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與鳳天逸的忠告,秦昊沉吟片刻,隨即說道︰
「如您所言,這聖靈教的勢力卻是極為強大,現階段我會盡量的避其鋒芒,但是我于聖靈教的血海深仇一定要有一個了解,聖靈教我勢必要誅滅!」
此語罷,鳳天逸點了點頭,隨即便雙眸閉起,說道︰
「現如今你的實力已經算是能夠勉強自保了,而我也該進行長時間的休眠恢復所損耗的元神,若非有危及生命的事情便不要隨意將我喚醒!」
位于一側的幽水也是連聲應道︰
「接下來的時間里,你們好自為之,聖靈教現如今還不是你們可以抵御的勢力,一旦被其發現,我們都將沒有一絲的活路。」
見幽水以及鳳天逸都相繼閉眼冥想,秦昊臉色頗顯沉重,在一側的血浩辰見狀,也是猜到了些許原因,拍了拍秦昊的肩頭說道︰
「鳳老不知道就算了,日後那聖靈教肯定是還要露頭的!」
秦昊望著血浩辰勉強笑著點了點頭,隨後瞅了一番四周,朝著血浩辰輕聲言道︰
「鳳老無法探知,而且還囑咐我現在就盡量不要和聖靈教有過大的沖突,以避免被他們發現了鳳老的存在,而且據鳳老推測這個聖靈教的勢力極為龐大,單憑現如今的實力想要和他們對抗顯得有些痴人說夢!」
听到秦昊所言,血浩辰臉色也是顯得極為難看,隨後一聲嘆息說道︰
「確實,這聖靈教存在的時間已經有很久了,听聞很久之前曾被秦武大陸之上的數個勢力共同圍剿,在那一戰之後沒有了蹤跡。」
「可就在這百年間,這聖靈教卻是又出來了,聖靈教的實力也確實如同鳳老所言深不可測!」
說著,血浩辰緊攥著拳頭,雙眸直視著前方,說道︰
「秦昊,鳳老說得對,你現如今處境特殊,若是遇到那聖靈教你稍稍避開,讓我等來和他們大戰一番!」
于此時,游太虛卻是朝著二人飛了過來,滿臉好奇的說道︰
「你們兩個人擱著聊啥呢,跟老夫我也說說唄。」
見游太虛突然出現,秦昊那凝重的臉色當即露出笑容,連聲說道︰
「游老,我和血大哥不過是在議論那聖靈教罷了,感覺他們甚是可惡!」
游老笑了笑,拍了拍秦昊已經血浩辰的肩頭說道︰
「等這些殺千刀的露面,便好好招呼招呼他們!」
秦昊以及血浩辰點了點頭,隨即便朝著那紫陽峰的半山腰飛去。
游太虛自尋了一座山頭便居住了下來,至于那劉老以及五長老便依舊住在那宗門山腳下的小院子里面。
一來到紫陽峰半山腰所居之處,秦昊在這四周停留了許久,一番久思之後才算是盤腿于地面開始了修煉。
隨著日漸落、月漸升,秦昊逐漸的進入了修煉狀態。
于深夜之時,秦昊總算是來到了最佳的精氣神,在此之後,秦昊那襲白袍之上逐漸的顯露出血芒
遠遠望去,所有人都能隱約看到那紫陽峰上的一點紅光。
秦昊此番修煉並沒有設下結界,也沒有必要設下結界,此法的修煉也無需遮遮掩掩本就是眾人皆知。
在那妖域血蛟一族中的血域之中十年修煉,秦昊此刻體內的血氣說是磅礡如海也是絲毫沒有夸張的意思。
這般強悍的血氣之下,若不是秦昊沒喲時間,秦昊早就想要嘗試去修煉那《燃血化聖訣》第二層的階段,若是能夠成功,秦昊的實力必將會得到一個極大的進展。
于此深夜間,整個紫陽峰都彌漫著一股淡薄的血氣,整座紫陽峰乃至其外的鳥獸皆是匍匐哀鳴,對于此刻秦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甚是畏懼。
「這小子還真是一刻也不得閑吶,這一回去就又開始修煉起來,看這架勢修煉的武技陣仗還不小,連我這都感受到了秦昊體表所傳出的那股血氣。」
上官雲半倚磐石,一手搭在膝蓋上握著一個青皮葫蘆,那嘴角瑩瑩的酒漬甚是明顯,
「你小子現在大了,連義父的話都不听了,何必給自己壓力如此之大呢!」
含糊言語間,上官雲又朝著口中將酒水不斷灌下。
不僅是上官雲,此刻居于屋內休息的林皓軒此刻也是站于窗前,朝著那窗外的圓月望去,感受周遭傳來的血氣,心中頗為感慨。
游太虛、劉老以及五長老此刻目光也都是朝著血氣發源望去,面色感慨。
「你這臭小子,還真是一刻也不肯停歇,讓我還真是有些緊迫感。」
盤坐于秦昊一側的血浩辰,此刻當即醒來,望著秦昊此刻之貌,心中也是極為感慨,
「算了算了,我也趕緊修煉吧,我可不想這般容易的被你給反超了!」
說著,血浩辰努了努嘴,隨即擺了擺身子,很快就步入了修煉的狀態中,借助著秦昊此刻修煉著《燃血化聖訣》也當即修煉這自己那血蛟一族的秘法。
就這樣過去了七天的時間,原本郁郁蔥蔥生機勃勃的紫陽峰卻是逐漸被血氣籠罩著,而且還是越加的深厚,以至于現在從遠處望去都能發覺這紫陽峰被一層紅色的光芒所籠罩。
不僅如此,出來這座山峰以外,這紫陽峰周遭的山峰地界有著這般現象,只能說不是十分明顯罷了。
對于這種狀態,上官雲以及林皓軒此刻都站到了紫陽峰半山腰秦昊修煉的地界,也看到了這一切血氣籠罩的源頭。
可見秦昊修煉已然步入深層次,上官雲以及林皓軒相視一望這也不能魯莽的將其喚醒,以免導致秦昊走火入魔。
上官雲以及林皓軒望著秦昊一陣苦笑之後,便欲要離開此地,隨後將那游太虛請來將秦昊修煉的地界設下一個結界。
現在這般模樣顯得實在是有些扎眼!
可就在上官雲以及林皓軒回程的過程,卻是看到了許多弟子的身影正三三兩兩的位于紫陽峰血氣之中。
于此之中的秦劍見到是上官雲以及林皓軒,連忙躍起來到二人身旁一番見禮,隨即說道︰
「上官爺爺、林爺爺,這血氣是不是我師尊在修煉所造成的呀!」
見二人點了點頭,秦劍甚是欣喜的指著地面之上的那些弟子說道︰
「這師尊修煉應該是要一段不少的時間吧?!」
見秦劍這般模樣,上官雲以及林皓軒一臉疑惑,一時間還不知其解,應聲答道︰
「確實如此,你師尊現在可是證道境悟道期的修士,那修煉定然是需要一番不斷的時間,少則數月多則數年!」
此言一出,秦劍的臉色更為興奮,連聲說道︰
「你們不知道,我們在這血氣之中修煉那靈氣增加的更快了許多,而且體內還隱隱感覺到自己的血氣有著增加的趨勢。」
一說完,秦劍便朝著林皓軒以及上官雲抱拳告退落于地面朝著那血氣更加濃郁的地界邁去。
對此,林皓軒以及上官雲先是一愣隨即又露出了笑容,望著地面上的那些沉于修煉的弟子笑容愈發的濃郁。
「本還以為秦昊這小子修煉給我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怎料這竟然還是一個好的事情,這溢出的血氣還能幫助這些低修為的弟子增進修煉!」
上官雲一番掃視隨即,滿臉笑容,
「看來這里也不要在這里設下什麼結界了,將那些弟子都叫來吧,隨後只能拜托那游老將這整個紫陽峰給封印起來。」
說完,二人便兵分兩路,一人通知玄天子弟,一人前去請那游老相助。
一時間這消息直接傳遍了整個的玄天宗,于那紫陽峰半山腰的四周盤坐著不少的弟子修煉。
「哈哈哈秦昊這小子還真是驚喜不斷,這修煉都能折騰出這個事!」
游太虛不過略施手段便將整個紫陽峰籠罩全然設下結界,望著眼前的景象也是頗為開心。
此刻紫陽峰半山腰處修煉的秦昊,呼吸綿延悠長,那血氣已然籠罩于整個體軀,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絲白袍衣影。
血色長發此刻披散于肩頭,在這血氣的襯托之下顯得更富光澤。
于其體內,血氣游走于數大經脈,那五髒六腑此刻也是血氣縈繞,按照著那《燃血化聖訣》第二階段的血氣游走方式不斷的循環著。
就這般,秦昊一直沉浸于這血氣的**之中,紫陽峰也趨于穩定血氣的濃度,那些玄天子弟此刻也劃分為數個等階,于各個等階之地修煉。
一晃時間三年已過,沉浸于此地修煉的弟子已然習慣了這般修煉的狀態,由于那修煉速度的增快,這三年間,屢屢有著弟子突破境界,三年的時間卻是比得上十年的苦修,整個玄天宗弟子的整體實力都有了一個極大的增長。
一日,玄天子弟按照往常一般的修煉著,可是突然間此地的血氣不在平穩而是毫無預兆的波動了起來。
一時間所有的玄天子弟在此刻都睜開了雙眼,朝著那血氣源頭望去。
「難不成師尊要結束修煉了?!」
秦劍猛地一睜眼,一躍而起,直愣愣的朝著林內望去。
就在此時,一道聲響從血氣深處傳出。
「此地不宜久留,爾等速速退去!」
此聲響,所有的玄天子弟想都不想直接朝著紫陽峰外飛去。
「這些小崽子,還真是會找地方修煉!」
聲音自然是血浩辰傳出的,在秦昊體內血氣不穩之時,血浩辰便直接蘇醒,感知到四周的玄天子弟之時,隨即提醒離開。
「這血氣一般血蛟族的子弟還真是比不了呀,看這架勢那《燃血化聖訣》的第二層怕是要成功了呀!」
言語間,血浩辰連忙朝著後方退去,給秦昊讓出了一個足有百米的空地。
此刻,除了血浩辰之外,游太虛是第一個感知到的,雙眸猛地一睜,嘴角溢出笑容,當即消失在原地,來到紫陽峰外。
「我倒要看看秦昊這小子此次又有什麼長進!」
得到消息的林皓軒以及上官雲也是隨即趕到山前,秦昊這般大動作的修煉,愣是誰都是很感興趣。
見林皓軒等人來此,游太虛當即將那紫陽峰內的情況至于眼前,當日結界依舊還存在,這次的修煉動靜頗大還是壓下為好。
只听見一聲呼嘯風聲響起,那紫陽峰之內頗為濃郁的血氣當即朝著秦昊所處之地迅速的收斂,不過數息間,整個紫陽峰便沒有了一絲的血氣蹤跡。悉數被秦昊那如鯨吞息一般全然進入了秦昊的體內。
隨後,一陣清脆聲響,秦昊雙眸當即睜開,雙眸之內已然血瞳,眼角血光流溢,于身後血色發絲披散飄揚,體周的那襲白袍于浩蕩血氣之中當即沖成絲縷白條。
「破!」
一聲喝出,血氣沖天而起,直入雲霄,好在有游太虛設下的結界,方才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我去,這就是我師尊的實力嗎!」
「這場面也太夸張了吧!」
秦劍望著那沖天而起的血氣直接就呆了,這場面他哪里見過,當日玄天宗被奇襲之時也是早早被轉移,根本沒有目睹其場面。
此時紫陽峰外懸立著許多的弟子以及執事,皆是望著紫陽峰內秦昊修煉出關之場面。
其中無一不被其驚訝,以前和秦昊一齊修煉的王中天等人此刻雖然已經貴為執事,但是望著這秦昊心中那也是不是滋味。
人比人,真是氣死個人!
伴隨著血氣的再度消散,紫陽峰內也隨即回歸平靜。
于其內,秦昊握了握雙拳,環視了一下現如今體內的狀況,嘴角不由得揚起。
這燃血化聖訣還真是還真像是為我量身定制一般,現如今的我若是直接開啟這秘法的第二層,面對那化道境的修士一戰下來也是不至于太過狼狽了。
望著那滿臉笑意的秦昊,血浩辰忙朝其邁去,說道︰
「秦昊呀,以後修煉你還是設個結界吧,不要每次都搞的人盡皆知!」
听到血浩辰所言,秦昊神色顯得有些迷惑,可當血浩辰將這事和他說過之後,秦昊臉色當即就暗了下來,顯得甚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