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左豐與張讓

秦琪回到出租房,第一時間進洗澡間清理身上。

換好干淨衣服。

坐在沙發上,拿起電話察看。

又是十多個未接電話,大多數是許美麗小妮子打來的。

唉!

長嘆一聲。

明天是拜師的日子,必須要參加,拜師儀式,對古人來說,非常重要。

算了。

還是回去吧!

等過一段時間再返回,好好呆幾天,這次是特殊情況。

沒辦法,泡皇帝劉宏老婆,給劉宏戴綠帽子,不能光明正大走出皇宮。

要是讓人看到了,報告給劉宏,秦琪不是找死嗎?

意念穿梭。

下一刻,秦琪回到洛陽府上房間中。

咿!

任紅昌。

這丫頭,又跑來我床上睡覺,真是無言了。

秦琪將被子給她蓋好,坐在旁邊看書。

咚咚咚!

「進來!」

秦琪道。

杜梅走進來,朝秦琪行禮。

「先生,你沒事吧!為了奴家的事,讓先生陷入困境,奴婢心中不安。」

杜梅道。

丫的!

漂亮啊!

清洗干淨,杜梅絕對是美人,只比紅昌、昭姬稍弱一點點的絕世美人。

秦琪心中又一陣火熱。

「杜梅,不要作賤自己。記住,以後不要叫什麼奴婢,咱們是一家人,

應該相互尊重、相互幫助。我從來沒把你當外人,一直象紅昌一樣,待你是妹妹,懂了嗎?」

秦琪道。

嗯!

杜梅心中非常感動,差點流出淚出來。

「先生,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我給先生洗澡。」

杜梅道。

「不用了。我已經洗過了,出去告訴大家,我回來了,讓典韋把放出去的護衛叫回來。」

秦琪道。

「好的,先生。」

杜梅道。

秦琪眼楮盯著她離開時扭動的,一下子心猿意馬起來,感覺不對,強行壓下。

「先生,杜梅好看嗎?」

任紅昌道。

「好看!」

秦琪說出後,發現任紅昌問話,為啥就不經大腦說出來呢?

「先生,人家不好看嗎?」

任紅昌道。

看著任紅昌半蓋著被子,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秦琪感覺氣不夠喘。

大嘴巴低下,重重印下去。

窒息!

二人才松開嘴唇。

「先生,想就上床來啊!」

任紅昌紅著臉小聲道。

丫的!

勾引啊!

頂不住了。

暗嘆一聲。

手上、嘴上佔點便宜就可以了,不要貪婪成性,紅昌還未長大,怎麼能那個呢?

「紅昌,睡吧!我再看會書。」

秦琪道。

嘻嘻!

「先生,要不要我把杜梅叫進來,咱們三人一起睡覺,可好?」

任紅昌繼續勾引道。

三P!

秦琪有一絲絲心動,不過,馬上壓下去心中那種邪念。

「紅昌,過一段時間吧!」

秦琪道。

任紅昌非常聰明,肯定看得出秦琪喜歡杜梅,畢竟,杜梅十六歲,身體發育得更好。

「先生,人家喜歡揉這里,不是說會揉大嗎?」

任紅昌道。

丫的!

真心頂不住啊!

「好了,我抱著你睡,不要東想西想,時機一到,會要了你的,懂了嗎?」

秦琪道。

嗯!

……

皇宮中:

左豐看到劉宏睡著,依然叫來太醫給劉宏看看,那樣放心點。

太監就是依仗皇帝混日子,一旦皇帝掛掉,他們日子也不會好過,甚至追究責任。

幾名太醫檢查一番,發現皇帝劉宏沒事,反而睡得很安詳,對劉宏這種透支身體人來說,是好事情。

「左公公,陛下沒什麼事,睡得很安靜,對身體有好處。」

一名太醫道。

左豐揮揮手,讓太醫們走吧!

張讓也得到消息,說是皇帝喝完酒就倒下,一下子嚇得不輕,連忙趕到宮中。

看到劉宏好好趟在龍床上睡覺,一顆懸而未決的心才落下來。

把左豐叫到一邊。

「左豐,怎麼回事?」

張讓道。

「張中宮,秦琪送了瓶好酒給陛下,陛下一高興喝得猛了點,一下子醉倒了。」

左豐道。

「為什麼不讓人先嘗酒,要是酒中有問題,陛下出事,咱們承擔不起責任。」

張讓道。

「張中宮,那酒非常名貴,陛下怎麼會讓人嘗。再說了,我們都沒想到,陛下張口就喝,制止來不及啊!」

左豐道。

「對了,左豐,那個秦琪的小子,代本公申斥沒有。打本公兒子,真是膽大包天。」

張讓道。

「張中宮,這事不好辦啊!那個秦琪反而讓灑家給張中宮帶幾句話。」

左豐道。

「什麼話!」

張讓道。

「秦琪說,世上願意當張中宮兒子的人有大把,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說張奉在外面胡作非為,干下很多罄竹難書的壞事,全是打著張中宮名譽干的,

張中宮名聲之所以會如此臭大街,其實是張奉敗壞的。要是張中宮再不制止,

可能會連累張中宮,請張中宮三思而行,不要誤人誤己。」

左豐道。

張讓老臉一下子陰沉下來。

心中也在考慮。

張奉什麼人,他心中明白。

可是呢?

好不容易養大,再丟出去,心中不甘啊!

「左豐,陛下對那小子有興趣嗎?」

張讓道。

「沒喝酒前,一點興趣沒有,甚至氣憤。不過,喝過酒後,陛下肯定會重視。那個酒確實是絕世佳釀,灑家品嘗過一丁點陛下喝剩下的。」

左豐道。

「那小子好拉攏嗎?」

張讓道。

左豐搖搖頭。

「張中宮,那小子非常奇葩。對陛下一點不懼怕,也不尊敬。對外戚也沒好感。

對那些個朝中重臣、清流,更是鄙視。」

左豐道。

「怎麼說?」

張讓道。

「那小子說,袁逢、楊彪等人,別看清正廉潔,其實與咱們是一樣的人。

否則,家中那里來的那麼多好寶貝,難道不是地方上官吏行賄受賄來的。

那小子說,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不論清吏、貪吏、

太監、外戚,大家都在貪腐,都在撈錢,本質上是一樣的,只是馬夾不同而已。」

左豐道。

呵呵!

張讓笑了起來。

「那小子,有意思啊!」

張讓道。

「左豐,既然陛下會重視這小子,咱們一定要拉攏,不能讓他倒向朝中那波人。」

張讓道。

「張中宮,太難了。這小子真是奇葩,一切事情全按交易進行,不會與任何人結合。

有利就合作,無利不認識。一切看利益而定,並非我們想象那樣。」

左豐道。

交易!

「左豐,交易好啊!咱們手上最不缺乏的就是交易籌碼,不論他需要什麼,我們都可以談啊!」

張讓道。

左豐狠狠鄙視張讓。

你沒踫到那小子,純粹是茅坑里石頭,又硬又臭,拿他沒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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