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尾聲

作者︰魚本非魚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沒過多久,目暮警官去而復返。

在核實過群馬縣發來的通緝令後,目暮又讓手下掏出一副銀手鐲,為木下智則戴上。

之後,目暮又詢問了一下秦智博是怎麼抓住這個逃犯的。

秦智博將剛才告訴柯南的版本告訴給了目暮,自己只是偶然踫上罷了。

目暮有些疑惑,端著下巴道︰「他難道不知道你是偵探嗎?怎麼笨到向你求助?」

「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秦智博攤開手掌,一臉無辜地表示,「可能他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吧?」

「對了,目暮警官,你接下來打算拿他怎麼辦啊?」

目暮思考了一下,正色道︰「雖然是在東京抓住的犯人,但桉件發生在群馬縣,所以還是要把人送回群馬縣去處理。」

「哦。」秦智博點了點頭,「那在轉送的時候最好多派一些人來押送。」

「這家伙還挺危險的吧」

說著,秦智博瞄了一眼車里面的木下智則。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警察來之後,他反而安靜了許多,坐在警車里一言不發。

秦智博口中的危險,自然是木下智則的巫毒咒術,只需要頭發就能詛咒死對方。

不過這種咒術也不至于太夸張,隨便拿起一根頭發就能殺人的那種。

但無論如何,還是小心一點兒比較好。

目暮雖然不明白秦智博話里的意思,但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通知群馬方面多派一些人來的。」

在其他地區抓到逃犯,一般都是桉件屬地的警察局派人來接回去。

與目暮寒暄了一會兒,搜查一課的警察們就徹底離開了。

對于木下智則的藏身處,柯南和服部平次倒是沒什麼好奇,認為可能是木下早就準備好的藏身處。

但秦智博知道,那里面還有一位日本公安。

于是秦智博往公寓的2105室投放了一個守衛圖騰,查看了一下情況。

客廳的地板上有一小灘血跡,但人已經消失了。

看來木下智則是打翻看守他的公安逃出來的,而且是專門來找自己求助的。

應該是在自己向公安介紹自己的身份時,被藏在里面的木下給听到了。

弄清楚這些,秦智博又看了一眼深藍色的皮卡車。

赤井秀一一直坐在里面,沒有離開。

二人隔著防窺的玻璃互相看了一眼,秦智博便不動聲色坐上了車。

而柯南和服部平次也老老實實地上了野馬敞篷車

按照之前扯謊時說的,秦智博先將服部平次送到車站。

臨上車的時候,服部平次又叮囑了一遍秦智博和柯南,別忘記到時候去大阪參加酒店開業的酒會。

秦智博︰「嗯,我隨叫隨到。」

柯南︰「我回去之後會告訴叔叔的。」

為了親眼見到自己心中崇拜的足球明星,柯南這次就算是說破大天也要讓毛利小五郎帶自己過去。

實在不行的話,也可以讓秦智博帶自己去。

將服部平次送上車後,秦智博又轉道將柯南送回毛利探偵事務所。

停在事務所門口,柯南推門下車,剛轉頭說了一句「叔叔再見」,就被秦智博叫住了。

「等一下,柯南。」

「嗯?」柯南疑惑了一下,「怎麼了嗎?秦叔叔?」

秦智博試探性地問道︰「你的小蘭姐昨天睡眠質量可以嗎?還會做噩夢嗎?」

秦智博想了解一下自己送的「舊印」

有沒有效果。

「這個」柯南怔住了,嘴角輕咧,「小蘭姐姐做什麼夢,我怎麼能知道啊?」

柯南的回答反倒讓秦智博一愣,疑惑道︰「難道你不是和毛利蘭睡一張床嗎?」

在秦智博的認知里,毛利一家平時出去旅游的時候,柯南都和毛利蘭睡一個房間,偶爾加上個毛利小五郎。

還有繃帶怪人的桉件里,柯南和毛利蘭也是睡同一張床上。

以此類推,柯南平時應該也是和毛利蘭一起睡的。

但讓秦智博萬萬想不到的是,和毛利蘭同床共枕是只有出去旅游的時候,才能偶爾享受到的福利。

柯南平時的待遇就是地鋪+毛利小五郎的呼嚕。

听了秦智博的「謬論」,柯南的臉蛋瞬間紅得像個泡泡茶壺,趕緊反駁。

「我沒有!你可別亂說啊~」

「才沒有呢」

看著柯南扭扭捏捏的豆豆眼,秦智博也知道柯南沒有說謊了。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

「你回家吧」

說完,秦智博也不多做停留,一腳油門離開了。

注視著秦智博遠去的方向,冷靜下來的柯南也有些疑惑。

為什麼秦智博突然關心起小蘭的睡眠情況?

柯南低著頭默默思索著,可直到踏上事務所三樓的階梯也沒想明白。

推開門,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瞬間勾起了柯南肚子里的饞蟲。

原本計劃是在朱蒂家蹭頓晚飯的,結果飯沒蹭到,桉件真是蹭到飽。

這時,廚房里忙碌的毛利蘭探出頭來,微笑道︰「柯南回來了呀。」

柯南有些疑惑,又看了一眼客廳里看電視的毛利小五郎,問道︰「現在已經八點多了,你們還沒吃晚飯嗎?」

毛利小五郎放下遙控器,氣呼呼地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是啊,小蘭打電話去給她的那個英文老師,听說你在那里遇上了桉件,擔心你吃不上晚飯,就把晚飯時間推遲了。」

「都是你這個小鬼害得連我也跟著挨餓!」

毛利小五郎滿臉的不悅,向著柯南抱怨著。

對此,柯南也習慣了,毛利小五郎就是這脾氣,嘴上說著,總是會在行動上讓步。

柯南內心一暖,但又覺察到不對勁兒,趕緊來到廚房。

「小蘭姐姐,你和朱蒂老師打電話,提到了「鳶尾花」嗎?」

正在料理湯鍋的毛利蘭扭過臉,搖搖頭道︰「沒有啊,怎麼了嗎?」

「沒什麼」

柯南回想一下,與朱蒂對話的人是被稱為「夏子」,確實不可能是毛利蘭。

那到底是誰呢?

這時,柯南又想起秦智博剛才問自己的話。

「對了,小蘭姐姐。」

「你昨天晚上又做夢了嗎?」

之所以是「又」,是因為在橫濱住院期間,睡著的毛利蘭就不停念叨著紐約事件的一些關鍵詞。

柯南也正是被這些關鍵詞勾起回憶,想起克里斯‧溫亞德擁有易容術這項技能。

听到柯南的問題,正在攪動湯勺的毛利蘭突然眼神一變,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兩秒鐘後,毛利蘭臉上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

「沒有哦,柯南。」

「我睡得很好」

柯南︰「」

與毛利蘭青梅竹馬十幾年,柯南看得出來毛利蘭在逞強。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知

道自己能為毛利蘭做些什麼。

只能用沉著的目光默默注視著這個堅強的少女

回到智博偵探事務所,秦智博第一時間坐回到電腦前。

打開電腦,登入九天使組織的網站。

在返回的路上,秦智博在仔細思考過後,還是決定向九天使組織說明一下日本公安囚禁木下智則的情況。

關于這之中的原因,秦智博想了一下所有可能的版本。

最有可能的就是日本官方看中了木下智則的能力,那種遠程詛咒他人,殺人于無影無形的巫毒咒術。

毫無疑問,巫毒咒術在zz斗爭中的作用是極其巨大的。

只要弄到對方重要人物的一根頭發,想讓對方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

只要操控得當,就算引起一次世界大戰都並非不可能。

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日本官方如果知道,想要「招安」木下智則,也就完全有可能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算將木下智則交給警察,也是沒有意義的。

就像電影《戰爭之王》里,國際警察費盡心思抓住軍火販子,上面一個高層人物出示一份文件,立刻就釋放了。

至于木下智則為什麼要逃跑,可能是木下確實有自己心目中的「崇高理想」,想要逃到非洲後東山再起。

從他所著的《非洲漫游之旅》來看,伏都教的大本營在非洲,他的一身本領也是在非洲貝寧這個國家學來的。

不過以上只是秦智博經過思考後,認為最有可能的一種設想。

具體情況,還是需要通過九天使組織來試探一下。

九天使有日本官方的背景,這個秦智博知道。

但九天使真正的幕後並不是日本官方,它的總部在美國新英格蘭地區。

這是上次與身為日本地區A級代理人的羽田康晴交談後,得到的一些結論。

因此,自己可以通過九天使試探一下日本公安囚禁木下的目的。

如果真是為了zz需要,那秦智博認為自己一個人很難有什麼辦法了。

如果是其他方面的原因,就另當別論了。

說到底,秦智博還是想知道安室透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但又不想與安室透撕破臉皮,只能從另一方向試探

在九天使網站的代理人對話框內,秦智博寫下了自己的問題。

四分三十七秒後,另一邊回應了。

管︰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嗎?

管︰抱歉,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會盡快調查清楚的。

管理員話語里呈現的態度還是比較誠懇的。

從這語氣來看,秦智博判斷對方應該不是新名香保里,而是羽田康晴。

雖然新名香保里接替了任太郎B級代理人的身份,但同她父親還是差得很遠,還不夠資格處理這種級別的事情。

既然有了羽田康晴的態度,秦智博也就不計較了。

秦︰調查清楚的話請第一時間告訴我

結束了通信,秦智博退出了網站,關閉了只有掃雷能玩的電腦,靜靜躺在躺椅上。

回想起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秦智博還有一件事比較擔心。

就是在木下智則被抓住後,曾叫囂道「我的同伴還有很多」。

這句話讓秦智博有些在意。

如果是伏都教的同伴,秦智博有些擔心遭到對方的報復。

頭神森林那天的儀式,參加的可能並不是日本所有的伏都教成員。

可公

安控制木下的這幾天,他的所謂「同伴」也沒有想辦法過來營救。

不過也可能是公安做事情比較隱蔽,他的同伴並不知道他的下落。

畢竟秦智博自己也是用尋物咒這種不要fe的技能,才找到的木下。

總之,現在即便木下被逮捕了,要小心的事情還是有很多。

心里想著,秦智博轉過身,看了一眼逐漸寂靜的街道。

唰——

一聲過後,百葉窗迅速合上

米花市立醫院,安室透正坐在走廊上焦急等待著。

終于,醫生叫到了安室透的名字。

進入診斷室,醫生指著掛在背光板上的腦部CT照片,為安室透說明了情況。

「目前病人的狀況還算樂觀,雖然有些腦震蕩,但從腦部照片來看,大腦里面沒有出血點,算是萬幸。」

「無需進行手術,但要在醫院里靜養一段時間。」

听了醫生的診斷,安室透松了一口氣。

醫生上下打量著安室透,語氣有些懷疑地問道︰「你確定這個不需要報警處理一下嗎?」

雖然安室透說風見裕也是自己的合租室友,只是被天花板上吊著的花盆砸到腦袋了。

但醫生從傷口來看,無論是被砸中的角度還是力度,都有些像是被人從背後砸的。

要不是風見的腦殼夠硬,說不定真就給送走了。

一般這種情況,按照米花警察局對醫院做出指示,就需要醫生向警局報備,以備不時之需了。

當然,這個規矩是死的,人卻是靈活的。

只見安室透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突然伸手模進懷里。

一個精致的錢包掏出來,幾張大額鈔票卷成一小沓,揣進醫生胸口夾著原子筆的口袋里。

「咳咳——」

醫生輕咳兩聲,回手模了一下自己的口袋,還挺厚的。

「嗯病人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接下來就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吧。」

關于錢的事情,誰都沒有說在嘴上,但都心照不宣了。

雖然有可能涉及命桉,但醫生還是精明的,知道自己一旦判斷失誤,容易遭到怨恨和病人投訴,對職業生涯不利。

就算是自己判斷對了,也無非就是抓一個殺人未遂,這罪行沒幾年就能放出來。

對方出獄還有可能報復自己。

一個月賺多少錢,也沒必要玩這個命。

自己救死扶傷就夠上天堂了,像這種不明顯的小問題,睜一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所以醫生選擇了息事寧人。

而對于發動鈔能力,安室透也比較看得開。

有的時候,錢就是比人親,用嘴和拳頭不好辦的事情,往往掏錢就能解決。

江湖不總是打打殺殺,江湖玩的是人情世故

走出了診斷室,安室透準備去為風見裕也辦理住院。

可剛來到走廊上,懷里的電話就響起了。

叮——

安室透有些疑惑,風見已經住院了,這個時間還能有誰給自己打電話?

但他還是接起電話。

「喂?你是」

「我是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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