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納蘭青丘和胥糯糯二人有些迫不及待的進了屋。

他們自然是來看閑雲道人是假,驗證臨千初是真。

只是見禮的時候,閑雲道人已經發出了打鼾聲。

很顯然,納蘭青丘了解閑雲道人的為人,也不介意,又跟引梨白見禮。

引梨白從來不會在這方面落人話柄,禮貌又疏離。

很顯然納蘭青丘不在乎,甚至還和湯紅觴打了一聲招呼。

但眼神卻是一直留意著臨千初。

「這位師妹看著好生面熟,和我認識的一位故人樣貌極其相像……」

不等別人說什麼,湯紅昧頓時一臉我是主人的介紹,「這是閑雲道人的關門弟子,小初……納蘭師兄你這次回來的正好,明日就是小初的拜師大禮。」

納蘭青丘的驚訝已經過去了,此時听了很是表達了一番恭喜。

一旁的胥糯糯從進來一雙眼也盯著臨千初,失憶後的沒了她記憶中的清冷,只是那份疏離感卻還在。

胥糯糯臉上的神情雖然表現的不冷不熱恰到好處,但仔細看還是讓人能看出她的高傲來。

他想說是他未來的媳婦來著,但想到臨千初的脾氣,很怕當面給他難堪,將這句話憋了回去。

臨千初只平靜疏淡的頷首回禮了下,也不多說。

本來她就與他們不熟。

臨千初這邊的幾人都不是話多的,見禮過後,都成了鋸嘴葫蘆。

只有湯紅昧在旁熱情不減,問東問西的。

納蘭青丘卻表現的耐心極大,有問必答。

湯紅觴還是平時的狂放不羈,抱著手臂,懶散的很像沒骨頭似的。

若是納蘭青丘到了別處,或許會出于禮數的好生被招待一番。

奈何身為主人的閑雲道人在睡覺。

湯紅昧想叫臨千初跟著一起走,奈何臨千初看都沒看他一眼。

他覺得和納蘭青丘格外情投意合,尤其是他對自己的態度有了對比,他就覺得應該和有本事的人交往這才符合他的身份。

「正好,我也該走了。」湯紅昧連忙說道。

胥糯糯就有些不耐,她對湯紅昧沒有什麼好感,雖然初見,亦是如此。

「太上長老他老人家在休息,我們就不要打擾了。」胥糯糯輕聲細語的道。

納蘭青丘頷首,對引梨白拱手,「如此,我就告辭了。」

幾人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久了,相互包容性都極大,說說笑笑的都很隨意自在。

……

納蘭青丘由湯紅昧引著見到了門主和門主夫婦二人。

納蘭青丘溫文爾雅,「正好一起吧,我正好要去拜見門主和門主夫人。」

待人離開後,湯紅觴冷嗤一聲,「還是老道人的做法對,我都感覺到尷尬。」

閑雲道人睜開眼冷哼,「你小子也沒比他們好到哪里去。」

但花瓊蕊卻笑罵了一句,「快別嚷嚷了,你回你的院子吧。」

湯紅昧不咋願意,「有什麼我還不能听的?」

花瓊蕊美眸一轉看向胥糯糯,用著長輩的口吻道︰「听說你快要和西澤帝大婚了?」

待場面話說完,湯流年就將納蘭青丘叫著一道去密室。

湯紅昧就有些沒反應過來,扯著脖子道︰「爹,你們有什麼話不能在這里說,還非要去密室啊?」

湯流年只當沒有听到。

花瓊蕊也是見過世面的,就是看著胥糯糯的表現也能猜出她心中所想,不由暗暗冷笑,面色不顯,「日子定在何日?」

「定在五月,若是到時夫人得空歡迎來參加我的婚禮。」

湯紅昧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是西澤未來的皇後?

胥糯糯的為人之道一向都是此一時彼一時。

她眼看著就是一國之後。

所以,現在她就表現的相當高貴,優雅大方,「是。」

這眼神就不由熱切了些。

胥糯糯是現代女子,接觸的人事多,對于湯紅昧這麼赤果果的眼神,哪里看不出來?

不由有些惱羞成怒,更多的是厭惡。

頓時一雙眼灼灼的盯著她。

第一次見身份這麼高貴的人,想知道這皇後和平常的女子有什麼不同之處。

心里不由又有些異動,若是她這樣的女子在他身下婉轉承歡該是何等的快活?

花瓊蕊對于自己兒子這沒出息樣早就習慣了,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不過也讓她放心了,兒子這風流性子沒變就成。

若是真的成了情種,她該害怕了。

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來。

不由就有些後悔跟來了。

可是,終究要混個臉熟的,還得耐著性子等著納蘭青丘。

納蘭青丘面帶潮紅,衣衫散落的跪在椅子上。

而湯流年衣衫不整站在納蘭青丘的身後,神情激動,氣息粗重,大汗淋灕。

「小青丘,你可是想死我了。」

那未來豈不是讓臨千初牽著她的鼻子走?

……

而此時誰也不知道密室里的湯流年和納蘭青丘此時正做著誰也想不到的事。

湯流年沒有等到他的回答,頓時粗暴了幾分,聲音里含著危險道,「你不會是愛上了澤起吧?」

納蘭青丘氣息不穩的道︰「不會,青丘身心都屬于門主……為了門主的大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句話也不知道湯流年相信了沒有,倒是溫柔了幾分。

然而,納蘭青丘的眼神里沒有半分情動,有的只是厭惡和忍耐。

他死死的咬著牙齒承受著,這個人可以說是他人生永遠也擺月兌不了的噩夢。

早在十四歲那年的風雨夜,他就已經死了。

不過轉眼,他便眯了眯眼,伸手捏住了正在整理衣衫的納蘭青丘的下巴,挑高了些,迫他看著自己的眼楮道︰「不過本門主警告你,若是你敢背叛本門主,本門主會讓你身敗名裂的,所以,你可不要玩火哦?」

納蘭青丘頓時媚眼如絲的細聲道︰「門主若不信青丘,何必要派青丘色誘澤起?」

湯流年倒是一笑,手由捏改成了撫模︰「不過是提醒你一句,好了,說說你這次突然回來做什麼?有什麼事不能飛鴿傳書?」

盞茶功夫過去,密室里一切平靜下來。

湯流年回味無窮的一邊系著腰帶,一臉饜足的道︰「你在忍耐一段時日,待他日本門主大業有成,你就日日留在本門主身邊,到時,本門主必會將澤起那廝千刀萬剮。」

他說這一句的時候,目光里只剩下狠辣。

湯流年被他的話給逗的朗笑出聲,拉著他坐到椅子上,「要她死容易,只是,听說她手里有戰爭神器,和長生丹藥,否則,你當那太上長老家伙為何要這麼抬舉她?難道就因為她是燕後?所以,她暫時不能死。」

納蘭青丘看著湯流年這般自負到愚蠢的樣子,心中只剩下了憎恨。

當然,他表面上還听命于他,也不過是為了利用他手里的人馬和與他的師尊兮婆婆抗衡罷了。

納蘭青丘檢查了一番,見沒有什麼不妥,這才神情凝重的道︰「這個臨千初絕不能留,還請門主出手。」

湯流年擰眉,心里很不以為然,「你是不是過于杯弓蛇影了?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女子,有何懼的?」

納蘭青丘看著湯流年這般態度心中有些鄙夷,但面上卻是認真的道︰「我自不會無的放矢,勸你也不要小瞧了她,她是我費盡心思都無法消滅的人,你覺得呢。」

湯流年這下笑不出來了,「你是說,燕後的那些傳聞都是你放出來的?」

納蘭青丘很自信的笑了笑︰「當然沒有,不過我是要害她的一個計謀,所以,現在她失憶對我們來說,是鏟除她的最佳時期。」

「那你為何沒向我通稟?說,你還瞞了我多少?」

否則,他早讓他去見閻王了,豈能還要委身于他?

現在這個時候,他當然不能自毀長城,都已經犧牲了這麼多,不差這一時。

所以,他耐下心將是他的計謀以及又將臨千初的事跡大致的說了一遍。

「只是,你師尊已經走火入魔了,她是不會同意處死臨千初的,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若是惹得她發了瘋和我們來個魚死網破,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湯流年說著負手踱步起來。

納蘭青丘眯了眯眼,「為了我們的大業……」

納蘭青丘看著湯流年那閃著凶狠目光的雙眼,卻沒有害怕,反而握住了他放在茶幾上的手,不輕不重的捏了捏,「你這麼忙,這點小事,我哪里還要讓你勞神?門主應該知道,凡是大事,我都和你講了,至于那些沒有講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湯流年被納蘭青丘這溫柔的調調哄的很受用,怒氣一散,反握了他的手,一邊把玩一把琢磨了起來。

既然臨千初沒有什麼用,那這計劃可是要改一下了。

納蘭青丘表面上耐心的等著,心中實則急迫,也想著該如何說服湯流年應下此事。

其實在他看來鏟除臨千初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他就不得不防著點兮婆婆了……

湯流年抬手制止了他後面的話,他知道他要說什麼。

就在這時,湯流年呵呵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笑意格外陰險,「我想到了一個一舉兩得的主意……」

納蘭青丘眼楮一亮,「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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