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淡淡然掠過,神秘又美麗 第437~438節 遵從【皇】的指引

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由「龍、鳳凰、神、魔、巫、妖」,六個超凡位面形成,誕生刀、劍、弓、槍、扇、鍥。

六個位面事實上都存在一位祇上祇,但五方一鍥卻不是祂們「創造」出來的,祂們實際上就是五方一鍥的「給養」。

螻蟻都尚且偷生,何況是祇上祇,不想成為給養就只能「聯合」,但若是能抵抗,在祂們位面被吞噬時,早就抵抗了。

最終,六位祇上祇只能從心的「打不過就加入」,祂們加入的是鍥。

雖然無法抵抗,六位祇上祇卻也是活了無數萬年的存在,自然能夠分辨出五方一鍥中,哪個才是「絕對主導」。

鍥何等的玄奧,就算活了無數萬年,六位祇上祇卻也無法參悟。

相反,祂們被鍥分解,最終形成六個,無意識的意志,而這六個意志,就是太上諸天的雛形。

再往後的發展,就是鍥枯竭,致使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開啟漫長的「吞噬」位面旅程。

趙君宗最早獲悉相關信息時,推測鍥是被祇上祇瓜分,但福龍弓士祇卻是說,祇上祇反被鍥分解。

鍥究竟因何枯竭,此時也就成了一團迷霧,跳過這個疑惑,後續的發展,跟他所知的信息也有一些出入。

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尚未「崩裂」前,吞噬都是具有超凡的位面,所有位面都存在一位或數位祇上祇。

後續被迫「拉入」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的祇上祇,不約而同的選擇進入鍥。畢竟,都是活了無數萬年的存在,自是能知道鍥才是絕對「主導」。

所有進入鍥的祇上祇,無一例外的被鍥分解,成為一個個無自我意識的意志,形成所謂的太上諸天。

一支軍隊只能有一個聲音,否則,就會造成指揮系統的混亂。

沒有太上諸天時,鍥凌駕、驅使刀槍劍弓扇,如臂使指,而太上諸天形成後,就出現「朝令夕改」的情況。

太上諸天的存在,令後續被吞噬位面,被迫卷入的祇上祇們,不敢再進入鍥,並非知曉會被鍥分解,而是怕被這些「前輩」吞噬。

後續被迫卷入的祇上祇們,選擇進入刀槍弓劍扇,祂們也就時刻感知到被鍥支配的痛苦。

但祂們漸漸也發現,支配祂們的意志存在沖突,而祂們可利用這些沖突,參悟鍥所下達的指令。

所有在五方兵器中的祇上祇,都可听到這些存在沖突的指令,誰能搶到指令並完成任務,即可獲得獎勵。

獎勵是鍥文,而掌握鍥文,就更能理解指令內容,為減少競爭者,五方兵器內就爆發了祇戰。

殺死一名祇上祇能獲得一些額外的「感悟」,這個發現令祇戰更加慘烈,最終36位祇上祇笑到最後。

刀內存在五位,劍內存在六位,槍內存在七位,弓內存在八位,扇內存在十位。

「你講這些跟聖祇有什麼關系?」雖然能增漲信息量,趙君宗還是忍不住打斷福龍弓士祇的滔滔不絕。

「有關系,有關系」,怕惹怒這位小爺,引來未知上祇的怒火,福龍弓士祇很是卑微的說道。

「鍥就是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蘊含龐大的規則信息,諸天意志們瓜分了這些規則信息」。

而三十六位祇上祇則開始漫長的修煉,直到祂們完全掌握了鍥文,了解所有規則信息,聯合起來開啟「篡位之戰」。

篡位之戰造成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的「崩裂」。

沒有勝利者,進入鍥必然會被「磨滅」自我意識,最終淪為無意識的意志,即是諸天。

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的「崩裂」,就有了後續混沌五色的形成,諸天意志雖無自我意識,卻也本能的嘗試修復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

完整的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則就是刀主東方,槍主西方,弓主南方,劍主北方,扇主中方,鍥凌駕五方。

發現有燧星,諸天意志本能的捕捉到一線「生機」,不僅保護有燧星不被吞噬,還降臨了祇。

有燧星是沒有任何超凡環境的,而且也沒有發展出智慧文明,諸天意志的一番操作,反倒造成有燧星的物種大滅絕。

諸天意志具備自我糾錯的本能,在發現第二個「生機」,即殷墟時,就不再直接降臨祇,而是降臨刀槍劍弓扇形態的譜牒。

雖然是兵器形態,但事實上不計其數的譜牒,就是擁有「智能」的物種,經歷漫長歲月後,進化成「智慧」物種,即是方族。

殷墟文明就是兵器文明,奠定兵器兵備使修煉體系,而十帝即是十個兵器帝國。

方族之所以文明昌隆,是諸天意志的眷顧,目地卻是要將不計其數的方族,凝聚、具現成原初的刀槍劍弓扇。

當初以兵器形態降臨的譜牒,數量難以估計,但諸天意志指令下達時,所有的譜牒都完全遵從,唯有一個譜牒不願。

不僅不願,此譜牒還準備「篡位」。

在所有譜牒融解,被諸天意志凝聚、具現為原始的刀、槍、劍、弓扇時,此位被方族唾棄無數年的帝,沖入鍥,即是諸天意志所在。

但帝很快發現,諸天會磨滅意識的「真相」,而諸天意志正處于重鑄原始五方的關鍵時刻。

帝只有微小的機會才能逃出,而為了逃出去,帝做了些破壞,具體內情如何,福龍弓士祇是不知道的。

正是帝所做的破壞,不僅創造原始五方失敗,也令不計其數的方族,淪落為如今的境況。

但最大的後果,是諸天意志的流落,色、御、使、譜,是流落在外最著名的諸天意志。

「聖祇就是流落在外諸天意志的稱呼,是鍥的碎片,是太上諸天的規則」。

不知數量的諸天意志流落在外,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修復的難度數萬倍的增加,因為不僅僅需要原初五方,還要找回流落在外的諸天意志。

「也就是所謂五色六御,七使十譜,是聖祇的碎片」。

趙君宗搜集信息是要刺激皇,他這個思路是正確的,待福龍弓士祇離去,就接收到皇傳輸來的信息。

他如今的登祇修煉,就是要將皇完全繼為己有,也就是不去想祇上祇的話,他的最低也是個皇祇。

有些人修煉,誓要走出屬于自己的「道」,趙君宗則沒有此類想法,皇指引下就能達到皇祇,他又何必那麼累。

由于皇是一步步指引,他也就不知道世乃無危,與自己會有何種關系,自己的幕府又將有何作用。

目前來說,他不管有用還是沒用,只要是能利用的「棋」,都先埋下再說。

皇原名「黃弓蛇」,這不是祂的真名,出生于1986年,籍貫是「某省紫陵市」,那時只是諸夏共和國,也沒有「京府」。

2002年時,黃弓蛇獲得諸天意志‧,從而直接登皇祇。

在大數據上準備搜索「紫陵、黃弓蛇」,百分百預判危險啟動,而單獨搜紫陵或黃弓蛇,則不會觸發預危。

皇受外界信息刺激,指引趙君宗前往「紫陵市」,但兩百余年的時過境遷,「紫陵市」已不復存在,舊址倒是能找到。

「紫陵市」舊址,位于聯邦西南的「長京」東郊,兩百余年前的城市痕跡,已被植被完全覆蓋,這就讓趙君宗頗為憂愁。

皇指引讓他找到「黃弓蛇」原來的居所,他不明白意義何在,但若是找不到,就得不到進一步的指引。

搜索是不可搜索的,「打听」也必然會引起十譜大祇的警報,只能是自己慢慢去找。說是找,其實就是隨意的走動,以此觸發皇的指引。

搜索「紫陵市」為何廢棄,倒是沒有問題。

「紫陵市」是一座人口約三百萬的三線城市,地理原因讓它沒有太大發展空間,外出務工的人居多。

但大部分城市被廢棄,主要原因還是「陸地降臨」,而這個原因也是推動諸夏聯邦的建立。

具體主持陸地降臨是皇,還是十譜大祇,暫時不清楚。

可以清楚的是,這些從太上諸界割裂並降臨的陸地,其降臨位置並不是隨意的,而是隱藏著規律。

大武祭就是引發這些規律的「契機」,而道路、建築、空軌等等,則是構成大武祭的部件。

維護大武祭的職責,不在聯邦機構,而是十閥。

通過感知,可分析「紫陵市」固然也是大武祭部件,所佔的比重卻很微弱,顯然地理位置並不重要。

諸天意志降臨是隨機的,「紫陵市+黃弓蛇」會成為十譜大祇的「禁忌」,說明兩者同時存在才有意義,單獨列出是沒有意義的。

城市原來的建築全都被推平,但原先的「路」卻是沒有被填平,雖然被野外植物覆蓋,通過感知卻是能清晰捕捉到。

皇指引並不是清晰,若是清晰的話,「黃弓蛇」當年居住的地方,走一走還是能辨別出來的。

居民樓早已不復存在,趙君宗有些不解,皇為何要執著于「黃弓蛇」原住址,皇不是「黃弓蛇」,祂是諸天意志,是否完整則暫且不知。

「回溯?」趙君宗只能做出這個推斷。

他雖然有「權杖傍身」,但嚴格來說,也是從兵源、兵潮、兵極,一步步晉升、突破的,而「黃弓蛇」則沒有這個過程,直接就是皇祇。

諸天意志最早就是在燧星,直接降臨祇,卻造成燧星物種大滅絕,這說明完全沒有修煉過的物種,直接獲得祇,是有隱患的。

事實上,是殷墟文明奠定塵緣+譜牒的修煉體系,燧星物種必然也是有塵緣的,卻依然無法承載祇。

塵緣無法承載祇,就更不可能承載諸天意志,但「黃弓蛇」卻是活了下來。

琢磨到這里,趙君宗眼楮一亮,他覺得皇指引自己來此地,是尋找「黃弓蛇」能活下來的秘密。

看似隨意亂走,趙君宗其實是通過地底下的「路」在走,每條「路」都被標記,以免重復,然後,他遇到了一個歲數相仿的青年。

青年著裝襤褸,提著一個很大的塑料袋,將沿途發現的空瓶空罐撿起,並隨手扔進塑料袋,但他的氣質卻是在偉力下暴露無遺。

譜牒︰執兵御器‧張千里。

職業︰三才百曉生。

境界︰兵極圓滿。

祀奉︰大羅天覺。

趙君宗淡定的與張千里擦望而過,尚未走遠時,听到一聲嬌滴滴的呼喊。

「千里哥哥」。

他的偉力都無法抵擋,此聲音引起的「生理」反應,渾身起雞皮疙瘩。

忍不住回首,看到一位打扮時尚,顏值傾城的女子,笑盈盈的站在張千里面前,而張千里卻是冷漠的從她左側走過。

譜牒︰執兵御器‧施文慈。

職業︰八卦歐冶子

境界︰兵極圓滿。

祀奉︰大妙彌羅。

趙君宗眼角抽搐,十譜大祇可真舍得,派兵極圓滿境界的「祀徒」,把守著「紫陵市」舊址,「那其它黃弓蛇留下痕跡的地方,是不是也有人把守?」

此聲「千里哥哥」仿若「哨聲」,不同方向紛紛冒出著裝打分各不相同的男女,單從面相,年齡與趙君宗相若。

加上趙君宗共七男四女,他不想跟十譜大祇的祀徒們有接觸,只是正想離開時,卻發現自己被六男四女包圍。

趙君宗想表現出「驚慌失措」,或者無知狂妄。

但很快發現自己,並沒有這方面的「演技」,索性就不演了,反正百分百預判危險並沒有觸發。

此次來紫陵市,他並沒有隱藏行跡,十譜大祇的祀徒們,通過鞘表,即可從大數據獲得他的相關信息。

而這也正是他們擋下趙君宗的原因,因為趙君宗是「雨天帶刀不帶閃」的徒弟。

「你師父在哪里?」

趙君宗冷漠的掃了說話者一眼,是大玄極羅的祀徒「蘇酥」,大玄極羅就是玄極,只比「黃弓蛇」大兩歲。

見他不說話,蘇酥展顏而笑,「我最喜歡就是把硬骨頭敲碎」。

她跟其他人此時都開啟元力場,而趙君宗卻是不需要開啟,這就給在場的人一個錯覺,即趙君宗沒有「威脅力」。

「諸夏已經沒有法律了嗎?你們不會跟我說,你們就是法律吧?」

趙君宗揚了揚手中的鞘表,他不知道十位男女,是否讀懂這個動作,他的意思是當前場景都被錄了下來,隨時可以上傳到虛網。

「諸夏當然有法律,你闖入私人地方,不就是觸犯了法律?」說話的是大慈悲羅的祀徒「阮夢溪」。

趙君宗指了指腳下,「這位置不在私人地方內」。

十位祀徒皆是一愣,隨後點擊鞘表查看,發現真的不在他們購買的土地,而且位置很是精確,就差一步。

祀徒們面面相覷,但很快意識到不對,他們確定雨閃徒弟之前位置,就在他們所買下的土地面積內。

然而,雨閃徒弟並沒有開啟元力場,他們感知也沒有捕捉到「速度」的痕跡,但他們沒有懷疑自己記憶出錯。

答案只有一個,雨天帶刀不帶閃就在附近,听到他們為難自己徒弟的理由時,立即暗中將徒弟進行「移動」。

問題是,他們依然沒有捕捉到移動的痕跡。

十個兵極圓滿感知不到痕跡的話,雨閃就已經不再是超凡範圍,而是上祇行列。

雨閃與黃弓蛇之間的關系,他們都是知道的,雨閃徒弟趙君宗出現在這里,很難不讓他們聯想到其它。

而雨閃若真是上祇,問題就相當嚴重了,他們也就沒有繼續理會趙君宗,紛紛溝通印記,與自家「上祇」聯系。

趙君宗並不知道這十人的內心戲,見他們不理自己,也就沒有繼續逗留,慢悠悠的朝東南方向行走而去。

走了十余分鐘,尋了個塊石頭坐下,琢磨著「紫陵市、黃弓蛇」兩者聯在一起,為何會成為十譜大祇的禁忌。

黃弓蛇不是皇,但皇卻曾經是黃弓蛇的一部分,也可以說黃弓蛇「寂滅」後,留下的意志。

只不過黃弓蛇的意志,層次永遠低于諸天意志‧,所以,皇如今又不是黃弓蛇的意志。

一通琢磨,把自己給繞得有些迷糊,趙君宗怒了,算逑,不琢磨了,先去吃飯。

他是人族修煉到登祇,當前並無法做到完全的闢谷,況且,「口舌」之欲是人的「天性」,趙君宗可不想失去。

若是修煉修到無情無欲,他寧願不修煉,畢竟,在他的理解,修煉就是為了,享受更美好的生活。

「紫陵市」舊址是在「長京」東郊,他在「長京」有一位紅顏知己。

這位紅顏知已在明知他是「海王」情況下,依然接受海簇館的安排,即是默認自己是「海王妃」之一。

他也知道自己如今「名聲」很臭,很多女性組織都對他喊打喊殺,被撤職後,這起風波也就偃息。

拉到「海王」的電話,海王妃很高興,開著「海王」送的「飛艇」抵達「長京」東郊,將「海王」接上後,飛去一家「空中餐廳」吃飯。

海王妃今年剛畢業,跟趙君宗在一起時,還在讀大二,海簇館報告稱,這位花費雖然多一些,卻是很循規蹈矩,也就是沒有給趙君宗編草帽。

她很健談,巴拉巴拉的講著自己或他人的事,有趣時還會嘻嘻的笑,趙君宗有些憂傷,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激」情了。

以往遇到海王妃們,只是稍有肢體上的接觸,他就如公牛發啥般有了反應,可如今,他只剩下食欲了。

好在他的擔憂並沒有成為現實,摟摟抱抱後,他又行了。

一夜風流,各奔東西,海王妃繼續被寵的日子,海王則苦逼的,繼續踏上「指引」的修煉征程。

暫時不回「紫陵市」舊址,他要想通「紫陵市」與「黃弓蛇」之間的聯系,若是想不通,去了舊址也沒有用。

「黃弓蛇」已經寂滅,但「寂滅」卻不會抹除他曾經留下的痕跡,這是不是說,找到「黃弓蛇」的遺物,再帶回紫陵市舊址,會有意外的收獲?

在大數據上搜索「黃弓蛇」,不會觸發預危,全聯邦幾十億人,叫「黃弓蛇」的其實並不多,但都是現代的人。

兩百余年的戶籍檔案,也確實儲存在大數據中,但趙君宗估計,真正的「黃弓蛇」信息,就算沒有被完全屏蔽,信息也必然被篡改。

盡管有此推測,他依然尋找兩百余年前的「黃弓蛇」信息,而「黃弓蛇」年僅16歲,就已經是皇祇,留下的痕跡是很難抹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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