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 詭異失蹤

莊昊雲也認識李詩詩,見她開車回來,連忙招手攔住了她。

小李助理听說馮君不在莊園里,心里有點奇怪——他下午出去了嗎?

反正她做慣助理了,很自然地發問,「你找馮總什麼事情?」

莊昊雲遲疑一下,還是沒有說明白,「你就跟大師說,石燈的事情,我有眉目了。」

李詩詩不模頭腦,卻也對方有意不說清楚,于是點點頭之後,驅車進了莊園。

回了別墅之後,她正好看到馮君在前院,于是走上前將莊昊雲的事情說一遍。

此刻楊玉欣不在別墅里,馮君一听是石燈的事,馬上出聲表示,「讓他進來吧。」

莊昊雲這次進來,心里就有點不舒服了,合著馮大師在家,卻不想見我?

其實他對馮君,還是相當尊重的,也很感激他救了自己的兒子,不過從內心深處,他也不認為自己就欠了對方多少——我是請你出手治病了,但是我也給你錢了呀。

後來你教我兒子修煉,我也很感激的,但是最後——那不是沒成嗎?

正經是大師你假裝不在家,听說有石燈的消息了,又讓我進來,這就太不尊重人了。

他無意對大師不敬,但是大師這麼做,也讓他感覺有點心寒。

當然,他心里的疙瘩,也就那麼一丁點,見到馮君之後,就主動地說起了石燈的事情。

上次馮君跟石燈擦肩而過,那是被華夏養生學會的連教授拿走了。

前一陣莊昊雲的四叔去找連教授討要,連教授卻表示,那石碗被副會長借走把玩了——你是物主,去找他要吧,我真的不太方便開口。

莊四叔又找到那個副會長,副會長想了半天,才大致記起這個石碗來,說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家里放著,然後不知道怎麼就不見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副會長表現得相當不耐煩,此人也是離休干部,他的不耐煩有著非常明確的邏輯——不就是一個破石碗嗎?都已經送人了,你回來討要……是想故意惡心我嗎?

莊四叔見狀,也不敢再說什麼了,他也是官場中人,深知送禮之後返回來討要,是何等犯忌諱的事情。

當然,連教授拿走的時候,他也沒說要送給對方,只是表示「喜歡就拿去玩,玩夠了再還我也不遲。」

他想的是,這是莊家的祖傳之物,希望有朝一日還能收回來,不過連教授認為,這是婉轉的贈送——官場里的人送禮,可不都是這樣嗎?

莊四叔心里,其實也有這個意思,所以說了一句活話,然而他在年中的時候,有一次極好的進步機會,連教授答應幫他引見的人,卻沒有引見到,只說以後有機會再說。

莊四叔笑著表示理解,然後他就錯失了這次進步。

兩個月之後,他進京找到連教授,說家里要祭祖了,需要這個石碗,他的壓力很大。

然而,最終的結果,就是這個石碗不聲不響地不見了!

莊四叔其實也不怎麼惱怒,就當投資失敗了嘛,不過當他見到莊昊雲的時候,又想起了此事,于是就說一遍——事情經過就是這麼回事,你要是有辦法,就把石碗找回來好了。

他覺得自己這個佷兒,沒準能幫他出口氣。

事實上,莊四叔還是打听到了那個石碗在哪里——落到了京城一個收藏家的手里。

收藏家得到這個石碗,肯定不是免費的,所以說有些事……真是讓人惡心。

莊昊雲趕過來,就是告訴馮君,那個收藏家叫什麼。

他托人找收藏家問過,這石碗怎麼賣,奈何對方只是兩個字——不賣!

莊昊雲也不是沒有想過,使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但是想在帝都這麼操作,風險比較大,尤其是對方能在京城玩收藏,也不是簡單人物。

所以他只能前來找馮君,把這個消息傳過來。

馮君對這個石燈,還是相當有興趣的,沉吟一下之後他發問,「如果我想留下這個石燈,你希望得到什麼?」

莊昊雲原本還想再提兒子修煉的事情,但是今天見到馮大師的「薄情寡義」,他心里也生出了一絲失望——我兒子的經脈已經斷過一次了,估計他更有理由拒絕了吧?

他側頭想一想,最終嘆口氣,「我發現還真沒什麼可要的。」

馮君也沒有在意,事實上,他還不知道那石燈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那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正說著話,花花歡快地飛了進來——這是千年以來,它第一次做東請客,又是慶賀自己晉階,心情是相當地不錯。

緊接著,後院修煉的古佳蕙也跑了進來,現在的她,跟花花已經有一些心靈感應了。

看著古佳蕙跟蝴蝶玩鬧,莊昊雲的心里更不舒服了——這孩子能修煉得這麼起勁,我兒子卻是沒了修煉的可能,真是造化弄人啊。

他站起身告辭,在電瓶車離開院門的時候,正好楊玉欣回來了。

她狐疑地看一眼騎電瓶車的莊昊雲,出聲發問,「他進來了?」

花花的慶祝典禮別有一番風趣,它甚至把小烏也招呼了進來,更有趣的是,在小烏進門之前,它居然攆著它去泵房洗了一個熱水澡。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當天夜里,馮君帶著楊玉欣飛往京城。

這次飛行就是直接驅動光陰梭了,之所以選擇夜里,一來是不易被人發現,二來也是丹霞天那里宣布了,很快就會開始進入小世界的選拔賽。

選拔賽……馮君沒興趣去,但是幾乎洛華莊園所有的弟子,都有興趣去參與一下,甚至連花花都不例外——它很想知道,兩個小世界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那時候,馮君就必須留守洛華莊園了。

光陰梭雖然沒有外殼,但是驅動起來之後,還是有一層護罩的。

馮君認準方向,逐漸地提速,而楊玉欣則是慢慢地放松,最後竟然斜倚在了他的懷里。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認準某個人了,所有的矜持都會拋在腦後。

楊主任正是女人最成熟的年紀,在洛華莊園里,她始終要壓制著自己的***,但是這種東西,越想壓制就越不容易壓制。

前一陣她去了錦城一趟,感覺好了一點——事實上到了她這個年紀,有些事情不去想的話,就會越來越不想,最後導致提前進入清心寡欲的老年生活狀態。

但若是自己想要,還能時不時得到滿足,那真的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楊主任出去了一趟,好不容易控制住了點情緒,再回來見到馮君,忍不住又爆發了。

斜倚在他身上,她滿足地嘆一口氣,「我真是有點瘋了,知道今天晚上要陪你進京,覺得每一秒都那麼難熬……我已經安排好房間了。」

馮君輕笑一聲,「你如果不介意的話,現在降落也無所謂,不過想要……一日千里,那是不可能了,這是飛行法器,不是私人飛機。」

楊玉欣有氣無力地發話,「那就……降落吧。」

馮君低頭吻一下她的臉蛋,笑著發話,「還是忍不住了?」

楊玉欣一時大羞,「我是想上衛生間,你這又不是私人飛機……撿個沒人的地方。」

黑夜里選沒人的地方,那實在是太簡單了,沒有燈光的地方就是。

馮君降落的地方在一片山區,倒是沒有人,但是雜草叢生條件極差。

總算還好,馮大師是仙人,身上不缺各種生活物資。

兩個小時之後,兩人再度啟程,楊主任容光煥發,仿佛剛做了一次美容一般。

鄭陽到京城,其實路途很近,哪怕是路上耽誤了兩個小時,他們抵達京城郊區也才凌晨三點,不過開車進市里,倒是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楊玉欣安排的,也是一個大雜院里的一棟十層小樓,非常不起眼,京城這種地方,似乎特別地多。

但是兩人終究沒進一個房間,用楊主任的話來說就是,京城這里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還是謹慎一點好,她是個寡婦,倒不在意別人怎麼說,可是要防止別有用心的人壞古家名聲。

不過馮君總覺得……是不是半路上把她喂飽了?

第二天兩人起得也不算晚,九點鐘就醒了,然後到餐廳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後,楊玉欣聯系一下朋友,讓他們調查那個收藏家的消息。

關于那個家伙,莊昊雲也只知道,是住在靠近使館區附近,名叫史密斯。

兩個小時之後,楊玉欣的朋友回信了,確實有這麼一個喜歡收藏的家伙,有意思的是,這家伙是純種的華夏人,姓史名密斯,而不是別人起的外號……

事實上,他的母親是歸國華僑,父親是……反正是高官,就不多說了,雖然已經死了,但是朋友也不少。

楊玉欣了解了一下對方的背景——這是京城生活的必備技能,然後托她的朋友轉述,「跟他說一聲,我想買他手里一個石碗,讓他開價。」

她沒有考慮「對方確實不想賣」的可能,在她看來,一切收藏品都是有價的,區別只在于你能不能給得起價錢。

她一向是驕傲的,也只有遇到「女兒服毒」這種事,才會六神無主,苦苦哀求別人治療。

不過很快地,她的朋友就回復了信息︰史密斯說了,這東西是他幫別人收的,沒有處置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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