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娘們!」
在林平之他們營地距離相對較遠的一片樹林之中,賽華佗正在抱怨。
甚至有些憤怒。
經過一路上的觀察跟蹤,他基本上可以確定賽西施那娘們兒確實有些動心了。
否則每天晚上也不至于那麼蕩漾。
于是。
心中很不爽。
今天晚上又發現了一些端倪,讓他內心的燥火久久無法平靜,心里面很不平衡。
「這死老太婆還真想吃女敕草,有沒有考慮過我這老頭子的感受?」
賽華佗隨著一棵樹干發泄。
而林平之恰好在此時出現,順著回答說道︰「前輩還真是太謙虛了,你一點也不老,還很年輕,何必以老頭子自居呢?」
「嗯?」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賽華陀嚇了一跳,他只是隱約覺得這聲音讓他厭惡。
扭過頭去一看果然是林平之,氣不打一處來,大聲道︰「林平之,你這混蛋!」
「華佗前輩,沒必要罵的這麼狠吧。」
林平之呵呵一笑,還沒有表明自己此行的目的,只是假裝安慰︰「你放心好了,西施前輩是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哼。」
賽華佗不服輸,不想承認自己的女人被對方給吸引住了,于是胡攪蠻纏︰
「我听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呵呵。」
林平之笑了笑︰「前輩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剛才你那麼生氣,不就是因為賽西施前輩對我動心了嗎?
而且還是春心蕩漾的那種。」
「住口!」
賽華佗大吼一聲,不允許對方如此侮辱心上人,道︰「林平之,你這種臭嘴不配提她的名字。」
「好好好,隨便你怎麼樣。」
林平之不做爭論。
而賽華佗轉身就要走,同時說道︰「我就知道遲早會被你發現的,但你別以為我會就此放棄。
接下來的路程,我會一直暗中關注著你們,別想對那個老太婆下手!
否則我和你拼命!」
說完。
氣沖沖的想要離開。
顯然他還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于今晚終止,絲毫沒有察覺到。
林平之忽然冷笑兩聲,冰寒的氣息瞬間滲透而出,輻射到周圍。
感受到那一股不尋常,賽華佗眉頭一皺,忽然頓住腳步,察覺到一絲絲的異樣。
在江湖中混跡那麼久,總能夠有一些對未知危險的察覺力,此刻,那種久違的感覺浮上心頭。
賽華駝變得警惕起來,沒有繼續將自己的後背暴露給敵人。
他轉身看著林平之,道︰「林平之,有何貴干?」
「前輩應該知道。」
林平之冷笑。
此刻的他的面孔看起來像魔鬼一樣。
哪里還有白天那一副正人君子的相貌。
畢竟周圍沒有人,林平之直接攤牌了。
他冷笑著說道︰「既然你身上拽著我的秘密,我當然不可能讓你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
賽華陀猛然一驚,終于猜到對方來干什麼了,咬牙道︰「看來我猜的沒錯,崆峒派確實是被你給滅掉的!」
「所以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林平之繼續不懷好意的笑,同時腳步往前挪動,一步一步的走向賽華佗。
賽華佗看得出來對方認真的,並非在跟自己開玩笑,當時就有點害怕。
他趕緊說道︰「林平之,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說出來,我賽華佗說到做到。」
「是嗎?」
林平之自然不可能听這種幼稚的把戲,道︰「我覺得一個死人的嘴比任何來的都牢靠一點,不知道前輩你認不認同?
世事萬變,我還是讓你的嘴永遠閉嘴才是最保險的。」
「你!」
賽華佗拳頭一捏,也清楚對方不會輕而易舉放過自己,心中在思考著對策。
可。
林平之沒給那麼多的時間,直接沖上前去,一把捏住賽華佗的脖子,將他吊起,腳掌月兌離了地面。
換做是之前的話,賽華佗可能還有點信心來拼命。
可。
自從之前在那茂密的樹林里面看見林平之的身手之後,他很確信自己沒個實力。
此時此刻也沒有反抗的勇氣。
「林平之,你放開我!」
他只是不停的掙扎,結果當然沒用。
林平之非常平靜的看著對方掙扎,道︰「賽華佗,我都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難道你不清楚知道的少一點會活得久一點的道理嗎?
或者你應該把這個秘密永遠留在自己的心中,偏偏說給我听見。
你說你不是自找死路是什麼?」
「放開我……」
賽華陀能夠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小,只感覺有些缺氧,胸口悶得慌。
掙扎之間,他身上的那個包袱落在地上。
听聲音還有些質量。
林平之用右腳掌一抬,就把那個包裹捏在手中,得意的說道︰「你死了之後,九龍石就歸我所有!
這石頭能夠避免人練功走火入魔,對我來說再好不過了。
我進步的太快,正需要這石頭!」
賽華佗極力掙扎,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寶貝落入他人之上,就這樣被糟蹋,心中的情緒可謂復雜至極,痛苦至極。
可。
能怎麼樣了?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是任人魚肉的存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最終,就這樣被活活的掐死,死于缺氧。
畢竟。
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林平之想讓他怎麼死就讓他怎麼死,很輕松。
啪嗒。
松開手將那冰冷的尸體丟在地上,林平之沒有多看一點,而是打開包袱看看九龍石。
如今。
這石頭才真正屬于自己,絕對是個寶貝。
素心有救了!
林平之心中慶幸。
他千方百計想要得到這塊石頭,就是為了能夠治好素心身上的病。
當初因為搭救諸葛青青,把最後一顆天香豆蔻搭進去,斷了素心的後。
如今,也算是補上了那個空缺。
他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趕緊將石頭給收好,確保不會被人給察覺。
之後。
就開始布置現場了,打扮成是遭到殺人越貨的模樣,以此來洗月兌自己的嫌疑。
當然。
他這麼說也是保險起見,畢竟這荒郊野外的,沒有任何人看見,自然就沒辦法和林平之聯系到一起。
他只是想上個雙保險而已,做事比較謹慎,比較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