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挑撥和述說

作者︰青澀的葉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突如其來的夸贊讓呂安不由的嗤笑了一聲,如果說修行,那他可能還能排得上號,現如今說到天下大勢還把他扯進來,那就有點居心不良了。

「閣下這話說的過了,我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自己知道,我與弓良之間的恩怨純粹就是個人恩怨,無關所謂的天下大勢。」呂安直接否決了覃嗇的說法。

覃嗇也是沒有半點生氣的想法,繼續說道︰「公子此言差異,光輪背景,公子身後有匠城,有逍遙閣,有大秦,還有你自己的寧安閣,現如今劍閣也能勉強算上,更別說那些願意追隨你的朋友,他們身後站的勢力一個個可都是不弱,李清身後的大漢王朝,林蒼月身後的正山門,姜旭身後的武閣,這些可都是你能扯上邊的,更有其他一些不知名的關注,如此一來,公子你還覺得你自己是一個普通人嗎?」

突然被人拎著數了一遍,呂安有種自身秘密全都暴露在外的感覺,這讓他感到異常的不適,「你調查過我?」

覃嗇也是沒有半點糾結直接點了點頭,承認了這個事情,「並不是想要故意去調查公子,而是公子不由自主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對于這幾年最為引人矚目的天才,想不讓人注意到都難吧?所以請公子見諒,這些都是明面上能看到的事情,一些真正隱秘的事情,我們也並沒有去深究。」

呂安直接無奈的笑了笑,「縱橫閣到底想干嘛?想找我聊什麼?說實話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吧?況且我和弓良之間的恩怨,我注定不可能和你們合作的!」

覃嗇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公子請放心,如果只是為了合作,那我估計都不可能走這一趟,只是有些事情想讓公子知曉一二。」

「事情?讓我知道?」呂安已經听糊涂了。

覃嗇點頭,「沒錯,關于逍遙閣的事情想要告知公子一下,另外還有一些隱秘之事,我覺得公子也需要知曉一二,別人故意隱瞞,而我們縱橫閣卻是恰恰相反,偏偏想要將這些事情告知于公子,畢竟在未來的天下大勢中,公子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有些事情還是早點知道比較好!」

呂安沒再多說什麼,極為專注的看著覃嗇。

「首先我先解釋一下,我這次來見公子的原因,北境這些年發生了不少事情,而這些事情和公子或多或少都有點關系,也就是說公子在其中扮演了大小不一的作用,這是我們主動來找公子的最主要的原因。」覃嗇解釋道。

這番話瞬間讓呂安僵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沒有反駁這話,因為他自己也悟出了這番話,確實便是如此,凡是北境出現大事,那麼或多或少都和他有點關系。

「正因為如此奇怪的點,所以公子才會出現在我們眼中,當然觀察到這些的並不是只有我們,所以過段時間,可能會有很多人來找公子。」覃嗇淡淡的解釋道。

呂安嗯了一聲,「那你們找我干嘛呢?有什麼用呢?想讓我幫你們?」

「公子如今的處境代表著是一種超然的地位,說的難听點,只可利用,而不能替!因為這些年來,有人一直在引誘著公子,或者說是將公子當成了提線木偶,這也是公子為何會踫到如此多的怪事,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北境很大,有能者自然極多,以公子如今的實力身份,和那些人相比,確實只能算是一個小嘍而已。」覃嗇緩緩說道。

听到他被別人比喻成功提線木偶,呂安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無語笑了笑,貌似好像除了笑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吧?

對于呂安的冷漠回應,覃嗇對此感到極為的滿意,「公子這幅氣量一般人也是比不上,要是別人听到這麼一回事,可能早就出言反駁,或者摔杯離去了吧,公子,你听說過曾經存在于世上的五種神獸嗎?或者說是五種氣運?」

「之前被人斬殺的雪帝嗎?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北境勢弱,這也是一個原因吧。」呂安回道。

呂安的這個回答,覃嗇就感到很滿意,和什麼都知道的人聊天自然是最輕松的,能少說幾句,對他而言便是一件好事情,「沒錯,數千年前五地可是另外一種局面,人與妖獸之間的戰爭彌漫了整個五地,尤其是那五種神獸,天地氣運所化,簡直就是不可戰勝的存在,好在最後還是北境略勝一籌,終結了那頭可以稱之為最強的雪帝,以此五地氣運缺一,妖獸直接選擇了蟄伏,就這麼過了數千年。」

說到這里,覃嗇微微抿了一口茶。

「然而,雪帝雖然身死,但是氣運卻不是因此而消散,更多的是散落在了北境各處,尤其是斬殺雪帝的日月宗,更是獲得絕大多數的氣運,這其中又有不少故事可講,可不過這些故事的真假有點難以判定。」

呂安歪頭審視著這位覃嗇,目前這人說的話雖然極為平靜,但是知道的事情確實有點不尋常,他感覺這人知道的東西好像比逍遙閣還要多一點!

「這些事情你確定是真的?」呂安下意識出聲詢問道。

覃嗇微微一笑,反問道︰「公子這個問題貌似有點多余,正是因為公子的存在,這個故事才有了一絲真實性,以往它可能真的只是一個故事而已,公子身為日月宗當代傳人,想必對于自己宗門的故事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吧?何必再來問我呢?」

呂安眼楮瞬間微眯了起來,這可以說是他心中最大的隱秘,除了極個別幾個人知道之後,他誰都沒有說過,而那些知道的人,皆是他的長輩,地位都不低,更加不可能去和別人說這種事情,如今,竟然有人直接當著他的面直接說出了這個秘密,這如何讓他不驚訝!

「公子不用緊張,這個秘密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而我們也不是去哪里得來的,而是我們發現的,尊師只是一個沒有宗門的宗師,但是他的人緣確實極好,在五地之上有他不少的朋友,所以不難推測其身後的背景,外加他和吳解的師兄弟關系,更加能他是日月宗傳人的事情,而你則是他的徒弟,一面世便以天才二字直接橫掃了所有人,世上除了日月宗的傳人,誰還能有如此天資?」

覃嗇的反問,讓呂安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自己身上的秘密被人如此一層又一層的剝開,說實話這種感覺並不好。

只不過覃嗇好像並沒有在意呂安的感受,繼續述說了起來,「那位驚才絕艷的日月宗宗主在斬殺雪帝之後,他自己也是消失于人世,只不過他有子嗣,日月宗雖然倒了,但是他的子嗣依然還活著,並且極為可能一直傳到了現在。」

「另外最為重要的點,便是氣運上的傳承,通過這一代又一代的傳承,氣運有時會有所減弱,但是並沒有消散,甚至有時還會增強,只不過普通人承受不起這份氣運吧,他們這一生都過的極為坎坷,一生都在磕磕踫踫,好在他們這一脈一直沒有斷。」

呂安越听越糊涂,眉頭也是越皺越緊,這番話說的他有點疑惑,「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北境氣運復蘇,和這些有什麼關系?」

「看似沒關系,實則有大關系,為什麼這個氣運選擇這個時候復蘇,而不是在以前或者是以後呢?那是因為它等到了它想要的人,有人幫它,所以它才能重新復蘇,而幫它的人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你!」覃嗇微笑著說道。

呂安又是被說愣了,直接尷尬的笑了一聲,「哦?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公子不知道沒事,關鍵是有人知道,然後便造成了如今這樣的局面,可能這一切都要從公子立刻匠城說起吧。」覃嗇微微一笑,算是將其中的緣由說的很清楚了。

呂安整個人立馬露出了異常不滿的表情,這話說的難听點不就是在挑撥呂安和匠城的關系嗎?還指責吳解將呂安當成了所謂的提線木偶!如此行徑怎能不讓呂安生氣?

看到呂安的表情變了,覃嗇也是啞然一笑,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自然知道呂安為什麼生氣,「雖然這話不好听,但是確實如公子所想,畢竟這一切的起源都是從公子離開匠城開始,在那之後北境氣運于北域雪山復蘇,而後發生的最大那件事情便是大周內亂,公子又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不小的角色,如果不是有人刻意,這麼多巧合的事情,公子你覺得可能嗎?」

呂安沒有開口,仍是極為認真的盯著覃嗇。

「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只要那人沒承認,那就這一切可能永遠都只是猜測而已,公子你願意信,那你就可以選擇信,當然也可以選擇不信。」覃嗇直接說了句廢話。

呂安嘴角微微一抽,冷哼了一聲,「閣下廢了這麼多功夫難不成就為了挑撥我和匠城的關系?」

覃嗇搖頭,「不是挑撥,而是述說,當然這其中的真與假,公子可以自行判斷,另外我所說的這些只是開始而已,接下來才是我真正想要和公子探討的東西。」

呂安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面前這人實在有點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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