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出現在空中的那只仙鳥是無比高傲,無比尊貴的存在。
仿佛那就是天地間最為孤傲的強者,最為高不可攀的大能。
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形容那神秘飛禽的美妙和姿態。
那是絢麗至極的超級玄鳥。
五彩羽翼配合著五彩玄光在空中熠熠生輝,簡直就是洪荒天地間最為珍貴高傲的生物。
無數絢麗的尾羽拖在身後,更是彰顯出了這飛禽的曼妙。
所有人在這一刻盡皆陷入到了那深深的魅力之中,難以自拔。
籠罩著五色神光的羽翼,無比完美優雅的體型,炫目至極的神秘翎羽,無不彰顯著這是鳥中之皇的威儀。
最為奇特的是這遮天蔽日的體型,卻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優雅的姿態,這是天生的優越,任何人都無法超越。
空中的小鳥簡直就是漂亮之極,那無與倫比的魅力足以令所有人深深的沉迷進去。
對面的那三只金烏雖然看上去也有一種神威蓋世的模樣,但是在這只玄鳥的面前,完全就變成了一只扁毛畜生。
這一對比倒真是有一種讓人驚駭莫名的感覺。
正所謂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
「好美啊——」
「這才是真正的玄鳥該有的模樣——」
「能夠再一次見到玄鳥,實在是太讓人激動了——」
這一刻洪荒眾生盡皆喃喃自語。
能夠在有生之年前後兩次見到玄鳥,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值得夸贊的事情。
然而很快朝歌的眾人就察覺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怎麼回事?這並不是上一次出現在朝歌的玄鳥?」
「似乎還真不一樣,這只玄鳥與上一次出現的朝歌的玄鳥還真不是一只???」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其中的區別。
這一只玄鳥雖然漂亮之極,優雅之極,但與上一只玄鳥並不是一只。
所有人瞬間一片嘩然。
也就是說朝歌居然有兩只玄鳥嗎?
上一次出現的是另外一只玄鳥。
然後這一次出手的是這一只玄鳥?
所有人的目光都變得熱切起來。
真沒想到因為這只扁毛畜生,居然引起了這個發現。
朝歌居然擁有這麼多的玄鳥嗎?
朝歌的普通生靈,越想越是激動。
瞬間就爆發出了一陣驚天的歡呼。
這可是一個極其重大的發現。
無論是誰都是比較激動的。
而此時的陸壓卻管不了這麼多了。
顯露出本體之後,兩者之間的差距就更明顯了。
但從體型上來說,他就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再加上對方全面克制。
他已經沒有信心的打下去了,這一場大戰對他來說可以說是有生以來最為艱苦的一場大戰。
這一刻,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該死的闡教南極仙翁。
那個家伙實在是太過卑鄙無恥之極。
口口聲聲說朝歌的這只玄鳥是一個假冒的貨色,讓他過來拆穿。
卻沒想到踫到了鳳凰後羿這不坑爹了嗎?
陸壓道人一邊在心中大罵,一邊調轉身軀呼嘯一聲就逃跑了。
朝歌眾生眼見這只扁毛畜生,居然如此的狼狽逃竄,不由得瘋狂嘲笑。
就如剛剛玄鳥大人所說。
不過就是一個扁毛畜生而已,居然也敢來朝歌撒野?
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而看著陸壓道人瘋狂逃竄,孔宣不由得流露出了一抹冷笑。
「你當這里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你走得掉嗎?」
孔宣流露出了一抹冷笑,身上光芒一陣閃爍,同樣也化作一縷流光朝著對方追了過去。
兩位無與倫比的玄鳥,頃刻間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一刻朝歌諸多生靈盡皆哄堂大笑。
西岐居然膽敢來犯?
雖遠必誅!!!
且說此時的陸壓道人。
化作本體的他,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劃破蒼穹,狼狽逃竄。
雙翅呼嘯之際,三只巨足在空中一蹬一蹬的。
居然把速度又提升了幾分,當真是滑稽又有些好笑。
此時的他可以說是怒火中燒。
他來朝歌的時候意氣風發。
卻沒想到最後落了個狼狽逃竄的下場,實在是有夠可憐的。
若有機會一定要讓南極仙翁不得好死。
此時他已經是恨極了南極仙翁。
要不是那個家伙,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陸壓道人一邊瘋狂逃竄,一邊看向身後。
卻見身後那道五彩光芒正以極快的速度朝他追了過來。
這不由得讓他更是膽戰心驚。
該死啊,當真是該死啊。
對方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對方真的如此心狠手辣嗎?
自己都已經狼狽逃竄了,卻依然不準備放過自己嗎?
現在的他已經是後悔莫及了。
早知道朝歌有這麼多的變態,他就不會冒冒失失的來到朝歌了。
一邊瘋狂狼狽逃竄的他一邊開口咆哮。
「貧道都已經認輸了,難道你一點臉面都不顧嗎?」
「你我二人都是飛禽一族理應友好相處,你怎能如此趕盡殺絕呢?」
「大不了貧道下次見了你之後,退避三舍也就算了,你如此趕盡殺絕真的合適嗎?」
陸壓道人一邊瘋狂的逃竄,一邊咆哮。
試圖找到一些逃跑的理由。
他的速度雖然相當之快,但是依舊被孔宣逐漸靠近。
心驚膽戰中,不由得尖聲咆哮起來。
後面的孔宣听到這話不由得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之所以追這個家伙,也是讓這個家伙吃個苦頭罷了。
她還真沒有想過要殺這個家伙。
把這個家伙趕出朝歌越遠越好。
或者干脆把這個家伙活捉也可以。
正如這家伙所說,同為飛禽一族,趕盡殺絕,確實不太合適。
尤其是金烏一族,如今也只剩下了這麼一個獨苗了。
若是把這個家伙給殺了,那麼洪荒世界豈不是斷了金烏一族的血脈了嗎?
「你這個扁毛畜生,口口聲聲要來朝歌找玄鳥。」
「如今我都已經出來了,你卻又瘋狂逃竄,這究竟是何道理?」
「快快停下,你我二人也好好詳談一番。」
听到如此話語,陸壓道人只顧著狼狽逃竄,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孔宣追在身後,不由得流露出了一抹不屑。
「即便當年你的父親以及你的那位叔叔,也不敢如此小瞧于我,你卻跑到我男人的地方來大呼小叫?」
「不教訓教訓你,只怕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今日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听到這話,陸壓道人頓時吃了一驚。
孔宣這個家伙口口聲聲說朝歌是她男人的地盤?
孔宣說的究竟是人皇陛下還是那人道聖人?
陸壓道人不由得撇嘴,難怪這個家伙會如此拼命呢。
原來是給自己的男人出氣。
陸壓道人臉色有些難看,再也不敢說話,只顧著瘋狂逃竄。
他們二人的處境是極其相似的一位是鳳凰的遺孤,一位是金烏的遺孤。
飛禽一族已經是如此淒慘了,又怎麼可能會出手相互殘殺呢?
出手教訓教訓也就罷了。
或者說把這個家伙給活捉了,然後交給人皇陛下。
未來在大戰中這個家伙或許也能弄點功德。
不得不說孔宣還是有些用苦良心的。
只是陸壓道人又哪里明白這些呢?
只顧著瘋狂逃竄,已經是嚇破了膽。
孔宣緊緊的跟在身後。
「這些該死的天道聖人,一個個都是虛偽卑鄙狡詐之輩,這些人明明就滅了你的父輩,你為何要順從那些聖人的旨意呢?」
「你如此作為,如何對得起你的父親?如何對得起你的母親?」
「若是讓他們知道你這金烏如今活成了無膽鼠輩,為虎作倀,他們又會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