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恐怕要失望了。」
實魔望著計劃好的眾人,搖頭道。
「他們覺得,**血的飛龍其實就是心血不足,要用草藥那些補回來,其實不然。」
實魔看著邊上的宋北平,那渾身上下散發的朝氣。
「吸收精血,其實就是缺少太多生氣,要從活物上把生氣給吸回來。」
實魔自信說道,他也是這種修煉方式,自然在清楚不過。
兩者的用途雖然不同,但吸收的結果都是一樣。
「那豈不是說,等會這些玄皇,一定會與那飛龍打起來?」
按實魔這麼說,不就是計劃報廢之意。
「這就得需要看他們聰不聰明,知不知道這飛龍怕的是什麼。」
實魔點點頭,肯定是會打起來,但兩邊的勝算是對半分的。
「飛龍想的是重生,但他能布置這麼多得禁忌,除了復活也就只有靈魂狀態才能如此。」
若是飛龍肉身與靈魂全都復原,也就沒必要吸取精血和生氣。
而肉身又不能單獨復活,只能現復活靈魂。
「也就是說,只要用他的肉身做威脅,飛龍也就不敢輕舉妄動?」
宋北平猜測說道。
「孺子可教也。」
實魔點點頭,飛龍最怕的就是肉身毀壞,不然他日後只能以靈魂體出現,那樣可比死都難受。
「可飛龍尸體不早就腐爛沒了,怎麼破壞。」
萬年的時間,保存下來的東西少之又少,大部分都隨著時光的推移埋進泥土當中。
更何況肉身這種會腐爛的東西。
「只要龍骨不滅,他就可以復生。」
龍骨的堅硬程度就不用說了,除了些被尋寶者拿去變賣的小部分外,全都埋藏在最底部得泥沙之中。
只待生氣到位,靈魂歸體,那便可真正的死而復生。
「那要不要去告訴他們?」
宋北平說道,只要告訴青龍等人這事,想必就能輕而易舉的出去了。
「你要是覺得你能夠承擔飛龍萬年來的怨氣,你就去說吧。」
實魔並不阻止,但說了其中的弊害。
苦苦做局萬年,就這麼被宋北平給搞毀了,誰會不氣,氣了怎麼辦,殺他泄火。
「可是不告訴他們,我們不也只能坐在這等死?」
宋北平現在也是這一件事的參與者,既然早就被卷入這一場事件,那就算點破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吧?
「不對,不信你可以去罩著我們的透明牆試試,他會放你我出去的。」
實魔搖搖頭,隨後解釋道。
「他貴為玄帝,自然度過實魔這一劫,也就清楚我是何物,他不敢惹上這段因果,也就在開始便將你我火魔三人排斥在外,想走就走,不會阻攔。」
若是要不受到因果關系將實魔殺了,只能有兩個辦法,一便是原主將他殺了,二便是實魔自己惹事生非,那樣解決他的人就不會受到懲罰。…
飛龍若是敢在這將實魔殺害,那這件事就既有可能黃了。
沒錯,實魔就是這個天地間bug一般的存在,哪怕是玄聖,他也敢不懼之。
「大人得意思是,我們就需要在這看戲咯。」
宋北平看著明媚的陽光,舒展眉頭道。
「當然,不然還能怎麼樣,難不成和那飛龍老怪搶精血。」愛啃書吧 .aikenshu.
實魔打了個哈欠,隨後繼續曬著太陽,不問世事。
「容兒,現在我們應該在龍心的位置了吧?」
上官婉兒爬上陡峭的岩壁後,一坐在泥沙上面。
而上官慕容則輕松的跳上來,也一同與上官婉兒坐在一起。
「都走了一個時辰了,這還是婉兒第一次走這麼遠的路。」
上官婉兒坐在地上,取出一塊妖獸肉補充能量。
「想歇就歇會吧,反正就目前這樣,也不可能一下子找到。」
看著一路走來的痕跡,在看著地面上的滾動印,仿佛二者有著一股息息相關的感覺,或者說,這滾動的痕跡並非透明牆造成,而是別物,只是為了吸引他們過去。
「噥,容兒先吃點東西吧。」
上官婉兒將一塊妖獸肉遞到面前,打斷上官慕容的思考。
「在這感覺的如何?」
上官慕容接過妖獸肉詢問道。
「挺悶得,還是在外面好吃。」
上官婉兒稍作考慮便回答道。
「我是問你那股感覺,沒問你吃的香不香。」
「應該不遠了。」
上官婉兒望著遠處的五派弟子道,
越接近龍頭,心中的感覺就愈加強烈。
「既然這樣,我們就和他們拉開點距離,免得到是被一網打盡,若是他們別困,也能想辦法救他們。」
上官慕容已經是六派的人,只要他們發生危險,肯定會想辦法救他們。
「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感覺那道氣息挺親切的吶。」
不管是昨天在住所的感覺,還是今天在這的感覺,不僅沒有敵意,反而和上官慕容給她得感覺相差無幾。
「因為你也是龍,自然不會害你,說不定還要請你去喝茶。」
上官慕容淡笑道,這段時間她並非只是與上官婉兒閑聊,反而想了許多。
就比如這幕後黑手的身份。
與上官婉兒是同源,那就足以說明他是龍,再加上之前天網藥店的重要信息上介紹了墮龍淵的來歷,不難猜出是這飛龍想要起死回生。
「那飛龍對上官婉兒沒有敵意,或許還能與他成為朋友,鳳凰魂又是能起死回生的神物,不知涅槃火能否助他恢復,免得傷害這些人。」
上官慕容伸著懶腰,想是這麼想,不過做起來的弊端實在太多。
除非五派的弟子全都昏迷,自己才能暴露鳳凰血脈的存在,不然哪怕他們死光,自己也不可能暴露。
自私嗎?
或許吧。
但你要是身上有著數件世間難以尋找,並且只需一樣便能讓世間瘋狂的寶物,恐怕早就躲在深山,不見旁人了。
只要有人說出涅槃火,不管他知不知道鳳凰血脈的存在,上官慕容都會被調查,到時候牽扯太多,自己也不可能將這些拱手想讓,那時候,遭殃的便是整個東部,不僅僅是六派了。
所以,在實力不足以能抵抗舉世皆敵的情況下,她是絕不會輕易暴露天兵和鳳凰血脈的存在。
不過,像上官婉兒這樣親近的人就免了,要是他們都會背叛自己,她還能相信誰?
「走吧,跟上他們。」
上官慕容起身用手帕將上官婉兒臉上和手上的油漬擦去,隨後帶著她繼續向著前方隊伍走去。
「容兒,這些死在這的人居然有御劍峰的弟子。」
上官婉兒蹲子,望著一旁的白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