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她的內心中還是比較佩服的。
這個該死的丑冬瓜還是有幾分手段的。
幾十位身形彪悍的土匪,居然就被這個家伙輕而易舉的給打殺了。
不得不說,還真是讓人感到有些敬佩。
連人帶馬全部打殺,這一副雞犬不留的模樣倒更像是一個土匪。
土行孫听到這話也只是嘿嘿的笑了一笑並沒有再說話,小娘子這副言不由衷的表情,他又怎麼看不出來呢?
鄧嬋玉看著得意的土行孫,再一次撇了撇嘴。
「不要在這里顯擺了,這麼點手段,實在稀松平常。」
「且隨我回三山關去吧,我父親能不能收留你,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說著便一路疾馳而去。
土行孫跟在小娘子的身後微微的笑著,這小娘子的脾氣還真是火爆呢。
明明對自己敬佩不已,卻偏偏不承認,真是言不由衷。
鄧嬋玉看著身後緊追不舍的土行孫。
眼中流露出了一抹羨慕的神色。
不得不說土行孫這一手遁地之術用的還真是爐火純青。
不過鄧嬋玉又有些不甘心。
一邊疾馳一邊對著身邊的土行孫說道。
「你這樣的手段還真的是稀松平常,最起碼我親眼見過的會遁地術的人就不下三百余種。」
「你這點手段又有何驕傲的呢?」
听到這番話,土行孫頓時吃了一驚。
眼中也流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殷商居然有這麼多的能人???
遁地術雖然不是什麼高深的法術,但是一般人想要修煉是很困難的。
即便是土行孫這些年來也只見到了自己的師尊,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其他的一些大能自然也會一些遁地術的,但是那些大能一個個自持身份,是不可能修煉遁地術這種低下的法術的。
畢竟修煉這種法術有些難堪不說還自降身份。
那些大能又有誰會修煉這樣的法術呢?
這就導致遁地術成了一種相當尷尬的法術。
那些真正有大法力的人是不屑于修煉遁地術的,畢竟遁地術實在是沒有逼格。
修煉這種東西有損威嚴。
然而有大法力的人不願意修煉,法力普通的人卻又很難練。
因為這遁地術講究的也是一種緣分,天賦等等。
修煉起來也是極為困難的。
若是沒有天賦的人想要強硬的修煉遁地術,只怕難如上青天。
這就導致有大法力的人不願意修煉遁地之術,法力淺薄的人卻又修煉不成。
因此會遁地術的人是極其稀缺的。
整個洪荒世界,土行孫也沒見到過其他人會遁地術。
然而小娘子卻說他見過會遁地術的人不下三百?
這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難道殷商居然有那麼多人會遁地術嗎?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
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
不由得開頭看向旁邊的小娘子。
只見鄧家小娘子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顯然是沒有說謊。
這不由得讓土行孫有些心慌。
「你說你見過會遁地術的人不下三百人?」
听到這話,鄧嬋玉不由得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說的皆是實話,沒有任何的虛假。
「我說的自然都是真的,騙你干什麼呢?」
說著鄧嬋玉便轉過頭去看向遠方。
口中淡淡的說著。
「殷商一直就有一位大將軍,那位大將軍姓張名奎,叫做張奎。」
「乃是人皇陛下的愛將,這位大將軍先征北海七十二路諸侯,又討伐東夷,都是建立蓋世奇功的大將軍。」
「張將軍手中便掌握著一門地行術,雖然我不知道他的那一門法術和你的這一門法術到底有什麼樣的區別,但是看起來作用差距不大。」
「他能夠在土地里面行走,你也能夠在土地里面行走,地行術,遁地術,估計是相差不大的手段。」
听到這番話,土行孫便陷入了思考之中。
這對他來說還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消息。
日後若是見到這個叫做張奎的將軍,必須要小心行事了。
因為他會遁地術,對方也會遁地術,如此一來,日後踫到對方只怕會很危險。
而鄧嬋玉卻看都不看他,繼續開口說道︰
「殷商境內還有一位大將軍,他的名字叫做吳龍。」
「原本乃是梅山七兄弟之一。」
「據說本體乃是一條十萬年之久的大蜈蚣,端的是法力無窮,神威蓋世。」
「這條十萬年的大蜈蚣跟隨他的兄長已經來到朝歌臣服于人皇陛下了。」
「人皇陛下把它單獨拿出來,然後與張奎張將軍組成了一對。」
「人皇陛下讓這一對大將軍培養士兵,專門培養士兵遁地術。」
「那支三百多人的部隊,我也是曾經見過的。」
「那支部隊三百多人,全部都會遁地術,三百多人一起施展的景象,實在是有種超乎想象的感覺。」
說到這里,鄧嬋玉轉過頭來,又撇了土行孫一眼。
目光中流露出了淡淡的嘲弄。
「因此,你不要覺得你會遁地術,多麼了不起,會這種神通的人,在我殷商境內絕對不止那三百多人,你也不要太過自傲。」
「只怕到時候吃了大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鄧嬋玉之所以對土行孫說這樣的話,主要也是想著打擊打擊土行孫的囂張的氣焰。
這個土行孫仗著自己會遁地術,如果在三山關為所欲為的話。
還真是不好辦。
因此她便提前趁著這個機會,打擊打擊這個土行孫。
讓土行孫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土行孫听到這些話便悶不作聲了。
但是他的內心中卻掀起了滔天駭浪。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個殷商還真是人才濟濟。
會遁地術的人都遠超三百多人的話。
會不會還會有一些其他的特種部隊呢?
西岐的姜子牙師叔,想要對付這樣的殷商,顯然是極其困難的。
一時間便也陷入了沉默,再也沒有說話。
兩人便保持著沉默,一路上三山關疾馳而去——
三山關。
三山關總兵府里的鄧九公已經是悶悶不樂許久了。
因為許久之前他就發現自己的寶貝女兒鄧嬋玉居然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那個野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不過自己的寶貝女兒鄧嬋玉還是有些手段的,面對一些土匪啥的,基本上不用擔心。
再加上女兒那一手飛石之術,還是相當厲害的。
鄧九公倒也沒有太過擔憂。
然而隨著時間變長,鄧九公那顆心也終于逐漸焦急起來。
因為已經一個多月了。
自己的女兒還沒有回來。
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鄧九公就那麼一個寶貝的女兒,若是出現了某種不測讓她怎麼活?
怒火中燒的鄧九公不由得在總兵府里謾罵許久。
甚至還派人出去尋找,然而至今沒有任何的消息,這讓他特別的煩悶。
倒是鄧九公的副將開口安慰。
「將軍不必太過擔憂,小姐武藝非凡,大營里的諸多將軍們都不是小姐的對手,小姐不會出事的。」
「再說了,小姐還有一手飛石之術,那一手飛石之術極其強悍,打到敵人的身上,輕則頭破血流,重則一命嗚呼,沒有人膽敢招惹小姐的。」
「小姐向來貪玩,時常跑出去玩耍,十天半個月未歸也是時常有的。」
「興許這一次跑出去是玩嗨了,或許過幾天就知道回來了。」
听到這些話,鄧九公的臉色還總算好轉了一些。
因為副將說的對。
自己的女兒武藝高超,又有飛石之術傍身。
閑雜人等很明顯不是自己女兒的對手。
不過他也有擔憂的方向。
鄧嬋玉畢竟生性純良,從小沒有母親管教,性子很野。
仗著自己有些武藝,誰都不放在眼里,如此性格,只怕早晚都會吃大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