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奇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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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奇怪的問題

「爸,有客人來了?」

聲音越來越近,一個長得跟白遠山有五分相似的男人走了進來,不過他比白遠山年輕不少,看起來不過四十七八歲的樣子。

「承業,來了,來,認識一下,這位是林先生。」

「這個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白承業。」

白老笑著,給兩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林君河實在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所以他想讓自己大兒子也能好好跟他結交一番。

「林先生?」

听到父親的介紹,白承業一愣,這介紹也太奇怪了吧,看對方,也不過就跟自己女兒一個年紀?

自己父親居然尊稱他為先生?雖然嘴上不敢說,但是他真是有些懷疑,自己父親不會是有點老糊涂了吧……

看白承業愣了一下,林君河淡淡一笑,給他找了個台階下。

「白伯父好,今天來叨擾了,叫我小林就好。」

白承業這才點了點頭,還算滿意,這林君河還算是有禮貌。

「小林,來了就隨便坐,咦……武夷山的大紅袍?」白承業聞到一股清香,再看到林君河跟白遠山面前的茶盅的時候,再次懵逼了。

這不是父親珍藏的武夷山大紅袍麼,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大紅袍,而是母樹上的。

這東西,可是比黃金珍貴多了,曾經拍賣出過20克20萬的天價。

自己的父親,每年也不過能分到一丁點,自己都舍不得喝,居然拿出來招待林君河?

「承業,這麼沒禮貌?要喊林先生!」白遠山一瞪眼,對自己這兒子的態度很是不滿。

白承山顯得有些尷尬,這林君河到底是什麼來頭?把自己父親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王鐘在一旁看著,也是心里苦笑不已,白承業作為政府要員,要他喊林君河這樣一個小輩為先生,當然是心里不願意了。

不過老頭子卻顯得很倔。

我都喊林君河為先生,結果你喊小林,怎麼,你比老頭子我還大?

看氣氛有些尷尬,林君河就笑了笑,隨意看向了書房牆上掛著的一副水墨畫,道︰「這歲寒三友,筆力蒼勁,神韻猶在,想不到白老還是個愛好風雅之人。」

白遠山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滿的指了指白承業道︰「這不是我的,都是這小子平時沒事收集的。」

「哦?小林你也懂這些,我個人的一點小愛好罷了,不值一提。」

雖然如此說,但是明顯一提起這些字畫,白承業就來了精神。

「小林,既然你也略懂一些這個,你就來品鑒一下這幅歲寒三友圖吧。」白承業頗感興趣的道。

「這張歲寒三友圖,表現出了松之力,竹之韻,梅之秀。在這其中,最出彩的,一般人可能會認為是這幾朵畫龍點楮的梅花,不過在我看來,這幾株青竹,才是真正蘊含了作者想要表達的東西。」

林君河侃侃而談,而白承業也是眼楮越听越亮,不由得贊嘆起來︰「小林果然也是個雅人啊,不錯,不錯。」

他現在心情是真的不錯,第一次見到如此年輕的人,在鑒賞字畫上能有所造詣。

要是自己家那丫頭,讓她來鑒賞,肯定就一句話︰「丑死了,什麼松樹啊竹子的嘛,能吃嗎?」

「小林,你再看看這張……」白承業起了興致,對林君河的態度明顯好了不少。

林君河又看了幾張畫,目光卻突然在一張看似平凡無奇的漁翁垂釣圖上留了下來。

「這畫……」

林君河一看到這話,白承業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是我的拙作,收藏多了,心癢癢,也就想自己畫一畫。」

「這張畫,雖然看似很簡單,但是卻表達出了古詩中孤舟簑笠翁,獨釣寒江雪的味道,白伯父,你謙虛了。」林君河笑了笑,但是真正的心思卻不在品鑒上。

因為這幅畫,上邊居然帶著一抹煞氣!

沒錯,就是煞氣,跟沈月珍家中的那個玉麒麟中藏著的聚煞符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

這就讓林君河感覺奇怪了。

煞氣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產生的,要麼是跟之前遇到的那個黑臉道人一樣布陣聚煞。

要麼,就是東西被塵封多了,幾十上百年的埋在土地里,被陰寒之氣不斷侵蝕,也能形成煞氣。

但是,白承業這自己畫的一張國畫上,怎麼可能會存在煞氣?而且相當的濃郁。

白承業自然沒發現林君河的異樣,還顯得很興奮,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夸獎他的畫作,而且正好夸中了他自己對這幅畫最滿意的地方。

這可讓他開心壞了,連忙讓佣人去做一桌好吃的,要招呼林君河。

「小林,你先坐,等會兒就在我家吃個便飯。」笑了笑,白承業就先出去了。

白遠山苦笑一下,道︰「林先生,我這兒子就喜歡這些東西,一彈起來就停不下來,讓你見怪了。」

「這沒什麼。」

林君河搖了搖頭,直接問道︰「白老,最後白伯父是不是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比如,一到半夜時分就會頭疼?」

白老一听,不由得大驚︰「林先生,您怎麼知道?」

不過這話一問出去,他馬上就苦笑著搖頭,林君河都能一眼看出自己的隱疾,看出白承業的毛病,自然不在話下。

「林先生,全給你猜對了,我這兒子,最近半年來一到半夜就會頭疼,看了不知道多少醫生都沒用,林先生,不知道你有辦法沒用?」白遠山很是期待的問道。

「辦法是有,而且原因,我大概都已經找出來了。」林君河道。

「真的?」白遠山頓時一喜︰「還請先生出手再幫我白家一次,必有重謝!」

「重謝就不必了,小事而已。」林君河指了指那副漁翁垂釣圖,道︰「問題就出在這幅畫上,想要治好他的問題,只能把這幅畫給毀了。」

「這……」

白遠山听到這辦法,都夸張的長大了嘴巴,他還是第一次听說這種治病方法的,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一點吧。

導致人頭疼半年的罪魁禍首,就是這麼一張小小的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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