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對這位白師弟喜歡到了骨子里。
她把自己擁有的任何東西無條件的奉獻出去。
她可以助這位白師弟登上魔教教主的位置。
原主最後得到了什麼?
蘇瑩忍不住露出一個嘲諷的冷笑。
白師弟從她這里拿到了武功秘籍,他的真命天女卻是武林盟主的掌上明珠。
白師弟為了能和自己心愛的女子長相廝守,他出賣了魔教,棄暗投明了武林正義人士。
魔教和原主被一鍋端了。
原主這一世家破人亡,自己最後也沒有報仇成功。
她死了,死在了白瀾的手上,死在了她最信任最愛的那個男人手上。
蘇瑩閉了閉酸澀的眼楮。
她沒有掉眼淚,其實她能感覺到這股悲傷並不是自己的心情。
她會來到這里,成為原主,就已經意味著對方是帶著遺憾離開這個殘酷的世界。
「白師姐,你好點了嗎?」白瀾被蘇瑩趕出去以後,他回去就開始梳理自己哪里得罪了這位大師姐。
可是他思來想去都沒有得出結論。
白瀾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蘇師姐受傷了,女子的情緒容易波動起伏。
第二天,白瀾一如既然的給蘇瑩煎藥送到她的住處。
「蘇師姐,我開門進來了。」白瀾端著藥,他敲門見沒有人回答自己。
他只猶豫了一下,自己去推門。
門沒有鎖,白瀾一推,門就打開了。
蘇瑩的房間沒有人,她的被子折疊的平平整整。
「蘇師姐,你在嗎?」白瀾繞著房間走了一圈,他喊著蘇瑩的名字。
房間空蕩蕩的,沒有人回答他。
蘇瑩去哪里了?白瀾的腦海里閃過好幾個問號。
蘇瑩醒來以後,躺了半天,就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她總算明白系統為什麼會跟自己說那樣的話,自己的腦子里還真的有一本功夫秘籍。
她慶幸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個過目不忘的人。
玄機門被滅門之前,門主已經把這本功夫秘籍用口傳的方式教給了自己的女兒。
蘇瑩當務之急就是把功夫秘籍連起來。
她現在是魔教教主巍震天的徒弟,說明她本身的資質就很好。
蘇瑩練了一套魔教的功夫,動作嫻熟,她不確定自己的實戰能力有多少。
魔教的根據地選擇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山崖上。
魔教的人也都是三教九流,在武林正義人士的眼里,這些魔教教徒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人。
「小蘇,你一個人去哪里啊?怎麼沒看到小白那小子。」迎面走到的美艷女人笑眯眯的問道。
「閆姑姑。」蘇瑩打招呼。
「小兩口吵架了?」閆姑姑語出驚人。
「閆姑姑,你又在打趣我了,我和白瀾之間就是師姐弟的關系。」蘇瑩首先要撇清楚跟白瀾曖昧的關系。
「小蘇,閆姑姑是過來人,我們魔教沒那麼多規矩,喜歡誰就追求誰,要不,姑姑給你一點好東西,保證小白那小子對你服服帖帖。」
閆姑姑一邊說,一邊就往自己的袖子里拿東西。
「不,不用,姑姑,我真的用不上你的那些藥。」蘇瑩覺得自己的額頭爬滿了黑線。
閆姑姑是干什麼,外面的人也許不知道,但是魔教的教徒清楚的很。
閆姑姑就是合歡門的宗主。
合歡門里都是女弟子,她們個個都美艷如尤物。
她們修煉的功夫注重采陽補陰,江湖的那些正義人士對合歡門愛恨變得十分極端。
合歡門因為得罪的人太多了,仇家尋上門,閆姑姑最後帶著自己的所剩不多的女弟子投靠了魔教教主巍震天。
魔教成了合歡門最後的庇護所。
「小蘇啊,我看你骨骼驚奇,要不我跟教主說一句,你也可以修煉我們合歡門的功法。」
閆姑姑見蘇瑩十分排斥自己的樣子,心里生出一點點抓弄的意思。
「姑姑,你就饒了我吧,我和合歡門的那些姐妹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蘇瑩吐了吐舌頭。
「你讓我拿刀砍個人,我可以眼楮都不眨一下,你讓我用溫聲柔語殺人于無形,我辦不到啊。」
蘇瑩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女人魅力。
她也不打算用合歡門的這種媚術疑惑男人達到自己的目的。
「姑姑,我還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蘇瑩邊說邊撤退。
閆姑姑看著蘇瑩避之不及的表情,忍不住就笑了。
果然年輕就是好啊。
小蘇雖然已經情竇初開了,她喜歡的男人是魔教之人,他們志同道合,不存在問題。
閆姑姑替蘇瑩感到欣慰。
「亂點鴛鴦譜。」蘇瑩轉頭看身後,確定閆姑姑沒有追上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以前喜歡白師弟那麼明顯嗎?
是個人都能看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蘇瑩忍不住皺著眉頭想著。
「還是先把功法秘籍修煉起來。」蘇瑩甩掉自己腦子里雜亂無章的念頭。
玄機門的門主已經把壓箱底的東西都傳給了自己的女兒。
功法和秘籍屬于兩種東西。
蘇瑩把功法默寫了出來,她這幾天都找到了一個無人的山崖頂峰默默的練起來。
玄機門有預知未來,參透生死的能力。
蘇瑩從秘笈里面找出了兩份單獨的秘密。
寶藏,蘇瑩得到這個秘密的時候,她自己也是有些驚訝。
她只找到了一半的藏寶圖,還有一個在另一個人手里。
蘇瑩現在不著急去找寶藏。
預知未來夸大其詞了。
玄機門的門主和他的門徒都是普通人,就算可以修煉功法,也不可能飛升到仙人的境界。
所謂的預知未來,那也是通過觀察和推理得出的一個結論。
參透生死,這里面就涉及到,毒和藥兩種。
玄機門身在江湖,毒這一方面基本被隱藏起來。江湖正義人士肯定不認可會使毒的門派。
那麼藥就成了玄機門發揚光大的技能。
門主的夫人就是一個妙手神醫,她這一生救了無數的人。
神醫夫人說的就是玄機門的門主夫人。
當年玄機門被滅門的時候,這位神醫夫人唯獨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她的夫君。
蘇瑩終于選了毒作為自己攻擊的武器之一。
她的娘親作為神醫夫人,卻無法用藥和醫術作為自保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