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劍祭四季無懼炎霜 避陰擊陽百戰不殆

突然響起的笛聲非常清脆,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清淨之感。

林淵心中一怔,只是如此半秒左右的時間,便讓炎霜雙婆得了一線生機,只見她們扭動身子,直接從密不透風的「祭夏雨」的劍影下,活月兌月兌找出一條出路,從馬車的角落里逃了出來。

而且盛炎和盛霜各自設立了一道灼熱和寒冰的屏障,想防止林淵的繼續追擊。

林淵歪歪歪斜腦袋,尋著笛聲瞟了一眼,原來是車頭的彝祖不知何時,端著笛子正在吹奏。這些年他的笛藝大有長進,雖然不如「安魂奏」那般神奇,可他也經常吹笛,讓人覺得心靜,難以沖動,還能時不時地讓狂暴的動物,陷入溫順催眠的狀態。這時,他見林淵步步緊逼,炎霜雙婆馬上就要陷入絕境時,便吹動了竹笛,奏響了這只「清心曲」。

不過,這效果似乎,只能讓林淵短暫震驚半秒,隨著林淵不屑地眼神投來,彝祖便知道自己的「清心曲」已經沒有了多大效果。

不過,林淵並不會因為一首笛曲而變換了攻擊的目標,短暫分神後,他繼續將攻擊的目標鎖定在炎霜雙婆身上。

只是此刻,兩個得到喘息的老婦人已經擺好了防御的陣勢,灼熱和寒冰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自以為堅固的防御閉環。

可下一秒,林淵手中的寒光劍大開大合的揮舞,猶如毫無情面的瑟瑟秋風一般,出了一招「祭秋風」,便將炎霜雙婆自以為是的防御陣勢瞬間摧毀,不留半點殘骸。

這一下兩個老婆子又再一次陷入被動拼命的局面。兩人心里明鏡一般,知道普通招術已經奈何不了林淵,便想發動大招「冰火雙龍卷」,來抵擋或擊殺林淵。

可這招雖然威力十分巨大,可也有一個十分巨大的問題,就是招術的釋放和蓄力時間太久了。這面對林淵擅長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四季劍法」,恐怕是否能放的出來都是兩說。

不過炎霜雙婆互相對視了一眼,她們打算舍生取義,就算身上多挨幾劍,也誓要將這「冰火雙龍卷」釋放出來。

就在雙方準備殊死一搏的時候,耳邊響又傳來了一陣笛聲。不過雙方都不在意,只以為是彝祖吹了緩解大家劍拔弩張氣憤的,其實也沒什麼用。

不過,就在兩方人馬即將對決,交手之時,林淵和炎霜雙婆都突然感到不對勁,他們只覺得全身一點力量都使不出來,仿佛每一處的經絡都被人點住,堵塞了一般。

林淵將寒光劍倒插在地上,而炎霜雙婆卻互相攙扶著靠在馬車上。再放眼望去,不管是「南詔國」的使臣,還是林淵的部隊,一個個仿佛都喝醉就一般,東倒西歪,踉蹌蹣跚。

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都集中在彝祖身上,可是此刻的彝祖,表情也是一臉大驚,尋著笛聲四處張望,而他手中的竹笛早已掉落在地上,嘴巴長得老大,卻說不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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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

隨著笛聲反反復復的響起,最後就連林淵也承受不住,最終倒在地上。而其他人更是狼狽不堪,還有人受不了這樂曲,直接兩眼目光呆滯,口流唾液,瘋瘋癲癲起來。

「你們不是都在找我嗎?我現在來了!呵呵。」一座小山的斷崖上,伴隨著這奇異的笛聲,一個身材輕袍的中年男人,顯出了身影,坐在一塊崖岩上,雙腳騰空,手里輕輕拍著一只普通的青竹笛,譏諷道。

林淵還沒回話,彝祖卻瞧得清清楚楚,這個男人就是五年前一展神技的東方先生。只不過這五年時間不見,東方先生的臉上滄桑了許多,還憑添了幾條深深的疤痕?

彝祖想開口,可是東方先生瞧了他一眼,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彝祖就感覺嗓子發硬,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可一旁的林淵卻喊出了聲︰「東方青衣!你終于出現了,你這反賊有本事別玩這些陰謀詭計!和我堂堂正正的比一次。」

「反賊?」彝祖一听心中便是咯 一下,這「梨園」的東方先生,怎麼瞬間成了反賊?

「戎將軍,別在那大呼小叫的。究竟誰是反賊?你好歹也是衛國貴族後裔,你小時候在衛國的皇宮中,我也是見過幾次面的。」東方青衣不怒反笑,冷冷譏諷道,「怎麼現在就成了鎮南王的狗腿子了?一個小小的戎將軍,南安四庭柱的名號,就能讓你連殺父弒母之仇都放下?甘心情願替慕容老賊的孩子做一條看門狗?」

林淵被東方青衣一頓輸出,臉上不禁紅一陣白一陣,非常難看。他本來就話不多,心中計謀雖有,但不善言辭,不喜歡與人做口舌之爭。于是,硬是咬著牙,將寒光劍攥在手中,咬牙切齒道︰「有本事你下來,與我一戰,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下來!算了吧!哈哈!」東方青衣坐在大崖岩上,捧著肚子哈哈大笑,「我要真下來,你們早沒命了。想到處慕容均輝口氣比你還大,不過實力也強你百倍,結果還不是讓我給買了。你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把他埋在哪里了吧?哈哈哈。」

「你……」林淵顫顫巍巍地拄著劍身,站了起來,看模樣似乎生氣到發抖。

「一路上追著我,你以為我是在逃嗎?我只是想看看你這些年來長了什麼本事。」東方青衣冷冷地將笛子插回腰間的青玉帶中,然後一起身,此時身後突然出現三個人影,兩男一女,「林淵,今天也不用我出手,我的這些手下。你能打贏一個,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怎麼?」

「放我們?你個「青衣教」的頭目,今天是我們要抓捕你歸案!」林淵瞬間感覺自己被當做耗子一樣給耍了,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回懟道。

「行了,不多說了。你選一個,贏了什麼都好說!」東方青衣揮了揮一手,突然指了指身後的那名女子道,「要不然你就選她吧,她也用劍。可是她姓唐,是唐門的門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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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女,叫唐樂舞,所以她用的是毒劍,殺人沒有痛苦的那種。」

東方青衣一面介紹,唐樂舞邊已經上前一步,來到東方青衣的申報,手中模著腰間軟劍的劍柄,兩眼緊盯著山下的林淵,不過她目光輕佻,好似不把林淵當一回事。

不過,這林淵常年帶兵打仗,對于江湖各派都有些耳聞,早就听說過近年來消失的一些門派的傳聞,其中就包括唐門,傳說唐門武功招數陰險毒辣,防不勝防。而唐門門主都將他的毒功傳給了自己的兩個女兒,其中大女兒唐樂舞深得真傳。

「沒想到消失的唐門,竟然投靠「青衣教」,做了反賊。」林淵冷冷地說道,「我真想見識見識唐門的武功有多稀松平常。」

「唐門內本就不是大燕國的,是你們搶佔國土,一群土匪。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唐樂舞臉上慍色陡增,就準備上前過招。

可誰知林淵不等唐樂舞把話說完,就擺了擺手,搶話道︰「不過今天是男人之間的對決,我不想跟一個女人動手,在眾目睽睽下,說我林淵吃柿子撿軟的捏。所以我選他!」

「你!」只見林淵用手指了指東方青衣,另一側的一名男子,這可把唐樂舞氣得,氣不打一處來,拔劍就要沖上去。

「咳咳!」可是剛跨了一步,就听見東方青衣咳嗽了一聲,道,「我們是有規矩的,不能像大燕的惡賊們一揚,不講信譽。」

「額……是。」教主發話,唐樂舞無奈只得提著劍會帶東方青衣的身邊,狠狠地瞪了林淵一眼,好似再說︰你等著,走著瞧。

可林淵之所以不選唐樂舞,並非像他自己說得那般,是因為唐樂舞是個女人。反而是忌憚唐樂舞,而不選她。因為唐門武功詭異毒辣,而且幾乎見過精髓的都被唐門滅了口,所以江湖上幾乎沒有留下什麼唐門武學精髓的參考。

兩軍交戰,講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既然自己對唐門武學不了解,那天然就先處于劣勢,再說這是東方青衣安排的,自己又怎麼能跟著落入圈套?打亂敵將的計劃和安排,才是直升的關鍵一步。

于是,林淵便借了個理由,拒絕應戰唐樂舞,反而自己指定了另一名表現松松垮垮的的男子作為自己的決斗對象。

至于為什麼要選他?那是因為原本以速度和化力、拆招見長的「四季劍法」,向來是不怕攻擊力超高的猛人硬扛。反而是那些游走,花哨的旁門左道,會讓林淵略微有些頭疼,畢竟像唐門,至少還得防毒。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通過這名男子的態度以及他的穿著打扮,林淵一眼便認出了他的家族門派,這才是一個可以真正用劍的家族,只要在南安的地頭上贏了他,自己「南安第一劍」的名號就算是徹底坐實了。

話說,林淵知道這個男子不是別人,而正是軒轅一族的叛逆天才,軒轅青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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