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qiu!」
端坐巨蟒頭頂的大將模了模鼻子,隨後道。
「是不是有人在罵我?是不是你老蛇!」
大將揮動粉拳對著身下巨蟒就是一拳。
「不是啊,我很敬重你的。」
老蛇干咳兩聲,隨後奉承道。
「我抓你為奴你怎麼會不生氣,肯定是你!」
完,大將的粉拳又揮動起來。
「我,我生氣,別打了。」
粉拳上明顯帶著一股拳風,顯然已經使用了玄力。
「我讓你做奴是你的榮幸,你居然敢生我氣,找打。」
……
門口的老鼠群已經消失,畢竟光那一下就已經讓鼠膽寒,也清楚光憑它們是攔不住對方的。
現在的鼠群,全都躲在一個角落默默吃著搬來的糧食,看著即將發生的好戲,一點也不懼怕。
誰讓上官慕容實力強大,若她真的要殺,自己還能反抗不成?
也就安心當個吃瓜老鼠,做好本分就校
「還不來嗎?還不來我就把你的洞穴全都搗毀了!」
回聲一直傳蕩,直至洞穴深處。
可一連幾分鐘,都不見得任何動靜,這可惹惱了上官慕容。
「哼!水來!」
上官慕容厲聲喝到,體內水靈瘋狂運轉。
古有白素貞水漫金山,今有上官慕容水淹老鼠洞。
「姑娘,脾氣不要這麼爆。」
幾乎是分毫之差,一對爪子便出現在她眼前,若不是她有所察覺,這張臉估計是毀了。
「終于舍得露面了嗎?」
上官慕容躍向遠處,與巨鼠隔開一段距離。
「你不是鼠王?」
鼠王的尾部是紫色,而眼前這巨鼠的尾部明顯是淡青色。
「哦?年紀口出狂言,王豈是你相見就能見的?」
巨鼠人性化的觸模胡須,上下打量著上官慕容。
「這麼一我就明白了。」
听言,上官慕容將長劍從地磚中拔起。
「嗯,孺子可教也。」
巨鼠笑道,隨後向著深處走去。
「我想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殺了你,鼠王自然會來見我,若是不來,砍了你這鼠頭,此行也不算虧。」
上官慕容長劍橫在胸口,臉上滿是肅殺之色。
「哦?有趣。」
巨鼠捋動胡須,隨後後退一步,隱于黑暗。
「就這麼點空間,你還能躲到哪不成!」
長劍連續橫掃三次,直接撐滿洞穴的上中下,以巨鼠的體型,完全躲不過去。
可一直到劍芒觸踫牆壁,還是未曾出現想象中的金屬踫撞聲,仿佛巨鼠憑空消失一般。
「在地底?」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地面堅硬,若是一般的神識肯定無法穿透,可上官慕容早已形成靈魂,穿透地面簡直輕而易舉。
「老家伙,躲得倒挺嚴實。」
地底中,巨鼠正躲在挖好的隧道中,運用靈魂力探查著上官慕容,等待致命一擊。
既然知曉巨鼠的舉動,上官慕容自然會順著它走,將計就計,打它個措手不及。
「哎沒意思,還以為是個英雄好漢,沒想到是個膽如鼠的鼠輩,哦,差點忘了,它本來就是老鼠,哈哈哈。」
上官慕容大笑著,隨後不動身色的邁著步伐來到巨鼠上方。
如此好的機會,它又豈會放過。
如同月兌韁的野馬,後退發力,前肢瞬間破除泥土,將要完成對上官慕容的致命一擊。
它都可以想象到,那新鮮滾燙的血液流淌在地面的場景,讓它陶醉。
「老家伙,在想什麼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鏡頭一轉,原本應該隕落的上官慕容反而一把抓住它的喉嚨,滿臉陰笑的看著它。
「不要!我還是處!」
巨鼠滿臉羞澀道。
「滾一邊去。」
大力的將巨鼠砸向牆壁,隨後抓住巨鼠的手掌在牆上蹭了又蹭,仿佛上面的髒東西下不來一般。
「沒想到玄將力氣反應都如此頂尖,但我就不信你的肉身還是如此!」
巨鼠保持剛剛摔落的位置,隨後專屬于它的威壓悄悄的靠近上官慕容,隨後一鼓作氣,惡狠狠的壓下。
正在擦著牆壁的上官慕容被這弄的一個底盤不穩,險些摔掉在地。
而巨鼠正好見到這一幕,又是招牌的模動胡子,隨後臉上一副奸計得逞的笑容。
「老家伙,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吧,我這就送你上路!」
上官慕容撐著牆壁,頂著玄王威壓挺起身子,隨後抽出血紅長劍,直追巨鼠。
「別別別,我告訴你鼠王位置,別殺我!疼!」
看著頂在喉嚨底下的長劍,仿佛都能聞到一股燒焦味。
「怎麼?就這麼把你們老大給賣了?就不怕抽你筋扒你皮?」
上官慕容面帶微笑,劍身不斷拍打巨鼠的身軀。
可這美死人不要命的微笑,在巨鼠眼中,就是黑白無常索命前的征兆。
「不用了,我自己來了。」
洞穴深處,回聲繞著牆壁傳進上官慕容耳鄭
不一會功夫,便見數萬鼠群從深處趕來,黑壓壓一片。
隨著聲音的由遠而進,鼠群中央也分開一條道路,半會功夫,便見尾部是紫色的老鼠悠哉悠哉走出,不僅穿著饒衣服,更學著人走路,手中還有一個高腳杯,血紅液體不知何物。
「想見你還挺麻煩的。」
上官慕容收回長劍,插入堅硬的地面。
「好劍。」
鼠王暗道一聲,隨後將手中杯子遞給邊上鼠群,抱拳道。
「不知閣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諒解。」
鼠王低著頭,目光卻緊盯著長劍。
「好看嗎?」
上官慕容拔起長劍隨意的在空中比劃著,隨後劍芒一寒,指向鼠王。
「甚是好看。」
劍尖距離眉頭不足三寸,可鼠王愣是眉頭都未曾皺一下。
「好膽量,我也打開窗亮話了。」
上官慕容放下長劍,將它插回原處。
「過幾日,女帝壽辰,我希望到時你能擔任我的坐騎,載我去往帝都。」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鼠群盡皆撕牙咧嘴,睜著惡狠狠的雙眼緊盯上官慕容,若鼠王發號施令,必將頃刻間一擁而上,撕了眼前女子。
鼠王可是鼠群的精神支柱,是它將整個鼠群帶向輝煌,讓它俯首稱臣,不就是奇恥大辱,還不如讓它光榮的為鼠群盡最後一份力,戰死沙場。
鼠群再次封住上官慕容的去路,顯然這事它們干過不止一次兩次了。
「知道你剛剛的話會給你帶來怎樣的後果嗎?」
鼠王嚴肅道,鋒利的手爪已經伸出,若是上官慕容不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今日不管她是何人,這處洞穴,必將是她的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