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晚宴與舞會沒有太特殊的嘉賓,或者說這些培萬普星上的名流們露臉次數太多,導致他們已經失去了能成為特殊嘉賓的條件。
倒是薩布成了晚宴中最受矚目的人。
作為菲琪兒大型電子產業龍頭企業的所有者,他的到來令培萬普星上的這些個名流們爭相結交。
薩布與以為女政要跳完舞,將她送回了自己的座位後禮貌的道別,朝著珊妮旁邊的椅子走了過來。
「培萬普星上的人真是熱情,我竟然跳舞跳累了。」
珊妮微笑著拍了拍旁邊的座位請薩布坐下。
「我也跳累了,畢竟都這個點了。」
薩布坐在座位里,將腦袋偏向珊妮這邊輕聲說道︰「去我那兒聊聊正事兒?」
「不好吧?我這個主人怎麼說也得等到結束再離場啊……」
薩布呵呵笑了兩聲,說︰「不是沒什麼特別的流程了嗎?跳過吧,你直接上去致辭不就結束了嗎?」
已經陪著九個人跳過舞的珊妮實在也不想繼續跳下去了,她看著明顯在朝著自己微笑走來的名流輕嘆了一聲。
「跳完這支舞就結束。」
半小時過去了,珊妮在府邸門口一一將名流們送走之後,她拖著疲憊的步伐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等走到二樓走廊卻發現薩布已經站在那里等他了。
「薩布先生,咱明天再聊吧……」
「我來都來了,還不值得你請我去房間里坐坐嗎?」
「您可真是個工作狂,我這腿都酸了。」
珊妮嬌嗔著推開門,請薩布進門。
泰隆德伸手將戈爾霍德曼攔在了門外,沖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戈爾霍德曼這次沒有跟泰隆德起沖突,而是看著泰隆德將門輕輕關上,與他一起站在了門的旁邊。
房間內,珊妮將外套丟在衣架上,朝著酒架走了過去。
「喝點什麼?」
「你看著選就行了。」
薩布走向圓桌,打量著這間套房。
珊妮拿著兩個杯子和兩瓶紅酒來到了圓桌旁笑著坐下。
「紅的呀?直接喝豈不是糟蹋了?」
珊妮拿起開酒器熟練地將軟木塞打開,倒上兩杯。
「那得分跟誰喝不是嗎……」
薩布哈哈笑著,說道︰「你說得對,跟薇哥娜小姐單獨在一起,喝白開水都行。」
「沒有別人在了,您快別耍貧嘴了。」
珊妮笑著將自己的杯子輕輕地踫在了薩布的杯子上,喝了一大口酒。
薩布看著珊妮,端起杯子也一口喝掉。
「這麼喝紅酒,總覺得有些浪費啊,你不覺得酸澀嗎?還一口喝這麼多……」
「我喜歡這種酸澀的感覺……」
「呵呵呵,太巧了,我也喜歡,有種戀愛的味道。」
珊妮覺得自己要煩死了。
一年前開始,不需要睡覺的她偶爾要睡上一兩個小時,這個偶爾極不穩定,有時候是一周 ,有時候是一個月,而現在她偏偏感覺到了倦意。
倦意與薩布那明顯帶著挑逗韻味的話讓她覺著自己的耐受力在降低。
她也不喜歡沒醒過的紅酒那種酸澀的味道,她只想趕緊把薩布灌醉好結束這令她不適的環境。
「咱聊正事,薩布先生,我的減產令已經下達,這段時間我怕是要裁掉一些員工了。」
珊妮說著,將兩個高腳杯直接倒滿。
看著珊妮這有違禮節的做法,薩布皺著眉頭,說︰「薇哥娜小姐,你這是打算把我灌醉了趕走啊?」
「唉!您可別這麼說……我這可是在給您機會呢。」
珊妮笑著,眉眼閃動。
薩布哈哈大笑。
「薇哥娜小姐,你可真是善解人意,不過,這兩瓶酒怕是不夠。」
看著薩布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珊妮故作驚訝,喃喃地說道︰「哎呀……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兩個小時之後,門外的戈爾霍德曼敏銳地听到了房間里有什麼東西碎了的聲音,盡管這扇杉木門隔音效果很好,他仍然能分得出那聲脆響。
他猛地轉身抓向門把手,但那只討厭的手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
戈爾霍德曼這次不準備留後手了,他利落地抽槍對準了泰隆德,可還沒等他扣動扳機,泰隆德的另一只手如同閃電般的握住了他手里的電磁手槍猛地一抬。
戈爾霍德曼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也沒法挪動雙手分毫,毫無辦法的他抽腿踢向泰隆德的腰部。
泰隆德也不躲閃,任由這一腳踢在自己腰間。
正當戈爾霍德曼想要再次抽腿踢向泰隆德的時候,那扇杉木門打開了。
「誒?你們倆干嘛呢?」
說話的珊妮滿臉通紅,連那件深開衩的禮服無法遮住的胸脯部分也是通紅一片。
「我們老板呢?」
戈爾霍德曼保持著被泰隆德抓著的姿勢,問道。
「薩布先生喝多了,還請你帶他回自己的房間吧。」
珊妮說完,把門完全打開,讓開了一條路。
終于掙月兌束縛的戈爾霍德曼看了一眼泰隆德,趕緊走進套房,最終在酒架旁的圓桌上看到了趴在那打鼾的老板。
戈爾霍德曼趕緊走上前去將醉成一攤的老板扶起來,可薩布卻像是沒了骨頭似的從他的懷里出溜到了地上,腦袋磕在椅子腿上砰的一聲。
戈爾霍德曼尷尬地回頭看著,珊妮趕緊把頭撇向一旁,裝作沒看見一樣。
他將薩布扛在肩上,跟珊妮道了別之後小跑著出了房間。
泰隆德走了進來,將門關好,他看著那一堆的瓶子不住地搖頭。
「來!上床,睡覺!」
珊妮說著,踢掉鞋子往床上一躺,拍著一旁的枕頭。
「睡覺?你困了?」
「困了困了……快來,讓我抱著你。」
泰隆德走向床邊,輕輕的躺在了珊妮的身旁。
珊妮閉著眼,將泰隆德抱住,緊接著又睜開眼,一腳蹬在泰隆德的大腿上。
但泰隆德的體重太高,用力過猛的珊妮反而被自己這一腳蹬下了床。
「穿著衣服別上床行不行!?你在外面折騰一天了,穿著髒衣服就往床上躺?」
珊妮嘟囔著爬回了床,泰隆德則是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沒醉的珊妮模了模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