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人萬萬沒想到,林木言僅僅只是動用了幾個毒魂蜂,便將五個金甲傀儡全部解決了。
剛才說出去的話,幾個人自然不會違背,上面七彩霞光之中的寶貝,歸屬林木言。
反正這里的大殿數不勝數,說不定這里面就有寶貝,他們也不急于一時。
隨著五個金甲傀儡的沉睡,那霞光居然緩緩消散,最終里面的玉盒落在供桌上。
見此,林木言心中警惕,但是表面上卻隨意之極,走過去拿起玉盒,連看都不看,便直接塞進儲物袋。
不管里面是什麼,上古時期的東西都不容易拿出來,周圍其他四個人萬一眼紅,他豈不是自討苦吃。
不過此時,那錢豐卻是將目光鎖定在金甲傀儡上。
盡管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他依然想將金甲傀儡帶走。
手持鐵棍,錢豐狠狠地砸向沉睡之中的金甲傀儡。
然而當鐵棒擊中金甲傀儡的時候,突然一陣恐怖的反彈力量襲來,錢豐連反抗之力都沒有,整個人瞬間被轟飛數丈之遠。
「噗!」
一口鮮血噴出,讓錢豐不禁苦澀不已,不給動就不給動,反應這麼大干什麼!
「周圍那麼多宮殿,肯定還有更多的好東西,不如我們過去看看。」
「如此甚好!」
李溫的提議得到了眾人的同意,于是五個人便離開宮殿。
這里的宮殿無邊無際,但是擺放非常整齊,每十里一個,而每個宮殿都佔地一到五里不等。
宮殿的大小,對應的挑戰等級和寶物自然不一樣,至于金甲傀儡這般存在,應該也不是各個都有。
這一次不等眾人開口,錢豐便率先推開最近的一個大殿。
然而剛推開大殿,便听到里面傳來一陣打斗聲。
只見此時十幾個身穿五毒宗服飾的築基期修士,正在圍攻一只金甲衛士。
不同的是,這只金甲衛士並沒有絲毫的靈智,渾身一整套金甲,左手持盾,右手持劍。
攻擊之間章法有度,幾乎每一次攻擊都顯得異常完美。
僅僅憑借著一個人,居然硬生生擋住十幾個築基期修士。
盡管如此,這十幾個築基期修士則是滿臉的驚怒之色,一部分人面色慘白,看起來岌岌可危。
而在大殿最深處,一個文案之上放著一個玉盒,玉盒外則是七色霞光,與先前的一模一樣。
眼見大殿被打開,周圍築基期修士頓時大喜。
這十幾個築基期修士居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轉身逃走。
至于林木言五人,這十幾個築基期修士根本就沒在意,不過是一些散修罷了,如果不是他們損傷了元氣,絕對會隨手滅了五人。
然而就在這十幾個築基期修士轉身逃跑的時候,那金甲衛士居然猛的沖上去,手中金光燦燦的大刀一個起落,直接將一個築基期修士斬殺于此。
然而即便如此,周圍眾人也是也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繼續向前飛遁,就要離開大殿。
也就是此時,那絕命子卻是眼中寒光一閃,拿出毒葫蘆,摧動之下,一陣毒霧沖著十幾個築基期修士噴了過去。
「靈器!」
跑在最前面的築基期修士看到絕命子手中的靈器,這才仔細看向絕命子。
畢竟能夠用起靈器的,絕對不是普通存在。
然而就是這一看,卻是讓其面色瞬間慘白至極。
「你是絕命子師兄!」
「不,師兄饒命!」
那飛遁中的築基期修士剛認出絕命子,頓時抱頭一聲慘叫。
其觸踫毒霧之後,身體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腐化,根本就停不下來。
後面的那些築基期修士一听是絕命子,哪敢繼續沖擊毒霧。
然而就是此時,那後面的金甲衛士追上來,一盾推出,直接將一個築基期修士推飛,同時金色大刀狠狠砍下,將旁邊的築基期修士斬殺。
那金甲衛士瘋狂殺戮,讓逃跑的築基期修士一陣驚恐。
先前他們已經聯合攻擊過了,這金甲衛士完全就是不死之身,先不說渾身金甲刀槍不入,就是法術攻擊也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防御力強也就算了,可是偏偏這金甲衛士的金色大刀鋒利無比。
上品法器幾乎是一刀就斷,就是極品法器也擋不住幾下。
不用想也知道,這金色大刀最起碼也應該是靈器,甚至,還有可能是中品靈器。
然而現如今,卻沒想到居然踫到絕命子,雖說打不過,但是相比較金甲衛士,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所以他們僅僅是略微猶豫,便直接沖了上去。
極品法器一股腦的打過去,還順帶著幾張火鳥符,再厲害的毒面對火焰攻擊,恐怕都要大打折扣。
見此,那李溫卻是張口噴出七八道遁光,伴隨著靈光閃動,幾乎是頃刻間穿過那些築基期修士的身體。
轉眼間八個築基期修士一聲慘叫,身後爆發出一陣血霧。
堂堂築基期修士,一個宗門的中堅力量,居然就這樣,被直接滅殺了八個。
後面的幾個築基期修士一見,頓時嚇破了膽,絕命子也就算了,後面的四個人怎麼也那麼厲害。
飛針靈器,這樣的陰毒靈器都有,實在是太難以接受了。
倉促之間剩下的幾個築基期修士立刻開啟護罩,將自己保護在其中。
他們可是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損落了。
然而下一刻,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那飛針靈器居然直接穿過他們的護罩,緊接著透過他們的身體。
破法!
絕命子等人看的真切,不禁露出詫異之色。
就是林木言也是瞳孔一縮,想著等下要不要把三角鱷附身。
輕易滅殺十幾個築基期修士,那飛針靈器速度絲毫不減,下一刻全部擊中金甲衛士。
然而此時,卻見那金甲衛士猛的舉起左手的盾牌,頃刻間將盾牌放大到兩丈大小將所有飛針全部反彈。
緊接著其縱身一躍,跳了過來。
見此,錢豐直接拿出鐵棒靈器,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對著那金甲衛士便狠狠地砸了過去。
似乎感受到鐵棒靈器的威力,壓金甲衛士瞬間抬起左手。
「砰!」
巨大的踫撞聲傳來,錢豐瞬間被反彈七八丈,再看金甲衛士,僅僅是後退兩步而已,高下立刻便可以看出來。
然而下一刻,那金甲衛士僅僅是小腿一彎,止住後退身影,猛的用力之下,整個人再次沖了過來。
「來的好,給我滾回去!」
錢豐怒吼一聲,毫不猶豫的再次沖了上去。
這一擊,幾乎是此時他最強戰力。
然而面對錢豐的攻擊,金甲衛士再次舉起盾牌,身影猛的沖上前去,毫不在意錢豐的攻擊。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錢豐再次被反彈而出。
只是這一次,金甲衛士似乎早有準備。
一個猛踏,將力量全部泄到地面。
「砰!」
然而下一刻,金甲衛士和錢豐幾乎是同時出手,鐵棒踫撞金刀。
與此同時,二人身影猛的後退。
還未落地,那錢豐便面色難看。
先前攻擊金甲傀儡,打了半天最後便宜了林木言,自己就像一個小丑一般。
這一次的金甲衛士,明顯不是那種難纏的傀儡,如果他再不拿下來,那可就丟大了。
其目光滿是凝重之色,猛的一聲大喝,與此同時,一口鮮血噴在鐵棒之上。
吸收了錢豐的精血,鐵棒之上的靈紋瞬間亮起,與此同時,一道白光籠罩在鐵棒之上。
「給我去死!」
瘋狂的怒吼傳來,錢豐一棍狠狠地砸了下去。
那金甲衛士見此,毫不猶豫的再次舉起盾牌,就要與鐵棒來了個硬踫硬。
然而就在此時,錢豐身影半空中一個虛晃,居然瞬移半丈。
緊接著,一棍狠狠地砸在了金甲衛士的頭頂。
「轟!」
伴隨著巨響,金甲衛士渾身金甲從頭盔開始,瞬間崩潰,變成一個個巴掌大小的碎片掉了一地。
剛才十幾個築基期修士使盡渾身解數,都沒有破開金甲衛士的防御,沒想到,錢豐一擊居然就辦到了。
不過剛才錢豐身影偏移半丈,似乎是傳聞中的瞬移之術。
其不過煉氣期,不可能會元嬰期才能施展的瞬移。
估計是那鐵棒靈器,自帶的瞬移效果。
不過這般恐怖的能力,使用次數必然是有限的。
「吼!」
暴虐的吼叫聲傳來,那金甲衛士手中大刀猛的砍來,速度之快,讓錢豐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不過在這危急時刻,錢豐再次摧動鐵棒靈器,身影瞬移半丈,險而又險的躲過攻擊。
等到金甲落地,眾人才看到,那金甲衛士的金甲之下,居然是一具煉尸。
此煉尸與人外表差距不大,但是渾身肌肉隆起,僅僅是看上去,就顯得力量強橫。
金甲被打破,煉尸卻是沒有絲毫的停留,手持盾牌和大刀,身形一閃再次攻擊而來。
如此情形,讓錢豐有些郁悶,怎麼這些守護者都來攻擊自己。
不過既然防御都已經破除了,那自己自然不需要繼續撐下去。
所以當煉尸再次攻擊而來的時候,錢豐再次摧動鐵棒靈器的瞬移之術,直接躲開攻擊,一棍狠狠地砸在煉尸的頭頂。
在他的想象中,這一擊之下,眼前的煉尸必然會頭腦炸裂,死的不能夠再死了。
然而,煉尸的反應速度居然變得更快了,盾牌格擋化去一部分攻擊,當鐵棒打在煉尸頭頂,威力已經不足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