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分開行動

作者︰青澀的葉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不經常表露出來的行為稱之為不尋常的舉動。

但是每天都做的行為,那麼這個行為可能就沒有太多的驚喜感了。

呂安現在的舉動就讓所有人都感覺他這個人並沒有那麼神秘。

經常出現在別人面前的呂安好像也顯得很尋常了起來。

而和呂安交談過的那些人更是這麼認為,呂安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神秘,也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疏遠感,給人的感覺呂安就是一個極其普通的普通人而已。

有了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之後,眾人對于呂安的種種特殊關照也是取消了。

于嘉賜對于呂安這個人也是突然感興趣了起來,他想不懂的便是呂安為什麼要請他喝酒?

而且一請就是這麼多天,實在讓人想不懂。

不僅請別人喝酒,他還幫著別人解決修為上的問題,這實在是有那麼點太殷勤了!

作為一個如此厲害的高手,雖然是曾經,但是正常人絕對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是于嘉賜心中的困惑,至少他想不明白這個原因是什麼?

看著面前很是平易近人的呂安,于嘉賜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呂安,你為什麼要請人喝酒,而且還請這麼多人,甚至還在這里替人解惑,你真的這麼閑嗎?」

「你覺得呢?不過這是你第一次主動開口和我說話,怎麼?想通了?想告訴你的仇人是誰了?」呂安直接樂了一下。

于嘉賜搖頭,「我只是意外,喝了你這麼多天的酒,白喝總覺得有點得慌,我怕你對我有什麼想法!」

「哈哈,你一個頹廢的酒鬼,你覺得我能對你有什麼想法?把你騙過來賣了?估計也賣不了幾個價錢!」呂安有點無語的調侃道。

于嘉賜聳了聳肩,立即反問道︰「所以呢?你到底想干嘛?我不覺得你是一個這麼閑的人,听說你這次要去中州干大事,你不怕嗎?」

「那你呢?你這次也打算去中州,你怕嗎?」呂安直接反問道。

于嘉賜搖了搖頭,很是冷靜的回道︰「我不覺得我這輩子還會怕什麼?」

「死也不怕嗎?」呂安加了一句。

「死?我怕的是沒有報仇而已!」于嘉賜的表情直接變得凶狠了起來。

混濁的目光內透露著極其凶狠的目光,呂安看了都是感到了一絲心驚與絕望。

「所以你的仇人在中州?太一宗還是中州派?亦或者是中州的某些家族?」呂安小聲詢問道。

一提到這個傷心事,于嘉賜直接倒吸了一口氣,隨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一共兩個人,一個是中州姓楚的,另外一個是東海的姓童的!」

兩個姓並不能代表什麼,至少呂安根本就猜不到這兩人會是誰。

中州姓楚的人太多了,當然實力強的可能就那麼幾個,還是可以稍微找一下的,東海姓童的,呂安倒還是第一次听說,腦海中並沒有什麼人選。

「楚姓宗師中州還是挺多的,不管是太一宗還是中州派,亦或者是楚家,里面的宗師還是挺多的,你指的是哪一個?」呂安繼續問道。

「楚清流!」于嘉賜用一種極為低沉的聲音說道。

這個名字對于呂安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不管是交手還是踫面,都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對于這個人,他同樣也是非常的討厭。

「竟然是楚清流!他去過你們東海?替誰站台?還有這種事情?」呂安繼續深挖道。

「另外一個是玄水門的副宗主童永,這兩個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只可惜這兩人是我永遠都無法報仇的人,太強了,我根本就不是這兩人的對手,我連宗師都不是!我實在是太沒用了!」

于嘉賜越說越悔恨,雙手緊握成拳,臉上的表情直接變得異常的猙獰,兩行熱淚從眼眶中流淌了下來。

看得出,于嘉賜非常的痛苦,這輩子想要報仇可能真的沒有什麼希望了。

如今的楚清流已經是一名九境了,而且還是太一宗外門的門主,而另外一人童永還是玄水門的副宗主,這人的實力少說肯定也是八境宗師。

這兩人的實力的確太強了一點,尋常人想要報仇,這的確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這兩人可能壓根就不知道有于嘉賜這麼一個仇人。

對于這兩人而言,遇到的戰斗如此之多,波及到的那些普通人更加不計其數,而這些死去的普通人絕對不可能讓他們有所記憶。

對于他們而言,這些人不就是螻蟻嗎?

如果你一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螞蟻,你會記住這只螞蟻是誰嗎?

下一次突然有另外一只螞蟻出現在你的身邊,說是要替死去的那只螞蟻報仇,你能記住那只螞蟻是誰嗎?

這可能才是于嘉賜最大的悲哀吧!

對于這個事情,呂安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還真不一定能幫上忙!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說的是有機會的話,你能幫我嗎?」于嘉賜突然開口懇求道。

呂安先是一愣,然後便是無奈的說道︰「實話和你說吧,我和楚清流也不對付,但是你讓我殺了他,我可能還真的辦不到。」

于嘉賜明顯就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立馬愣了一下,一抹淚水,笑著說道︰「也是,楚清流現在都已經是一名九境宗師了,想要殺他談何容易,即便在你沒有受傷的時候,想要殺死一名九境宗師,多半也不怎麼可能!」

呂安點頭,「沒錯,所以我也不騙你,到了他們這種程度,基本上不太可能會讓人有這樣的機會,即便我真的想殺他,估計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出現,所以我只能說辦不到。」

于嘉賜默默的點了點頭,很是茫然的笑了笑,「抱歉!」

隨後便是坐到了一旁,又拿起了酒壺開始灌酒。

看到這一幕,呂安也只能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踫到這種事情是個人都會感到無能為力。

曾經生為螻蟻,呂安自己也是深有同感,可能這就是世間最大的問題吧。

而且還是無藥可解!

呂安就這麼想了許久許久,發起了呆。

「怎麼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呂安不遠處響了起來。

呂安直接為之一驚,立馬轉頭看了過去。

洪燃就坐在呂安的不遠處,只不過換了一個模樣。

要不是這個熟悉的聲音,呂安還差點沒有認出來這人是誰。

「來了?」

洪燃點了點頭,「嗯,你都折騰出這樣的局面了,牙月也告訴我想法了,那我自然要過來一趟,只不過我很好奇,你想和我聊什麼?」

呂安的表情立馬變得極其的嚴肅認真,「師兄,你這次去中州是不是有別的目地?你是想去找吳解城主吧?」

提到吳解兩字的時候,洪燃的人都僵立一下,最後輕笑了一聲,點了點頭,「沒錯,我是有這樣的想法。」

呂安深吸了一口氣,「果然!」

「怎麼?你有消息嗎?」洪燃繼續說道。

呂安搖了搖頭,將他已知的所有信息全部都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洪燃便沉默了下來,眉頭緊皺,「這麼說,吳解可能是故意躲起來了,或者就是被那個人給限制住了?」

呂安點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樣的可能吧,除了這些可能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可能,當然城主自身也是有實力的人,就像上次一樣,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了中州,給了我們所有人一個驚喜,下一次指不定就出現在北境了,這個我也說不準。」

洪燃直接搖頭,「不可能的,既然他去中州想要搶奪半聖的位置,那麼就只有兩條路,要麼成功,要麼失敗,成功的話就以半聖姿態出世,如果失敗了,那也很簡單,他必然會死在中州,因為太一宗的那位半聖絕對不可能放過吳解這樣的攪局者。」

洪燃如此解釋,呂安好像也沒有半點的反駁理由,說的很是在理,但現在唯一的疑點就是什麼消息都沒有了?

就好像吳解突然之間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同時洪燃也知道吳解他並沒有死,還活著。

可能這就是師徒之間的聯系吧。

「那這麼說的話,你傾向哪種可能?」呂安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洪燃猶豫了片刻,最後便是搖了搖頭,沒有開口。

這個顯而易見的答案同時也讓呂安沉默了下來。

片刻之後,呂安便干笑著問道︰「師兄,你都這麼想了,那你為何還想著去找城主。」

「不管如何我得帶他回去,即便他死了,我覺得我也應該帶著他回去,也算是落葉歸根吧,你不也是一樣的想法?為何如此執著的想要明白的線索,這也是有著相似的想法?」洪燃淡淡的回道,就好像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

呂安輕輕點了點頭,「好!我會幫你的!」

「不用,關于他的消息我會自己去找,你有自己的事情,等你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再說吧,中州也不是什麼我們隨便亂闖的地方,有消息我才會去找他,如果沒有消息我也只能任他去了,指不定他還活著呢?」洪燃微微一笑,臉上出現了一絲小小的期盼。

呂安點了點頭,「行!但是如果有消息的話,記得告訴我,我可不想城主也和我師傅一樣,落了這麼一個結局。」

「放心吧,等到了中州,我先和你們分開,有一個消息我想先去確認一下,到時候我們再到洛水匯合。」洪燃說道。

「你要去哪?」呂安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洪燃輕聲回道︰「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那邊有個消息,我去確認一下,如果是他的消息,那我就通知你。」

對于洪燃說的話,呂安總覺得那里有點不對勁,第一個便是他在中州哪里會有消息的來源?

逍遙閣自然不可能,逍遙閣一直都在通緝他,其他的地方更別說了,太一宗和中州派這些可都是對洪燃恨之入骨。

除非是他在中州的一些熟人,不然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消息存在。

猶豫了半響之後,呂安還是多嘴問了這麼一句,「你的消息哪里來的?」

洪燃沒有隱瞞,直接回道︰「來自地府的消息,或者說是來自府君的消息!」

「你另外一個師傅,那個府君?」呂安異常的驚訝。

洪燃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他告訴我有吳解的訊息,只不過不確定而已,真假需要我自己去辨別。」

「你就不怕是陷阱嗎?」呂安很是擔心的說道。

洪燃搖頭,「不會,如果他想害我,他的機會多的是,我根本就不可能走到現在這個地步,所以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如此肯定的解釋,讓呂安沒有辦法再去勸他,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好吧,但是地方你能告訴我嗎?如果不對勁的話我會找你的!」

「據說是落蒼山,那里出現了極其詭異的空間律動,可能是附近有高手吧,或者是空間內部的問題,所以我去看一眼就回來了,不出意外的話頂多就耽擱幾天而已。」洪燃老實回道。

「落蒼山!落蒼山!」呂安念叨了兩句,將這個名字記了下來。

「洛水和落蒼山離得並不遠,趕路估計也就幾天的時間而已,我會在洛水前一站下去,到時候我直接趕到洛水和你匯合。」洪燃又交代了一句。

呂安點頭,「好,我會在洛水等你五天,如果五天你都沒來,我會去找你的!」

洪燃也是點頭,隨後便是說完了,直接起身,「就這樣,沒有事情的話你就別來找我了,省的暴露我的身份,天天請人喝酒也挺費錢的。」說著便是拿了一壺酒率先離開。

就如同是一個尋常人一樣,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而呂安也是在這一天之後,因為人太多的原因,結束了他的荒唐行為。

不過有些事情他還是記住了,例如命途淒慘的于嘉賜,至于幫忙?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可能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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