第192章︰收購與危險

作者︰焰火璀璨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本尼‧卡維爾現在十分苦惱。

肖恩總是能給他搞出點新花樣。

肖恩靠坐在沙發上,低頭修剪手里的雪茄,听到本尼問話,頭也不抬地大聲說道︰「我這是在伸張正義!」

「你給我好好說話!」本尼頭上青筋蹦起,嘴角瘋狂抽動。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本尼。」肖恩放下雪茄,一臉嚴肅地看向本尼,「做州長,最重要的就是喜怒不行于色,你自己都不相信是在伸張正義,是在為了民主權益作斗爭,那,你怎麼讓選民們相信?」

肖恩伸手在茶幾上重重敲了幾下,「咱們新澤西呢,一直以來都是驢黨的票倉,作為州長,你身上必須要有一些新思潮的標簽,這樣才能吸引那些年輕人,才能拿到那些年輕人手里的票。」

「不能指望那些老人,那些人,你就是跪下來舌忝他的腳指……」說著,肖恩歪了歪頭,「嗯,沒準舌忝腳指還真有用。」

本尼重重一拍額頭,靠在座椅上,默默無語,肖恩說的很對。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手特別癢,總想打一點什麼。

「好吧,好吧,見鬼的伸張正義!」本尼嘟嘟囔囔了一陣,這才再次問道︰「你到底要干什麼?」

「當然是要給州政府解決麻煩拉!」肖恩抽了一大口,「上次不是在你這里拿了州政府這些年在囚犯身上的花費嗎,我看了下,確實數額有些高了,而且,沒有一分錢的收益。」

「所以呢?」本尼有些琢磨不明白地看向肖恩,「難道你準備出資捐款?」

肖恩看了本尼一眼,「出資捐款也沒問題,但是,那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我準備收購了這幾座監獄。」

本尼猛地坐直身體,一臉驚愕地看向肖恩,他感覺自己听錯了,「你準備給自己提前準備個家嗎?」

肖恩臉當場就黑了!

要收購州立監獄,必須要先跟州長溝通好。

畢竟,這些監獄目前屬于州政府,這不是說肖恩打官司、游行、施壓就能搞定的。

當然,州政府確實覺得監獄是個包袱,但,這東西又不可或缺。

本尼這邊沒什麼問題,但最後州監獄定價多少,這個還要州議會討論。

與州長取得共識之後,肖恩繼續大力推動這次對監獄‘虐待囚犯’事件,同時,州內的游行示威活動越發的壯大起來。

說實話,肖恩搞幫派的時候也只是想著讓自己的假酒賣的更好而已,現在他發現,這幫派控制力高了之後,想搞什麼游行簡直太方便了。

受到肖恩控制的幫派有230多個,成員達到20000人,每個人親朋好友之類的還能發動一些,這就讓肖恩可以在全州同時發動20萬人次的游行示威活動。

新澤西一共才不到800萬人,這2.5%的人在發動游行示威,在加上一些看熱鬧的,聲勢一下就起來了。

另一邊,肖恩通過新澤西財團的力量,挨個說服驢黨的議員站出來。

……

一棟不起眼的別墅內,門窗都關著,大白天的窗簾拉的很嚴。

客廳聚集了幾個人,每個人臉色都不好看,或坐或站,手里都拿著煙,客廳內煙霧繚繞。

「你們相信那個該死的家伙是為什麼‘伸張正義’嗎?」一個人開口說道!

「簡直就是放屁!去他媽的人權吧,那家伙才沒那麼好心!」一人把煙頭丟在地上用腳狠狠碾滅,「他才是新澤西最大的劊子手,魔鬼的化身,這家伙怎麼還不下地獄!」

「那他為什麼要收購監獄?」

很顯然,肖恩從州長辦公室離開不久,消息就泄露出去。

各國政府都像是篩子,從來藏不住什麼秘密。

「鬼知道,但肯定不是為了那些該死的罪犯。」一人皺眉狠狠抽了一口,這才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應該是為了賺錢,可,那幫家伙身上還有什麼油水可榨嗎?」

「那可不一定,肖恩那該死的家伙在垃圾堆里都能榨出油來!」一人嗤笑一聲說道。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沉默,雀食,那家伙撈錢的本事確實不一般,單單是一個‘調和油’,不但掛了個環保的名,還徹底讓垃圾處理業務扭虧為盈。

原本政府每年就要給錢,還有垃圾焚燒發電作為補充,垃圾處理基本能做到收支平衡,所以,‘調和油’就是純正的盈利項目了。

除了一點點人工,沒有任何成本……

「可,監獄真的被他收購過去,那咱們就完了!」一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監獄從來都是最陰暗,最不透明的地方,這里充滿了罪惡的元素,但,正因如此,這里很賺錢!

上面說監獄是負擔,這里又說賺錢,可這一點不矛盾。

就像是貧困地區的民眾確實貧困,可這絲毫不耽誤官府豪屋大廈。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按照肖恩手里的資料,新澤西監獄內在押囚犯有4萬多人,加上獄警等等看管服務人員,監獄系統有5萬張嘴。

監獄系統封閉且黑暗,單單是供應這5萬人的吃、穿、住、用方面的開銷,每年這幫人就能賺到很多錢!

更何況,想在監獄內生活的好,那就要多出錢,這里面油水更大。

另外,監獄內消費的煙草、大麻、毒 等等,也都是錢。

如果肖恩大規模收購監獄,那就是在他們身上割肉,而且很可能將之前陰暗中的那些東西都揭露出來,那,帶來的影響就更大了!

只是,鬼知道會有人打上監獄的主意,這簡直不是人!

「絕對不能讓那家伙成功!」眾人紛紛點頭。

「只是,咱們有什麼辦法?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游行示威的人,肖恩還有新澤西財團支持,那些議員扛不住這種壓力的。」

他們雖然每年賺到很多錢,但,他們都是下水道中的老鼠罷了,是無法出現在陽光下的。

辦法真的不多!

「我想想,我想想,監獄,對,監獄是法制的一部分,我們美國是一個法制國家,法律的一部分怎麼能掌控在私人手中呢!」

「對對對,法制,法制,法制可不是用來給私人牟利的工具!」

「說的很好,這是法制的倒退,這是對法律的侮辱!」

「我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情!」

一群人找到理由,紛紛慷慨激昂起來,仿佛,他們是正義的使者,罪惡的克星一樣!

肖恩︰???

……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

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在這一片對監獄的聲討聲中出現了一些不那麼‘和諧’的東西。

一名共和黨的議員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道︰「監獄內確實存在一些不那麼讓人滿意的事情,這些,我們知道,但,我想說的是,事態是在發展中的,監獄的建設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每年,州內對于監獄系統的投入就這麼多,資金不足,警力不足的問題始終客觀存在,這也是不可辯駁的。」

「但,我要說的是,我們遇到問題不應該只會指責和抱怨,更應該想辦法去面對,去解決,比如,我們可以成立一個用于監察監獄系統的組織來加強監管,讓監獄內也能沐浴到陽光,讓這些不好的事情慢慢消失。」

「不然還能怎麼做呢,總不能讓監獄變成私人開設的公司吧?」

「這簡直太好笑了,監獄,是法制建設中的一部分,而法制,不能成為私人牟利的工具,這是對法律的侮辱,也是極大的不公平!」

這位議員侃侃而談,而且給出的建議還是有那些一些建設性和可行性的。

特別是他最後提出的,‘監獄不能私人經營’的問題,更是讓很多人嗅到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

而這句‘監獄是法制建設的一分部,不能成為私人牟利的工具’也登上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肖恩是第二天早飯的時候在報紙上看到這則消息的,看完之後,他的臉色就徹底黑了下來,也沒什麼心情吃飯了!

直覺告訴他,這句話是故意說的,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在州長辦公室說的話能完全保密,而第二天就出現這種聲音,說不是針對他那就見鬼了!

哈,這是有在跟他故意作對!?

「媽的,自不量力的東西,是給他的膽子這麼做的!」肖恩罵罵咧咧地站起身來,飯也不吃了,吩咐人將阿姆斯特朗喊過來。

「告訴我,這家伙是怎麼回事,是誰讓他這麼說的,又是什麼人在背後搞事情!」肖恩絕對不會準許有人破壞他的私人監獄計劃。

他可是知道,這塊蛋糕太大了!

「這……」阿姆斯特朗看了報紙也有些抓瞎,他對這位共和黨議員沒多少印象,「我立刻安排人去查!」

「立刻,馬上!」肖恩下令道。

「法制不能成為私人牟利的工具,哈,麻辣隔壁的,簡直就是放屁。」

「我是不是太仁慈了?」肖恩撇頭看向身邊站著的托雷。

杰夫去主持卡塔赫納‘街道委員會’事務了,肖恩又調了一個人到他身邊培養,就是托雷。

托雷是個黑人壯漢,身高接近2米,渾身肌肉虯結,是個能單手提著m134六管加特林突突突的壯漢。

但要是以為他只有肌肉沒有腦子就錯了,這家伙當年在戰場上的時候就雞賊的很。

「您確實是太仁慈了!」托雷一臉認同的點點頭,「畢竟,您是‘正義使者’‘罪惡克星’,心懷正義的人,總是仁慈的,也會被那些邪惡的家伙小看,被人欺負上門。」

「哈,哈哈哈。」肖恩看著托雷一臉認真的樣子放聲大笑,如果是喬納斯、杰夫他們在這里,他們只會翻白眼,或者跟著起哄。

托雷憨憨的笑著,樣子看來老實憨厚,誰又會懷疑這種傻大個會說假話呢。

「對了,你找老婆沒?」肖恩忽然有些好奇。

托雷憨憨一笑,「不急,看誰先給我生孩子再說。」

肖恩︰……

媽的,就知道你丫不是什麼好東西。

被托雷這麼一搞,肖恩的心情一下好了很多,放下報紙,繼續開始吃飯。

果然,做人吶,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

「把電話線切斷!」阿姆斯特朗被肖恩訓了一頓很是生氣,親自帶隊要查查這個名叫豪斯‧諾曼的象黨眾議員。

沒過多一會,偽裝成電話公司的情報組人員就上去敲門,「我們發現你們家的電話有故障,來檢修一下。」

「哦,是嗎。」女主人上下打量一番面前的男人。

看起來30歲左右,身體健壯,相貌陽剛,女主人讓開門口,把人讓了進來。

情報組的人走到電話旁邊,認真將電話拆卸開來,順手將一個小監听器放了進去。

這邊看到人進去,立刻將電話線路接好。

只是在他彎腰認真工作的時候,旁邊40多歲的女主人坐在沙發上側頭看著他。

‘好有力的臀大肌’

‘認真工作的男人真帥啊’

女主人不自覺地摩擦了一下大腿,咬著下唇,伸手將胸口的衣服解開兩個扣子。

站起身來走到工作人員身邊,雙手撐在桌面上,頭昂起,輕聲在說道︰「我家的電話是不是壞了。」

「有些老話,問題不大。」情報組的人隨意說道,只是不小心一撇頭,目光自然而然地順著大開的領口看了進去。

女主人一看就是熱愛大自然的人,里面沒穿,兩個邪惡的東西吊在半空。

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間有些熱的緣故,女主人的皮膚微微有些發紅,隨著說話,一晃一晃的。

情報組的人手上動作一僵,下意識舌忝了舌忝嘴唇,你這是在考驗我嗎!

女主人仿佛沒有看到一般,抬手撩了一下頭發,身體又湊了過去,半個身子貼在情報人員的胳膊上,伸頭朝著電話看去,「是嗎,那你能幫幫我修好他嗎?」

「當然,當然。」情報組的人輕咳一聲,手上動作迅速加快,很快就將電話裝了起來,隨即站直身體,「好了。」

女主人微微低頭,一眼便看到對方那凸起的帳篷,「哇哦,你好厲害。」

伸手攬過對方手臂,女主人伸出舌頭慢慢舌忝了舌忝嘴唇,聲音酥麻地說道︰「我家的水管也壞了,你能幫忙我嗎?」

「女士,我,很榮幸!」

……

「怎麼還沒出來,20分鐘了!?」別墅不遠,車內的阿姆斯特朗眉頭皺起。

不應該出問題啊,這種事他們做過很多次了。

又等了20分鐘,阿姆斯特朗真的急了,準備派人下去看看情況的時候,別墅的大門打開,情報組的小伙子走了出來。

在車內,阿姆斯特朗清晰看到組內的人跟女主人親切的揮了揮手。

常年搞情報的直覺告訴他,有問題!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久?」一上車,車內幾人紛紛看了過去。

「咳咳。」情報組的人輕咳一聲,伸手拍了拍大腿上有些酸麻的肌肉,「我為了工作,作出了巨大的犧牲。」

「噗!」

「哈哈哈哈」

車內幾人瞬間爆笑起來,一句話大家就明白了。

「媽惹法克,那老女人你也看得上!」阿姆斯特朗哭笑不得地罵道。

「這不一樣,頭,這不一樣,身份,最重要的不是身份嗎!」

「你想想,在我們議員的家里,在他的床上,干議員的老婆,法克,太過癮了!」

「如果是總統的老婆,哪怕60歲了,我也覺得不錯!」

「快,跟我們說說,議員的老婆是什麼味道。」車內幾人起哄。

「馬叉蟲,特別的馬叉蟲!」

「狗屎!」阿姆斯特朗罵了一句,不過,這事兒問題不大,下次正好有理由上門把竊听器拿回來了。

晚上,豪斯‧諾曼議員回來,阿姆斯特朗立刻開啟了車內的電子干擾設備。

功率不大,大哥大也能打,只是信號時斷時續,聲音嘈雜,非常的不穩定。

這是為了逼著對方用家里電話。

另一邊,肖恩找到吉爾伯特,這位豪斯議員畢竟是新澤西的議員,銀行交易中很多都要從‘海洋第一’銀行走。

肖恩的面子,吉爾伯特是肯定要給的,再說,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不說,誰知道。

另一邊,喬納斯配合情報組的另外一組人,對豪斯‧諾曼平日里接觸的人,親朋好友進行密切監控。

在現在的新澤西,肖恩要想查一個人的底子,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豪斯‧諾曼提起的這個‘監獄是法制建設的一部分,不能成為私人牟利的工具’的話題,在肖恩的刻意吩咐引導之下,已經變成了‘私人是否可以收購監獄’,讓州政府擺月兌這一項巨大的負擔,同時,是否能改善監獄內的環境的大討論。

新澤西可是肖恩大本營,他怎麼可能不對新澤西加強控制。

雖然收購開辦電視台的事還沒來得及搞,但,報社,肖恩已經偷偷收購了幾家。

都是比較小報社。

但只是引導話題,加上肖恩的經濟支持,還是問題不大的。

幾天時間,肖恩基本就把這位豪斯議員的底細查清楚了。

其實真不難,反對肖恩收購監獄的人,一定是在現在監獄系統中謀取利益的一群人。

範圍並不大,這種情況下找起來很簡單。

看著手里的資料,肖恩不屑地嗤笑一聲,「一群垃圾,被貪婪沖昏頭腦的垃圾。」

這里面有幾家監獄的監獄長,幾個專門做食品和生活用品的生意商人,一個毒犯。

幾個監獄長在系統內干了幾十年,人脈廣泛,整個牟利系統以他們幾個為中心,編織成一個覆蓋了所有監獄系統的利益網絡。

只是說實話,看著上面數據,肖恩都覺得可笑。

一年州內對整個監獄系統的支出也不過才1.2億美元而已,要分散到州內40000多的囚犯身上,每人每年才不到3000美元。

心算一下,肖恩微微有些發愣,腦子不受控制地換算到了兔子那邊,85年,一人一個月250美元……

算了,不能跟兔子比。

去掉最低的基本開銷,一共一個人身上才能刮出多少油水來!?

肖恩算了下賬,政府投資就這麼多,加上從囚犯和其家屬身上撈的錢,一共一年有沒有1億美元啊,再說還要整個監獄系統分潤。

他們這個小集團根本分不到多少。

「啪!」將手中的資料摔在桌面上,「我與毒 不共戴天!」

「比爾,今天晚上,我要看到那個泛毒的家伙。」

比爾比劃了個ok的手勢!

肖恩想了想,在後面喊了一聲,「所有人,盡量抓活的,我說的是所有人!」

兩個戰斗小組,一場微不足道的沖突。

這種小沖突肖恩都沒心情去關注。

這個小泛毒團伙由于主要供應監獄內的囚犯,並不對外銷售,所以團伙不大,平日只在固定的時間段供貨,事情很少,人也比較分散。

兩個戰斗小組分散開,每兩人針對一個目標。

一人走在路上,忽然感覺腰間被什麼東西頂上,還不等他有反應,‘滋啦啦’電流涌動,人直接被電麻了,身子被人扶住,直接拖進旁邊車里。

一人在酒吧喝酒,感覺尿急去上廁所,便再也沒回來。

一人在家中睡覺,房門被人打開,睡夢中,沾了乙醚的布扣在臉上,掙扎一陣之後便昏迷過去,包括旁邊的女人一起消失。

一人剛剛推開車門準備下車,旁邊忽然躥過來一輛車,一腳被人重新揣進車里,車被開走,人消失無蹤。

……

小團伙8人,一夜之間,徹底消失,什麼線索都沒留下。

目光在被抓到基地,整齊跪在自己面前的八人身上掃過,肖恩嘴里嘖嘖有聲,「泛毒啊,違法知不知道。」

「做這種事情還不想著低調一點,還他媽的來招惹我?」

「說說,我很好奇,是誰給你們的勇氣來破壞我的計劃的?」

「怎麼著,覺得我肖恩找不到是你們在背後搞鬼,還是覺得我肖恩好說話?」

直到此刻,這被抓的毒販頭子才知道自己是被誰抓了。

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你怎麼可能找到我的!?」

他根本不跟新澤西本地幫派接觸,毒 每次交易也都是跟食品一起送到監獄,除了幾個監獄長和那幾個做生意的,沒人知道他的存在。

「哈。」肖恩嗤笑一聲感覺有些索然無味,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還真以為不跟本地幫派接觸老子就找不到人了?

他媽的,難道不知道金錢來往會留下痕跡?

政府劃撥的錢都是從銀行進入監獄的,又從監獄被劃撥出來,從銀行的轉賬記錄上,直接就能抓到那幾個給監獄供應日用品的商人。

找到商人了,在找跟著幾人過從甚密的幾人還很難嗎?

哪怕你們盡量使用現金交易,但只要使用過一次銀行,那就會留下痕跡!

另外,總要見面吧,總要通話吧,更何況,這幫人的錢都要從幾個商人那邊清洗干淨之後才能進入私人戶頭。

找人很難嗎?

他又不是警察,又不準備把他們送上法庭,要追求獲取的證據合理合法,獲取渠道合理合法。

我他媽的是黑手黨啊!

肖恩瞬間就喪失了興趣,拜拜手轉身就走,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話。

「用電刑,水刑,把他們知道的敲出來,另外,別對身體造成什麼損傷。」

從基地離開後,托雷才皺眉問道︰「為什麼不能對身體造成什麼損傷啊?老板你是要把人交給警察?」

不懂就問,他知道自己跟在肖恩身邊是在接受培養。

「為什麼要給警察添麻煩,警察也很忙的好吧。」肖恩笑著說道︰「等問清楚了之後送去培訓一下戰斗技巧,回頭送到擂台那邊打生死擂,只有一個人能活著的生死擂!」

「記住,哪怕是一張手紙也是有價值的,哪怕是狗屎都可以用來做花肥。」

「生死擂啊,必死無疑的那種,起碼創造一百多萬的收益,這不香嗎?」

「香!」托雷伸出一根大拇指,還是老板狠啊,不愧是從垃圾堆里榨油的人。

現在新澤西都傳遍了,肖恩,一個能從垃圾堆里榨出油的人!

資本家?

資本家看了都流淚!

「嗯,到時候沒死的估計也廢了,都送去發電廠燒了,怎麼還不發出幾度電來!」

托雷︰(*-`w′-)人

毒犯什麼的,在肖恩看來都是假狠人,果然,第二天早上,這幫家伙交代的口供就到了肖恩案頭。

「分門別類調查一下,能作為法律證據的交給警方,不能作為證據的交給報社。」肖恩拿起桌面上的牛女乃一口喝掉後繼續說道︰「把這事兒炒起來,我們廣大的民眾是有知情權的!」

「看看,看看現在的監獄到底有多黑暗!」

「囚犯也是人,也是我們的同胞!」

「我們那麼多同胞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我肖恩能眼睜睜地看著嗎?」

「不能!」

「解救囚犯,從現在開始!」

原本以幾個監獄長的人脈和關系,檢察機關是不會對他們提起公訴的。

內部系統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有問題,但,我就不提起公訴,愛咋咋地!

官官相護,全世界都一樣。

但,有人站出來曝光,在這個民眾目光都聚焦在監獄相關問題的時候,哪怕只是幾個小報紙爆出來幾個監獄長貪污問題。

因為曝光的材料過于真實,那些大報紙迅速跟進,隨即,浪潮就不可避免的成型了。

當然,想要推動公訴,這個要慢很多,單單是調查取證就很麻煩。

哪怕是知道結果再反推答案也一樣,取證手段要合法就是一個難點。

就像是辛普森,那是金錢的勝利。

好在,那幾個監獄長的錢都來路不正,雖然洗白了,就是交過稅了,但,仔細勘查他們資金來路,還好是能發現破綻的。

洗錢的痕跡。

冼錢,本身就是犯法的!

再說,以他們的財力,請不起辛普森那種夢幻律師團。

這邊推進對幾個監獄長的公訴,另一邊,肖恩將幾個商人的相關資料直接送給了irs。

阻礙肖恩的發財……阻礙肖恩‘伸張正義’的這一個反動小團伙是徹底完了!

不過肖恩也不急,他要的是風潮,只要風潮有了,他就能從州政府手里收購那些監獄。

……

報紙媒體上的消息甚囂塵上,那三個老監獄長也不瞎。

在系統內沉浮這麼多年,雖然金錢、地位、人脈上比肖恩遠遠不如,但收到有人在調查他們的消息卻不難。

誰人動的手不用說他們也知道。

又不是上法庭,這時候自由心證就夠了。

「狗娘養的,他這是要讓我們死!」幾個老家私下里偷偷聚在一起,一見面,一個只有幾根花白頭發的老頭便一臉猙獰地大聲咆哮道。

雖說肖恩只是要把他們送上法庭,但,他們曾經如何對那些囚犯的他們知道,如果他們被關進監獄,下場可想而知。

還不如直接死在外面那!

肖恩沒把他們放在眼里,但,他們自己還是很看重自己的!

「還有辦法嗎?」一個饅頭發白的老頭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目光看向其他三人。

幾人沉默半響後搖搖頭,他們都是懂得法律的,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無論請什麼樣的律師都沒用,進監獄是肯定的,無非就是時間長短。

不說他們能不能活到刑期結束,單單是想到自己與那些他們眼中的垃圾、蛆蟲,渣仔一樣的東西關在一起,他們就絕對不無法接受。

曾經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是監獄里的上帝,有一天竟然會落到那種地步……屈辱!

不是所有人都怕死的,有一些事情,對于一些人,比死亡更可怕!

他們可以接受其他的懲罰,但,絕對不能接受的就是被關進監獄里,寧可死!

「死……呵,呵呵。」一個老頭喉嚨里發出低沉嘶啞的笑聲。

「我希望,在地獄里能見到他站在我的身邊!」

「人生來就是有罪的,監獄里那些家伙都是罪惡深重不知悔改的家伙,懲罰他們有什麼錯?」

「我是在替主懲罰那些有罪者!」

「只是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希望他們能得到主的指引。」

「把後面的事情交代一下吧!」滿頭發白的老白男看著其他兩人,語氣堅定地說道︰「肖恩,那是一個魔鬼,殺了這個魔鬼,主會讓我上天堂的!」

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的老白男微微低著頭,在身上畫了一個十字。

他是一個虔誠的教徒!

……

鬼天氣,太冷了,只有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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