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微小時候來過幾次望濟坪,那時候小虎才三四歲,幾年沒見小虎都長這麼大了。
林采微扶著老太太下了地之後,三人跟著小虎向林采微家走了過去。
小虎奇怪的看了下老太太問道︰「姑姥,表姐和表姐夫回來,你這一高興眼神也好了嗎?」
老太太高興的說道︰「你姑姥的眼神不是好了一點,現在比你的眼楮都好,是你表姐夫治的。」
林采微小姨家和老太太家離的不遠,頂多四五十米,幾個人很快就到了。
一進院林采微就看到了一個中年男子,高興的叫道︰
「小姨天,你在家啊,今天沒出去干活嗎?」
林采微的小姨夫一看就是個敦厚老實的鄉下人,懷里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抬頭看到來人憨厚的笑著說道︰
「剛回來沒多會,你是微微吧,要不是听你小姨說我還真不敢認,大姑,快領人進屋坐。」
「小姨夫,我大舅呢,沒來嗎?」
林采微的小姨夫說道︰「我們倆個一起回來的,應該回家收拾一下一會就能過來,先進屋吧。」
在院子里的時候葉冰寒就看出林采微這個小姨夫應該是個木匠,院子里除了鋸就是刨子和板斧之類的工具。
進屋後看到屋里的木箱、飯桌、子之類的不少。
幾人進了屋後,林采微和老太太就去了廚房幫忙,因為屋里光線比較暗,林采微的小姨竟然沒發現老太太眼晴好使了。
「大姑,你說你眼神不好還來廚房干什麼呢,快回屋坐著,一會吃飯就行了。」
「曉芸,你大姑的眼晴讓海生治好了,現在看東西可清楚了。」
「什麼?海生給你治好了?海生還會看病呢?采微找這個男人這麼厲害呢?」
葉冰寒听到廚房幾個女人說話,也沒在意,問了林采微的小姨夫︰
「小姨夫,你是做木匠活的?怎麼樣,活挺多吧?」
林采微的小姨夫笑笑說道︰「過了春天還行,一年也就那麼兩三個月活還行,平時就在家種種地什麼的,勉強能吃飽肚子。」
「哦,我看這望濟坪也就五十多戶,土地也沒多少,怎麼都守著這麼個地方住呢?這里離海邊少說也得有六七十里地吧?」
林采微的小姨夫嘆了口氣說道︰
「唉!能去哪啊,老百姓圖啥?能有個地方住,餓不死就行唄,到哪還不是要干活掙錢吃飯?在這住最起碼大家都有自己的地,就算掙不著錢,也不至于餓死不是?」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呢,林采微領著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進了屋。
「海生哥,這是大舅,我娘的大表哥。」
到了這里葉冰寒也放端配合了林采微︰
「大舅你好,我叫羅海生,是采微的丈夫。」
來者笑呵呵的說道︰
「你好,你好,坐吧,沒想到一直以為不在人世的小微不但還活著,而且已經成家了,還找了這麼精神的小伙子,不錯,不錯啊,呵呵。」
林采微的大舅坐下後,三人聊了起來,原來林采微的大舅叫鐘雲福,是個泥瓦匠,和林采微的小姨夫周來貴一起在這一帶十里八鄉的到處找活干,一年下來,運氣好的話也能掙個十兩八兩的銀子。
從聊天中听得出望濟坪的村民過的都不怎麼富裕,這里的村民已習慣了這種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沒有什麼遠大的抱負,與世無爭,安于現狀。
沒多會林采微和小姨開始上菜,林采微的小姨還挺厲害,弄了六個菜,雖然人不少,除了小孩子沒上桌,都坐下了。
因為點著油燈,林采微的大舅很快發現了他大姑不僅僅上精神頭好了不少,眼晴也能看到了。
詢問了一下,才知道老太太的眼晴是葉冰寒給治好的,要說普通百姓最敬畏什麼人,一是當官的,二是醫生,第三才是有錢的財主。
得知葉冰寒是個大夫,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帶著敬重,齊夸林采微命好,嫁了個有錢還會看病的醫生。
因為沒喝酒,大家很快吃完了飯,收拾完在聊天的時候,林采微拿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了大舅鐘雲福。
「大舅,這是一千兩銀票你收下,這些年照顧我姥姥你們辛苦了。」
要不說望濟坪的人民風淳樸呢,日子過的雖都不富裕,但都不算貪財,林采微好說歹說的,好容易才讓鐘雲福收下了銀票。
因為晚上還要給老太太治病,葉冰寒和林采微的大舅、小姨夫幾人聊了會,便起身告辭回去了。
林采微的小姨告訴林采微,晚上來他家睡覺,林采微說了在姥姥家小屋對付一宿就行。
三人回到老太太的家後,葉冰寒讓林采微點上燈,幫著老太太趴在炕上,把後背露出來。
林采微幫著把老太太弄好後,葉冰寒拿著銀針在老太太的後背用上枯木回春針法。
扎完針葉冰寒用木靈氣幫老太太疏理了一下經脈,近一個小時後,葉冰把銀針都撥了下來。
拿出一顆洗髓丹遞給林采微說道︰「采微,一會讓姥姥臨睡覺前服下這顆丹藥,我先去洗洗手。」
林采微從懷里掏出葉冰寒給的一萬兩的銀票,連同丹藥一起給了姥姥,和她聊了不少。
葉冰寒洗完手,去看了下老太太家的小屋,屋里雖然挺干淨,可行李挺舊,而且只有一床被子。
沒多會時間,林采微來到了小屋,進屋後從後面抱住葉冰寒說道︰
「海生哥,謝謝你,今天一天是我長到二十三歲過的最開心的一天。」
葉冰寒轉過身來摟著林采微問道︰
「為什麼要謝我?我都和你說了以後帶你和香兒去我的世界,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做這些不都是應該的嗎?」
「那我也要感謝海生哥,海生哥不僅幫我報了仇,還讓我活的有尊嚴,又幫了我的這些親戚,我都不知道這一輩子怎麼報答你。」
「好了采微,既然你是我的女人了,還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時間不早了,咱倆休息吧,這屋只有一套行李,你姥姥也沒說給拿一套呢。」
「海生哥,剛才姥姥說了,想把她那套行李給我,我沒要,家里就這麼兩套行李,海生哥蓋吧。」
葉冰寒從儲物戒內把席夢思床墊拿了出來鋪到炕上,儲物戒內雖沒有被子,毛毯還有兩個,反正天很暖和,蓋毛毯完全可以。
林采微看到葉冰寒準備的這麼充分,心里既期待又緊張了起來。
她等這一刻等了太長的時間,鴻運樓那一夜纏綿之後,再也沒有和葉冰寒在一起過,原本以為這一輩子都未必有機會了呢。
葉冰寒上了炕之後看到林采微站在地上不知想什麼,問道︰
「采微,想什麼呢?上來啊!」
林采微猶豫了下說道︰「海生哥,這屋的隔音太差,讓姥姥听到怎麼辦?」
葉冰寒一听林采微在擔心這個,一揮手打了個隔音結界笑著說道︰
「放心吧,你現在就算喊破喉嚨,姥姥也听不到,快上來。」
林采微半信半疑的上了炕上的床墊問道︰
「真的嗎海生哥,姥姥听不見?」
「當然了,你不信可以大聲喊個試試,我還能騙你不成!」
林采微這才相信了葉冰寒的話,上炕後問道︰
「海生哥,我去把燈吹滅?」
「不用,怎麼感覺你現在這麼靦腆呢?」
林采微沒有回答,紅著臉默默的月兌掉了衣服,鑽進了毛毯中。
別人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林采微正好相反,表現出的狀態比第一次害羞了很多,面對這麼一個尤物,葉冰寒估意逗了林采微,把毛毯掀到了一邊,讓她做了很長時間的前戲。
恢復後的葉冰寒與林采微第一次在一起時相比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一晚上兩人都沒怎麼睡覺。
林采微依然還是反應的那麼強烈,幾度登頂痙攣,幾度次輕微休克,直到最後葉冰寒著實有些擔心她的身體才草草結束了戰斗。
第二天太陽升起很高,林采微才睡醒,看到葉冰寒早已經醒了,望著棚頂不知在想什麼。
林采微揉了揉雙頰俯過身去趴在葉冰寒的胸前問道︰
「海生哥,想什麼呢,是不是你一點也沒睡覺?」
「我幾天不睡都沒事,我在想如果我們走了,以後再也不回來了,你想姥姥了怎麼辦。」
林采微幽幽說道︰「這也是沒法的事,人活著總會有生離死別,我能做的只有多給姥姥留些銀子,讓小姨和大舅好好照顧她,
讓她能在最後這些年過的好一些,沒有什麼太多的遺憾離開這個世界,就算盡了孝心了,
海生哥,應該已經上午了,我們快起來吧,中午之前我們返回去,別讓香兒姐姐怪我們。」
「不會的,你香兒姐心地善良,很少發脾氣的,以後好好和她相處,我最容不下的就是後宮的女人們勾心斗角,爭風吃醋。」
「海生哥,你放一萬個心,香兒姐姐對我有恩,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
兩人聊了會天起來穿上衣服後,葉冰寒把床墊和毛毯收進儲物戒中,撤掉了結界。
兩人出了小屋,先出了房子到了外面,看看天色應該是上午九點鐘的樣子。
林采微上完了廁所和葉冰寒進了屋去了姥姥的房間,進屋看到林采微的小姨和一個抱著一個嬰兒的中年婦人在。
兩人和傻子似的坐在那,竟然沒有發現葉冰寒和林采微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