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令牌他們暗魂組織的每個人都有,貼身收藏。
如果不是他們尊主被斬殺的話,這種東西又怎麼可能落入到秦飛的手里。
他們的尊主,是真完蛋了。
「再給你一次開口的機會,你們潛入華夏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秦飛將令牌收了起來,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殺了我吧!」這人搖了搖頭。
「在這個世上,想死容易,但想要好好的活,卻是不易,你既然落到了我手里,那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秦飛露出了一絲和煦的笑容,隨後他的手掌直接落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一股真氣順著他的手掌徑直侵入到了對方的體內。
但對方顯然也是個硬骨頭,面對體內的痛苦,他竟然連哼一聲都沒有,一心赴死。
這可比專業的殺手厲害多了。
「你以為這就完了麼?」
見對方不為所動,秦飛也不慌亂,他拿起了一根銀針,徑直的刺入到了他的心髒部位。
「嘶~」
隨著銀針扎入身體,頃刻間對方的身體猛的一顫,很顯然,他已經感受到了那一股劇烈的痛苦。
「別著急,這樣的針我這兒還有上百根呢,你不說不要緊,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咱們就一根一根的來扎。」
「死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說不說是你的事兒,反正我就當是練習扎針的技術了。」
拿出銀針,秦飛就像是一個醫術初學者一樣,每一針扎下去,都能看到對方的身軀會下意識顫抖一下。
前後不過半分鐘的樣子,對方的身體已經抖若篩糠,汗如雨下,臉色一片雪白。
「看起來這扎針挺好玩的,能不能讓我上上手?」
就在這時,蘇媚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當然可以。」秦飛將銀針交給了蘇媚,後退了一步。
接過銀針,蘇媚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隨後才呢喃自語道︰「該扎哪兒好呢?」
「看哪里不爽就扎那里,把對方當工具人即可。」秦飛平靜道。
「這樣吧,昨天他看我的目光就像是想把我吃掉一樣,所以我覺得扎他的眼球!」
說著蘇媚慢悠悠的取出了一根銀針,竟然真的朝對方眼球扎了過去。
「啊!」
蘇媚可不會醫術,扎針沒有秦飛那麼穩,所以當她這一針下去的時候,對方直接發出了淒厲的大叫聲。
他的眼球讓蘇媚扎的鮮血淋灕。
「別叫,你不是還剩下一個眼楮嗎?」說著蘇媚拿捏住銀針的尾巴,劇烈攪動了起來。
「夠狠!」
看到這一幕,秦飛也忍不住眼皮子一跳。
蘇媚很漂亮,誘惑力十足,但她發狠起來,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啊。
「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身體和心理皆在承受巨大的折磨,此刻這個人慘嚎了起來。
「殺你做什麼,你可是我的寶貝疙瘩,你放心,人身上一共有三個蛋,你這才廢了其中一個罷了。」
「我去……。」
听到這話,秦飛覺得蘇媚簡直就是個惡魔啊。
「從加入暗魂組織的那一天開始,我早已將身死置之度外,傷痛又算得了什麼?」
「唯有靈魂上的愉悅才是永恆。」
中年人在慘嚎中大笑,那種感覺就像是他才是正派,而秦飛等人則是反派人士。
「愉悅?」
听到這話秦飛微微一愣,隨後他才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看向了蘇媚。
「這一次不是一共抓到兩個人了嗎?」
「另外一人呢?」
「他們二人是分開關押的。」
「不用分開關了,把另外一個人也弄到這兒來,我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他們。」
「禮物?」
听到這話,蘇媚哪肯相信秦飛的鬼話了,不過她還是要求基地內的人將另外一位五花大綁的宗師帶了過來。
「來,這東西給他們每人嘴里喂一點。」秦飛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而這赫然是當初他從諸葛力手里收繳來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
「我不吃,滾!」
「現在可由不得你們吃不吃了!」
兩個暗魂組織的人現在都是被綁著的,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每個人都吃到了這瓶子里的東西。
「你們不是要求愉悅嗎?」
「那接下來你們就慢慢愉悅去吧!」
「給他們松綁,接下來我們就看一場大戲!」
說完秦飛直接後退一步,準備靜等著這兩人表演。
可剛剛才把他們兩個人松綁,忽然二人都十分默契的超秦飛幾人沖了過來。
抬腿欺身上前,秦飛和蘇媚也很有默契的將這兩個人同時踩在了腳底下。
「就這樣的修為也想要逃月兌,這不是搞笑嗎?」蘇媚冷笑了一聲。
「你……你到底給我們吃了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秦飛腳底下被踩著的這個人不斷用手指抓著地,眼楮幾乎都要冒綠光了。
因為他感覺到體內有一股最原始的正在劇烈爆發。
「吃了什麼你不是心里都已經有數了嗎?」
說話間秦飛悠哉悠哉的點燃了一支煙,道︰「這是最後給你的一次機會,要是還不肯說的話,那我也只有松開你了。」
此話一出,這個人頓時沉默了。
很顯然,他準備頑抗到底。
「沒勁,讓他們兩個人慢慢玩吧。」
說話間蘇媚率先松腳,而秦飛也松開了腳底下的人。
幾乎就在他們二人松開腳的那一剎那,這兩個人同時沖向了對方。
緊接著便是衣服被撕扯的聲音。
「夠猛!」
看到這一幕,蘇媚也忍不住眼皮子一跳。
要知道這兩人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宗師境修為啊,可他們竟然抵擋不住這樣的藥力,並且爆發出如此獸性。
不過片刻時間,兩個人都已經是坦誠相見的狀態了。
就在二人即將走到那最後一步的時候,終于有個人扛不住了,大叫道︰「我說,我說!」
說完,他眼神中的一縷清明再度被瘋狂所替代。
但這個時候秦飛更快,他直接沖到了二人的面前,將另外一人一腳踹飛。
並且他還取出了一根銀針,直接刺入到了這個人的眉心之中。
頃刻間,對方眼神中的瘋狂退卻,一癱坐在了地上。
他們受過專業的訓練,可以經歷嚴刑拷打而不開口,甚至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但他卻接受不了剛剛那樣的事情,因為他從小便痛恨基佬,甚至他父親曾經也是個基佬。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可能被吸納進暗魂組織這樣的地方。
想到曾經的種種黑暗,他忍不住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甚至下意識模了模自己的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