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只有你可以

「沒有,你別冤枉我。」痛苦中煎熬的許槐序可憐兮兮的望著程梅,他就是要‘采花’也只采她這一朵,又怎麼可能會去采別的花,更何況,他眼里只有這一朵花。

「喲,還挺機靈的嘛,能听出來我真正的含義。」程梅笑吟吟的打趣道,他要真背著她出去‘采花’了,她以後就不會跟他來往了。

他要是像先前的那個朱存西一樣等不及,那就趁早走人,別來禍害她。

程梅拿來棉布,慢慢的將許槐序脖子上的水珠全都給吸干淨了,之後幫他擦藥膏,許槐序雙目灼灼的望著程梅,被她精心照顧的感覺真好,連難受的感覺都忘記了,可是一想到她是當醫生的,要這樣精心照顧每一位病人,對男病人也是這樣,頓時他心里就酸酸的。

她的職業,她的身份,讓他不得不認清現實,她不可能只屬于他一個人。

「你下午去哪兒了,去干了什麼,我不會多問,但是我只有一句話要說,那就是你自己好好的回想一下,你的脖子到底被什麼東西踫過,才導致了這麼嚴重的過敏現象,這樣以後就能避開了,不然沒有我在身邊,你可有的……」現在已經是初冬了,沒有花粉、沒有柳絮,更不可能是蟲咬,她真的猜不到他的過敏是什麼東西導致的。

程梅說到最後,才意識到自己太自戀了。

就算沒有自己,還有醫院和醫生呢,許槐序怎麼可能會痛苦?

「那個……抹完了,記得早晚各抹一次,兩三天就能好,不用太擔心。」程梅將藥膏蓋上,塞進許槐序手里,起身就要走,結果被後面伸出來的手給拉了回去,並且直接坐到他腿上去了,嚇的程梅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程大夫以前是怎麼哄那些不舒服的小孩子的?現在我也不舒服,程大夫要不要哄哄我?」許槐序將程梅圈在他腿上,可憐兮兮的眸子里充滿希翼。

「你說啥?」程梅不敢相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听錯了,「這麼大人了,還讓我哄你,你也不怕傳出去讓別人笑話你?」

一個快奔三的大男人了,竟然想讓她把他當小孩子哄著,該被哄的人是她吧,她可比他小那麼多,更何況她前世一生還沒享受過被人哄的滋味呢!

「你不說,我不說,怎麼傳的出去?」許槐序箍著程梅,仿佛她不哄他就不松手似的,就這樣抱著她感覺真好。

「我還要給你熬藥呢,內服外敷,效果加倍。」程梅怕自己心軟,避開了許槐序那雙柔(可)情(憐)似(兮)水(兮)的眸子,掙扎著要起身離開。

這男人那可憐兮兮又無辜的眼神,還真像前世來診所那些看病的小孩子,讓人無法拒絕,程梅知道,如果自己不避開的話,肯定會著了他的道。

「你告訴我藥怎麼熬,我可以自己熬。」知道她以後要為了無數人忙碌,他還怎麼舍得看著她為自己忙碌,更何況,熬藥這種事情,應該跟煮粥一樣簡單吧?

程梅知道,自己今天不哄這麼一次,估計就沒起身的機會,小孩子好哄啊,一個棒棒糖一包薯片就可以了,可是這個大男人要怎麼哄啊?

她真沒有哄大男人的經驗。

「要不然等你脖子上的紅疹消失了,我給你做好吃的?超大的帝王蟹、兩斤重的深海大龍蝦、碳烤生蠔……彌補一下你受傷的小心靈,如何?」之前去小漁村收購海鮮時,也收了很多的新鮮海鮮,存在空間倉庫里,只不過處理起來比較麻煩,她很少做海鮮吃。

就算真的饞的不行,也是做的小海鮮或者海鮮干。

如果許槐序也想吃的話,她不介意辛苦一次,不過前期復雜又辛苦的準備工作就得交給許槐序了,她只負責後續的加工程序。

「那些東西彌補不了我受傷的小心靈,只有你可以。」許槐序說著,便朝著程梅那不點而紅的唇湊去,程梅察覺到他的意圖想要往後躲,卻被一只大手擋住了後腦勺,後退不得。

那種輕輕啃食的感覺,讓她全身發麻,像是觸電了似的,好在許槐序並沒有那啥上腦,佔了點小甜頭就依依不舍的松開了程梅,因為他怕自己得寸進尺會被程梅‘打死’。

他非常清楚,程梅的武力值可是在他之上的,或許,多少個自己都不是程梅的對手,以後有時間他也要好好練武,不能到了危險時刻,還要被她保護。

盡管現在太平盛世,不太可能會發生那些不好的事情,但是防患于未然總是沒錯的。

「以後不許再這樣了,不然就不許再來我家了。」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親她了,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量,程梅嬌嗔的瞪了許槐序一眼,抬手擦了擦嘴,便起身去廚房,給許槐序熬藥。

因為常見藥一般都放在空間診所最方便拿到的地方,所以程梅在進廚房的瞬間,就伸手從空間拿了藥,等許槐序來廚房時,程梅已經將砂鍋放在爐子上熬藥了。

「不是說了熬藥的事情交給我嗎?你怎麼這麼不听話?」許槐序走到程梅身邊,伸手彈程梅的腦袋,程梅揚手就將他的手給拂開了,真的很想說一句-太沒大沒小的了,很快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前世,現在是她比他小。

「我是怕熱氣讓你過敏加重,不過以後啊,我可不會再為你做這些事情,你也別對我抱有太大的期待。」她可是要干大事的人,不可能一直待在廚房的,偶爾來一下還差不多。

見藥沸騰了,程梅便將砂鍋端到了灶台上,拿大勺子盛了一碗出來遞給許槐序,「快點趁熱喝吧,這樣會好的快一點。」

雖然過敏有多癢甚至多疼她都沒有體會過,但是被蚊子咬了有多癢,她是非常清楚的,想必許槐序現在的程度比被無數只蚊子咬了還要癢幾倍的程度。

許槐序雙手端起藥碗,喝了一口,眉頭便深深的皺了起來,「好苦,這藥未免也太苦了吧!」

「要不要這麼夸張?你又不是小孩子,連這點苦都承受不住嗎?」話雖這樣說,可程梅最後還是在許槐序手邊,放了兩個大白兔女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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