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兒,你快醒醒,哥哥來了,你不用再害怕了。」柳柏青也是滿臉心疼的望著女子,口中說著安慰的話語,試圖讓嬌弱女子醒來。
宮雲凡沒有吭聲,但其眼中的擔憂也是不加掩飾。
「你……你們來了。」柳筠兒听到男人們的聲音,緩緩地睜開眼楮,虛弱的笑了笑,「筠兒就……就知道你們不會不管我。」
只是當她的目光掠過那道骷髏面具時,望著其熟悉的眼眸,立馬情緒激動。
「華燁!你來做什麼?」
「滾!你快滾!我不想在看到你!」
「你快放開我,你不要踫我,松手!」
女子帶著怨恨的目光和話語,讓華燁痛苦不已,「筠兒,本王之前所為,皆是有苦衷。在本王的心中,從始至終,只愛你一個。你要相信本王!」
「不,我不會再相信你,永遠都不會。」柳筠兒滿臉都是恨意,她掙扎著起身,想要掙月兌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宮雲凡立馬推了華燁一把,欲要將嬌弱女子抱過來。
卻不想柳筠兒看到他,情緒更加激動,上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你這個畜生,登徒子,不要踫我!」
宮雲凡忽然愣住了。
柳柏青忙將心愛的女子接了過來,「筠兒,不氣,哥哥帶你離開。」
「柏青哥哥,筠兒想要回家,筠兒不要再看到他們。」柳筠兒哭倒在柳柏青的懷里。
只有她的柏青哥哥不會傷害她,除了他,世上的其他男人都是壞人。
柳柏青心疼的望著懷中的嬌弱女子,「好,哥哥這就帶你回家。」冷著臉掃了一眼其他兩個面露傷心的男人,警告道︰「以後你們不要再出現在筠兒的面前,她討厭你們!」
說罷,抱著心愛的女子便大步離去。
華燁和宮雲凡自是不會就這樣放棄她,見他們離開,忙也跟去。
當一眾人出了天牢的大門,只見門口格外的寂靜。
方才地面上的尸體,這會兒都不翼而飛,連一絲血漬都看不見。
「不好!中計了!」華燁瞳孔一縮,也反應了過來。
就在這時,四周的城牆上露出無數的弓箭。
「燁王爺真是為愛痴狂,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不惜兩次夜劫牢獄。」
熟悉的聲音傳來,華燁順著視線望見了院牆上露出的俊美男子,瞬間腳步一個踉蹌,「江總管,你……」
「哦~,奴才忘說了,是皇上讓奴才來請燁王爺去赴宴。皇上還說了,皇宮門口的厚禮,他老人家十分喜歡,要親口感謝你呢。」江凌玉不陰不陽的說完,便讓弓箭手放箭。
待箭雨朝著下方落下,江凌玉又補充了一句,「對了,你們千萬別傷到燁王爺,不然咱家不好向皇上交差。」
萬箭齊發,朝下而落。
箭頭之力,勢不可擋,輕易便刺穿了堅固的鎧甲。
瞬間,萬千死士變成刺蝟,倒在了地面。
華燁又怒又懼,忙抽劍抵擋,將朝他而落的箭雨擊落,還將柳柏青護在了身後,準確的是說將心愛的女人給護住。
宮雲凡也拿著手中的劍,擋在心愛的女子身前,將射向她的箭擋住。
柳柏青單手抱住柳筠兒,另一只手也在拿劍抵擋。
即使如此,三人身上也不可避免的中了箭。
其中以華燁最甚,胸口中了數箭,胳膊上也被箭頭擦傷。
柳柏青和宮雲凡也是四肢受損,灰頭土臉。
柳筠兒看到這一幕,心中痛苦不已,只一個勁的流眼淚。
一茬箭雨落下,地面上的人除了那幾個主角,皆亡。
江凌玉揮手,讓人將他們幾個捉住,回宮復命。
……
晚宴之上,一切都在華瞑的掌控之中。
他含笑望向下方坐著的眾人,「今夜之宴,全是惠妃所籌備。朕對此十分滿意……」後面便是對惠妃的種種夸贊之詞。
惠妃得到皇上如此之高的夸獎,面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尤其是她為朕生了個好兒子,朕可是歡喜的緊呢。」說到最後一句,華瞑面上帶笑,眼底卻是一片冷意。
惠妃沒有听出來,猶自沉浸在被皇上認可的興奮中。
先入天堂,再落地獄,這對一向覬覦皇後之位的惠妃,算是最沉重的打擊。
永恆回想起劇情之中,惠妃母憑子貴,最後成為了皇太後。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一位洗腳宮女逆襲而成的太後,其的手段和心機何其厲害。
卑微的出身,即使成為了太後,惠妃還是自卑敏感,尤其對著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兒媳婦宮永恆,更是怎麼看都不順眼。
也許是為了發泄以往的怨恨,惠妃對待原主百般苛待,比起華燁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有了後台撐腰,原主經常遭受到惠妃的各種宮規處罰,食不果月復,精神受到無限的打擊。
他們母子倆,可謂是將原主利用的徹徹底底。踩著原主上位,又過河拆橋,將之棄如敝履,百般凌辱。
原主悲慘的一生,惠妃母子倆是最大的推手。
「皇上,有大批死士夜闖皇宮,御林軍正在全力捉拿!」這會兒,有冒死跑來報信的御林軍上前稟告。
華瞑故作不知情,「快!速速捉拿,切不可讓他們去傷人。」
「是!」御林軍領命離去。
同時,大量的侍衛將眾人保護起來。
「皇上,這批死士也不知是何人指使,竟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連皇宮也敢闖。」惠妃眼見著自己籌備的宴會染上污點,氣憤之下,不由得抱怨道。
華瞑沒有責怪她失禮,而是意味深長的望了她一眼,「朕也想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是何人?」
「待皇上抓到此人,切不可輕饒了他!」惠妃心中正惱,恨不得將毀了晚宴之人給凌遲處死。
華瞑笑著點頭,「愛妃之言,朕會多加考慮。」
「多謝皇上!」見皇上如此說,惠妃更開心了。
下方的朝臣也開始諫言道。
「皇上,前有刺客襲君,如今又有死士夜闖皇宮,實乃大逆不道之行,罪該萬死!」
「皇上,之前的刺客既已經查清是武林人士所為,那麼今夜之事,怕是與其也月兌不了干系。」
「不一定,武林那些都是草莽,哪里有本事訓練死士。依老臣看來,幕後之人,怕是另有他人。」
「于閣老,你這話是何意?難道你懷疑是朝中之人所為?」
「甄大人何必如此動怒?難道是被于閣老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了?」
「勿要朝本官身上潑髒水,本官行得正坐得端,何須怕爾等小人之言。」
「既如此,你又何須如此生氣,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
大臣之間分門別派,各個互相攻擊,嘴皮子一動一合,出口便是損人之言語。
華瞑靜靜地坐在高位之上,也不出口阻止。將眾臣的言行都收入眼中,心中已經有了思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