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漢不提當年勇,趕緊回家族呆著去。」
見鳳姬裝的那是有模有樣,龍運當即回想到那黑暗的一天,當即拋下鳳姬,黑著臉飛速離去。
「有意思。」
鳳姬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接著雙眸洞穿虛空,往著陰月皇的方向。
「你和那神秘的存在,又要開始搞天下棋盤嗎?」
上一次是自己和龍運成長的時代,這一次就是龍星鳳兮成長的時期。
「那位到底是誰……」
鳳姬陷入沉思,但還未來得及深入思考,就被原路返回的龍運一把抱去,接著快速飛走。
……
「我就納悶了,他們怎麼就又跑了?太奇怪了。」
宇空玄皇恨不得把腦袋給模穿,更加恨不得把陰月皇的腦子按在他頭上,看看他是怎麼做的處驚不變的。
「好了,要開始行動了。」
陰月皇極有深意的看了兩大族長離去的方向,接著在度目視前方,對著一旁人說道。
「好。」
現在就一個玄帝,眾人的心里壓力自然少了許多。
司心滅身前的太極棋盤上,已然出現一黑一白兩棋子,接著司心滅控制棋子運動,耗費大量精神力將兩子給互換方位。
「怎麼回事?」
上官慕容感受身體的變化,發現自己的身軀突然緩緩變得堅硬,並且根本不由自己控制,僅僅剎那功夫,那僵硬便布滿全身。
晃!
眾人腦海一陣天旋地轉,短暫的強光之後在度睜開雙眼便能夠發現,他們的位置已經改變,面前的平原也變成連綿的山脈。
「龍旭,你組織秩序,讓大家帶著白虎先一步趕到龍門,我去之前的地方看看。」
上官慕容清楚,自己的獲救絕非偶然,肯定是陰月皇等人及時趕到現場,出手相救。
身為他們的盟主,自然不會就這麼逃跑。
「你小心點。」
龍旭並未阻止上官慕容離去的步伐,或者說他根本攔不住,叮囑了一句之後便開始指揮秩序。
「婉兒,你也待在這!」
一來,被傳送的距離肯定不會太近,自己一個人也能快些。
第二,對方是名玄帝,上官婉兒前去可能有危險。
「誒……」
上官婉兒剛想說話,但面前的身影已經化作木靈體,瞬間離開這處了。
「容兒……」
上官婉兒苦著臉,接著無奈的看向正在幫助弟子的龍旭,只得一同跟上,幫助他快速將龍門弟子帶走。
……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人怎麼都不見了。」
司馬族長嘗試推演空間,可發現就連空間都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仿佛是憑空消失一般。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不信你們能把龍門給放棄了不成!」
司馬族長惱羞成怒,居然被一堆玄王在眼皮子底下給跑了,他的顏面何存?
「司馬族長,還請留步。」
正準備去駕駛空中堡壘前往龍門討要說法的司馬族長突然被人喊道。
「陰月皇?」
司馬族長詫異的看著他,接著看向他身旁的豪華陣容,當即明白了一切。
「好一個陰月皇,居然把人給救走了,真有你的,哼。」
現在的司馬族長處于憤怒狀態,根本不想理會油嘴滑舌,陰謀算計的陰月皇,免得中了奸計。
「怎麼?你們還想攔住我不成!」
見面前突然出現的持劍男子,司馬族長眯著眼說道。
「在下豈敢,只不過是想和大人談些事,免得傷了和氣,再說了,和我們這些小輩動手,掉價。」
劍帝抱拳道,但手中長劍的凌厲感絲毫不減。
根本就沒有一種請人談話的意思,明擺著就是你不來就干仗的道理。
「陰月皇這家伙說不定真有什麼能夠壓制我的寶物。」
司馬族長活了這麼久,也是一族之長,自然知曉東部那極其神秘的存在。
陰月皇作為他最信賴的人,給他幾件保命寶物也說不定。
「哼,免得說我以大欺小,但長話短說,別浪費時間。」
司馬族長說道。
「那是自然。」
陰月皇一揮手,當即出現數條座椅和一張木桌,上方還擺放著一壺冒著香氣的茶水。
「裝備還挺齊全。」
見這架勢,沒和自己談到天荒地老是不可能的。
但龍門就在那,想跑也跑不了,自己並不擔心。
「人杰,你也過來坐吧。」
陰月皇目光看向遠處空中堡壘下方一臉警惕的司馬復劍道。
「他是人杰?」
眾人有些詫異,要知道這司馬族長可是一口一個我兒我兒的,難不成這人杰還是名揚四海的司馬復劍?
「你們來的速度挺快的。」
司馬復劍也不拒絕,當即來到木桌前安穩的坐下。
他有些不明白,這里距離玉女城再怎麼也需要數個時辰的距離,可陰月皇等人卻根本沒費多長時間,難不成自己的計劃早就被他給發現?
「當然,否則的話,也見不到兒坑父的一場好戲嘛。」
陰月皇起身給司馬族長倒上一杯茶水,接著茶壺飄在半空,一一給眾人倒滿。
「陰月皇,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指桑罵槐。」
這話雖然過分,但說的一點沒錯,說的自己沒脾氣,自己就是被自己的兒子給坑了。
「目的也很簡單,放棄追查上官家余孽的下落。」
「你若是和我說笑的話就別在這,我耗費多少人力財力,你就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我別追查?」
司馬族長冷笑一聲,放棄追查,怎麼可能,除非他背後的存在來了還差不多。
「自然不會,這不才擺下如此陣仗,幫助族長梳理邏輯嘛。」
陰月皇也不惱,平淡道。
「你又在搗鼓什麼鬼點子,若我真想抓他,憑你們這群蝦兵蟹將,還想阻攔我不成?」
話粗理不粗,哪怕是脾氣暴躁的宇空玄皇也啞了火。
別人整個家族派幾名頂尖強者來,輕輕松松就能擊敗他們,雖然不足以滅派,但打擊也算是致命的。
「族長又說笑了不是,憑我們幾人自然不敢對抗,司馬家族的威名高高在上,哪里會對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下手。」
「那是自然。」
司馬族長淡笑道,對陰月皇的這番話極其中意。
「完了,中套了。」
司馬復劍坐在一旁無奈說道
有誰開場白就是貶低自己抬高別人?
不是想讓你飛的越高就是摔的越狠,而陰月皇,顯然屬于後者。
「只要你們別阻止我抓捕上官家余孽,我也不會和你們東部各個門派交惡。」
東部就算在差,四大院還是刻意保護的,畢竟都是大陸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