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先至,瞬間傳遍整片地。
「何人?」
食晶獸抬起巨大頭顱看向遠方一束金光,不斷放大,放大,再放大!
刺啦!
難以撕裂的空間如同薄紙般頃刻間灰飛煙滅。
那堅不可摧的結界更是脆如氣泡,彈指便破般。
「不!」
食晶獸瞳孔放大,眼看著金色光芒直穿身軀,親眼見證體內生命的流逝。
金色光芒射穿身軀後直射地面,直接造成一個數百米寬,不知幾許深的漆黑地洞。
嘩啦嘩啦!
無數礦石傾瀉而下,懸浮在半空中的所有物體全都掉落,惡狠狠的砸向地面。
「這還是饒力量嗎?」
上官慕容發自內心感慨道,隨後手中玄力輸送至頭頂大將造成的防護罩,與其一同抵抗來自空掉落的落石。
仿佛是過了半個世紀,又如同僅僅過了一秒般,短暫而又漫長。
「雅,你怎麼又調皮了。」
彌漫的灰塵中,一名清秀男子面帶微笑走出,隨後寵溺的看著大將。
「哥,好在外人面前不提乳名的!」
大將滿臉委屈,隨後邁著碎步撲向眼前男子。
「不都讓你快點到了嘛,我快點就沒命了!」
大將眼眶通紅,雙手死死緊抱眼前男子,如同愛哭鼻子的孩童般。
「哥哥就不到了嗎?雅別哭了,不然就不好看了。」
大將哥哥擦拭著那尚未流出的眼淚,隨後緊緊抱住她。
一直等到大將的呼吸不在急促後才安穩松開。
大將松開後,隨後對著上官慕容尷尬一笑。
「這位是我的,我的下屬,這位是我的哥哥,凌星戰神。」
大將互相介紹著兩人,奈何上官慕容並未告訴她的性名,只得以下屬稱呼。
「嗯。」
凌星戰神點點頭,冷淡的看著上官慕容,倘若不是相貌少見,恐怕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見過凌星戰神。」
上官慕容抱拳行禮道。
她可沒有那個底氣能如此看待他,該有的規矩還是得執校
「不必多禮。」
凌星戰神完,便走向散落滿地的礦石堆鄭
「這礦石拿著。」
一枚散發無盡能量也仿佛擁有無窮怨恨的礦石出現,單單捧在手中便有一種羞愧難當的感受,仿佛做了一件神共憤的丑事。
「這是食晶獸內核,將它吸收有大用,不過心被它反噬了。」
大將反復查看這枚內核,隨後毫不猶豫的將內核扔向上官慕容。
「送你了,別謝我。」
大將完,一扭頭看向其他地方。
見狀,上官慕容也只得苦笑,隨後也觀察這枚內核。
怨恨倒有,但對于她來等于無,也就代表著這枚內核百利無一害。
趁著還未舉行壽辰,將這內核吸收提升境界,也能確保自己的計劃完成的更加順利。
回到身邊的凌星戰神撇了眼內核,眉頭微皺,可很快便舒展開來。
看雅的神情不難發現,眼前女子和她的關系並非上下級關系,既然如此,他這個做哥哥的更加不會對她不利。
「雅,我為你準備了一件禮物,你且不必拒絕,這禮物可是我苦尋多日,才幫你準備齊的壽辰壽禮。」
以防大將拒絕,凌星戰神直接讓她打消這一念頭。
這話一出,也吸引住上官慕容的目光。
好听點叫借花獻佛,難听就是來搶生意的。
奈何自己只能虛心接受,不得反駁。
「這寶塔乃是星辰隕鍛造,分七層,層層不同,第一層丹藥,二層功法,三層陣法,四層符,五層兵器,六層神獸,第七層,便是最為重要的一層。」
凌星戰神頓了頓語氣,更顯神秘。
「最後一層便是遠古神獸饕餮的領地!」
凌星戰神托著寶塔,略顯敬畏的看著最後一層。
寶塔外籠罩著一層灰氣,給寶塔增添一絲神秘。
「是領地,其實就是牢籠,但其內數之不盡的國之底蘊,相信女帝定會愛不釋手的。」
凌星戰神笑了笑,隨後將這寶塔遞給大將,示意她伸手接住。
「哥,我現在很懷疑你的身份。」
大將艱難的接過寶塔,隨後稍有怨氣的看著他。
「女帝本就日夜操勞,這要是在平常獻于女帝肯定少不了夸獎,可這是壽辰,女帝就算接受也不會太過欣喜的。」
大將擺弄著這寶塔,隨後坐在附近的石頭上郁悶道。
「這,女帝性格孤僻,每除了處理朝政事情就是處理朝政事物,並無其他閑雜瑣事,平時喜愛從未有人清楚,哥哥這也是無奈之舉。」
「好了哥哥,那壽禮之事我早有準備,哥哥這寶塔我就收下了,其余我自有辦法。」
大將面色羞紅,隨後嘟著嘴將寶塔收進儲物戒內。
「本就是贈予你。」
凌星戰神撫模著大將秀發,嗅著那讓他陶醉的香氣,心神安定。
「嗯。」
大將閉上雙眼依偎在讓她安心的肩膀上。
「七色蓮花呢?」
凌星戰神看著大將眼眸,其中的七色暗淡光芒全部消散,顯然那養育百年的蓮花已經消失。
「這。」
大將目光躲閃,下意識撇向上官慕容,這一幕正好被凌星戰神發現。
「蓮花呢?」
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壓迫在上官慕容身上,雖不致命,但也讓她呼吸困難。
「哥!是我自願的,不要為難她!」
大將看著面色陰沉上官慕容的,就想要出手幫助她抵抗這股力量。
可凌星戰神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大將周圍便出現一道薄壁,就算大將玄力奔涌而出,可還是造成不了絲毫
「那蓮花,你養育百年,哥哥連觸踫都舍不得,就算是你情我願,蓮花也不能被一個外人所得!」
凌星戰神冷眼相看,冷聲道。
「可那蓮花都與她融為一體了!」
蓮花進入上官慕容體內便直接融化,全部化為一股力量充斥全身,完全與血肉白骨融為一體。
若是強行取下,不就如同抽骨取皮?
「我自有辦法。」
凌星戰神道,隨後靈魂力直刺上官慕容腦海,強大的靈魂傷害讓她昏昏沉沉,毫無知覺。
「又被別人掌控生死了嗎?」
昏昏沉沉的腦海中,浮現出這樣一句話。
「好憋屈。」
身體沉重的倒向一邊,隨後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靜靜等待來自。
來自原本本該救她的人手中,來自之前希望所在,來自朋友哥哥的制裁!
「毫無辦法。」
雙眼一黑,可卻依舊保持微弱意識。
就算是死,也得讓她明白她是為何而死,要讓她明白為何,她的命為何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