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一件法寶

獲得能量十點,當前余額二十八點。

顧陽心情很愉快,干掉一個法力一重天的修士,能換到一件絕世神兵,這樣的買賣再劃算不過。

而且,這位金丹期的修士,實力也太弱了,跟上次在不歸山踫到的那位金丹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他們都走到身邊了,那家伙卻絲毫沒有察覺,簡直是太廢了。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修士那脆弱的身體,殺起來,跟殺凡境武者一樣輕松。

顧陽將尸體上的東西都取了過來,好家伙,竟有三件靈器,五件法器。全都是那種邪惡陰損,污人法器的法器。

他直接充值了,得回三十點能量。余額達到五十八。

「這里果然是一處寶地。」

干掉了位金丹初期修士,就收獲四十點能量。

換作在黃泉洞天和金庭洞天,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收益。

黃泉洞天,干掉一只法力境的詭物,就五點能量。

金庭洞天,能得到十點,但是在那里,基本沒有什麼法器一類的。

顧陽問那名女子,「你家傳的法寶,藏在何處?」

姜楚兒看見嚴翊頭顱炸開,心中既感快意,又覺得震驚。

舉手投足間,就殺了一位金丹期的修士,難道眼前這位是一位元嬰老怪?

雖然眼前這位青年表現出來的,只有金丹期的修為,但是她知道,元嬰老怪往往都有著自己的怪癖,遮掩自身的修為,並不困難。

姜楚兒心中卻是暗喜,有一位元嬰老怪找忘憂老祖的麻煩,那是大好事。

忘憂老賊極其狡詐,行事極為小心圓滑,從來不得罪名門大派,只對那些沒有背景的人和勢力下手。

這也是為什麼,他能逍遙數百年。

他本身實力又是極強,是赫赫有名的左道宗師,尋常的元嬰老怪,即便看不慣他,也不願與其交惡。

如今,終于有一位元嬰強者敢找忘憂山的麻煩,她自然是樂見其成。

若是那件法寶,能讓他們結下死仇,才那好呢。

以她的資質,哪怕得了那件法寶,想要報仇,也是希望渺茫。

剛剛的事情,讓她絕了依靠自己報仇的想法。

忘憂老賊隨便一個弟子,就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楚兒說道,「在山中某個山谷,有一片湖泊,那東西就在湖底。」

「不瞞前輩,那件法寶,是先祖無意中所得,並無威力,但是其中有一篇功法。前輩得了那件法寶,可否將里面的功法給晚輩一份?」

她提這個要求的,非常忐忑,幾乎是硬著頭皮說的。

姜家也曾風光過,先祖雖然未到元嬰境,卻是金丹後期,也算是一方強者了。

後來,那位先祖失蹤,那門功法也跟著遺失,姜家很快就沒落。

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那篇功法。

顧陽一口答應了下來,「好。」

這個要求,並不過份。

「多謝前輩。」

姜楚兒感激之極,連忙跪下拜謝。

……

…………

忘憂山中某處,一男一女正在一個山谷內。

「小師弟,別白費力氣了,爺爺當年幾乎將忘憂山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姜家的那件法寶。若真的有這麼一件法寶,哪里輪得到你?」

一名紅衣女子坐在湖邊的一塊大石上,頭頂飄著一張紅綢,遮擋著陽光,將雙足浸入清涼的湖水中,一邊取笑著身邊的男子。

她是忘憂老祖親孫女,名叫紅錦,排名第三。

山谷內,還有另外一名黑衣男子,正在仔細翻找著,任何一處都不放過。

他正是忘憂老祖最小的弟子,名叫戴子初。

他對于紅錦的話充耳不聞,將整個山谷翻找了個遍,依舊一無所獲。

紅錦玩了半天水,見他還像塊木頭似的,一點也不解風情,翻了個身,用勾人的聲音說道,「小師弟,你不覺得有點熱嗎?」

戴子初頭也不抬地說道,「師姐,那件東西對我真的很重要,趁著師尊不在,才能到後山來尋找。等找到那東西,我一定好好補償師姐。」

紅錦被掃了興致,心情極壞,氣道,「你也不想想,那姓姜的若真的有法寶,怎麼可能不帶在身上?當時,如果他有法寶在身,爺爺又怎麼殺得了他?」

戴子初沒有跟她爭論,只有他知道,姜家,確實有那麼一件法寶。

因為,他曾祖父,本是姜家的僕人,曾經見過那件法寶。

甚至,他曾祖父還知道,那件法寶就藏在後山的某處。

當年,忘憂老祖將姜家滅門的時候,他那位祖上正好回老家探親,從而逃過一劫。臨死之前,將這個秘密傳了下來。

一直到戴子初這一代,終于擁有了修煉的資質。他千方百計,拜入忘憂山,就是為了尋找那件法寶。

後來機緣巧合,結識了忘憂老祖的孫女紅錦,從她口中,得知了一個秘密。

原來,姜家那位老祖,正是被忘憂老祖所殺。

忘憂老祖殺姜家滿門,佔了此處,作為山門,也是為了姜家的那件法寶。

能讓這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都如此上心,可想而知,那件法寶的價值。

戴子初這些天,已經將後山找了個遍,卻還是沒有任何收獲。

「到底藏在哪里?」

他站在湖邊,手里拿著一個羅盤,羅盤上的指針一動不動,這意味著,附近沒有任何禁制存在。

這個羅盤,是一件法器,專門用來探測法陣和禁制,不管多麼隱秘的陣法和禁制,都瞞不過它。

有一些隱秘的禁制,可以瞞過元嬰修士的神識,卻絕無法躲過羅盤的探測。

可是,這片山谷他已經走遍了,連山壁都沒放過。

卻一無所獲。

按照他曾祖父的遺言,這片湖泊,是最有可能藏著那件靈寶的地方。

到底遺漏了什麼地方?

戴子初看著眼前這片湖泊,羅盤的指針依舊不動,意味著水底下,也沒有禁制的存在。

冥思苦想間,突然,一道閃電在他腦海中劈過。

難道說……

他將羅盤收起,從腰間扯下一個布袋,抖落幾條通體腥紅色的魚。

那些魚落入水中後,很快攪動陣陣漩渦。

半個時辰後,一條魚躍出,落在他的手上,從口中吐出一塊玉制的印璽。

「找到了!」

戴子初心中狂喜。

姜家竟將這件法寶直接扔進了湖泊中,沒有設下任何禁制。這樣,反而讓忘憂老祖無法找到。

功夫不負苦心人。

這麼多年,他苦心孤詣加入忘憂山,費盡心思勾搭上紅錦,終于得到了這件夢寐以求的法寶。

據那位已故的曾祖父說,姜家那位先祖,雖然只有金丹後期的修為,實力卻是極為強大,不遜色于元嬰期。只是平時行事低調,罕有人知曉。

他之所以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正是因為這件法寶中的所藏的功法。

戴子初迫不及待地將印璽貼在眉心,欲要以神念讀取其中的功法。

可是,那些神念進去後,卻如泥牛入海,竟然毫無反應。

「怎麼不行?」

他又嘗試注放法力,運使幾種收寶訣,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最後,他甚至用了滴血認主之法,還是不行。

那塊印璽,如同一個死物一般。

怎麼會這樣?

戴子初心態有些爆炸。

他費盡千辛萬苦得到的法寶,竟然無法獲得里面的功法,甚至無法祭煉。

「居然真的有法寶。」

一旁的紅錦相當驚異,以她的眼光,自然能看得出這塊印璽的不凡,確實是法寶無疑。

「我來試試。」

她將那枚印璽取過,嘗試了幾種手段,都無法讓它產生任何反應。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沒有用的!」

兩人這一驚非同小可。

以他們的修為,有人進了山谷,竟然毫無所覺。

即便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法寶上,但是能瞞過他們的感知,絕對是一位可怕的強者。

二人的反應都是極快,第一時間就要祭出自己的靈器。

可是很快,他們就震驚地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連體內的法力,也不听使喚。

元嬰?

兩人心中恐懼到了極點,能無聲無息間,禁錮他們肉身和法力,唯有元嬰期的強者。

只見一行四人,走到他們的面前。

紅錦結結巴巴地說道,「晚輩紅……錦……家祖忘憂老祖……」

為首的青年卻不理她,手一招,便將那塊印璽攝了過去。

其中一名女子說道,「前輩,這便是晚輩所說的那件法寶。」

這四人,正是顧陽他們。

都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們趕到的時候,正好見到兩人手中的那件法寶。

「這玩意,怎麼會在這里?」

顧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枚印璽,正是其中一塊九州印。

他怎麼也沒想到,姜楚兒所說的法寶,竟然會是九州印。

這也太離奇了。

他轉頭看向姜楚兒,「你家先祖,是怎麼得到這個東西的?」

「晚輩不知。」姜楚兒搖頭道,先祖失蹤的時候,她還沒有出生,哪里知道這種事情。

顧陽更好奇的是,她那位先祖,是怎麼獲得里面傳承的。

難道說,她家是夏帝的血脈?18091/103495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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