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李文忠離開烈火軍校

曾賢無語,

「你拿去自己房間喝行不行,我又不喝酒。」

「不是吧,我特意帶來給你喝的。」

顧燕禎一臉的不相信。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真喝不了,一杯就倒。你趕緊拿回自己房間喝,別讓人發現了,  啊!」

曾賢將水壺遞到顧燕禎手上,半推著他往外走。

哪知道還沒走到門口,郭書亭一臉壞笑的走了進來。

曾賢一看就知道他是沖著顧燕禎手上的酒來的。

「郭教官!」

「嗯,手上拿的什麼呀?」

顧燕禎將水壺往身後藏,

「沒什麼,剛打的水。」

曾賢將水壺奪過來,說道︰

「不用藏了,郭教官知道這里面是什麼。」

隨後將水壺遞到郭教官面前,

「郭教官,  這是顧燕禎特意孝敬您的。」

郭書亭抿嘴一笑,

「還是你上道!顧燕禎,好好學學人家,別一天到晚想著挑戰校規,不知道學校不讓喝酒嗎?」

顧燕禎一臉委屈,

「我不知道啊,下次不敢了。」

「還敢有下次?罰你打掃廁所一個月,曾賢你跟他一起。」

曾賢無語,

「教官,我可一口都沒喝,你知道我不喝酒的。」

郭教官可不管,

「知道,可誰叫這酒進了你房間呢?」???

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教官,你這就有點不道德了。你罰我我認了,曾賢有什麼錯?」

「你再說就再加一個月。」

曾賢趕緊捂住顧燕禎嘴巴,

「不說了不說了,郭教官,我認罰!」

郭書亭壞壞一笑。

「哎~」

顧燕禎還想開口,  郭書亭已經拎著兩壺走了。

「他是怎麼發現我的?」

顧燕禎撓頭。

曾賢拍拍他的肩膀︰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咱以後能不能不作了?」

謝襄正好回來,看見顧燕禎也在,沒好氣的問道︰

「你怎麼在這兒?」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

謝襄懶得理他,對曾賢說道︰

「對不起啊,說好的在學校陪你來著。」

「沒事!」

「本來給你帶了些吃的,但剛才踫到郭教官,被他拿走了。」

顧燕禎「切」了一聲,

「這老家伙,搶了我的酒不說,還要搶你的東西吃。這下好了,吃的喝的都有的,心里樂翻天了吧!」

謝襄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原來我是被你連累的?」

剛才郭書亭不僅拿走了她的美食,還沒頭沒腦的罰她去洗廁所。

原本她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可記憶中並沒有做了什麼被罰的事情。

這下可算是明白了!

「良辰,這事是燕禎跟我惹出來的,  洗廁所的事你不用管了。」

曾賢考慮到她一個女孩子進男廁所不方便才這麼說。

「哎,為什麼?郭教官都‧‧‧‧‧‧」

不等顧燕禎說完,曾賢就拉著他去了廁所。

不過沒一會兒謝襄還是來了。

「良辰,  不是讓你別來嗎?」

謝襄笑道︰

「算了,萬一被郭教官發現,又不知道要怎麼罰我了。」

曾賢沒再說什麼。

顧燕禎洗了一會兒,公子哥脾氣立馬上來。

「老子不洗了!」

說著就往外面走。

「回來!」

曾賢叫住他,顧燕禎是站住了,但臉上明顯不高興。

「顧燕禎,說到底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我跟良辰都是被你牽連的。怎麼,就這麼點事情你都辦不好嗎?」

顧燕禎本來就是個不講理的人,才不管你怎麼說。

「要是我就是不干呢,你還能去郭教官那里打小報告不成?」

曾賢將手上的抹布往地上一扔,冷聲說道︰

「我記得學校沒有規定不允許打架吧?」

曾賢拳頭已經握緊,慢慢走向顧燕禎。

顧燕禎可是知道他的身手的,瞬間秒慫,退回了廁所。

「我洗還不行嗎?」

看見顧燕禎這樣子,謝襄在一旁憋笑。

三人刷完廁所在校場休息了一會兒便去了食堂,哪知他們到的時候食堂已經沒有了飯菜。

「不是吧,干了這麼久的活兒連口飯都沒得吃,這里是地獄嗎?」

顧燕禎一臉生無可戀。

謝襄叉著腰,沒好氣的說︰

「也不看是誰惹出來的禍,害的我們兩也沒得飯吃。」

顧燕禎有些生氣,

「喂,有完沒完,一直這樣說有意思嗎?」

謝襄還想還口,被曾賢攔住,道︰

「你們等一下!」

曾賢繞進廚房,跟廚房師傅說了幾句話便出來了。

「燕禎,你在這坐會兒。良辰,你進來。」

謝襄跟著進了廚房,曾賢已經在切菜。

「曾賢,你不會是要自己做飯吧?」

曾賢點頭,

「嗯!你會煮飯嗎?」

謝襄不好意思搖頭道︰

「我不會!」

曾賢倒是沒想到她連煮飯都不會,看了看旁邊的菜,吩咐道︰

「這樣,你幫我把這些菜洗干淨。」

「哦,好!」

兩人在廚房忙活了半個小時,做了三道菜三碗面條。

「真沒想到你還會做飯,而且味道也不錯。」

謝襄一頓夸贊。

「快吃吧!」

顧燕禎餓壞了,只顧著低頭猛吃。

「對了,你怎麼會有廚房的鑰匙?」

謝襄問道。

「郭教官給的,放假這兩天在學校我都是自己做飯,有時候會跟郭教官一起。」

顧燕禎三兩下把一碗面吃完,還打了一個飽嗝。

「沒想到你跟郭教官這麼熟了,那他還罰你?」

曾賢也放下碗筷,

「只能說交情是交情,規定是規定。他這麼做就是要你記住,不要因為自己而連累他人。

如果是在戰場上,你的一個小錯誤就有可能導致同伴身處險境,甚至更嚴重的後果。」

顧燕禎不贊同他這種說法,

「夸張了吧,我不就是帶了點酒嗎,有必要說的這麼嚴重嗎?」

曾賢也不再多說,跟謝襄一起將廚房收拾了一下才回了宿舍。

「曾賢,你是不是經歷過很多事情?」

躺在床上,謝襄突然問曾賢。

「為什麼這麼問?」

「說不清楚,就是有這種感覺。」

「快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曾賢的確是經歷了很多。

雖然他現在才二十幾歲,實際在這個基礎上多活了二十多年,可謂是經驗豐富。

學校除了常規的體能訓練、障礙訓練和射擊訓練之外,還有文化課跟武課。

不過武課一周也只有兩次。

內容就是教一些拳腳功夫、刀功、進攻技能、防御技能等等。

曾賢學到了不少。

這天,呂中忻點名讓人進行較量。

首先是紀瑾跟朱彥林。

兩人水平相當,倒是沒分出個勝負來。

不過呂中忻對他倆的表現倒是挺滿意的。

之後是顧燕禎跟沈君山,這兩人也是旗鼓相當。

顧燕禎雖然在文化課程上總是墊底,但論身手,學校還真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表現不錯!」

呂中忻給出評價。

顧燕禎退回了座位,沈君山卻道︰

「報告教官,我還能再比一場嗎?」

呂中忻點頭︰

「當然可以!你想跟誰打?」

沈君山看向曾賢,

「曾賢,可願意同我較量一番?」

曾賢起身,

「當然可以!」

曾賢走到前面,

「要怎麼打,用木刀還是肉搏?」

「都可以,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必須要出手!」

看來這個沈君山早就想跟他一決高下了。

「好,那我們就用木刀吧!」

肉搏的話對沈君山未免有點不公平,況且他也想看看自己刀法怎麼樣?

不得不說,沈君山的身手的確很不錯,而且快狠準。比起顧燕禎,他進攻目的明確,而且毫無顧慮。

不過任憑他出手多快,都踫不到曾賢分毫。

曾賢也沒隱藏實力,既有進攻也有防御,速度之快,比其沈君山更勝一籌。

最後一招定勝負,曾賢手中木刀已在沈君山脖子處。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終于理解顧燕禎為什麼會主動認輸了。

這身手,怕是呂中忻跟郭書亭都不是他的對手。

「曾賢,你很出色,我輸了!」

沈君山倒也是個輸得起的人,並不會因為自己比輸了就生出恨意。

也是個坦蕩的君子!

「你也不錯!」

曾賢笑道。

呂中忻在一旁鼓掌,笑道︰

「很好,你們兩都非常出色!」

兩人退回座位之後,呂中忻問︰

「還有誰想下來比試的?」

「我來!」

開口的是李文忠。

「你想跟誰打?」

「他!」

李文忠手指謝襄。

面對李文忠的挑釁,謝襄絲毫不懼。

她雖個子小,但以前在家里的時候就跟一位師父練過武。

或許她的體力不行,但身手還是可以的。

兩人選擇木刀比試,幾招之下,李文忠就遭慘敗。

眾人也是沒想到小個子謝良辰竟然這般厲害,都對他刮目相看。

「謝良辰,不錯,回去吧!」

謝襄面露微笑,將木刀放回架子上。

「李文忠,你要多加練習,不要只想著怎麼欺負同學。」

李文忠一臉不服氣,在謝襄轉身回座位的時候,想要從後面偷襲。

曾賢一直看著,立刻控制了他的動作,讓他把進攻方向轉向了呂中忻。

呂中忻眼楮瞪得老大,

「你想干什麼?」

李文忠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面露恐懼,手上的木刀不受控制的往呂中忻身上砍。

「教官,不是我,快救救我!」

「李文忠,你到底在干什麼?」

「教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場面開始混亂。

謝襄離李文忠最近,一腳將他踢趴下,奪走了他手上的木刀。

可是還沒完。

李文忠爬起來重新攻擊呂中忻,作勢要掐他。

呂中忻也不再手下留情,在他後頸重重劈了一掌,李文忠昏迷了過去。

「把他送去醫務室。」

有幾個人主動上前將昏迷的李文忠抬走。

「教官,李文忠這是怎麼了?」

呂中忻眉頭蹙起,心中有了懷疑。

「你們別管了,也別出去亂說,听到沒有?」

「听到了!」

即便呂中忻這樣囑咐,大家背地里照樣議論紛紛。

有人說李文忠是中了邪,因為烈火軍校在建成之前是一片墳地。

有人說是生了病,也有人說是抽鴉片的原因。

謝襄等人討論的時候,曾賢也只是听听。

他之所以會對李文忠這樣,實在是因為李文忠這人太差勁,總是明里暗里在欺負人。

踫到硬茬又慫的的沒一點男人樣,實在不討喜。

這種人以後就算當了軍官也不會是個好軍官,與其這樣,還不如早點回家去,繼續當他的公子哥。

加上上一次,他已經兩次出現這種奇怪的行為,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生了什麼病。

學校聯系了他的家人,第二天他父母就把他接回了家。

李文忠走了之後,顧燕禎就申請去跟黃松一個房間。

听黃松講,顧燕禎把所有內務活都交給了他干,還要幫他洗衣服,就差吃喝拉撒沒叫他代勞。

謝襄想要幫他出頭,但是被黃松給攔下了,說同學之間互相幫忙也沒什麼。

當事人都這麼說了,謝襄也不好再插手。

射擊課程也是少的可憐,到目前為止他們只上了四節。

可能是因為大部分人本來就會用槍的原因。

這天,學校安排射擊測試,每人六發子彈,距離50米。

一陣槍響過後,輔導教員花了幾分鐘做了統計。

在統計曾賢那塊靶子的時候,輔導員特意把郭書亭叫了過去。

「怎麼回事?」

「不會是一發都沒中吧?」

大家一陣猜測。

輔導員過來宣告大家的成績。

「朱彥林,三發八環,兩發九環,一發月兌靶。」

「謝良辰,兩發五環,一發六環,一發七環,兩發月兌靶。」

「顧燕禎,兩發六環,兩發七環,一發九環,一發十環,沒有月兌靶」

這個成績在目前為止是最好的,顧燕禎很是得意。

曾賢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干得不錯!」

「那是,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

這小子自己舅舅跟姐夫都是軍官,肯定老早就開始玩槍。

「沈君山,兩發九環,四發十環,沒有月兌靶。」

本來還沉浸在得意中的顧燕禎一听到沈君山這個成績,臉立馬拉了下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

人群中也是一陣小騷動,

「不愧是沈君山,太厲害了!」

「不知道曾賢怎麼樣?」

輔導員繼續說道︰

「黃松,六發全中,全是十環!」

眾人送上熱烈的掌聲。

「小松,厲害!」

最後輪到曾賢。

因為剛才的事情,大家都很好奇曾賢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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