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要先上嗎?」
比賽已然開始,八目相對,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如同開幕式一般,第一次是兩個門派的最強對決,誰輸了面子上都會不好過。
「好,你邊上看著。」
上官慕容淡笑道,隨即龍旭向後退一步,也想看看上官慕容當然真實實力。
聖光教的弟子,也很快商量出誰與上官慕容對打,雖說這是雙人對打,但心中還是有著大男子主義的發揮,並不願二打一欺負上官慕容。
「高調,低調?」
上官慕容一步一個腳印。
人只要靈魂不滅,便能墮入輪回,可像上官慕容今生這樣,敢與天爭高,敢與星辰爭輝,敢與汪洋大海爭寬,敢嘲笑世間一切的血脈!
這樣的資質,低調真的合適嗎?
不合適,一點都不合適。
上官豐有著老祖給的丹藥,大不了仇敵來襲將他藏起來,至于其他人。
敢與毀滅他人,必先做好自我毀滅的覺悟。
上官慕容的氣息不斷升高,她覺得自己想明白了。
世間都在傳聞,鳳凰涅槃,百鳥朝鳳,仿佛鳳凰的出現便是世間最矚目的亮點。
血海中,那條悠長隧道中,幾乎所有得到鳳凰魂的人還未崛起之前全都是畏手畏腳。
仿佛擁有血魔眼和鳳凰魂是一種罪過一般。
仿佛因為這兩物能給她們帶來無盡得危險一般。
可結果呢。
自己就是最大的威脅。
那為何不憑自己的能力,率先在血魔眼為發作之前。
照耀整個世界?!
何為世界?
便是每一片有人,有妖獸的地方。
何為照耀?
便是每一片的人和妖獸,心中都有一個絕世的名字!
「哪怕最後沒能壓制住血魔眼,可回顧這輝煌成就,真的會後悔嗎?」
上官慕容淡笑道,手中已經有水流開始涌動。
「她這是要干嘛!居然這麼早就暴露水靈!」
去過墮龍淵平台的人全都驚訝的看著上官慕容,這才第一場,哪怕是開幕式也無需如此吧。
更何況,這水靈的秘密不是她要求眾人不肯泄露的嗎!
「這是水靈?」
七彩雲朵上,五名玄皇一眼便認出上官慕容手水化得原因。
不識貨的人則會以為只是一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功法。
「我若是真的輝煌萬世了,說不定你二人得名字也會被刻在史書上。」
上官慕容淡笑道,隨即整個人直接化作一灘清水,濕潤了被太陽爆曬得擂台。
「天怎麼黑了?」
競技場的所有人怪異的看著天空,晴空萬里的藍天瞬間出現一道烏雲。
「這烏雲的樣子好像朱雀?」
競技場的人有些猜疑,烏雲的模樣確實有些像四大聖獸朱雀。
可他們並不清楚,這乃是一只浴火重生的鳳凰。
「上官慕容這是要干什麼?她不想活了嗎。」
白虎站起身,來到雲朵的最前方。
昨天才告訴自己,不要高調不要高調,現在倒好,自己倒是把這擂台當做個人秀了。
「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等隨她意吧。」
其余四名玄皇同步上前,望著開始落下點滴雨水的競技場。
「水木,萬物本源,你二人與我並無深仇大恨,我也就不將新招用在你二人身上了。」
水木靈的加持,能夠讓上官慕容控制比自己弱的生命體。
轟隆!
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烏雲仿佛泄了一道口,如同瀑布,洪水般傾瀉而下。
不偏不倚,正好襲擊在整個擂台。
聖光教的弟子只有兩個選擇,走,或者不走。
顯然,他們是打算抵抗到底了,那好,成全他們。
砰!
幾乎是瞬間,原本流逝並不快的水流,以百倍的速度襲來,二人本就被這天地勢趕到吃驚,再看著這眨眼到來的鋪天蓋地水流,險些嚇到心膽劇裂。
另一邊的龍旭也被洪水包裹,可洪水卻有意的避開他所在的位置。
「輸否!」
上官慕容的聲音順著洪水而下,輸入到二人得腦海中。
二人連忙點頭。
不點頭不行啊,他們是煉體,可卻沒練過五髒六腑,這水的擠壓力還有寒冷意只要在加上一點,二人便會化作冰雕或者只有外殼的死人。
「那我送你們一程。」
空中的烏雲處,又破開一處洞,而這水流傾瀉到龍旭那邊,搖身一變,閃著妖艷綠色眼眸的上官慕容帶著微笑出現。
隨後手掌輕推,那水流便直接將二人帶下擂台,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上官慕容做的目的是什麼,這樣還不如直接釋放一道水流把他們送下去得了。
這就不得不提到一個字。
勢。
以天地之勢擠壓震撼所有人的心房。
(難听點就是花里胡哨)
這樣既打敗了對手,又能讓所有人記憶深刻,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下去吧。」
上官慕容對著龍旭說道。
戰斗已經結束,龍旭純屬看戲,他確實該下去了。
「比賽結束了,小師妹你還待在上面為何?」
龍旭站在台下,不解的看著台上意氣風發的上官慕容。
上官慕容並不回答,她正在內心和上官婉兒做著交流。
「如何?父親同意了嗎?」
上官婉兒另一個本體在上官豐身邊,這會時間,父親已經在考慮了。
若是上官豐不同意,上官慕容現在就裝作體力不支,佯裝倒在地上。
若是同意,那麼好。
我上官慕容的輝煌之路,便從今日開始!
「容兒,父親他同意了,他說只要你安全就行。」
上官婉兒傳音道,而遠在玉簫皇城的上官豐,已經被上官婉兒帶走,返回青雲城。
要說天下間哪里最安全,那就只有青雲城的祖地了。
或許會有人覺得玉簫皇城會有些可惜,畢竟再怎麼說也經營了數個禮拜,就這麼拱手讓人,看上去是有些不妥。
但,你是覺得一座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消失的玉簫皇城好,還是一座屹立萬古的玉簫帝都好?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該舍棄的一定要毫不猶豫的舍棄,並且得舍棄的干干淨淨。
上官豐清楚這一點,也就當即同意這點,不在推遲。
「在做什麼啊,還不下台,站在那發愣做什麼!」
有人驚嘆就有人妒忌,不管什麼事都不可能讓所有人感到十全十美。
自然有人看不慣上官慕容這幅模樣,當即嘲諷道。
「不就是放水,誰不行啊!」
人群就是這樣,很容易被煽風點火著帶動節奏,至于事物對與錯,那就應該可能大概或許反正不關他們的事了。
「來吧!」。
上官慕容一躍而起。
「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