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繼續開會。
白昊在出差前，有許多工作需要討論出一個結果與方向。
過年。
白昊已經很久沒有真正過年了。
九廠的許多人，也都有好幾年沒有享受過過年的氣氛。
或許，大宴一次就算是有個年吧。
今年，九廠準備熱鬧一下。
來個煙火晚會什麼的。
九廠有太多專業制作煙花的高手，廠里出錢，要求所有研究院的人都參加晚會，不允許除夕夜還在研究室加班之類。
雖然，這種通知基本上不管用。
連西門言都敢直接把這種通知揉成一團扔進廢紙簍內，更不用說那種要扛重擔的
科學家了。
會議間隙，天空研究院這邊遞給了白昊一份報告。
綠標簽的。
「廠長，一件小事，我們想使用新款蜂鳥進行測試一些電子設備。電子設備是大
事，但蜂鳥這小東西放在咱九廠的各種研究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白昊看過報告，確實是非常小的事情，就是一架新的小飛機用來測試許多奇思妙
想用的，比如氣動布局，比如翼角，比如一種新發動機的設計等等。
成本很低，如果真正量產，怕是不會超過十萬夏國幣。
以鋁為主架，復合竹制材料加上一些新實驗的塑料為外殼的小飛機。
白昊順手就把字簽了。
簽完字，白昊說了一句︰「雷公還能飛嗎？」
接報告的人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這次安排雷公來飛。」
「恩。」白昊點了點頭。
短暫的休息之後，繼續開會，熊天火這邊的新飛機的幾款改型，必須要有一個實
用的方向。對于木吉上專用戰姬的修改與調整意見今天就要拿出最終結論。然後螢火
蟲最新一款的升級方向……
等等。
繼續開會。
櫟陽飛造這邊。
雷公正在作值班安排，沐一山來了。
「雷公。」
「沐廠長，我在作過年的值班安排表，有什麼新的安排。」
沐一山遞了一個簽字板過去︰「小白廠長點名，讓你來首飛。」
「我？」雷公愣住了。
他因為作過手術基本上已經告別了測試工作。
現在讓他飛。
沐一山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別小看這東西，天空研究院為了驗證許多東西，純
手工打造。」
「在那？」
「九號機庫外的車房內。」
雷公立即問︰「我能看看嗎？」
「走，你想現在飛都可以。」
很快，真的放在車房內。
因為很短，只有差不多七米多長，看起來象是一個棗核，很光滑的外殼。中翼式
，很薄很長，尾部是十字翼，下翼只有上翼的一半長度，左右的對稱型。螺旋槳在尾
部十字翼的後面。
沐一山介紹︰「別看這小東西，里面有四個座椅，加上兩個駕駛員位，一共可以
乘坐六個人。速度不快，極限就是七百，巡航五百多一點，非常省油。如果用極限推
力來計算，是渦噴的五分之一油耗。」
雷公不是外行人，看過這造型就說道︰「怕是沒油了也能飄幾十公里吧。」
「看天氣，看氣流。還有，這玩意不能作太頂端的動作，就是穩穩當當用來
飛的
，你可能想不到這東西航程有多少吧？」
雷公繞著這架新款的小飛機轉了好幾圈，內心估算了一下後說道︰「怎麼也有四
千吧。」
沐一山笑著搖了搖頭。
「還能有六千？」
沐一山這才回答︰「讓我來飛，他們估計能飛七千五，讓你來，極限肯定能超過
一萬公里。」
雷公很驚訝︰「這麼遠。」
沐一山點了點頭︰「恩，你可以，因為你能在空中感受到氣流的變化。我只是會
飛，所以你一定可以飛到一萬公里的距離，我剛才也說了，這個非常省油。對了，這
上面配有一個小廁所，要用鑽的很小，咱們唐包葆組長試過，非常辛苦才能擠進去。」
雷公笑噴了。
沐一山扔了一個文件夾過去︰「挑個娃子，你隨時可以隨便飛，只在後排座椅上
的電腦不停，存儲器沒滿，油沒空，你可以隨意。」
雷公一臉疑惑的看著沐一山。
沐一山很嚴肅的說道︰「我沒開玩笑，這玩意進入風洞了，宇宙研究院與天空研
究院要測試一些東西，原本選小蜻蜓十四代，可比起這個，更有意義。」
雷公問︰「現在？」
「你自己去問兩位研究員，看他們準備好了嗎？」
雷公又問︰「依手冊上的規則，首飛只能進行有限的幾種測試。」
沐一山想了想後說道︰「不算是首飛這東西用航模的遙控器飛過十幾次了，但都
是非常短的距離。讓人駕駛是頭一次。」
突然沐一山表情變的嚴肅，伸手拍了一下雷公的肩膀︰「你是雷公，天空研究院
對他們的設計有信心，我沐一山對我櫟陽飛造的幾位師傅手工打造的這東西有信心、
風洞那邊的測試員對他們的數據有信心，你有信心就隨便飛，我說了，這東西只能穩
著飛，不能翻跟頭。」
「飛。」雷公拿起表格轉身就走。
他已經有好幾年，總看著他的學生在空中，他只能站在塔台上。
他向往天空。
那怕，只能平穩的飛。
天空，歸空兔管。
空兔，在九廠有辦公室。
這一次真正要測試的是天空研究院與軍電聯合研制的通訊新算法。宇宙研究院，
順便測試第二代魁杓的某些數據。
空兔、迷彩兔、海兔還要配合九廠測試千里眼。
這種奇特的造型，很科幻。
一個人拿了一根繩，就把這架九廠命名為蜂鳥的小家伙給拖了出來，很輕松的就
拖到了櫟陽飛造的跑道上。
這里是櫟陽飛造九號機庫，也是九廠天空研究院最重要的研究地點之一。
幾位資深的研究員只看了一眼，那怕與他們無關，他們的大腦中也浮現出許多數
據。
有人問︰「這種造型，空氣阻力怕是很小吧。」
「拿七姬比空氣阻力不會超過百分之四十。」
都是專業的。
看沒空看熱鬧。
發動之後，坐在後排的宇宙研究院的那位研究員，已經啟動的電腦，同時秦嶺山
中的超算中心已經接到了信號，魁杓在帝都的控制中心，也接收到了相應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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