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動了我男人的後果!

樓八上前猛的掀翻櫃子,果然看到一個男人的背脊。

剎那間,羔夜的長劍緊隨而上,配合的天衣無縫。

「西關王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哦……」

西關王很是狼狽的從櫃子里被羔夜逼了出來。

樓八用著最快的速度將西關王給綁了個結實。

西關王雙眼猩紅的從臨千初的臉上看向女兒沐囹淺︰「賤人,你出賣為父??」

而沐囹淺神色很平靜,甚至如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他片刻,微微一笑起了身。

雍容優雅的的走到西關王的面前,笑靨如花,「我的好父王,階下囚的感覺如何?女兒送您的這份大禮可喜歡?

沐貴妃突然又大笑了起來。

一時難以自持的竟然笑出了眼淚,手指著西關王道︰「掌珠??說的多麼的冠冕堂皇,我差點就信了……不過也沒錯,我們可都和珍珠瑪瑙般沒有二致,都是用來送人,是成就你野心路上的一枚棋子罷了……」

說著,她慘笑一聲,看著臨千初道︰「你知道嗎?我們從出生開始,他便請了教養嬤嬤,教授的都是些籠絡人心的諸事……」

西關王目眥欲裂,「賤人,是你?!」

「賤人?」沐貴妃笑的前仰後合,「千初,你听到了嗎,這就是我的父王,他竟然咒罵自己的女兒是賤人,那他是什麼?豈不是更賤?哈哈……」

西關王恨不得上前一掌劈了這個女兒,「是你派人給為父送信,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為父待你視若掌珠,信你,所以才冒著危險進宮的,可你呢?如此踐踏為父對你的期許和信任,竟然大逆不道的聯合外人來坑害生養你的父親?!」

「賤人,你懂什麼?早知如此,本王就該在你出生的時候溺死你!」西關王恨的咬牙切齒。

若不是被燕少淳那孤注一擲的一掌,他沒有受內傷,眼前這些人,他哪里會放在眼中?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臨千初淡淡的看著她,不置一詞。

西關王恨聲道︰「本王那麼多子女,沒想到卻養出了你這個白眼狼……」

沐囹淺聞言向西關王走近一步,面對面的看著西關王的雙眼,「我親愛的父王,你真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恨你嗎?你的女人,你的子女,她們對你的恨可不比我少呢。只是,她們迫于你的婬威不敢表現出來罷了。你將我們所有人視為棋子,你的心已經被利欲填滿,你看看你現在還剩下什麼?」

啪!

臨千初上前對著西關王正反兩個耳光,「與其咒罵別人,不如想想能否承擔動了我男人的後果才對吧。」

「你……」西關王目眥欲裂︰「本王就不該留你性命!」

沐囹淺卻是笑的花枝亂顫,「可惜啊,終究沒有如果……風水輪流轉,你也該嘗嘗被棋子反噬的滋味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西關王看向臨千初,目光猶如帶著千刀萬仞似的,目眥欲裂,「賤人……本王早知一切毀在你的手中,就該……」

啪!

沐囹淺沒有半分即將獲得自由的歡喜,一雙美眸定定的盯著她的眼道︰「他的傷勢如何?」

即使她沒有指名道姓,可臨千初卻知道她問的是誰,周身的煞氣越發濃烈,「還好……死不了。」

說完,臨千初轉身便走。

臨千初嗤笑一聲,「你最不該的是狂妄自大到唯我獨尊,帶走!」

羔夜和樓八直接將西關王敲暈,套了個布袋,拖死狗般的將人拖了出去。

待人都出去了,臨千初看向沐囹淺,「你守約,我便守信,當日答應放你自由,我會向陛下替你求情。」

不管如何,她不該遷怒沐囹淺,沐囹淺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燕少淳的事。

她的要求只是見燕少淳一面,總而言之,燕少淳都該和過去做個了斷。

沐囹淺目送著臨千初遠去的背影,滿面感激,「謝謝你,臨千初!」

「等等!」沐囹淺急喚一聲,緊跟著追上幾步,「我要見他,求你,我要見他一面……」

臨千初頓住腳步,手指顫了顫,半晌才唇瓣微啟,「好……」

她艱難的說出那個字後,再不停留。

臨千初身披寬大披風,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走進了城西一處普通的民宅中。

她曾來過一次,那一次,在這里處置了疤手。

還是那一對普通的夫婦迎接的她。

她帶著羔夜和樓八前來,就是沒有打算暫且將西關王交給朝廷的打算。

因為,還有很多事,她要知道真相。

是夜。

沒有什麼多余的裝飾,只些過日子用的家什,更沒有絲毫的違和之處 。

守門戶的漢子主動上前推開將衣櫃轉了下,頓時暗間露了出來。

羔夜早已等候多時,「夫人。」

她們的話不多,見到她後安靜且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禮。

臨千初淡淡頷首下就進了東屋。

屋里的擺設一如記憶中的一般。

羔夜抱手,「屬下有分寸,給他留了回夫人話的力氣。」

「潑醒!」臨千初淡淡吩咐的同時,從袖子里模出一把掌長的刀子。

刀鋒薄如蟬翼,在燈火下閃爍著森然的銀芒。

臨千初頷首了下,目光看著刑架上被鎖了手足的西關王。

只是已經被過了一遍刑了,身上有著交錯的鞭痕,人已經暈死過去。

臨千初挑眉看向羔夜。

一桶冷水潑在西關王的一頭一臉。

西關王發出長長的一個申吟之聲……

眼神漸漸清明,看到臨千初站在眼前,火光的跳躍下,少女容顏似雪。

羔夜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不過還是照做了。

在他看來,夫人雖然不同平常女兒家,但最多還是心軟的女子,做不出什麼來。

否則他也就不會私自動刑了。

轉而便怒容滿面,一把攥住西關王的衣領,「交出解藥,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西關王怪笑了幾聲,「放了本王,否則有燕王陪著本王共赴黃泉也不虧!」

臨千初冷笑一聲,「想要和燕少淳共赴黃泉,你還不配。」

西關王的眼神一縮,「臨千初你要做什麼?」

「告訴我,你給燕王服用了什麼?!」這才是臨千初親自過問的主要內容,但她的聲音很平靜。

然而羔夜聞言卻是面色一變,「什麼,王爺他中毒了?」

她的話音未落,銀光閃過……

西關王只感覺腕部一涼,都沒感覺到痛……

等他怔怔看去,發現手筋已斷,緊接著鑽心的疼痛襲來,西關王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在密室里……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現了?還真是不簡單……」西關王惡狠狠的看著臨千初,沒人知道他心里的懊悔,早知她是個異數,就該早一些處置了她,否則也就沒有今日了。

「臨千初本王好心勸你立即放了本王,否則,這個相思纏心越深,燕少淳體會到萬蟻噬心的滋味越重,而且死的越快嘿嘿……再好心提醒你一句,我若真的死了,整個西關的幾十萬將士必不會放過你!」

臨千初的睫毛顫了顫,聲音有些低啞,「西關王可能不了解我,我可以大度到心納百川。但,若觸踫到我的逆鱗,我也小氣到百倍還之,別說幾十萬將士,就算與天下為敵又如何?」

這才發現,他錯了。

大錯特錯,她豈止是和別的女子不同?

分明是狠辣果決好嗎?

下一刻他的口中多了一塊破布,雙眼驚駭的看著臨千初。

他終于意識到惹了不該惹的人……

羔夜堵了西關王的嘴,也震驚的看著臨千初。

他眼看著她只揮袖間,西關王痛的眼楮都快凸出來了似的,臉已經變了形。

只听她聲音輕輕,毫無起伏的道︰「你不想說,我不勉強,那就算算總賬吧,這一刀,是你殘害護國將軍付出的代價……」

羔夜頓時反應過來,連忙制止她,「夫人 ,您現在還不能動他……」他的另一重意思就是等他交出解藥再說。

身為重樓的樓主,他自認為夠狠。

可看到西關王身上的那鞭痕,他自己都覺得和鬧著玩似的。

終于意識到,眼前這位真不好惹。

「這一下,是你傷了我男人的……」

西關王到底沒能承受的住,暈死了過去。

「夫人,現在解開王爺身上的毒要緊,您冷靜一些。」羔夜滿面焦急。

可臨千初不理,那雙鳳眸不離西關王,一眨不眨,又揮出一刀,「這一下是你算計我和我家人的……」

「唔唔唔……」

臨千初看著西關王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機會給你了,你不要,現在想說,我卻暫時不想听,因為機會向來都是稍縱即逝……」

羔夜頓時醒悟過來,「你是故意的?」

「他不變成一個普通人,對我們來說是個隱患……」臨千初眉頭微蹙,只是這個毒……

「那現在怎麼辦?陛下那里還急著要人……」羔夜焦急的原地踱步。

臨千初轉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定,「你看我現在很不冷靜嗎??」

羔夜一個激靈,連忙狗腿的到她另一邊坐定,「夫人說的是什麼話,他本就該死,只是……」

「我自然知道燕少淳的毒要緊,但,就算妥協,也不是現在……

羔夜雖然身為重樓的樓主,他執行力很強,但對于那些爾虞我詐就差事了。

臨千初思忖了片刻,「暫且還不能交給陛下,交給了陛下就等于交給了官方,我們若真的解不開毒,想要做交換的時候就不容易了……」

羔夜急聲道︰「可這件事瞞不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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