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洗脫嫌疑

一路飛來,陳觀潮被孟獲拎著,已經偽裝成剛踏入修行的小白,不能使用的靈氣護體,不能暴露武修的身份,為了不露馬腳,他可是煞費苦心。

這孟獲似乎故意為難他。

看到傅辛後,陳觀潮到沒有真的打算威脅傅辛教訓孟獲,因為孟獲看起來並不比傅辛弱多少,如此修為,在正陽學宮的地位豈能低了。

說出之前一番話語,無非是惡心惡心的孟獲。

傅辛很入戲。

于是,明明確確告訴陳觀潮,監妖司和學宮不是一個系統。

于是面子沒了,反倒讓孟獲記住了他。

洗月兌了金家奸細的身份。

唯一的後遺癥的是︰這孟獲看起來五大三粗,但是十分小心眼,他呆在這里,恐怕不好手了。

為了表現出尋常人面對這種情況的惶恐,陳觀潮嘴角抽搐,立刻閉嘴低頭,充當空氣人。

雪一直下,氣氛有點尷尬。

沒能找到金家老祖,不管是監妖司還是正陽學宮面對的將是陛下的怒火。

學宮四老同孟獲是第一次來到滅魂小鎮,遠遠就聞到血腥味兒。

這血腥味兒似有似無,覆蓋在積雪之下,只有五感超凡的修士能察覺到,這些血氣散發著一絲詭異,仿佛是已經死了很久的尸體入染暴露在陽光下,像是一座古墳,又像是剛剛清理過的戰場。

兩者處處存在著矛盾。

孟獲落地後一直皺著眉,最終將目光落到了傅辛身上。

學宮打算和監妖司一同處理滅魂嶺這邊的事情。

不過他的身份是學宮機密,而且初來乍到,兩眼一抹黑,只擅長打架,一直發現找到敵人動靜。

而這里,戰斗已經落幕,這麼空手回去,可要貽笑大方了。

于是,本能的看向傅辛。

他的身份不方便透露,但是學宮四老可是學宮表面上人物,給對方一個機會的,趁著這個時候,拿出幾具金家人的尸體的,這件事情就算沒有頭緒,對上面也有個交代。

可是傅辛裝的像是一個職場小白,半天沒說一句話。

直到陳觀潮得意潮他眨了眨眼楮。

哦,有了。

孟獲搓著雙手,看著傅辛說道︰「你這位小兄弟一踫到我們就哭著喊著要加入我們學宮,甚至送出了此等貴重的禮物。」

說著,一株仙草出現在的手心里,

藍色的,花成九瓣。

好像很眼熟。

傅辛突然看向腳下一根草,頓時想起來,這不就是滅魂嶺最普通的靈草嗎。這家伙要做什麼?

下一刻,孟獲大步走來,一首摟住陳觀潮說道︰「看在這株靈草的份上,我答應了,你以後就是我的正陽學宮弟子。」

神特麼要做你正陽學宮的弟子。

這株草什麼時候被孟獲拿走了?

陳觀潮立刻伸手去模口袋,手卻被孟獲拉住了。

孟獲不知從哪里模出一枚令牌塞在陳觀潮手中,笑呵呵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陳觀潮看像傅辛,發現傅辛同樣是欲言又止。

令牌被陳觀次一把接過後,指尖一痛,他呼吸急促,抬頭看了看孟獲,又望了望手中令牌,呆呆的抱拳一拜。

「多…謝孟大人。」

「哎。」孟獲大手一揮,「監妖司和正陽學宮都是一家人,進了學宮,誰敢欺負你,我罩著你。能被殿主大人器重的年輕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將來都將是我大唐棟梁。」

「拿著這個玉牌,你可以直接進入學宮地級宮!記得,若是到了學宮修習,不可驕傲,不要拿著我們的名頭作威作福,我相信你可以成為咱們學宮優秀的學子。」

陳觀潮深吸一口氣,嘴角抽搐著稱是,最後在孟獲拍了拍陳觀潮受傷的手指後,陳觀潮立刻明白,他武夫的身份暴露了。

回到小鎮的屋子後,拿出學宮令牌,研究了半天的,始終沒有看出有什麼古怪了,捏了捏手指,又有鮮血流出,陳觀潮將鮮血滴在令牌後,發現自己的血已經滲入進去。

陳觀潮眸光一閃,神識探出,頓時著學宮令牌紫光驚人,迅速將神識當了回來。

陳觀潮立刻收回神識,看著眼前令牌,紫光暗淡,其上露出了八道禁制。

「這人是傻子嗎?」閉目打坐的孟獲突然睜開眼楮,感受到剛剛有人竟然又在玉牌上滴血了。

「學宮令牌可以保護學宮弟子,同時也可以定位,你究竟是不是奸細,監妖司說了不算,我孟獲只對陛下一人負責。」

與此同時,陳觀潮同樣發現了一些端倪。

「說起來,正陽學宮大都是武夫修煉者,但是這玉牌禁制明顯是高深的道術,除了正陽學宮和監妖司大唐暗中還培養修道者?」

「我的實力已經暴露,即使我的如何掩藏,肉身的堅韌程度都無法改變的。孟獲滑坡我的手指定然一驚察覺我的修為。」陳觀潮深吸了一口氣,他雖然不少金氏家族的奸細,但是金家的老族就在他的儲物袋里。

陳觀潮看了一眼儲物袋,忍住打開儲物袋的沖動,又在儲物袋上施展封字術,這才小心放入胸襟前。

「孟獲此人看起來魯莽,實則心思縝密,若是現在離開,恐怕真要找額對方的道,到時候有傅辛的幫助也不好使,既然我已經正陽學宮弟子,倒不如……」陳觀潮傅辛的成為殿主大人前對他說的秘密,秘境暗夜峽谷。

于是想了想,陳觀潮決定順其自然,一方面避免金氏家族還有其他方式找到金光燦的,另一方面,可以借助學宮的力量,突破自己的武道。

打定主意後,陳觀潮起身,出門看見了地上的幾朵野花,又看了看口袋了躺著的靈草,靈機一動,來而不往非禮也。

不過他如今裝的就是一名修煉菜鳥,孟獲拍也沒有點破,而且對方還在懷疑他的時候,這個時候送靈石,但倒惹人誤會的,實在不行……

很快的,隨著陳觀潮帶著禮物來到孟獲的門前,還未走進的,門里的聲音已經傳了出來。

「進來吧。」

走進屋內,孟獲打量著一番眼前年輕人,目光落在對方手上,面色古怪。

「你這是干什麼?」

陳觀潮將的手里的野花放在桌子上,躬身道︰「弟子帶禮物特來感謝大人。」

甚至極為鄭重的指著野花介紹道︰「此花生于地凍天寒,性情高潔,與大人您相得益彰。」

混蛋,這小子在罵我像根草!

眼看著,陳觀潮滔滔不絕,嘴巴像是被抹了蜂蜜一般,話音落在孟獲的耳里,猶如指桑罵槐萬般諷刺。

而且你還不能不點頭,因為這家伙三句不離陛下,什麼馬屁都用在到陛上,他能反駁嗎。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

就因為他的拼接一株仙草,將他困在正陽學宮,就這麼報復他。

早就听說,監妖司的傅辛是一個不省油的燈,他身邊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若是放在常人身上,能夠進入學宮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眼前之人……

不就是懷疑了一下你嗎,值得嗎?

眼看陳觀潮還沒有住嘴的意思,孟獲突然說道︰「你為什麼要隱藏實力?」

「啊!」陳觀潮本就是來惡心一下的孟獲,就如兩人在下棋,其中一人突然掀了棋盤。

「你當真不是因為金家人出現在哪里的?你當時所在的位置是最大的疑點之一,與其說我懷疑你是奸細的,倒不如說,我更懷疑你就是金光燦。」

孟獲想了想,覺得自己的推論越發的站得住腳跟,一個人的氣息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消失,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奪舍。

甚至因為這個才想,孟獲自己都覺得荒唐,即使修為在搞奪舍後想要完全控制一個人的身體,不是幾天時間可以完成的。

就在方才,他還專門拜訪了傅辛,當時傅辛因該也猜到了他的想法,只是極為肯定的說陳觀潮還時原來的陳觀潮,絕對沒有被奪舍。

如何判斷奪舍與否,孟獲自認為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他是純粹武夫,純粹到對于道法一竅不通,因此對說什麼也要將這最大嫌疑人綁在身邊。

尤其是發現,陳觀潮竟然也是武夫的時候。

當著傅辛的面,他不方便的逼問,更不擅長逼問。

但是現在,倒肯定了幾分,陳觀潮應該不是的金光燦。

對于金氏家族信息,他掌握的消息要比其他人了解的更加詳細,他甚至親眼看到過金光燦。對方身上那種溫文爾雅,他一眼就能看穿。

而眼前之人眼里,竟然有著他也看不懂的意思。

「既然你不肯說,這件事情結束後,你可以自行離去。」

「但是,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你若逃走,便是整個大唐通緝的對象。」

陳觀潮點頭,表示理解。

離開後,孟獲立刻拿出一塊傳訊玉簡。

帶到光芒消失後,孟獲嘴角彎一個詭異的弧度︰「我大唐正是用人的關鍵時刻,若是此子身份沒有問題的,倒是可以培養一番。只是這武道修為到底是什麼層次,竟然連我也感一絲威脅,有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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