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神臨(求訂閱,求月票)

秦歌想的確實挺不錯。

只是,他終究還是女敕了點。

他想到了利之所在。

卻沒有想到後患之所伏,對于這些十魔宗的老魔頭們而言。

到手的利益要爭取,潛藏的後患要清理。

秦楚能否就此跨過天塹,修成真仙,那是未可知的事情。

但是,無論是否存在這個概率,他們都不會去等待這個‘可能’。

因為一旦秦楚跨越了天塹,成為了真仙,回想今日之事,那究竟是報恩,還是報仇?

作為魔宗修士,他們從不抗拒用最大的惡意去揣度人心。

秦歌生在魔宗,長在魔宗,他了解魔宗的行事風格,身具魔性。

同樣,他又被父親秦楚所庇佑著。

即便是在十魔宗這樣的地方,他也因為這一份‘庇佑’而保存著些許的‘天真’。

也正因為這一份‘天真’,讓他即將品嘗苦果。

「秦歌賢佷!」

「你的決心,我們這些做叔伯的,都看見了。」

「你放寬心,咱們雖然是魔宗,卻也不是不講理,更不是強盜窩,秦楚長老以往對我等都是不薄,這個時候我等斷不會落井下石。」一名在十魔宗內,排名並不靠前的長老,站出來用道貌岸然的口吻說道。

以他的身份,在這個時候,代替眾多的十魔宗長老做出承諾。

這本就是十分可笑的前置背景。

秦歌立刻警醒起來。

隨後抽出了自己隱瞞的另一張底牌。

在他的念頭驅使中,大量的十魔宗女修,從山門內的各處趕來。

她們都曾經與秦歌有過某種交流。

從而被種下了念頭。

如今‧‧‧秦歌啟動了這些念頭,要為他自己與其父親,打造一個屏障。

十魔宗內,女修的數目並不少。

只是能看得過眼的,卻並不多。

而這並不多能看過眼的女修‧‧‧大多數都與十魔宗的高層修士,有著各種各樣的關系。

看著這些操縱法器,踩著烏雲飛縱而來,盤踞在秦歌與秦楚身邊的女修。

一些十魔宗的長老,想到了秦歌的魔種特殊性,不由面色發青發綠。

「她們都是你們的夫人、小妾、女兒、干女兒、女弟子還有女徒孫‧‧‧,現在只要我一個念頭,她們就會立刻月兌光了衣服,然後在這十魔宗的山門里,飛舞一圈。」

「我的魔種能力,做不到讓她們抗拒求生本能,選擇自殺。但是卻可以釋放她們更多被壓抑的與表現欲,如果諸位長老們願意的話,咱們十魔宗‧‧‧以後可以改個名字,叫做綠魔宗‧‧‧或許也不錯。」秦歌的威脅簡單、直接卻又高效。

那苦苦哀求而不得的一線生機。

仿佛在這個時候,被撬開了一點微弱的縫隙。

十魔宗的魔修們確實多少都是不要臉的。

但是再不要臉,那也有一個上限閾值。

顯然,此刻秦歌的威脅,瀕臨了這個上限。

更致命的是,如此大規模、大範圍的天體游行活動,用想也知道,一定會傳遍整個修行界。

到那時,十魔宗淪為笑柄,他們這些十魔宗的長老們,焉有威嚴,焉有震懾?

位于肉牆外圍,與那些長老們關系最為淺薄的十魔宗女弟子們。

率先解開了身上的‘武裝’。

白花花‧‧‧又或者綠花花、青花花、紫花花、紅花花的各色鮮活妙體,穿插交織在一起,然後向那些長老們,展現著各自的媚態。

這些女弟子中,那些長相姣好一些的,與她們的師長們,未必沒有過一些比較特別的接觸。

然而此刻,作為她們的師長‧‧‧一些長老,卻也羞于去看。

畢竟紋刻在私密部位的名字,還有獨特的印章‧‧‧都讓這些魔宗的長老們,有一種社死之感。

特別是那位在女僵尸的肚臍下,烙下自己私印的長老,更承受了太多古怪而又充滿好奇的‘目光’。

秦歌此時,用這樣近乎自爆的手段,完成了微弱的拯救。

卻不敢移動位置,不敢帶著父親逃離十魔宗。

因為,一旦離開了這里,外面海闊天空,這些本就下限極低的十魔宗長老們,更能夠肆無忌憚‧‧‧連最後的那點臉面,都可以完全舍棄。

秦歌,唯一期待的便是,父親能夠在蠻荒世界里熬過這一關。

然後帶著無雙的姿態,回歸現實。

這是一片混沌的世界,這個世界的天與地,都已經完全的餃接在了一起,猶如一片未開化的鴻蒙。

而這,就是此刻的秦楚,所通過‘肉眼’看到的視界。

那個紫衣的少年,已經完全不見了。

又或者說‧‧‧他在秦楚的眼中,化作了這樣的一個世界。

而這片鴻蒙之中,只有兩道光華,散發著強烈的光線,一道是紫色,一道是銀輝色。

秦楚感覺自己,就端坐在這片混沌之中,茫然的打量著四周。

他遺忘了玉伏龍、柳金崇以及麻衣多、西崖等人的存在。

他只記得那一道在記憶里,愈發的模糊,卻又在另一種概念里,愈發清楚的身影。

此時的他,甚至恍惚間‧‧‧猶如看清了自己過去及未來的命運。

當然那命運的軌跡,對他而言,就猶如遠在星河盡頭的古老星辰,雖然搖搖可以相望,卻無法真正的看得真切。

此時的秦楚,終于隱約間明悟過來。

他正在極為獨特的狀態之中。

正在承受著極為龐大的神話氣息沖擊。

他必須在這沖擊與迷茫里,找到屬于他自己的那一朵花,然後將那朵花摘取下來。

也唯有如此,他才能打破迷障,甚至一飛沖天。

在現實中,秦楚距離元神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遙。

而以元嬰極限的修為,直接跨越仙凡之隔,並不是沒有可能。

因為修行本身只是在為了跨越仙凡,跨越短命與長生做準備。

成為元神‧‧‧那只能說明做了最大的準備。

而不是唯一可以做準備的境界。

理論上來講,只要開始修行,只要明悟了練氣養生,改命逆天之事,就有成仙的可能。

只是因為準備的程度不同,成功的概率也有不同罷了。

明白了原由,秦楚逐漸的冷靜下來,抬頭看了看身邊環繞著的兩道光線。

這似乎是最直觀的某種選擇。

紫色源于那紫色的身影,而銀白色‧‧‧可能是源于他自身的靈魂淬煉。

但‧‧‧卻也未必。

在面對神話信息沖擊的時候,常識與三觀,也有可能是迥異的。

就像同一件事,用十年的眼光和千年的眼光去看,得到的結論,得出的善惡總結,就有可能決然不同,甚至背道而馳。

靜下心來,秦楚繼續盤腿坐在虛空中,目光安然的注視著這片混沌世界的衍變。

混沌的靈魂在升騰也在下降,無盡的虛空中,有某些軌跡正在凝聚,又有許多的軌跡正在被打散。

仿佛這里是生命的開始,也是生命的歸處。

秦楚努力的平息所有的浮躁。

想要找到那一絲最原始,也最真實,最渴望的悸動。

但是‧‧‧雜念太多了。

他還不是元神。

沒有元神的敏銳與直覺,在面對數不清的選擇和方向時,他總是容易被誤導、被引誘,無法看清真實的自我。

融合與汲取神話訊息,然後融入自身,改造自身,這是一個很籠統的說法。

關乎細節之處,需要注意,需要警惕,需要明悟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

甚至每個人,都會因為各自的經歷、思考不同,而接觸到的‘內容’有所不同。

正如,此刻的玉伏龍,就看到的不是一片模糊了黑白善惡,混沌了世間萬象的混沌海。

他看到的是一座座山,一座座聳入雲霄,宛如利劍的山。

而每一座山的山頂,都有一把劍。

而他,卻只能選擇從這些山上,拔出唯獨屬于他的那一把。

無論是選錯了,還是選多了‧‧‧其結果都會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懲罰。

秦楚緩緩的抽回自己的思緒,忽然之間,靈魂海上突然出現了一道極為突兀的低沉雷鳴之聲。

這初始並不響亮,但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雷鳴之聲越來越響,似乎距離秦楚也越來越近。

幾乎是下意識的,秦楚的意識便牽扯著他的靈魂軀體,朝著那雷鳴之聲響徹之處挪移而去。

那雷聲,像是心聲。

而秦楚,選擇相信它。

果斷,且堅決。

如果沒有深厚的積累與經驗。

那就應該將命運交給果斷和勇敢。

否則只會在平庸中沒落,在平庸中死去。

視線的盡頭,果然是一片雷霆密布。

就在觸及的一剎那,整個混沌忽然全部演化成了一方雷霆的世界。

這是心靈的演化,也是神話訊息與心靈接觸後,發生的異變。

它‧‧‧似乎是一種考驗。

秦楚相信,想要跨越仙凡之別,跨越長生與百年狹隘人生的差別,就需要經歷磨難。

那麼在他的意識里,那些神話氣息,就化作了這樣的一片雷海。

前來審核他的資格。

至于什麼才叫審核通過‧‧‧那得秦楚自己去判斷。

要成就世界的神話,就必須先成為自己的神話。

視自己如神,神才會孕育降生于靈魂與骨血之間。

萬丈龐大的雷霆糾結成成片的雷雲,而在這雷雲之中,一條條雷龍翻騰著,紫色的雷電不斷的從四面八方轟落下來,刺耳的轟鳴聲,似乎要將秦楚的靈魂直接震散。

秦楚頭皮發麻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敢打賭,他以前見過任何他認為宏偉浩大的場面,在這無窮盡的雷霆下,都顯得格外的卑微。

這些雷霆,莫說是要渡過去了,秦楚覺得自己只怕是輕輕的挨一下,便會立刻魂飛魄散。

秦楚的確是慫了!

這雷霆,不僅僅象征著雷霆。

也象征著秦楚的恐懼。

作為魔道修士,對充滿了浩大、剛正氣息的雷霆,本就有著某種天然的抗拒。

即便是十魔宗這種,宗門內亦有陰雷、魔雷、邪雷‧‧‧等等陰毒雷法的魔道大派,依舊對傳統的雷霆,有著一定的抗拒性。

這起源于力量的根基。

畢竟大部分的魔功,都受浩瀚陽雷的威懾與壓制。

這種威懾與壓制形成了慣性後,日積月累便成為了‘恐懼’的源泉。

即便是成長到一定層次,表面上不再對雷霆表現出束手無策,卻有些印象與概念,根深蒂固。

就像調皮的學生,即便是長成了上市公司的老板,想到初中時嚴厲的班主任,心中或許依舊還有些發 ,哪怕那位班主任,現在對他而言,實則不過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普通人。

 啪!

恐懼放大了真實。

又或者說‧‧‧真實從不存在于此刻秦楚的雙眼。

哪怕是柯孝良,也無法完全的掌握到,秦楚此刻正在面對什麼,感受什麼。

他只能通過秦楚乃至玉伏龍等人的氣息,觀測出他們此時所處的狀態。

從宣傳以及反饋的角度來講。

柯孝良是期待著秦楚等人,能夠‘破殼’成功的。

一旦他們成功了,跨越了漫長的距離,成為了神話真仙。

那麼蠻荒世界對外的誘惑力,將更加的可觀。

也會更加的令修士們瘋狂。

同樣,地淵這張地圖,也將被更多的修士們重視,並且想方設法的挖掘。

這對于柯孝良的利益,是極為有助力的。

一道足足有數千丈那麼龐大的雷霆,撕裂了混沌,洞穿了虛空,然後狠狠的劈在了秦楚的靈魂上。

秦楚的靈魂一僵,漆黑的眼瞳中,閃爍過巨大的驚慌。

在雷霆接觸到他的瞬間,他的靈魂,就已經有一些潰散。

 !

低沉的聲音傳來,秦楚的靈魂受到了重創,直接化作了四散的靈魂碎片。也就在一瞬間,秦楚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他失敗了!

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失敗在了這樣的挑戰之中。

現實里,秦楚的肉身,開始更加瘋狂的異化。

各種古怪的器官,糾纏的血肉,彌漫的血色,以及潰散的氣息‧‧‧都朝著周圍蔓延。

那些隔著大量女修組成的肉牆,看到這其中變故的長老們,紛紛平靜下來。

他們認定了秦楚已經完蛋了。

可能存在的風險,已經消散。

這個時候,他們才可以坐下來,慢慢商量‧‧‧怎麼消化秦楚留下來的財產。

至于秦歌‧‧‧他難道不是秦楚留下的財產一部分?

直接殺了,可就太便宜他了。

這些魔宗長老們,自然有一萬種炮制的方法。

只是,具體由誰來實施的區別而已。

看著父親進一步潰敗、混亂的肉身。

秦歌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他知道,他徹底賭輸了。

或許,當初他應該做出正確的選擇。

比如‧‧‧率先提刀,斬在自家父親的脖子上,當做投名狀。

這才是符合魔宗修士,正確的做派。

只是‧‧‧秦歌終究是做不到。

畢竟,身為魔宗長老的父親,曾經亦給予了他無限的關愛與庇佑。

那也同樣不符合十魔宗的魔情。

此時的太玄子,已經趕到了十魔宗。

即便是站在了十魔宗的山門之上,因為其身份的特殊性,也依舊讓那些十魔宗的修士們,沒有半點的察覺。

看到秦楚肉身的潰敗。

太玄子悄然現身,然後站在了秦楚的肉身對面。

凌空一指,點在了秦楚的眉心。

一瞬間,秦楚那正在潰敗,正在扭曲、正在變得無比怪異的肉身,竟然被強行逆轉了回去。

重新顯得正常。

「是誰?」

「這是‧‧‧太玄子?」十魔宗的長老們,立刻驚覺了異變的發生。

當看到驟然出現,且一指‘拯救’了秦楚的太玄子,這些十魔宗的長老們,都露出了驚詫以及難以置信的表情。

畢竟,不論太玄子本身的身份。

他此刻的這種行為,在這些魔宗長老的概念里,就無法理解。

蠻荒世界,地淵之中。

秦楚在這個世界的身體,也跟著重組。

而隨著身體的重新規整,靈魂‧‧‧也再次獲得了生機。

肉身與靈魂,本就是相輔相成的。

或許某一方會暫時優于另一方,卻必然是需要齊頭並進的。

單獨舍棄了某一處,剩下的那一處再想要進步,就會無比的艱難。

啊!

伴隨著靈魂體的重組,一股無法形容的劇痛開始在秦楚的靈魂上蔓延,他感覺自己的每一顆靈魂粒子,都被那一道雷霆所擊碎,一絲絲灰色的黑色的特殊粒子猶如汗液一般,從秦楚的靈魂體上被排擠出去。

而現實里,秦楚的嘴里,此時卻正發著令人听了都膽寒的淒厲慘叫。

此時的秦楚,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活了。

但是他很清楚,此時的他,面對神話氣息的灌注,面對內心的恐懼,面對不知所措的選擇‧‧‧依舊只有死亡一種歸途。

又或者說‧‧‧真實的死亡,都是一種奢望。

轟!

那搖搖的虛空之中,又是一道千丈的雷霆突然呼嘯而下,猶如一頭猙獰的雷龍,狠狠的一口將秦楚吞入月復中。

而現實里,太玄子皺眉。

露出了一個挑釁的微笑,驕傲而又自負的背著一只手,然後又是一指用力的點向秦楚。

就像是他‧‧‧正在通過秦楚的肉身,與另一個世界的某些存在,進行著間隔世界的對戰。

秦楚的身體在不遠的地方再次重組,一面狠狠的嚎叫著,一面整理著零散的思維,尋找著解除困境的契機。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死,也沒有瘋。

卻知道,機會難得。

或許這種‘重生’不會持續太多次。

遙遠的虛空中又是一道雷霆接踵而至。

這一次,秦楚終于擁有了莽撞的勇氣。

他憤怒的咆哮一聲,主動的朝著那道凶猛的雷霆沖了上去,似乎不是雷霆要粉碎他,而是他要將雷霆粉碎。

轟轟!

伴隨著咆哮聲,一道道的雷霆落下,然後秦楚的靈魂一次次的被炸的粉碎。

現實中,他的肉身,自然是一次次的異變。

而太玄子,卻始終禁錮著什麼,讓秦楚的肉身,總是能在可怕的異化後,又被壓制回原樣。

甚至流失的生命力,也同樣被擠壓回去。

周圍的那些十魔宗長老們,都看呆了。

聞訊趕來的白骨夫人,看著這樣的太玄子,更是面頰飛紅,修長的雙腿夾緊,嘴里發出迷離的聲音。

盡管這樣的白骨夫人美艷絕倫。

周圍那些本該肆無忌憚的魔宗修士‧‧‧連同大量的魔宗長老們,都不敢直視,甚至裝作完全沒有看見。

十魔宗的魔修,都是變態和瘋子。

而白骨夫人,則是其中最瘋的那幾個之一。

她只是日常不喜權利,也不擅長玩弄權利。

卻是十魔宗的戰力天花板。

除了上一任十魔宗宗主柯孝良之外,除了回歸的真仙老祖張百成之外‧‧‧白骨夫人的真實戰斗力,甚至是超過如八凶老人這樣的元神修士的。

靈魂的一次次劇痛炸裂,讓秦楚徹底的變得發狂起來,他一面忍者痛苦,不讓自己在疼痛中迷失,一面努力的回憶,努力的追索著自身最根源的追求。

長生!

這固然是每一個修士固有的‘理想’。

但是這只是一個粗略的梗概。

就像大多數庸碌的凡人,想要的都是‘發財’‘有錢’‘財務自由’又或者‘掌握權力’。

但是,怎麼去獲取它們。

通過什麼途徑去獲取它們。

這個過程中的手段是什麼,又或者說‧‧‧載體是什麼。

則概念模糊。

再具體一點,做生意,當老板‧‧‧這就是一點進步。

如同從練氣過渡到了築基。

做老板,干餐飲‧‧‧這又是一種細化,一種覺悟。

也就相當于進一步的接近所謂的‘成功’。

而在一次次的選擇,一次次的‘成功’中。

最初的理想,最初的方向‧‧‧真的有被堅持、堅守嗎?

柯孝良不知道自己是否選對了目標。

秦楚如果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那麼他的這一出戲,就白唱了。

他的付出‧‧‧也就全都白費了!

一出戲,成就一個真仙,然後給蠻荒世界做推廣。

進一步升華太玄子的傳說,論證某種可能。

這些都是柯孝良的目的,卻不是唯一的真實目的。

此刻的秦楚,終于到了最關鍵,最緊要的選擇時刻。

三個選擇!

或許都是坦途,或許都是絕境。

又或者各佔一部分。

全在心念之間,瞬息萬變。

秦楚必須選出那個最合適的,然後作為核心,將所有的神話氣息擰成一股繩,最後貫穿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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