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一場空……

寶兒的話一說,瞬間引起了一陣哄笑聲。

夢洛塵的眼楮只看著臨千初的方向,臉上也浮現著淡淡的笑意。

魏扶承不明白眾人都高興什麼。

因他是質子,凡是都身不由己,突然就有些心中發緊,吞咽了一口口水,小聲問燕綰,「你也去嗎?」

燕綰早就想二哥了,算起來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見到二哥。

如今听了母後說明日就出發,她正心中雀躍著,想著給二哥帶些什麼禮物。

此時听了魏扶承的話,她滿臉是笑,理所當然的道︰「我當然是要去了。」

魏扶承一下垮了臉,期期艾艾的道︰「那我怎麼辦?」

一旁的寧非衡忍不住繃著笑臉,不去看他那傻樣。

相比這里的其樂融融,東方府卻是一片雷雨交加,東方萱萱被趕出宮的消息讓東方和與十分震怒。

揚手就給了東方萱萱一個耳光。

明明已經十九歲了,他卻長著一張少年的臉,此時這麼一臉傻相逗得燕綰一下噗笑出聲。

讓她也忍不住的想逗他,強收起臉上的笑,你當然要留在這里了!

魏扶承更加傻眼了,整個人就成了只呆頭鵝。

若是真是個有本事的,怎麼可能在宮里這麼久還能被趕出來?

一怒之下的東方和與就動了手。

東方萱萱捂著臉,心里恨祖父,可卻不敢表現在臉上,只捂著臉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按說,也輪不到他這個祖父來動手。

可東方和與為了能穩固自己的地位,實在是耗費了巨大的財力物力的,最後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這自然就是自己孫女不爭氣,沒本事了。

更沒有人憐惜他。

東方和與越看這個孫女越是火大,眼楮里幾乎能噴出火星子來,幾次的想要抬起腳踹過去,最終回到椅子邊一坐了下去,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

打不禁打,罵又不能罵,東方和與更加窩火,大吼一嗓子,「滾,別在我跟前礙眼。」

東方和與來回踱步兩圈,隨後指著東方萱萱的頭頂咬牙啟齒的質問︰「家族花費了這麼大的精力培養你,你就是這樣回報給我們的嗎?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你還能做什麼?」

東方萱萱那白女敕的臉上起了五指山,又紅又腫的,連著半邊臉也腫了起來。

可卻不敢哭出聲來,現在沒人能幫她。

她看著東方萱萱的臉,滿眼都是驚訝,掩著小嘴兒關心道︰「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你啊?你可是咱們東方家新一代的皇後娘娘呢,怎麼這還沒成皇後就失寵啦?」

東方曼曼以前是她的庶妹,母妃死去後,她的側妃娘就上位了。

東方曼曼也自然由庶轉嫡了。

東方萱萱憋屈的爬起來就走了出去。

誰知出去了後,又被之前看不上眼的東方曼曼攔住了去路。

東方曼曼滿頭珠翠,穿著也是時下最為流行的曳地長裙,走起路來就和魚尾似的,顯得格外雍容貴氣。

她回來後,院子里的心月復嬤嬤第一時間就嘁嘁喳喳的全說了。

可還不等她去找這位後娘的麻煩,後娘養的卻找她的麻煩了。

東方萱萱有些恨起了自己的母妃,若她不死,東方曼曼怎麼敢上頭上臉的?

本來側妃上位是不合規矩的,可這個東方曼曼的娘很有手腕,竟然哄住了父親和祖父。

令祖父和父親生生就為她破了這個例。

東方萱萱不在家的這段時間里,可是給了這位新的盛王妃一個站穩腳跟的機會。

「姐姐,以後可要記住了,我們是貴族之女,不是街頭的粗鄙之婦,這話若是讓人听了可有失我們的身份呢。」

東方萱萱也不是個軟包子,她母親在主母位置上待了十幾年,她也跟著作威作福的。

只有這些庶妹哭的份,何時輪到她們蹬鼻子上臉了?

這明顯就是爬到她頭上來了,她目光眼神尖銳,「賤人,我再是落魄也輪不到你來奚落我。」

東方曼曼咯咯咯的嬌笑了幾聲,「姐姐,怎麼在宮里待了這麼久,規矩沒學到,怎地還是一身粗鄙?」

「我們這種人家啊,雖然不能如男兒那般月復有詩書氣自華,卻也不能張口道腌啊……」

女孩子打架全憑本能的抓撓和咬的,很快就撕扯到了一起。

兩邊的宮人一看,也不能閑著,向著對方就撲了過去。

這下可好,就在後院里開啟了混戰。

本就是潑辣的,在祖父那里受了氣,又被這個庶妹如此挑釁,一股腦的發作了起來,「賤人,我撕爛你的嘴……」

東方萱萱罵了一句,便撲了上去。

可東方曼曼純屬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心思,也不含糊,不退反進的就撲了上去。

東方和與一通獅吼,這才將兩方人馬給吼的停了。

相當利益燻心的東方和與,他的原則里沒有公平,沒有各打五十大板的覺悟。

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東方萱萱,又斥了披頭散發的東方曼曼幾句,就打發她們各回各院思過去了。

一群女人打群架,不是一般的壯觀。

很快吸引了不少的僕人護院的,也不上前拉架,只在旁看著難得的大戲。

等東方和與和新上任的盛王妃趕來的時候,紛紛眼前一黑,氣的差點沒原地背過氣去。

很快又如兔子般跑了回來說東方璞玉不在。

東方萱萱一听,越發的自怨自艾起來了……

此時的東方璞玉在賭坊里。

東方萱萱回到房里大哭了一場。

眼楮都腫了,委屈極了的她就想起了哥哥,打發院子里的人去尋。

出去找東方璞玉的是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听了吩咐就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東方璞玉感覺人生都沒了盼頭似的。

明明是身份尊貴的公子,如今卻不在是男人了,他很絕望。

借酒澆愁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他倒是手氣很順,手邊上一堆的銀子和銀票的,只是他不缺銀子,所以也沒有因為贏了而多高興。

反而還一臉頹廢樣。

旁邊的狐朋和狗友相互對視一眼,便將他給扯出了賭坊,去了酒肆。

幾杯酒下肚他的眼楮起了紅血絲,他端起酒杯猛灌一口,想起了燕綰,想起了她身邊環繞著的男人。

越發的郁怒,一把就將酒杯摜在了地上,「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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