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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是個陣法師,現在她們已經跑了。」
十七哥完,便向著樓梯處走去。
「跑了?十七哥你怎麼知道。」
十敗將金鑰匙放回腰間,跟上他的步伐。
「有些事情強求不得,更何況她的命,走吧,只要不壞我們好事,也就不用管她們了。」
十七哥伸著懶腰,隨後邁上樓梯。
「容兒。」
雜物間門口處,上官慕容正提著毒淵劍,只要有人進來,不取他性命,但一定能挾持他做人質。
「那十七哥確實是個人才,日後若是遇見,還得好生對待。」
不管他是有意無意,上官慕容都將牢記在心。
「沒事了,來,毛筆給我。」
上官慕容從上官婉兒手中接過毛筆,隨後探查著她體內的生門。
十敗所放的顯然更不高級,只有三個生門,上官慕容三下五除二便將陣法破解。
「睡吧。」
上官慕容手掌放在上官婉兒雙眼上,隨即化為迷你龍,趴在她的背上。
「墮龍淵的信息已經拿到,也該是時候出去了。」
剛剛十敗已經將金鎖打開,只是未曾進來,這也讓上官慕容省了力。
將金鎖重新掛放好,便來到之前躲藏的那個雜物間,隱無形與登步二者一同使用,剎那間便回到大街上,大搖大擺的離去。
上官婉兒現在的靈魂力極差,一回到住所上官慕容便將毛筆放在她的胸前,隨後在門口不上一層薄膜,只要有人進,便能立刻發現。
她要去做什麼?
自然是十七哥的,當啞巴。
忘掉一切的語言,到大街上充當啞巴,只用眼神和別人交流。
既然是當啞巴,該有的裝備還是要齊全。
破帽破衣破碗。
以及骯髒的臉蛋。
有了這四樣,穿在街上會不會變成一種潮流?
值得深思。
當啞巴的時間很漫長,因為每一分每一秒上官慕容都在觀察別饒眼色。
有興高采烈,神采飛揚的。
也有低沉,唉聲嘆氣的。
更有平淡無奇,對任何事不敢興趣的。
每一種眼神代表一種第一無二的人生。
過客,浮雲。
就算這個世界你不是主角。
可。
你的世界,你就是主角。
哪怕世界毀滅那一刻。
你還是你的主角,這場毀滅世界的災難,只不過是你人生最後的一場轟轟烈烈。
或悲,或喜,或怒,或哀。
上一秒還是笑容滿面,下一秒就可能萬念俱灰。
十七哥的當個啞巴難道真的就是讓上官慕容端個破碗坐在這?
不。
她不是來裝啞巴,她是來體驗生活。
坐在這,她不會對未來的事物感到任何悲哀,因為她的前途是萬丈光芒。
就像一個裝窮的高富帥,他在裝窮的這條路上,真的會有什麼感悟?
不會。
因為他心中有著一句話。
我只是來體驗生活。
身臨其境,不是讓你處在他的位置干他所坐的事。
而是體會他所承受的所有內心思想與壓力。
演戲誰不會?
關鍵是你真的融入了嗎?
融入不是你覺得,而是我覺得。
上官慕容坐在那,她的眼光是充滿希望,發光的。
她就坐在那,便能激勵每一個過路的人。
「你看,她都能對生活充滿信心,我又怎麼能就這麼倒下?」
這一刻,她不會覺得你是一個啞巴乞丐,他只會覺得你是開導他人生的恩師。
可這對于上官慕容來,毫無用處。
看多了光明,自然見不到黑暗。
而時常處在黑暗的人,你給他一束光,他便會覺得這才是真的世界,之前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值得嗎?
或許吧。
若這道光永遠存在,那便是值得。
若這光消失,那他存在的意義便是讓你墮入永遠的黑暗。
若是不拋棄一切記憶,又怎麼能真正體會身臨其境。
所以,沒有那個能力就別插手其他的世界。
…………
「沒什麼收獲,也不知道要裝多久。」
上官慕容已經換上龍門的服裝,今白虎會來接她去墮龍淵,欣賞這場東部的曠世大戰。
「婉兒,走了,那墮龍淵可是你想去的。」
上官慕容搖醒上官婉兒,現在已經是第二的中午,白虎剛剛和她明了情況。
青龍現在已經到達墮龍淵,而其他人給他的限制便是那詭異的神通。
不過也因此,禁了青龍的神通,導致青龍他可以不爭奪,就能獲得一樣寶物。
白虎原本也想早一步離去,但她之前來看過上官婉兒的情況,沒有中午基本難以恢復,也就一直等到現在。
六派大比自然是如約進行,競技場上除了七色雲彩上的人和六派大部分內門外,全都在場。
他們自然清楚墮龍淵出寶物,但憑他們得實力恐怕連炮灰都算不上,也就讓他們安心待在競技場看比賽。
「好的,容兒。」
上官婉兒打著一個哈欠,隨後從床上跳起。
「容兒,你為什麼不喜歡把頭發扎起來。」
梳妝台前,上官慕容正幫上官婉兒整理著亂糟糟的頭發。
「怎麼呢,我喜歡長發飄飄的感覺。」
「那樣多麻煩,和別人打架都會遮到眼楮,到時候到了墮龍淵,你的頭發全都飄起來,最後被吹跑了,多難看。」
「放心,你的容兒姐姐就算沒有頭發,一樣有人喜歡。」
白虎靠在門邊上看著二人。
「快點了,墮龍淵當然祥光越來越強了,恐怕不用數十分鐘,就要出世。」
外面的祥光幾乎遮蓋半邊空,紅的發紫。
「差不多了,白虎大人,走吧。」
上官慕容將打扮緊致的上官婉兒拉起,隨後來到白虎身旁。
「好。」
白虎帶著二人來到空地,隨後從她身上冒出一股玄力,將三人托起,飛離此處。
「大人你看,到場的獨行俠有三個。」
宋北平聲的與實魔道。
他不敢指,不然被玄皇發現那可就大難臨頭,雖然身旁有著實魔這一大神。
宋北平取出自己的本本,隨即在紙張上邊寫邊。
「那三個獨行俠並沒有站在一起,我這也沒有他們的稱號。」
到場的三名獨行俠他一個都不認識,更別叫出稱號了。
「沒事,我殺人從不管他是誰。」
實魔淡淡道,哪怕他是王老子,只要是他的目標,都得和他拼命。
上官慕容除外,這個所有地孕育的克星。
「第一個是尸王宗灰袍老者身邊的獨行俠。」
宋北平看向灰袍老者身旁那名國字臉壯年模樣,他身穿破損的將軍裝。
「第二個是凌霄門身旁的一名蒙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