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文諸葛遇上莽魔焰 近不治反取遠求醫

「南詔國」地處神州的最南部,環境濕熱,所以毒蟲猛獸特別多。上一任「大燕」的鎮南王曾幾次三番想找理由出兵「南詔國」可都最終放棄了。

不是因為他害怕什麼傳說中的「活死人」軍團,而是對這里的環境和毒蟲猛獸心有忌憚。

攻克是沒問題,可是「大燕」的士兵是很難留下來防御的,恐怕待久了就會生出各種毛病。搞到最後,還是用南詔人治南詔國。

如果是這樣,那打他干嘛?還比如讓他作為一個附屬國,年年給盛京上個貢就罷了。什麼時候不听話,教訓一想便是。

南詔的毒蟲天下聞名,世間十大奇毒,有六種出自于南詔的毒蟲。可是,相比于可以有解藥應對的毒蟲,南詔國境的梟鳥野獸卻更加令人頭疼。

就比如,現在諸葛望道頭上盤旋的巨鷹。別的地方的鷹鳥都是以腐肉為食,盤旋等待地上的動物死亡,餓的不行了,才抓些活的兔子或者蛇和雞充饑。

可是南詔的巨鷹卻不一樣,他們專吃活的巨/物,特別是牛羊和受傷的人類,更是他們眼中的山珍野味。通常盤旋幾周,覺得對方沒有威脅了,便一個俯沖,將獵物高高抓起,然後丟死在懸崖峭壁間,再慢慢分解食用。

此刻,那巨鷹也是盤旋了幾周,見諸葛望道蜷曲著身子,一副無力反抗的樣子。巨鷹以為一道美食已經是囊腫之物了,便張開利爪,一聲鷹嘯,直挺挺地俯沖下去。

「完了,我一個「十二諸天」的高手,不會今天要死在著野禽爪下吧?這將來墓志銘上,寫的可不得被人給笑死。」見了巨鷹朝自己沖過來,諸葛望道這個書生本質的人,腦子中便比別人多想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問題。

呼啦~ 嚓!一瞬間叢林間飛出一把巨大的飛鐮,那巨鷹還沒反應,一側的翅膀就已經離開了身體。慘叫著,巨鷹重重地跌倒在地,剛想抬頭掙扎,那飛鐮豁然落下,正好軋穿他的天靈蓋,巨鷹自己也莫名其妙,怎麼就被釘死在泥地上。

「梵天,你可真是丟人啊!」魔焰天拽著飛鐮的鎖鏈,從樹叢里一躍而出,一腳踩住巨鷹的半截身體,將飛鐮拔出,收回,嘴里嘟囔著,「要不是我看見,你發射閃紙求救信號。你就被老鷹給叼走了。」

原來,諸葛望道在被洛傾絕偷襲得手後,利用「隱遁術」逃跑之中,那些碎紙屑,還有一部分被他發射到空中,只是當時有太多的花葉以及大樹,洛傾絕沒有能夠發現,可是在村子外面,一望無際曠野上的魔焰天卻瞧得清楚。

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一起來的南詔,只是分工不同,魔焰天偷偷去瞧了眼南詔今年打算進貢給「盛京」的貢品,對他來說這次看得上眼的也就那只青皮巨犀而已。

偷偷視察了一圈,便回來接應諸葛望道一同回諸天殿,原本想著他交代一下「帝釋天」下達的任務,應該沒什麼問題,哪知道剛靠近村子,就看見了諸葛望道的閃紙求救信號。還好是趕上了,要不然就只能扛著他的尸體,去找自在天,多幫組織物色個人選了。

「你來的可真及時啊!」諸葛望道一手捂著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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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捂著大腿,還不忘回擊的調侃道,「難道是一直在看戲,等我被打成這幅樣子,才出來看我笑話的?」

「呵,你連自在天手下一個弱女子都搞不定,難道不是笑話嗎?」魔焰天也是嘴上不饒人,不過手上卻沒停,腰間抽出一長條白色的繃帶,給諸葛望道纏得結結實實的。

「我去!疼疼疼!」巨大的手勁,將諸葛望道包扎得哇哇大叫,不爭氣地滴了兩滴男兒淚,嘴上還找理由道,「是我輕敵了,我都把她打成重傷了,沒想到她會跟我套近乎,然後偷襲。」

「她為什麼要對你下死手?自在天的活死人也這麼自在嗎?他不管嗎?」魔焰天不解地問道。

「哎!」諸葛望道嘆了口氣,以他的思維模式來分析,只能說道,「這好像是個趨于完美的「活死人」,她恢復了自己的意識。只不過她生前,與我有過一段恩怨,我辜負了她很多信任,她要出手傷我,也在清理之中。」

「什麼趨于完美的「活死人」,我看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品!」魔焰天冷哼了一聲,不屑道,「真正完美的「活死人」,應該就是個死人,行動完全听命于自己的主人。哪能有什麼自己的意識,要是將來控制不住了,她們要造反怎麼辦?就他想顯擺自己的醫術和能力,才會去弄什麼恢復了意識的「完美活死人」。」

恐怕是魔焰天說得有些道理,諸葛望道也有些贊同,竟然沒有馬上駁斥他。

只不過,大手勁的魔焰天替諸葛望道包扎完畢以後,一把將他的腰帶拎起來,然後抗到自己肩上便走。疼得諸葛望道直問︰「老兄,你帶烈酒了嗎?」

「怎麼了?」

「給我,把我灌醉了。要不然被你呀扛回去,半路就能疼得歸西。」諸葛望道埋怨道。

「諾!你看!酒!」魔焰天一手扛著諸葛望道,一手掏出一個酒葫蘆,在他面前晃了晃。

「來!給我!快!」諸葛望道本就好醉酒,此刻又有傷痛在身,急需把自己灌醉,昏昏沉沉的麻醉自己。

哪知他一伸手抓了空,酒葫蘆的塞子被魔焰天用內力震掉,然後湊到嘴邊,自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你……你給我留點,給我點……」諸葛望道急了,兩只手被束縛住了,想抓,可惜抓不到。

魔焰天拿酒葫蘆抹了抹嘴唇,譏諷道︰「呵,你這傷筋動骨的,碎了一溜的肋骨和腿骨,還想喝酒?是要把自己廢了嗎?你說實話是不是不打算在組織混,準備退役了?」

「你……給錢喝點,解疼就行!」諸葛望道大聲懇求道。可是魔焰天卻絲毫不理睬他,直接放好了酒葫蘆,扛著他便往「諸天殿」而去。

「啊!疼呀!疼死我了!」魔焰天的腳力何等的風馳電掣,一溜煙之間,黑夜的空氣中只回蕩著諸葛望道,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哎呀!在我耳邊叫的,腦殼都疼!」雖然風聲呼呼,可是依然蓋不住諸葛望道的慘叫聲。魔焰天終于受不了了,一巴掌拍在諸葛望道的脖子上,立馬讓諸葛望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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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音,昏死過去。

「這下終于清淨了!」魔焰天掏了掏耳朵,嘀咕道。

等諸葛望道再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諸天殿」的地下宮中了。

「哎呀!好疼!」諸葛望道稍稍動了一下就感覺全身劇痛無比,瞧了瞧身上,胸口被後,以及一側的大腿上,綁著一層厚厚地木頭夾板。

眼前,一個陌生女人頭也不抬得,再替諸葛望道復位斷裂的骨頭。不過,諸葛望道並不吃驚,因為他不用看,就知道這家伙一定「月天」。這家伙極為擅長易容術,也對醫術頗有研究,只是和白茂騰比起來差了不少。今天她又不知道帶著誰的人/皮/面具,在這里給自己一個「驚喜」。

諸葛望道剛想開口,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道︰「我也真是服了你們這兩個老六了。在南詔國受得傷,不趕緊去找「自在天」,那大塊頭硬生生把你打暈了扛回來,是幾個意思?都沒點腦子嗎?還好「月天」在,要不然你不就廢了嗎?」

說話的人,是一個年近五旬的瘦小老頭,也是穿著一身紫袍,和「魔焰天」一樣,是「十二諸天」的一名元老「水天」。

「水老,你這話說的!」諸葛望道還沒開口,「月天」冷冷地哼了一聲,陰笑道,「什麼叫還好有我在,不然他差點廢了?應該是即便有我在,他也基本廢了。」

「啊?月天你什麼意思?」諸葛望道心中一驚,急忙問道。

月天捋了捋自己秀發,站起身來,將一對醫療的工具和藥品,都一件件整整齊齊地放在了醫箱里,又道︰「魔焰天給你背回來,讓你傷上加傷。斷了的骨頭,我給你接上來,休息個半年左右倒也無恙,只是你身上那些經脈受損的厲害,恐怕現在功力十不存一了。」

哪知諸葛望道拍了拍自己胸口,道︰「哦!原來只是喪失功力呀。我還以為是什麼終生的殘疾呢,那沒事了。」

「誒?你這老頭兒……」月天一愣,對于他們這些習武之人來說,好不容易累計起來的功力可是比命還重要,怎麼諸葛望道只關心自己的身體,卻對喪失功力,一定都不在意。

不過,月天的疑問很快就被「水天」老頭給解開了。

「小月,你是不明白,「梵天」他般你們特殊,他的內功不是靠練的,是靠讀書讀的。只要再抓緊讀些書,內功修為自然能回來。」水天老頭,走到諸葛望道身邊,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帝釋天」說了,諸天殿內所有的書籍,字畫都對你開放,這幾年你好好恢復功力,就留著「諸天殿」吧。」

「行!我也真懶得到處跑呢!」諸葛望道點了點頭,愁眉一下子舒展開,不過他環顧了下四周,又驚異地道,「魔焰天呢?怎麼他不在?」

「他剛回來,就被「帝釋天」派去長白郡了,說是風師豪最近實力有些強,想借一個犯錯妃子的流放機會,設伏兵打磨打磨風大將軍的傲氣,讓他主意一些。」水天緩緩說道,「還有也順便觀察觀察,風家里面有沒有人適合加入「十二諸天」頂替多聞天和火天位置的,多撒網廣撈魚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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