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姬昌更是怒火沸騰。
「當初我是怎麼叮囑你的?如今你卻偏偏硬闖朝歌,豈不是要自尋死路?」
「你這家伙跑來朝歌求他,豈不是壞了我的一世賢名?豈不是壞我西岐的名聲?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要你有何用?」
原本還以為伯邑考能夠成氣候,如今看來實在是讓他失望至極。
「兒臣知錯了兒,臣知錯了——」
「兒臣也只是希望父親不再受罪而已——」
說著,便已經是聲淚俱下,泣不成聲了。
姬昌看著跪倒在地的伯邑考,不免有些悲痛。
看來這個兒子未來堪憂啊,居然自闖龍潭虎穴,這豈不是送死?果然是天機不可測啊。
「你從小的時候老夫就教導過你,讓你如何做一個賢明之人,讓你如何做一位堂堂正正的君子。」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下,為父不讓你來朝歌自然是有道理的,你為何偏要自尋死路啊?你這蠢貨!」
「伯邑考我兒,朝歌乃是什麼樣的地方?此乃龍潭虎穴之地,豈是你能來的?」
「如今你貿然闖進來,估計是個身首異處的結局啊——」
若他未亡兒先死,這是何等的悲傷呢?
西伯侯上前一步,把跪倒在地的伯邑考扶起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西岐如何了?」
「父親,西岐現在安居樂業民心靠攏,並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
「我臨行之前,把主持大局的事情托付給了姬發,內事托付給了散宜生,外事托付給了大將軍南宮適。」
「所有的事情都朝著良好的方向發展,父王可以放心了。」
听到這話他才總算是放下心來。
伯邑考雖然自尋死路讓他失望,但總體來說這番安排還是比較妥當的。
「父親,這段時間你過得如何?」
「這才過去了這麼短的時間,你就已經蒼老了許多,實在是讓兒子痛煞心也!」
姬昌點了點頭眉頭微皺,卻並沒有說話。
「伯邑考我兒,既然你已經來朝歌了,並且也面見了人皇,就趕緊退走吧,趕緊離開朝歌,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稍晚一步必然會有大災,你可听清楚了?」
伯邑考頓時吃了一驚。
目前朝歌和西岐還並沒有徹底撕破臉吧?
「我已經說過了,你來此地就是自尋死路,趕緊帶領人馬連夜逃離,如此方有一線生機,否則必將遭遇殺身之禍。」
听到這話,伯邑考吃驚之際連連點頭。
接下來又與父親聊了一些敏感的話題,這才帶領眾人匆匆離去。
然而就這麼離開,卻讓他有些不甘心。
思索良久,他最終還是決定再去見一見那猶如妖孽一般的蘇妲己。
或許此次離開,就再也見不到那個騷? ?貨了。
這讓他多多少少還有些不甘心呢。
明明那個昏君掉了整個冀州,殺了蘇家滿門。
然而這個女人卻依舊甘願跟在昏君的身邊,這實在是讓他怒火中燒。
無論如何也要再見一見那個賤女人。
當天晚上西岐的一位高手便帶著他夜闖皇宮。
由于西岐對朝歌研究的極其透徹了,居然輕車熟路的就避開了所有的護衛,直接就闖到了蘇妲己的住處。
此時的蘇妲己正在處理手下姐妹們傳來的消息,當伯邑考出現在這里的時候,蘇妲己頓時吃了一驚。
「你怎麼來了?」
蘇妲己眉頭微微一皺,她一向就對這個家伙不怎麼感冒。
「我為什麼就不能來呢?」
伯邑考看著眼前的女人,雙眼已經被某些未知的情緒給籠罩了。
蘇妲己看著眼前的這個家伙,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來到這里就是死罪,相識一場我勸你還是早早離去,否則必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蘇妲己這番話說的極其狠辣。
「我既然敢來這里,自然就不懼怕那個昏君。」
「真是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居然是一個如此的賤貨。」
「那昏君殺了蘇家滿門,偏偏你還要跟在那昏君的身邊,那家伙就那麼好嗎?」
「我這一次過來就是要帶你離去的,我要讓你跟著我去西岐,從此之後做我的女人,不知你可答應?」
「豈不比跟在這昏君的身邊強百倍千倍?在這暗無天日的後宮里能有什麼幸福可言呢?」
伯邑考一口一個賤女人,蘇妲己听在眼中,頓時便閃過了一抹殺意。
她乃是青丘狐主九尾狐,受女媧之命來人皇身邊效力。
這個家伙卻口口聲聲的賤人?
賤人也是這個家伙能叫的?
「若不是那個該死的昏君出現在冀州,說不定你早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現在過來找你,也只不過是讓你回歸到正途而已。」
「那昏君滅你滿門你不僅不思報仇,反而心甘情願的做那昏君的女人,簡直就是大不孝!」
「我罵你幾句賤女人也是應該的,我既然來了,就絕不會輕易離去,要麼你就跟我走,要麼便讓我先奸後殺,給那該死的昏君戴一頂帽子再說,你做選擇吧!」
此話一出,蘇妲己更是流露出了一抹玩味的表情。
這個家伙當真是愚蠢至極呀,為何以前就不知道這個家伙居然愚蠢到了這種地步呢?
「既然你如此的不識好歹,那便讓我替你選吧。」
伯邑考流露出了一抹獰笑,看來今日就要嘗一嘗這人族第一美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滋味了。
說著便直接朝著蘇妲己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