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一入口,那淡青色的丹芒隨即擴散于秦昊全身各處,透過秦昊的衣物渾身充斥著一股滿含生命力的青芒。
這一幕的出現使得眾人眉頭皆挑起,丹藥之中顯現出如此強悍的生命力,這可是極為罕見。
「 看來這鳳前輩這次煉制的八品丹藥極為不俗呀,這股溢出的生命力可是極為罕見吶!」
劍心一將丹藥送入秦昊體內,便來到了那亭閣之內,全神貫注的看著秦昊體內的變化。
「天逸,你這般狀態竟然還能煉制出玄天造化丹,這可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想像呀!」
幽水望著界外秦昊的變化,明眸頓顯驚芒。
「這丹藥煉制起來確實是要困難許多,尤其是現如今我的這個狀態!」
說著,鳳天逸將杯中倘著熱氣的茶水提起,眼中漸現期待。
「昊兒經此大劫,雖然三年間經過封印于其體內的生命精華調理之後看起來完好如初,但是其體內的五髒六腑乃是奇經八脈還是存在著各種問題,必須借此丹來將其體內所有的隱患清除,再者說,這玄天造化丹的功效你也清楚,借此機會在讓秦昊全身上下歷經一番這玄天造化丹的洗禮!」
幽水听著鳳天逸所言,一手輕提茶杯,嘴角漸現笑容。
此舉過罷,待秦昊醒來,這秦昊又將又何等變化?!
界外的秦昊,丹藥一入體青芒縷縷,那周遭原本在煉制丹藥的時候生機慘淡的植株,在此時也是緩緩拔出新芽
透其衣著,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秦昊的肌膚上爬上了許多的青芒紋路,于其胸間的赤金紋路相互交匯,頗顯怪異!
臉龐、手掌已至于全身各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悉數包裹,此刻都被那青芒紋路覆蓋。
而此時,那生命氣息也是來到了一個鼎盛時期,縱使劍心相隔秦昊如此之遠,那股沁人心脾的生命氣息也是使得劍心極為舒暢。
但這種情況並未持續多久,就在這生命氣息達到鼎盛時期的時候,只不過持續了一刻鐘的時間,這股旺盛的生命氣息便當即消失收納于秦昊體內。
在體內,五髒六腑、奇經八脈,乃至體內的各個角落此時都充斥著青芒,一縷縷的青芒不管是寬敞大路還是閉塞小道都在此刻全然疏通。
五髒六腑之上青芒全然覆蓋,那生命活力也是不斷激增,當這青芒流經全身骨骼時,那藏于秦昊脊柱之內的龍魄不時傳來聲聲低吟,傳至秦昊的情緒也是極為欣喜暢快!
目睹這一幕幕的變化,劍心臉色不斷變化,于此刻望著那秦昊露出了一抹難言之微笑,隨即將此地結界開啟,自己也是雙眸緊閉,只待秦昊醒來。
距離秦昊渡劫至此,這一晃就是十年。
十年間,這東域未有動蕩掀起,游太虛也是毫無出關征兆,那秦昊依舊雙眸未啟,陷于沉睡之中
這十年間,葉破天屢次前來看望,劉老以及五長老也是來此看了數次,可見秦昊未曾蘇醒也都是輕嘆一息隨即離去!
直到這第十個年頭的某一天,于聖主峰兩側的碧柳楊悄然拔出新芽,原本生機衰敗的盛景再度回歸以往。
一道長息輕吐,雙眸緩緩睜開。
眼中密布歲月的蒼茫,一臉恍如隔世之相
喝!
這小子總算是醒了。
劍心輕啟雙眸,望著那相隔十余米的秦昊嘴角逐漸上揚。
「秦昊,十年過去了,你也醒了!」
秦昊盤坐之軀緩緩站起,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之後,朝著劍心恭敬言道︰
「太上長老,弟子這次渡劫真是有勞您了!」
劍心擺了擺手,目光在秦昊身上不斷的打量,語帶調侃之意。
「你小子就好像老天有仇一般,這雷劫可作勢讓我們嚇得不輕吶!」
秦昊撓了撓腦袋,朝著穹頂張望了良久,一聲嘆息言道︰
「別人渡劫是磨礪道果,唯獨我渡劫是催命!」
此言道出,秦昊雖一臉笑容,但這背後卻蘊含著數不清的無奈。
「秦昊,難道你師尊沒和你說過,這天劫越強便代表著你的天賦潛力就越強嗎?」
「在你化神境渡劫的場景在加上現如今你證道境所經歷的雷劫,我敢肯定你以後必然會超過你的師尊!」
「我也很希望你能夠真正的突破那個境界,到那個時候我們秦武大陸修仙界方才有了一個真正的成仙之人,也有了一絲成仙希望,而不像現在這般虛無縹緲!」
秦昊點了點頭,這些秦昊當然也想到過,自己竟然招來這般妖孽的天劫定是有著原因。
見秦昊陷入沉思,劍心笑了笑隨即說道︰
「這雷劫你也已經過了,現在還是去你師尊、劉老以及五長老那里走一趟吧,這十年間,他們可是來看了你幾次!」
聞言,秦昊點了點頭,先是朝著劍心深鞠了一躬,說道︰
「這次秦昊能夠僥幸死里逃生多虧了您老協助,以後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可莫要客氣!」
說罷,秦昊便一躍而起隱入天際,朝著宗主峰飛去。
「昊兒,你現如今已經突破到了證道境中的第一個階段悟道期,但是這次天劫的強悍實在是有些出乎了意料,以至于最後一道天雷我為你瞞過了天劫!」
「不過這種手段也用不了幾次,而去我還有預感,你下次迎來雷劫的時候,那天雷的強悍必定會比原定更加強悍,到時候你要面對的近況可是十分惡劣!」
說于此,鳳天逸也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對于秦昊之後度天劫此刻已經有些擔心。
聞此言,秦昊飛行速度也是緩了許多,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風老,這一次我能死里逃生確實是多虧了您,下一次的異變我心中其實也有數,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將這一階段修到最強狀態,在天雷落下之前,我一定會做好萬全準備,這老天想要將我的命拿走,可不是那麼簡單地!」
听到秦昊這般態度,鳳天逸甚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憂色絲毫未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