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要進階了

蘇玖當然不知道,自他們離開後,林間大妖的八卦和眾說紛紜。

二人自出了密林之後,便看到呈現于他們眼前的一座龐大山脈。

而這里顯然就是這方世界靈氣的供應處。

蘇玖感受著這里靈氣對于她身體的洗刷,感覺每個毛孔每條經脈都在訴說著屬于他們的愉悅。

便是小珠和畫靈都是一臉享受的模樣,沐浴著這里的靈氣。

蘇玖和楚洛痕原本就已經達到了元嬰大圓滿,在被這里靈氣沖擊的一瞬間,都感覺到了瓶口的松動。

蘇玖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小師叔,我感覺我好像要突破了。」

楚洛痕則是十分冷靜的拋出了一個陣盤。

同時十幾件法寶被他置于半空之中。

「你就在這里突破!」

話落楚洛痕便御劍飛遠了。

蘇玖此時已經無暇顧及楚洛痕到底飛去了哪里,她于陣中席地而坐,快速的掐了個指決。

玉潤冰清于她的體內飛快的運轉,因為靈氣流通過快,使得她的經脈也開始隱隱作痛。

不過好在,自前一次突破她的經脈已經擴張了不少,倒也不算是痛苦。

很快她便感覺到了體內元嬰也在變化,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感受,也是一種新的蛻變。

另一邊,楚洛痕在離開蘇玖後,也快速的找了位置,布陣開始進入調息。

若是他所料不錯,他們二人應該會同時進階。

也是因此,他們更不能在一起。

因為在一起進階,會產生兩道天雷,但他們所承受的天雷卻不是雙倍的那般簡單。

在規則之力下,他們所要迎接的天雷,于他們二人而言,雙方都是多出來的產物。

屆時,二人只會一同被劈到魂飛魄散。

為了蘇玖,也為了自己,楚洛痕便選擇了這種最穩妥的方式遠離對方。

只是因為這次的倉促感,所做的準備到底是差了一些。

不過現在顯然也沒了更好的辦法,只能祈禱這一方世界的雷劫,不會像另一個滄境界一般吧。

尤其是對于蘇玖,楚洛痕心里格外的不放心。

……

論誰都沒有想到蘇玖和楚洛痕這一打坐便是六年。

藥王谷一如既往的寧靜,谷內弟子依然像往常那樣為著煉丹亦或是采摘草藥而忙碌著。

只不過因為齊松的存在,會讓他們時時想起那兩位他的同伴。

藥王谷大部分弟子都認為蘇玖二人到底還是死在了靈溶冰洞,所以他們再看齊松的時候,也難免帶了幾分同情。

這一天,厲然又在同齊松一起研究藥草以及配方。

有幾個路過的小弟子看到二人湊在一起,難免有些羨慕,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酸。

「少谷主又和那個齊松在一起。」

「倒是沒看出來這種外來的人慣會籠絡人。」

「你可別說了,那位的兩個好友怎麼說也是為了我們宗門才丟了性命。厲然心生同情才對他如此的。」

「真的是心生同情麼?我看不見得,厲然在他進入宗門的時候便對他好得不得了,我還從未見他對誰這般好過。」

「不過再怎麼愧疚,都六年了,齊松怎麼好意思還賴在這里不走,他不會在這里一輩子吧。」

齊松天賦之高,是所有藥王宗弟子都看在眼里的。

甚至可以說比厲然還要厲害那麼幾分。

開始大家都以為蘇玖楚洛痕死了,他會成為藥王谷的弟子留在谷內,卻不曾想他從到到尾連提都不曾提。

然後便有弟子的心思活絡了,喜歡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若有若無的在藥王谷眾弟子心里落下一個排斥的種子。

話說回來,其實也能理解,誰又希望自己賴以生存的環境,多那麼一個天賦高實力強的對手。

要知道這谷內的資源可是有限的,多一個人便會少一些資源。

何況六年來,他們的這位少主已經捧了不少的資源送給了齊松。

這使得新有計較的弟子看在眼里十分的不舒服。

當然,除了這一點外,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厲然。

所有的弟子都知道,在齊松來這里之前,厲然一直都算得上是個獨行俠,采摘草藥也好,煉丹也好,研究古籍也好,他的身邊從來都沒有其他人。

其實倒也不是因為宗門弟子不喜歡他,相反,宗門弟子都十分的喜歡他,但是這種喜歡並不存粹。

眾所周知,厲然是藥王谷嫡系親傳,不止是親傳,還和閆岩有著血緣關系。

甚至說是藥王谷的下一任宗主也不為過。無他,只因為藥王谷只有這麼一個親傳弟子。

厲然自小早熟,閆岩也交給過他一些人情世故。

久而久之,他明白了,原來這些圍著他轉的弟子並不是因為他本身,而是因為親傳弟子這個身份,因為下一任宗主這個稱呼。

厲然不喜歡這種感覺,慢慢的便也就疏遠了這些上桿子舌忝他的所謂同伴。

後來便養成了做什麼事都喜歡一個人的習慣。

遇到齊松算是他生命中為數不多的驚喜和意外,他能感覺的出,這個人和其他弟子的不同,他對于自己的喜歡也好,對于同伴的關心也好,都十分的存粹,心思干淨的沒有一絲污漬。

他願意和她成為同伴,並不是因為他的身份。

甚至,即便現在齊松知道了他的身份,對他也沒有絲毫態度上的改變。

所以,他願意和齊松呆在一起,甚至很享受這種感覺。

只是厲然這樣的行為落在藥王谷弟子的眼里,便使得大家有些多心了。

作為人類,自古以來便喜歡拉幫結派,哪怕是修士也不例外。

他們尚未成仙,當然也會有作為人的七情六欲,對于齊松的態度也是各有各的想法。

只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卻是不該在距離厲然不遠的地方議論。

厲然听著這些人對于齊松的揣測,不由得氣笑了「人家的朋友尚未歸來,你們便急著趕人家走?這就是你們從你們師父那里學來的待客之道?

你們幾個都是誰門下的弟子!」

見厲然生氣了,那幾個人頓時便消了聲,臉上甚至還帶上了幾分惶惶不安。

那個之前一直在說齊松小話的弟子,有點自己的小心思,他想試試厲然的態度,想著如果厲然對于此事沒反應的話,他以後便可以再過分一些,爭取將齊松早日趕走。

當然,他也想到了厲然可能會生氣,不過怎麼說也都是同門,以為最多說上兩句也就算了。但他沒想過厲然的反應會這麼大。現在還要狀告他師父?

這下他才慌了,他師父最討厭那種三心二意小心思多的弟子,所以他在師父面前一直表現的都是听話乖巧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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