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凡人決殺,為神爭名(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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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朵神力凝結的煙花,在天穹之上綻放。

一尊尊神祇,在天邊顯露出他們偉岸而又瑰麗的身影,他們並不一定是如人般的姿態,獸形、類人形,兼具之形或是草木之形、山河之形、風雲雷電之形‧‧‧皆有之,且時常在不同的形態之間進行著切換。

此時,天幕中句芒、水昊、長琴、夫諸、青鳥、玄雀、不死黎‧‧‧各種各樣的神祇,一個接一個的出現,用神光籠罩在下方決斗的戰士身上。

只有成功登上山巔,出現在這山巔之上的戰士,他們背後所屬的神祇,才會在這里顯化身影。

而在神祇們的加持下,正在戰斗中的戰士們,感受到了體內血液的沸騰。

那些原本朦朧,難以完全捉模的神血氣息,以及其中記載的訊息、能力,此刻都變得如此的清晰、明白。

在神力的籠罩下,在眾神的注視下,戰士們癲狂而戰,獻上最野蠻,也最原始的獻禮。

轟!

王鈺被人一拳擊飛,身形扭轉,在夫諸神光的籠罩下,靈活的化作白鹿,在空中踩著雲團,不斷的跳躍,通過來回跳躍的方式,輕松化解拳勁。

「我不能輸,我要堅持下去,只要我堅持的足夠久,關于夫諸神血內記錄的訊息,我就能完全解封。」

「這是一次天大的機遇,足以讓我一飛沖天。既然已經走到了這里,就絕沒有放棄的理由。」

王鈺的目光里充滿了堅決。

他同樣在那充滿了極致的孤獨與渴望,直面內心世界的循環里,找到了曾經最初的‘自我’。

他想起了自己為什麼要用兩把大斧頭做武器。

那並不是如後來自以為的‘唬人’。

而是因為,他也曾有一顆,一斧劈開生死路,斬破前塵攔路人的決心。

只是漸漸的,這樣的決心蒙了塵土,變得卑劣。

當他通過詭計和陰謀,輕松的獲得了好處之後,以前的那個‘自我’便早已漸行漸遠。

「我或許不可能再是曾經的我,但是我必須承認他,並且繼續擁有他。我可以卑鄙且惡劣,但是卻也必須像柯孝良一樣,擁有正面橫推的實力與勇氣。」王鈺的腳步愈發的堅決,接連踩踏浮空的雲團之後,化作一道銀白的利劍,刺向之前一拳將他擊飛的黎族戰士。

此時登臨山巔的所有修士,都有了一個共識。

無須多言,無須解釋,他們已經明白了所謂萬族大會的真諦。

凡人之間的戰斗,決勝的卻是神祇的榮光。

當他們登上這山頂,出現在萬族大會的決戰場時,對他們背後的神祇而言,就已經是一種榮耀。

會讓他們背後的神祇,站在眾神的前列。

啊‧‧‧!

一聲慘叫,一名來自武羅部落的戰士被擊下了山崖。

這是唯一存在于這山巔之上的武羅戰士。

當他被淘汰之後,那原本浮現在天穹之中的武羅神影,也發出憤怒的咆哮,隨後被驅散在了天穹。

此時,人們又都明白,當他們輸了,被擊出斗場,他們背後的神,也會跟著一起淘汰出局。

進而也不難推測出,如果堅持的足夠久,那從神祇處獲得的好處,也一定非同一般。

又或者‧‧‧假如無法讓自己背後的神祇名列前茅,或許會被嫉恨,也不一定。

所以,盡管被激起了曾經的一腔熱血。

現在,連最缺少的戰斗理由,也一並齊活了。

還有什麼借口,不戰到癲狂呢?

當然‧‧‧偶爾也還是有的!

張百成變幻出青鳥神體,背後的雙翅震動,身形搖晃間,十分苟且的隱匿在了空氣中。

他已經從那種熱血的狀態里,稍稍清醒了一些。

因為最初的囂張與猖狂,此時的他成為了不少戰士集火的目標。

張百成本來有心獨戰群雄,然後大發威風,縱橫捭闔,將這些圍攻他的對手,全都鎮壓,拍掌揮拳之間,重現往日的輝煌。

然後‧‧‧他被再一次教訓的認清現實。

他不僅沒有排除任何一名對手,反而被各種強橫的神奇手段壓制,逐漸開始舉步維艱。

他所擁有的強橫神術,所具備的強大神體,所概念過的玄奇道術,詭異魔功。

在這里並不獨特,也並不出彩。

甚至那些原本不具備這些花哨手段的原住民戰士們,也因為他們自身的神力純粹,戰意堅決而顯得不弱分毫,甚至更強。

這讓張百成十分受挫。

當然,這個時候,受挫的絕不只有張百成一人。

許多修士,都因為不慎,熱血上頭而被打下了山崖,落出了戰場之外。

而更多的熱血修士,又從循環的廢墟里走出來,踏足戰場。

這也許還是柯孝良的又一波收割?

多少人在墮落與徘徊之後重整旗鼓,想要奮發與努力,然後就此屮翻一切。

那理所應當的認為被拋棄了一切後,又重新熱愛這個世界的真誠,必將為世界所鐘愛,卻在再次出發之後,依舊踫撞到現實的銅牆鐵壁。

仿佛無論再出發多少次,再奮發多少次,再下定絕心多少次‧‧‧現實的冷酷,都不會因為你的屢次重燃熱血,而改變分毫。

那一次次的激勵與奮發,一次次的自我驚醒與重塑,都只是在感動自己。

冷漠的現實差距,依舊會讓你清醒,並且熄滅美夢。

或許那些夢想照進現實的人,並不是因為他們堅持了夢想。

而是因為他們的夢想,正好被現實所需要。

這才是殘酷,甚至殘忍的真相。

張百成不斷的移動著位置,青鳥神體附帶的隱匿神術,讓他可以暫時的苟起來,等待時機。

這種本是聰明的戰斗方式,卻讓此時的張百成感覺屈辱。

心態‧‧‧又有些崩潰。

要麼被打退出。

要麼苟且求存,獲得利益。

應該怎麼選?

還能怎麼選?

張百成努力的調整著心態。

然後安慰著那個被激活的年輕自己。

就像以前,就像上一回,就像曾經多次做過的那樣。

他沒有堅持‧‧‧哪怕他找回了某種初心。

然而初心的珍貴,不在于擁有,而在于堅持。

張百成沒有堅持住‧‧‧再一次。

但是這並不可恥。

因為大家都難以堅持,而那些堅持的人,在大家眼中,又都扮演著傻子。

距離張百成藏身之處最近的,是一名蛇山部落的女戰士。

而就在這名女戰士身後不遠的地方,徘徊著的是之前與張百成打的難分伯仲的犀渠部落戰士。

和張百成一樣,這名本是現實真仙的犀渠部落戰士,此時也遭到了各種圍攻。

但是他卻並無張百成的隱匿優勢。

犀渠部落戰士,主攻力、守二項,在蠻力和防御上有優勢,卻並不靈活,也不擅長隱蔽。

哪怕現在其內核是一位真仙,也無法在天賦受限的身體里,做出太大的改變。

張百成心中惡意閃爍,已經悄然對準那名犀渠部落戰士發動了青鳥神術。

只是張百成可以擁有隱匿的神術,自然也有人可以擁有看破隱匿的神術。

世間萬物,本就充滿了生克道理。

凡間之物如此,神祇之間的神術手段,也是如此。

額生第三眼的天目戰士,瞄準了張百成。

手中的石矛,也對準了他。

隨時準備投射。

張百成多年的經驗,提醒了他危險的到來。

他不再篤定自身的青鳥神術,且中斷了原本對犀渠戰士發動的偷襲。

空氣本無形,此刻卻蕩漾起了水波,且是一波三折。

張百成踏雲而行。

彼時,卻有人踩著濁浪,翻滾著驚濤,朝著他奔襲而來。

出手的不是天目族的那名戰士,盡管窺破張百成隱匿的是他。

此刻卻被另一名滄龍族的戰士截胡。

這是一場盛大的、混亂的廝殺,卻也是一次爭相表現的匯演。

擁有靈巧、隱匿等資質的戰士們,固然可以選擇苟且,等到戰場的最後塵埃落定。

但是那些不具備這方面才能的戰士呢?

他們則選擇了盡力一戰,表現出強勢的風采。

也唯有如此,才會對自己無憾,對神祇有一個有力的回答。

張百成從動手的人動靜之間,認出了他的身份。

「厲澄海!這一手看似是水系神術,實則卻是血魔宮的血海滔滔‧‧‧。」張百成根本來不及感慨命運的巧合。

青鳥是傳訊之鳥,故而擁有通訊類的神職,賜予的神術也多與速度、隱匿等等相關。

實則在戰斗上,是並不太具備優勢的。

不過張百成不是簡單的青鳥戰士,他是一名真仙。

擁有相對原住民而言,更為開拓性的見識。

所以他將速度,變成了攻擊力。

張百成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石刀。

手持石刀的張百成,靈活的在各種攻擊之中,快速的折飛穿梭。

身後一條濁浪水龍正回轉疾追,迎面又是一堵巨大的水牆撲面撞來。

厲澄海一出手,便是要利用範圍性的攻勢,堵死張百成所有的退路。

對于正面強攻型的戰士而言,將那些苟且之輩先清理出場,也是首要任務。

厲澄海固然還沒有認出張百成來,卻不妨礙他做出如此精準的判斷。

留著這個青鳥戰士‧‧‧遲早是個禍害。

張百成踏碎空氣,腳下生出波紋,空氣中連連傳出兩聲音爆。

隨後手持石刀的張百成,將刀勁匯集于一條線之間,切割開了那堵水牆。

此時的張百成不再躲閃,利用速度上的優勢,他主動與厲澄海拉近距離。

此時厲澄海頭生龍角,身化出半龍形態,發出陣陣龍吟之聲。

龍為天生的水神,而滄龍之神掌管著滄溟之海。

厲澄海作為滄龍之神的戰士,手掌揮舞之中,一道道的水龍,開始纏繞在他的周身,竟然像是化作了護持身形的鎧甲。

他知道,眼前這個青鳥戰士的速度驚人。

除了必要的範圍攻擊之外。

跟緊要的是護身之術‧‧‧以及限制之法。

厲澄海已經在這護身的水龍之上,施加了另外一種神術。

一旦張百成沾染上,便會宛如陷盡泥沼。

速度必然驟降。

此時,山巔的戰斗依舊復雜且熱烈。

不過因為厲澄海的範圍性攻擊,倒是暫時省了張百成的麻煩。

那些原本盯著張百成的戰士,又都重新挑選了新的對手,繼續捉對廝殺。

不少神祇的目光,仿佛也注視向張百成和厲澄海的戰斗。

對他們之間的勝負,有了些許的興趣。

一條接著一條水龍纏繞在厲澄海的身上,須臾間厲澄海就像是變成了擁有九個龍頭的怪物,所有的龍頭都沖著張百成嘶吼著,發出尖銳的龍吟。

浩蕩的水波,不斷的左右拍打,逼迫著張百成,選擇正面的抗衡。

張百成的腳步,在空氣中接連跺著。

雖然青鳥的神術多不擅長正面交戰,現在卻顯然不是後悔當初沒有花費重金,購買更好初生身份的時候。

于方寸之間來回的顛簸跳躍,張百成手中的刀,看似一刀‧‧‧實則已經匯聚了千刀之力,厚重卻又迅疾。

此時正如墜落的流星一般,斬向厲澄海的眾多龍頭。

這樣的‘莽撞’也正合了厲澄海的意思。

依他的經驗而論,這種靈活機動的對手,當然是逼迫其正面交手,而避免被放風箏。

八個龍頭齊齊飛出,身後拉出長長的水虹,在眾多神光的折射下,閃爍著五顏六色的玄光。

水浪化作龍形,穿梭自如,卻編織成網,將張百成覆蓋其中。

這看似凶猛澎湃的水波攻勢,卻竟然用的是水滴穿石的內核。

流水不爭先,爭的是滔滔不絕。

厲澄海還是厲害的,他很清楚,水系的手段,無論是道術、法術還是神術,本質上都要貼近水的本質。

再洶涌澎湃的波濤,都比不上綿延不絕的水滴。

而張百成呢?

面對這種天羅地網般攻勢的張百成‧‧‧僅僅只有速度優勢,被破除了隱匿優勢的他,該如何應對,又如何破局?

難不成認輸?

張百成會不會就只有這點能耐?

這點能耐,還值不值得大書特書?

此時就連柯孝良,也注意到了兩位現實真仙,在這蠻荒世界里的戰斗。

雖然他們都不是應用本體,故而爆發出來的戰斗水準與實力,定然也遠不是他們真實的水平。

但是管中窺豹,依舊可以讓柯孝良有學習借鑒之處。

柯孝良自然驕傲,但是他絕不傲慢,盡管真仙在他手中,似乎都只是一拳了賬之事。

但是那並不是平等的戰斗,而是一種大勢的碾壓。

就像重量級拳手去打輕量級的拳手,即便是輕松的贏了,那也不是技術上的勝利,而是源于力量本身上的差距。

柯孝良可以碾壓真仙,但是他的對手不會只有真仙。

通過觀察真仙的戰斗,再去窺視更高,存在它的價值與意義。

此時,水浪與龍形波紋組成的天羅地網中,張百成的活動位置越來越小,他被限制住了,像是沒有了反抗能力。

但是柯孝良卻看清楚了此時張百成正在做的事情。

知道他正在等待時機,就像是一名經驗豐富的獵手,尋找著那唯一的突破機會。

流水不爭先,爭的是滔滔不絕。

所以破解這水勢連環,天羅地網攻勢的關健,就在于打斷水流的輸出。

張百成領悟到了這一點。

他手中的刀,一直都在反復跳躍于區域之間,然後蓄勢。

當他把握住了厲澄海輸出神術的間隔頻率之後,手中的刀‧‧‧帶著灰色的光,輕易的落下,隨後隔斷了一個小小的空間。

串聯著一條條水龍,溝通著整個天羅地網的水勢‧‧‧斷了!

嘩啦啦‧‧‧大量的水液灑落。

將周圍仿佛都要淹沒成一片澤國。

然而張百成卻已然月兌困。

顯化出青鳥神體的張百成,震動著背後的雙翅,再一次的隱匿了身形。

這一回,沒有了天目戰士,幫助厲澄海窺破張百成的真形。

張百成只在剎那之間,完成了虛實的轉換,由明變暗。

而這一次,選擇了隱匿身形的張百成,其目的不再是苟,不再是藏。

而是為了突兀的進攻。

剎那之間,張百成的刀,已經刺中了厲澄海胸前的水甲。

被撕裂的水波,一層層的碎裂落下。

滴答的水珠,晶瑩剔透‧‧‧像是被斬碎的珠玉,落在了這個浩大的舞台。

眾神們都投來了贊許的目光。

青鳥更是在天穹之上,爆發出更加劇烈的神光。

盡管戰場上的青鳥戰士並不只有張百成一人,但是顯然‧‧‧這一刻青鳥更看好張百成。

神光落在張百成的身上,他仿佛窺見了青鳥的真身,看到了那真身里蘊藏的海量玄奧。

現實中的張百成,也跟著愣住了神。

因為他的意識中,在他的靈台里,一個個扭曲的符文,正在緩緩成型。

某種強大的縱橫飛馳神通,正在通過現實與蠻荒世界不同軀體間的交匯感應,而徐徐成型。

看著抵在胸口,正消磨自身神力的骨刀。

看著張百成身上覆蓋的大量神光,厲澄海又妒又恨。

此時‧‧‧現實中的他正與張百成站在一處。

張百成的發愣,也同時吸引了厲澄海本身的矚目。

那透露出來的一絲絲氣息,讓厲澄海迅速就明白了張百成的身份。

沒有猶豫。

現實中的厲澄海,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朝著張百成的肩頭按去。

「發什麼愣?」厲澄海假裝詢問。

張百成本能擋住厲澄海的手,隨後從那種明悟之中被驚醒。

隨之而來的,便是無休止的憤怒。

「厲澄海‧‧‧!」張百成憤怒的咆哮。

現實中二人也眼看著就要動手。

而在蠻荒世界,西皇山的山巔戰場上。

張百成的心神有了些許的動搖,手中的刀鋒,也變得更加的凶厲。

這並不是好事。

一切都要恰到好處,那才可以綿延無盡。

厲澄海胸前的水甲,是以滔滔不絕的水勢凝結而成。

要想在一刀之中斬斷,那刀勁就要恰巧達到斬破的力度,卻又穩定在一定的頻率,持續性的輸出。

否則的話,即使斬斷一時,也破不了這神術,無法真的傷害到厲澄海。

此時張百成失了分寸,就等于浪費了自身建立起的大好時機。

厲澄海趁機往前一步,看似任由那水甲被穿透,甚至胸口出現傷口。

實則是讓水波蔓延,糾纏在了骨刀之上,將張百成的兵刃吞入柔波之中,宛如深陷泥沼。

張百成迅速月兌手骨刀,腳下空氣連連震動爆炸,身形已然在空中來回閃爍跳躍,躲開了數道水波化箭的攻擊。

而厲澄海精彩的反擊,也獲得了滄龍之神的關注。

大量關于滄龍之軀的秘密,也展現在了厲澄海的面前。

雖然他早已是真仙之身,但是想要提升境界,本就是收集神話訊息和神話能力的過程。

此時得到了滄龍的慷慨傳授,厲澄海卻礙于張百成現實里的干擾,無法全面沉浸,不免也心浮氣躁,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隨後,更多的水波,被揉捏成箭疾。

數以千萬的水箭,鋪天蓋地的朝著張百成射去。

什麼水滴穿石,什麼流水不爭先‧‧‧此時都被拋諸腦後。

此刻的厲澄海,放棄了水的性質本身,而執著于水的變化。

要利用千變萬化的水波,給張百成布置一個充滿危險的領域。

大量的水波從天空上籠罩而下。

刀、劍、戟、斧、錘‧‧‧水波變幻成任意的形象。

隨後覆蓋性的落下。

張百成卻震動翅膀,迎著那覆蓋天空的水波迎去。

神力直接震蕩中,將大量的水形兵刃撕碎。

張百成在不斷的往上飛。

雙翅震動之下,他仿佛要直接飛上神界,去與那天穹之上的諸神肩並著肩。

終于,他飛到了一個理想的高度。

下方的戰場,似乎都在剎那間變成了一個狹隘的棋盤。

諸神看向張百成的目光,也變得多了些審視。

似乎有些神祇,假以為他要臨陣月兌逃。

下一個瞬間,張百成的翅膀猛然一震。

身後的音爆,宛如炮仗一般,一連串的響起。

加速!

加速!

加速!

再加速!

張百成的青鳥神體,在墜落的過程中,仿佛點燃了一層幽藍色的火。

青鳥在這火焰中,轉換了形態。

「強行賦予某種固定規則新的定義。」

「這就是仙的戰斗方式嗎?」

「一種從自我滲透向外界的概念力量,唯心戰勝外在的過程。」柯孝良一眼看穿了此刻張百成所用之手段的內核。

速度快到了極致,或許可以跨越時空。

但是,從高處墜落,然後不斷加速,如何可以生成這種超越凡俗的幽藍色神火?

這不是簡單的轉換。

而是一個進行,然後構造,最終說服的過程。

說服自我,然後說服外界。

讓超越凡俗的偉力,讓存在于幻想的手段,具象成型!

那不再是靈氣的排列組合,不再是法力的模型構建。

那是心靈,正在干涉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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