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華燁緊盯著他。
離樽也危險的望著他,一旦他有什麼舉動,立馬出手阻止。
「沒什麼,我只是舍不得你們離開罷了。」無塵此話一出,立馬向他們攻去。
廖正陽身受重傷,行動受阻不便。
柳柏青雙目失明,分辨不出方向。
柳筠兒身懷有孕,又無武藝在身。
華燁,離樽和宮雲凡三人一邊對敵,一邊還要顧及身後的女人,附帶保護那兩個累贅。
即使人多,武力值遠不及對方,最終幾人皆被打倒在地。
無塵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讓我動手!」
「廖正陽,我要殺了你!」忽然,那個被奪去傳家信物的沖動男人手持長劍向這邊刺來。
廖正陽驚慌失措,忙要向旁躲去。
無塵卻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長劍鋒而利,直豎豎插在他的胸口。
「正陽!」眼見到廖正陽被刺中,廖霸天目赤欲裂,一副吃人的樣子。
無塵聳聳肩,「抱歉,我也沒想到他真的能刺中。」
「不,廖大哥。」柳筠兒傷心的抱著廖正陽,望著止不住朝外流的鮮血,痛苦不已。
此時,廖正陽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天空瞬間烏雲密布,天雷滾滾。
永恆見此,皺了下眉頭。望著恍然不覺的男子,很是頭疼。
猶豫了一下,到底是不忍心看著這個逗比同類葬身在天雷之下,便長袖一甩。
無塵尚還在幸災樂禍中,忽然腰身一緊。
下一刻便被卷起換了個位置。
無塵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剛才所在之處,被一道天雷劈中。
一個大坑赫然在前。
無塵被嚇得一身冷汗,僵硬的轉過頭,望著這個出手相救的少年,感激涕零。
「多謝多謝,要不是你,我就被劈成灰都不剩了。」這可是天雷,劈到他們這些任務者身上,別說肉身被毀,靈魂也得消散。
只是他什麼也沒干啊,這天雷為什麼要劈他?
永恆望著這個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男人,眼角抽了一下。
天雷落下,華燁忙抬起頭望向空中。見此現象和那日在皇宮一致,眼底露出暢快的笑意。
「燁王看來真的是天命所歸。」離樽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酸溜溜的說出這句話。
宮雲凡可管不了這麼多,拉著柳筠兒,便道︰「你們別廢話了,我們快逃走吧。」
「你們休想離開。」無塵還想去阻止。
永恆伸手攔住他,「讓他們離開!」
「為何?」無塵皺眉不解。
腦海中的系統卻道︰「宿主,听他的話。」
無塵依言而行,眼睜睜的看著華燁帶著幾人離開了。
其他的江湖人想要阻攔時,忽然天降大霧,轉瞬間便將眾人籠罩在內。
一時間,十里之內,皆是看不清晰。
「怎麼會?」無塵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永恆冷笑道︰「這個位面已經快崩了,天道不得不出手干預。」
「位面崩了?我怎麼不知道?」無塵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可想到什麼,又詫異的望著他,「你……你是……」
永恆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想要找我?」
「你……你你……真的是你!」無塵震驚不已,後又撓了撓頭,憨傻一笑,「既然你是,那他是……」
「他是叛徒!」永恆沒有多做解釋,只是丟下這句話,便欲要離開。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無塵哪能就這樣放他走,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他,兩人探討一下人生。
永恆也沒有直接拒絕,只是道︰「夜晚時分,我去尋你。」
二人同在一個位面,為了避免這貨又犯傻。若是不小心將這個位面整崩了,那也將直接影響到她的任務。
「好好好,那今夜我等著你的到來。」無塵露出白痴一樣的笑容。
永恆身形一躍,猶如白鶴般飛身離去。
她走後,無塵望著四周的狼藉,很是頭疼。可為了任務,他也得接手這個爛攤子,將這一切處理干淨。
……
一處渺無人煙之地,兩個男人在空中大打出手。
「無恥之人,只會暗下黑手!」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本體提前覺醒了記憶。不然他也不會疏于防備,不小心中了他的陰招。江凌玉懊悔不已。
華淵一掌擊退他,旋即身體朝後退去,立在空中,面上帶著譏諷的笑意,「若論起下黑手,我又怎麼比得過你?假冒我的身份留在她身邊,你也不嫌膈應的慌!」
這話直接擊入到江凌玉的心中,他惱怒回懟,「你若光明磊落,又何須讓我背黑鍋?」
自己都不敢將真面目暴露出來,還敢來嘲諷他,真是可笑!
華淵面皮厚,無所謂道︰「你是從我身體里分裂而出,說是你所為,也不為過?」
分走了他一半的力量,那麼自然得承受其所造成的惡果。
江凌玉懶得和他爭辯,回回兩人都論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將他引來的目的是為了其他的事,「那個任務者出現了,你不能對他下手!」
這個位面的天道已經覺察到異常,本體若是起了貪婪之心,驚動了天道,他們和宿主必然也會遭到連累。
華淵不屑的掃了他一眼,「你算什麼東西,竟敢來管我!」
「你!」江凌玉怒目望向他,「即使你將他的積分佔為己有,還給宿主。她也不會原諒你!」
偷盜之人,即使改過自新,留下的烙印依然存在。更何況她最討厭背叛!
「不到那一步,你怎麼知道?」華淵表面是這樣說,內心卻是一陣煩躁。
當初偷盜她的積分,也是情非得已。
一個系統之靈想要化為人身,何其艱難。
那時他好不容易等來那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錯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所以他才會……
一失足成千古恨,但他卻不後悔!
江凌玉正欲還要說什麼,忽然發現空中烏雲密布,天雷滾滾,一陣濃霧正從廖家堡的方向朝這邊擴散開來。
不好!
宿主有難!
青衣男子的身影,轉瞬消失在原地。
華淵見此,也立馬跟隨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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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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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