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又是三月過去了。
這段時間以來,廖家堡毀于一旦,廖霸天這個老堡主被關押起來。
廖正陽雖然逃月兌了,卻成為了整個武林的逃犯。
武林盟主沒了,自然又聚集武林大會,選舉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不出意外,無塵成為了魁首。
有人不服,直言他是廖家堡的人,骨子里肯定也是和他父親和兄長一樣狠毒。
無塵笑了笑沒有辯解,那些受他恩惠的人便站出來替他辯駁。更有那日在廖家堡的人將發生的種種說了出來。
廖月陰是被廖家堡拋棄的人,算不得廖家人。而且他和他們一樣是受害者,不能將他們歸于一類。
之後,廖月陰靠著實力便成為了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他上任後的第一件事,便是主動和朝廷修復破裂的關系。
皇帝那里收到永恆的書信,知道了這個新任的武林盟主是她好友,自然也樂意與其交好。
朝廷和武林都擺平了,永恆正在追尋男女主的路上。
去往邊疆路途遙遠,更何況柳筠兒身懷有孕。這個時候的她月復部已經顯懷了。???.81??.??M
幾個男人即使心中不悅,也不敢將她月復中的孩兒拿掉,就怕傷到她的身體。
柳筠兒完全忽視身旁的幾個男人,全部的精力都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原來做了母親竟是這麼奇妙的感受。
「孩子在動!」一日,在散步的柳筠兒捂著肚子,開心的叫著。
男人們臉色瞬間黑了。
「筠兒,累了吧,快去歇歇。」柳柏青嘴角一抹苦笑,心中酸楚滋味誰人知?
華燁冷著臉望向遠方,極力掩飾心中的痛楚。
宮雲凡面上一陣難過,「筠兒,這個孩子……」說了幾個字,又難過的走開。
離樽接受能力強,不就是一個孩子嗎?又有何妨?
他要的是這個女人!
他笑著將剛捕捉到的魚在她面前晃了晃,「晌午,我們吃魚。」
「好。」柳筠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離樽被她的笑晃了下眼。
廖正陽坐在不遠處的地上打坐。
那日,刺了一劍後,他危在旦夕。一路逃亡,缺醫少藥下,他的傷勢竟自己痊愈了。
如今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要趕緊練功,早日將他爹救出來,奪回廖家堡,以及失去的一切。
又過了兩個月,幾人就這樣一路奔波到了邊疆。
只要想辦法過了宮天行鎮守的這關,離樽就能帶著他們去往姜國了。
如今朝廷和江湖都容不下他們,為今之計,他們只能去鄰國避難了。
說起來容易,誰人不知道宮天行管轄邊疆極為嚴格,連只蒼蠅都飛不出來。
他們幾個想要渡過這關,何其艱難。
「世子爺,這關就靠你了。」離樽將主意打到了宮雲凡身上。
其他人也都望著他。
這里鎮守邊關的人是他爹,理應由他出面解決。
宮雲凡臉色僵住了。
他已經被宮永恆驅逐家門,爹娘已經知道他叛國謀反的事跡了,別說他去認錯,就是自刎謝罪,他們也不會原諒他了。
他直接拒絕了,其他人不喜,也知道宮天行的為人。他們只能另想辦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筠兒的肚子越來越大,轉眼間就要生了。
幾個男人也顧不得逃命了,他們要先安頓下來,待柳筠兒生完孩子再想辦法逃離這里。
……
帳篷內,華婷長公主正拿著女兒的畫像睹物思人,心中的母愛無處流逝,眼眸不知不覺間便紅了。
見此,宮天行這個好丈夫連忙哄勸了一番。
正在這時,有人來報,「回長公主,將軍,後方有人稱是永恆郡主,您看……」
士兵話未說完,便見眼前已經沒了長公主的身影。
宮天行擺擺手,忙也跟了出去。
山坡上,永恆身形筆直,眺望遠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面上掛著淡笑。
「恆兒!」
遠遠的便听到便宜娘親激動的聲音,永恆忙回過頭,給予一笑。
「真的是娘的恆兒!」華婷長公主連忙抱住女兒,一把鼻涕,一把淚。
愛女之心,顯而易見。
永恆無奈,「娘,你快放開我,女兒快喘不過氣了。」
「好好好,娘這就放開。」沒有再繼續抱住她,依然緊緊地拉住她的手,「恆兒,你怎麼來邊疆了?這里這麼亂,要是傷到了可怎麼是好?」
「女兒想娘了。」永恆這一句話便堵住華婷長公主所有的嘮叨。
華婷長公主高興的流眼淚,「你這孩子,現在知道拿娘尋開心了。」
「娘,女兒才沒有呢,女兒是真的想娘。」永恆挽著她的胳膊向里走去。
宮天行看到了回來的母女倆,開心的咧著嘴,「恆兒!」
「爹!」永恆立馬攬住他的胳膊。
就這樣,三人向兵營走去。
一路上,永恆簡單的將他們離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雖然書信中已經說過了,但親耳听到女兒和華燁退婚的一幕,華婷長公主還是氣的直咬牙,「一個洗腳宮女的兒子,竟敢這麼對本宮的寶貝女兒,實在是太放肆了。」
永恆忙安撫了幾句。
「雲凡怎麼這麼糊涂!」宮天行想到那個兒子,很是失望。
華婷長公主冷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他爹是那副德行,他這個做兒子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娘,宮雲凡到底是誰的孩子?」永恆自然知道宮雲凡不是他們的骨肉,只是她有些好奇他的親生父母是何人?
華婷長公主瞪向旁邊的男人,「這你得問你爹!」
「爹。」永恆看下他。
宮天行嘆了口氣,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爹也不再隱瞞了。你哥他確實不是我和你娘的骨血,而是我義弟的血脈。」
「當年他父母身亡後,爹只能將雲凡抱回家撫養,對外宣稱是你娘生了龍鳳胎。」
華婷長公主心中有氣,「誰知道我們竟然養了個禍害。當初你那義弟叛國,竟然將重要的軍事圖泄露給敵方。如今他兒子又和姜國太子勾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叛國?
永恆捋清楚了來龍去脈,心中也算明白了。
……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