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墟空間。
孫小聖騎著混沌魔神穿梭在各個破碎空間當中。
所到之處，無數混沌魔神紛紛避讓。
這些靈智並不開化，且幾乎等同于野獸般的生靈卻對危險的感知十分敏銳。
在明知孫小聖實力強橫的情況下，這些混沌魔神本能的避讓開來。
以免成為刀下亡魂。
而孫小聖胯下的那只混沌魔神出于恐懼的本能，遵循這孫小聖的命令。
直奔天道而去。
在進入一片從未進入過的破碎空間。
孫小聖眼前的場面立刻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不過，他首先注意到的便是此次空間中，那忽隱忽現的光幕。
如同混沌世界的天道一樣。
只是相對而言，真理世界的天道要虛弱的多。
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徹底消散。
「 嚓！」
孫小聖無情地扭斷了混沌魔神的脖子。
順手將法力和大道法則煉化掉。
這些沒有靈智的混沌魔神不過是天道圈養起來，用來幫天道恢復實力。
順便保護太墟空間的工具人。
將他們當成火柴人都是抬舉他們了。
孫小聖自然也就用不著對這些混沌魔神抱有絲毫的同情。
與此同時。
天道察覺到孫小聖的到來，那團光幕劇烈地顫抖了幾下。
而後便平靜了下來。
「認命了嗎？」
孫小聖輕笑一聲，他早已將天道吃得死死的。
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的眼楮。
不過，天道除了剛開始的顫抖之外，沒有任何其余的回應。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一團人畜無害的光幕。
還未演化出思想一樣。
但這種小把戲偏偏其他人還行。
孫悟空可是親自開闢過一片混沌世界。
親眼見過天道的狡詐。
想要騙他，可沒那麼容易。
「行了，別裝了。」
「如今的真理世界早已不需要天道的存在。」
「無論你如何掙扎，也不可能再主導這片世界。」
「不妨與我合作一番，如何？」
孫小聖泰然自若道。
天道羸弱，但真理世界的強者卻眾多。
若要重拾真理世界的掌控權，無疑是地獄難度的級別。
單單依靠這隨時都有可能消失的天道，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性。
但如果有孫小聖的幫助，可能性便會大大增加。
當下，孫小聖有意釋放出力之大道。
大道聖人的氣息如同降維打擊。
頓時令整個破碎空間動蕩不安。
肆虐的狂風完全可以輕易地撕碎本就羸弱的天道。
消亡的危險令天道本能地縮成一團。
躲在一旁瑟瑟發抖。
「住……住手！」
一個稚女敕的女性聲音顫抖地呵斥道。
聞言，孫小聖淡淡一笑。
從容地將氣息全部收斂了起來。
他看向那團光幕。
聲音正是從天道哪里傳來的。
正如他猜測的那樣。
天道早已擁有了自己的思想。
只是出于畏懼孫小聖，故意隱藏自己。
可示敵以弱並非保全自身的方式。
在強者的眼中，弱者只配遭到剝削。
唯有強者，才有資格生存。
所以天道若要生存下去，只有不斷變強。
奈何，孫小聖的到來，令天道再次產生危機感。
而這種危機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甚至讓天道明確的感受到，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
「你說我們可以合作，如何合作？」
天道顫巍巍地問道。
他很清楚，他在孫小聖面前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要麼合作，要麼死！
「很簡單。」
「俺老孫可以幫你提供變強的手段。」
「但你要重新掌控真理世界。」
「不過，是在俺老孫的限制下掌控！」
「也就是說，這片真理世界最終的掌控權歸俺老孫所有！」
孫小聖面色淡然道。
話音落地。
卻是好長時間的沉默。
天道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可以說，一旦同意孫小聖的條件。
他便會成為孫小聖的傀儡。
哪怕是重新掌控了真理世界。
「我有選擇的余地嗎？」
天道苦笑道。
面對力之大道的強者，天道只能妥協。
但相比于受制于孫小聖。
他更渴望知曉如何重新掌控真理世界。
就在這時。
那團光幕突然變成了一個身穿紅衣的小女孩。
化形？！
這對天道而言並不難。
畢竟就連人仙級別的妖精都能做到化形。
天道再不濟也是大羅金仙級別。
這份修為放在洪荒世界那也是一片領域的強者。
可在真理世界這種到處都是聖人的無序世界里。
大羅金仙實在不夠看啊！
不過，化形之後的天道，的確在交流方面要方便許多。
只是孫小聖也不知道，天道為何要化形為小女孩。
難道是想博得他的同情？
「還請大聖示下！」
天道抱拳作揖，姿態放的極為恭敬。
她很聰明，知道自身的實力不夠強。
只能依附孫小聖。
故而將姿態放的低一些，以便獲得孫小聖的好感。
不得不說，這番作態的效果的確不錯。
孫小聖的神色也的確柔和了不少。
但若她以為孫小聖會將她當做心月復，那就大錯特錯了。
自從了解了真理世界的殘酷之後。
孫小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變強。
打破真理世界。
才能了解真理世界之外的真相。
畢竟，成就大道聖人之後。
他已經可以看穿世界的本質了。
只是到了真理世界這里。
本質卻成為了一團迷霧。
再想繼續深究下去，卻異常艱難。
這團迷霧不僅阻礙了他繼續探索世界的本質。
也讓他的好奇心越發的重。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毀掉真理世界。
但偌大的世界，豈是說毀就毀的。
那麼多強者，和眾多勢力分布各處。
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托大的認為自己可以獨戰整個世界的強者。
所以他只能強行安耐住好奇。
一步步地實現自己的目標。
很顯然，天道便是他啟動這一目標的關鍵所在。
但首先，他需要幫助天道恢復一定的實力。
起碼也是天道聖人級別。
這樣一來，天道便可重新嘗試掌控真理世界。
但同時，也會令各方勢力有所察覺。
哪怕是再一次毀掉天道也說不定！
「恢復太墟空間，將你圈養的混沌魔神一並叫來吧。」
「是時候割一波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