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二章 嫁禍

「當時的附近,正巧有場軍事大戰,有三個滿身是傷的逃兵也是不知怎麼地就逃到了我這邊。」

「當時我心生一計。」

「要想順利得到陰令,就必須把肖承峰的尸體處理好。于是我指著肖承峰對他們說︰「你們誰把身上的戰甲給他換上,我就饒你們一命」」

「然而,那三個逃兵卻對我大呼小叫,恐嚇我讓開。我一怒之下,隨手就殺了兩人,另一人這才知道我的本事,乖乖听話。」

「等他給肖承峰換好軍甲後,我自然不會留下活口,殺了他,我就提著肖承峰的尸體丟在剛剛結束的戰場上。」

「隨後,便前往你們在中原的幾處秘密據點尋找左丘俊。」

「終于讓我在王屋山的那處據點里找到了他。」

「當時我還是挺緊張的,也非常小心的靠近山洞,發現他正躲在山洞里療傷,似乎傷的很重。」

「我感到很意外,也很驚喜。」

「這老狐狸為了逼我就範,就用夕子來要挾我,害的夕子為了我不受其牽制,為了我能夠月兌離夕隱派,最後竟然選擇自殺來成全我的自由。」

「呵呵哈哈」

張淵一直輕描淡寫的說著,但說到這,他的面部有些猙獰的道︰「這又是一筆血債仇恨,他不光害的我家族覆滅,還害死我最心愛的女人,我發誓,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你,還要滅了你們整個夕隱派,來解我心疼之恨。」

張淵看著狼狽不堪的田雲天,心中得到一絲寬慰,平復了下心情,又繼續說道︰「既然老天爺都了給我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錯過?」

「但那個時候,可能是我太過激動了,讓你父親察覺到了不對。」

「他急問︰「什麼人?」」

「我自知暴露了行蹤,是偷襲不了,索性大大咧咧的走進山洞里。」

「他很意外的樣子問我︰「你到這里來做什麼?」」

「我平靜的掏出陽令,說道︰「主上,我是來復命的。」

「他眯了眯眼,似乎很謹慎道︰「肖承峰呢?」

「我說︰「他在搶奪陽令的任務中,不慎被霍林打死了。我也是憑著金鐘之力才能全身而退。」

「你父親听後,也不知是真是假,懷疑的站了起來。」

「我看的出來,他是硬撐著自己沒事的樣子,向我走來。」

「就在他快要拿到我手中陽令的時候,我轉手捏住陽令,向他出手。」

「那老狐狸果真狡猾,竟然無時無刻都在防著我,他立刻做出反應,拆解了我的突襲,退身說道︰「張淵,你想干什麼?」」

「我看他氣息不穩,任然強撐著樣子嚇唬我,便笑道︰「主上,你好像受很重的內傷,何必硬撐呢,否則我也不敢當著你的面出手呀!」」

「此刻話已挑白。」

「你父親不再裝模作樣,捂住自己的胸口,說道︰「哼,我是受點小傷,不過對付你還是綽綽有余。」

「我笑道︰「是嘛。」沒有任何猶豫再次出手。」

「你父親帶著重傷與我交手,憑他當時的狀態,沖破七殺五重已經算是極限了,雖然還參雜著烈陽之力,但這種攻擊對我毫無作用。」

「二十招之後,他很快就撐不住了。」

「他與我拉開距離,我卻是自信滿滿地追擊。」

「豈料他在這種狀態下,竟然硬是沖破七殺六重,對我強勢一擊。」

「我當即運用金鐘之力護御。」

「我與他的體質,都已達到了絕峰。」

「雖然他當時的狀態,不能將烈陽之力發揮到極致,但有七殺六重這等強大的功法加持,也使我感到一絲的炙熱。」

「不過他傷的實在太重了,七殺六重的狀態維持不到一會,他便被自己所傷,口噴鮮血。」

「我趁機一掌全力擊向他的胸口,撞向山洞內的石牆,彈落在地,他已經徹底沒了反抗的能力,卻還有一絲氣息。」

「我如獲新生般的走到他面前,開始尋找陰令,卻意外的發現軒轅,七殺兩大傳世功法,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有這兩大傳世功法,加上陰陽二令里面的秘密,整個中原武林,我還有何懼怕?」

「我看著你父親絕望的眼神,不禁笑了起來。」

「老實說,以你父親當時的傷勢,根本不可能還有生機,我本是想把他丟在這個山洞里,讓他在痛苦和孤獨中懺悔死去,然後再做我的計劃迷惑你們。」

「但我既然發現了九式軒轅訣,知其一絲尚存,便可再生的神奇後,自是不敢再有這種念頭。」

「于是,我掐住你父親的脖子,送走了他最後一程。」

听到這,田雲天沉聲道︰「你終于承認了。」

張淵看著田雲天,好像很奇怪的樣子說道︰「我承認了又怎麼樣?別說你現在傷成這樣,就算你和我堂堂正正的交手,你是我的對手嗎?」

田雲天道︰「那你為何還要挑撥離間?害我錯殺了霍林?」

張淵笑道︰「你父親雖然沒能告訴我是誰重傷了他。但當今世上能對你父親構成威脅的只有水絕,水尊兩體。不過,朱穎的水寒靈骨,只有強橫,武功也遠不比你父親,所以能打傷他的人,只有霍林。」

他看著田雲天,繼續說道︰「我雖然不怕你,但是我很擔心你知道的真相後,會聯合姓霍的一同對付我啊!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借題發揮,讓你們自相殘殺,坐收漁人之利呢!」

「于是,我利用你們的聯系方式,故意留下線索,引來夕隱派的弟子找到你父親的尸體,並用他的手在身旁寫下「水酋」兩個字。」

「誰都能聯想到那個「酋」字,是「尊」字,只是你父親傷的太重,沒有寫完罷了。」

「如此一來,水尊二字,便足夠證明是霍林殺了他。」

「而且以你父親的本事來看,整個中原武林似乎也只有霍林有這個能耐殺了他。」

說到這,張淵得意的笑了起來,田雲天,並沒有著急,道︰「那明月客棧也是你請出山的?」

雖然田雲天已經達到了目的,但他卻十分好奇,明月客棧怎會介入江湖中事。如果是張淵請出山的,他又有何能耐做到這一點。

張淵搖了搖頭,也是奇怪的樣子,說道︰「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明月客棧在哪我都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在沐陽城的客棧里,留下失功散的解藥,還有顧銘清他們的行動計劃告知霍林和朱聰他們。只是沒想到,這些人還真是沒用,竟被袁世英被困在天道門之內,最後還要讓我出手相救,呵。」

霍林听後,手指不由地微微一動,心想︰「原來詩語是被他擄走的。」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手。

但此時張淵神情一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正打算向霍林的尸體看去,便見田雲天突手襲來,張淵立刻反應,一手緊緊鉗住田雲天的手腕,使其掙月兌不得。

而時,田雲天喝道︰「霍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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