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士兵吃的也很滿足,昨日他們還啃著干糧呢,別以為軍餉多充足富有,他們這些騎兵伙食算好的,每七日能吃一頓油水,剩下的時候頓頓七分飽,就這樣的條件,已經羨慕死人了。
副將,「多謝款待。」
將軍沒留銀子,他就知道什麼意思了,多年搭檔,他明白將軍想看看周家為人如何。
楊三,「來者是客,應該的。」
副將听了高興,他們是客人,可不是來吃大戶的,以往那些地主見到他們次次苦著臉,一副死了爹的樣子,他們又不是土匪見人就搶!
吳山帶著兩個兒子留下吃飯,他們也累壞了。
吳山搬東西胳膊酸痛,心里卻高興,周家有人護著,吳家就能平安。
柳里正也帶著兒子來幫忙,也在一起吃飯。
柳里正心里想著,周家真舍得,十分高興自己的眼光好。
趙家父子吃的有些心不在焉,趙老漢一把年紀了,他能感覺到差距,周小弟對吳家和柳里正親近,對他們少了親切。
趙老漢吃不出肉香,後悔啊,柳里正來的都比他早。
柳里正問周小弟,「晚上也要一頓飯,還需要干什麼,盡管開口。」
周小弟吃飽了,放下筷子道︰「的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一會多送些柴火過來,現在夜里還是有些冷的。」
柳里正,「好。」
周家,周鈺與鐘衍陪著白將軍吃飯,鐘衍問,「真不用給白公子留飯?」
白將軍對兒子太了解了,「他現在不是在鎮里就跑去了縣里,天不黑不會回來。」
至于晚上兒子會不會回來,他已經叮囑過,抓也要抓臭小子回來住。
鐘衍模著胡子,「喝酒。」
白將軍大口喝著,喝的也不痛快,「咱們這邊烈酒難買,我還是更喜歡烈酒。」
北方的烈酒多,可惜朝廷規定不允許多釀酒,糧食都不夠吃呢,市面上的酒有數。
周鈺不喜歡烈酒,他更喜歡各種果酒,繼續吃著飯。
鐘衍,「烈酒難買。」
白將軍也知道,酒喝的不盡興,只能多吃菜。
白將軍飯後回去休息,鐘衍和周鈺聊天,鐘衍道︰「你提顧知府提銀子,你希望秋收白將軍插手?」
周鈺,「嗯,與其讓顧知府私加稅收,不如讓白將軍收,白將軍需要糧草,正好斷了顧知府的心思,就算最後兩方各佔一半,對咱們也是好消息。」
鐘衍感慨,「還是你反應快。」
當時他就沒想到這些,周鈺能走一步看十步,他更放心了。
周鈺回了東院,只見媳婦沒午睡,正等著他回來。
楊兮問,「白將軍為人如何?」
周鈺扶著媳婦坐下,「為人謹慎,心思細膩,有底線有遠見。」
楊兮壓低聲音,「他可想爭?」
周鈺,「目前看不出來,現在白將軍只想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楊兮沉思片刻,「挺好,瑞州能安慰。」
周鈺估算著時辰,「你該休息了。」
楊兮的確困了,一直強撐著,起身上炕躺著,「白公子怎麼樣?」
周鈺笑出聲,「只見了一面,現在跑的不見人影,這小子不會甘心留下學習,等著吧,家里有的熱鬧了。」
楊兮打著哈欠,「有楊三在。」
周鈺樂了,「嗯。」
他就沒想過親自制服白公子!
周鈺也有些困了,躺下休息一會。
下午,白將軍坐到了課堂內听課,下午周炳的課多一些,白將軍也沒離開,依舊認真的坐著听課。
白將軍的目光一直盯著黑板和粉筆,還親手試驗了一番,想著帶回去一些,這東西是真方便。
天黑了,白公子被押送了回來,一臉不甘心,不情願的喊了一聲,「爹。」
白將軍將手里的黑板和粉筆交給兒子,「你看看此物怎麼樣?」
白公子拿起來覺得新奇,「這是何物?」
白將軍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字,又用抹布擦掉,「如何?」
白公子,「誰想出來的?」
白將軍樂呵呵的,「你未來先生想出來的。」
白公子,「鐘先生?」
白將軍搖頭,「我給你換了個先生。」
白朗驚訝了,「換了?」
「換了,日後周先生就是你先生,兒啊,爹的眼光很好,此人本事不小,你好好跟著學。」
白朗,「爹,我是你兒子,你不愛讀,我像你啊!」
所以別逼他學習了,他看到書就頭疼,想想先生他就頭疼。
白將軍,「今日你爹我听進去了,你是我兒子,你一定也能听進去。」
白朗,「!!」
他才不信爹能听進去!
白將軍看透兒子的心思,「不信,明日試試。」
白朗,「我很傻嗎?」
他才不會去印證爹能不能听進去,反正他不想學,他不想留下。
白將軍氣的夠嗆,還需要忍著,這是親兒子,唯一的兒子!
次日,白朗想跑,剛溜到前院,見到楊三和周鈺練武,白朗無視越過去,結果一鞭子甩了過來,這就過分了!
白朗躲開氣呼呼的盯著楊三,「你甩的鞭子?」
楊三整理著鞭子,「我听聞白將軍武藝高,想來白公子也是高手,今日想領教一番。」
白朗,「」
他爹武藝是高,他不行啊,他就沒認真學過,小時候一家子怕他磕到踫到,深怕獨苗苗長不成,他一練武女乃女乃和娘就哭,他也受不得苦,巴不得不學,所以他只會些三腳貓功夫!
白朗能說自己不行嗎?不能啊,他也是要臉的人!
楊三昨日從副將嘴里掏出不少消息,當然也是副將故意透露的,他一臉挑釁,「公子不行嗎?」
白公子沉默了,他是行還是不行?
周鈺也不練了,站在一旁看著。
白將軍是追著兒子過來的,在角落里看著。
白朗咽了下口水,覺得楊三年輕,武藝應該不高,咬了咬牙,「比就比,就比鞭子。」
楊三抖了抖鞭子,「輸了可別哭鼻子。」
「放心,我才不會哭,更不會去告狀。」
楊三,「比試要有彩頭,我們添些彩頭?」
白朗,「」
他對自己了解,傻了才添彩頭!
白朗先將鞭子甩了過去,奔著楊三的手腕而去,雖然三腳貓功夫,耍的鞭子也是有些看頭的。
我在古代當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