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淡淡然掠過,神秘又美麗 第403~404節 方族、公卿、異端

「刀主東方,槍主西方,弓主南方,劍主北方,扇主中方,昊凌駕五方」。

刃族是衍星對兵器族的蔑稱,兵器族則來自地藍星的稱呼,真正的稱呼是「方族」。

「昊」在兵器文明中沒有明確的指向,趙君宗推測「昊」就是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

「鳳凰、龍、神、巫、魔、妖」,是被仙汲取的六個星球,而仙汲取六個星球是煉制仙器,即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

煉制時打入七道仙意,使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擁有智能,可執行仙的指令,大數據就是參照太上煉制而成的。

遵照仙的指令,太上煉制出五把兵器,仙將其命名為「刀、槍、弓、劍、扇」,如此兵器始祖就出現了。

但仙的概念,是王侯無雙游戲中出現的,兵器文明中從未有過對仙的描述,就連對「昊」的描述也朦朦朧朧。

注冊完登錄王侯無雙游戲時,會看到一名身披鎧甲,手執武器的魁梧漢子,仰首咆哮「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話音未落定,光芒一閃而逝,大好頭顱沖天而起,落地翻滾時,不知何處傳來一聲「有種」。

此聲「有種」並非對無首尸體說的,是對「寧有種乎」的回答。

王侯無雙是參照兵器文明的背景、歷史、設定等等,但與真正的兵器文明是有差異的,不能完全以王侯無雙的信息,去對應兵器文明。

「王侯將相,皆有種」,即是「昊種」。

「昊」是統稱,蘊藏「有序、龐大、合法、範圍」等等的「信息量」。

與皇有極多相似之處,皇是「楔字雕像」形狀,「昊」則就是無色無形的「氣」,或者說是信息量。

皇通過「指令」完成的數量,獲得有序、正確的「信息量」,融合「資源」,為趙君宗增益。

「昊」則是通過降臨方式,分解自身,誕生「塵緣」,信息量越充沛、有序,則塵緣寸數就越高,反之則越低。

「王」天生9寸塵緣,公爵則是8寸、伯爵為7寸、侯爵為6寸,子爵為5寸,男爵為4寸,士為3寸,民為2寸,庶為1寸,不足寸皆為「夷」。

「天生」擁有「昊種」,也就直接獲得「封邑」。

「封邑」卻不是現實的土地,而是幕府,也就是,只需天生3寸塵緣,就直接是兵潮‧幕府層次。

而這,就是「王侯將相,皆有種」。

趙君宗之前威懾的是世界碑,招致仙上的驅逐及禁入,而「方族」卻並沒有介入。反之,他欺詐方族,世界碑、仙上同樣無視。

但他欺詐的都是聚落,若是「封邑」,則必然有幕府存在,就算只是士的幕府,也是會悍然出擊的。

而一旦激怒「王」,且不提是什麼層次,單是「王」能夠召集所有「諸侯」,不計其數「幕府」集結,趙君宗也是要避一避的。

但「方族」的缺陷也非常明顯,其消耗的是「士氣」,「士氣」並不是能量,「方族」固然是兵潮層次,卻沒有意志篇章。

所謂的意勇也不是士氣制造出來的,而是民與庶的,這就意味著,若是需要更多的民庶,就要不斷進行「戰爭與祭祀」。

戰爭可以掠奪對方的民庶,也可要求「公卿」支付贖金,無法支付贖金的「公卿」,就淪為附庸,為戰勝者效力,直到賺夠贖金為止,或者得到釋放。

「祭祀」則是獲得「昊」的降臨,誕生更多的公卿民庶。

「封邑」就是幕府,幕府真正的位置是在虛暗,也就意味著很難找到,有種的「方族」交流。

這也是趙君宗游歷數百個世界,從未與「方族」有過接觸的原因,或許他經過的地方存在「方族」,但他感知不到,也無法進入「封吧」。

而他所欺詐的「聚落」,雖然也是「方族」,卻都是戰敗者。

戰敗的公卿在交不出贖金後,成為附庸,沖在戰爭前線,也就是「炮灰」,而由于「封邑」中沒有民庶,「封邑」經不起幾次戰爭消耗。

最終,「封邑」被攻破,瓜分,公卿除了塵緣外,一無所有,也就是失去了「昊種」。反倒是民庶就算戰敗被俘,也依然能被戰勝者招募,

失去「昊種」的被統稱「野方」,「野方」們擁有譜牒、意識,操著流利的「楔語」,但其實「方族」絕大部分都是文盲。

能夠講一口流利的「楔語」,完全就是「昊種」的原因,盡管最後失去,但意識、塵緣並沒有潰散,所有知識、信息都完整保留著。

野方們聚集在一起就是想恢復「封邑」,他們需要大量的祭祀「昊方」的貢品,一旦祭祀成功,「昊種」降臨,他們就會可掠奪「昊種」。

這也是野方們為何都頗有些儲備的原因,也是為何總是有野方上了趙君宗的當,「髓」類資源是不可缺的貢品之一。

游歷太上諸界的危險之一,就是不知自己闖入的地域,是否存在「封邑」,而若是有「王」的存在,大概率會闖入「王邑」中。

「王邑」不是「王」的封邑,而是指所有的「封邑」連成一片,形成一個「王國」。

幕府隨時可以從虛暗,降臨物質世界,這就意味著「游歷者」,大概率直接被幕府困在其中。

而若是游歷的規模很大,也就是油水十足,恰巧進入「王邑」,那恭喜了,不交足贖金就淪為尸體。

腦中之所以會出現「方族」的信息,則是他無意中踏入「封邑」,只是他踏入的是「封邑」戰場。

「方族」是一直維持兵器形狀的,盡管在形狀上風格各異,但只要不化形就是「方族」,一旦化形則就是「夷」。

「夷」即是塵緣不足寸,且沒有「昊種」的意思。

趙君宗在方族眼中也是「夷」,禮貌一點稱為「人族」,厭惡的話就是「夷人」,衍族也不例外,稱為「夷衍」。

在他左側是綿延不知多少里的「幕府」哨塔,懸掛的是「八峽」的旗幟。右側同樣也是綿延極長的「幕府」哨塔,懸掛的是「余姚」的旗幟。

做為交戰雙方的前沿,彼此的哨塔,間距不過百米,鋪天蓋地的箭矢在空中踫撞、爆炸。

在「哨塔」中的,自然都是弓民或弓庶,不一定就是「弓」的形狀,弩車、炮車、投石車等等,都是歸于弓。

在幕府內無需旗手或傳令兵,統帥會通過意志,將指令直接傳達給所有作戰的族類。

統帥有可能就是當前幕府的公卿,也有可能是淪為附庸,曾經的公卿,而統率堂可鎮守的統帥並止一個,最多是六個。

「哨塔」不僅是幕府的邊界線,也是幕府的前沿防線,只有攻破「哨塔」,才能踏入幕府。

幕府內的防御設施多種多樣,壕溝、拒馬等等,但方族基本上不會消耗資源建造這些的,方族自身就是防御設施。

幕府已是可以列陣,槍、劍、刀,形成方陣,斜立于地面,即是拒馬。層層疊疊的劍面、刀面,即是「盾」。

若是陣式中蘊藏術環,則就可以釋放,而除此之外,個體能釋放術環的,則只有統帥及幕府之主。

物理方面的交戰,不需要消耗士氣,但若是釋放術環,以及激活軍陣蘊藏的特效,則就需要消耗士氣。

單單依然弓攻打彼此哨塔,攻破需要很長的時間,刀槍劍扇在一定時間後出擊。

其攻擊方式就如炮彈,嗖嗖嗖,鋪天蓋地的朝彼此沖去,雖然最高只能懸空2米,速度卻是極快,僅是一秒,就有大量的民庶墜地。

能夠動彈的會貼地飛行,返回後方,若是直接懸空,則會擾亂攻擊的餃接。

綿延不絕的兵器炮彈,在低空中踫撞,大量的民庶爆炸,成為碎片灑落地面。

若是人族也同樣是這種場面,畢竟,移動速度實在太快了。

人族是禁不起如此消耗的,就算幾十億人都是修煉者,一場戰打下來,死個幾億都是尋常的。衍族同樣也禁不起這樣的消耗,而意勇則彌補了這個短板。

方族只要有充沛的貢品,就能源源不斷獲得民庶,戰爭也就極其慘烈。

就趙君宗此時的「感知」反饋,超過6000的民庶一波掛,但雙方的幕府之主,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

猛烈的正面硬剛,都是在為攻破對面哨塔爭取時間,雙方都派出另外的部隊,繞遠路去攻打不在正面的哨塔。

弓的數量是最多的,畢竟,所有哨塔都需要弓駐守,而若是沒有充足的弓,幕府之主寧願不擴張,以避被敵人趁而入。

這就意味著「八峽」與「余姚」,都有數萬的弓。

哨塔就是幕府的城牆,不一定就是有線條的分布,也會形成凸凹面,或者形成哨塔集群等等,如何形成有效的防御,全由幕府之主掌控。

趙君宗的「感知值」極高,若是沒有與他面對面,單憑「感知」是無法知道他的存在,也因此,他就站在戰場之外,卻沒有被發現。

這種面對面的交鋒,謀略方面是沒有太大作用,戰術卻是頗為重要,也就是兵器之間的配合,軍陣特效、術環的切入等等。

統帥對戰場的全面感知也就格外重要,若是無法預判敵人的戰術,己方就有可能落入下風。

八峽幕府的統帥在正面戰場做出戰術迷惑,數千上萬的兵器,一如之前般進前高速攻擊。

但在抵達一定距離時,猛然停止並迅速構築成高大兩米,寬不知多米的兵器長城。

而「余姚」幕府上當了,派出的兵器鋪天蓋地迎戰,結果一頭撞在「八峽」幕府的兵器長城。

對攻是雙方都血虧的,而一方攻,一方有意防守,則就是攻的一方吃了大虧。

趙君宗能夠明確感知到,八峽幕府在此次防守中,僅是損失100左右的兵器,而「余姚」幕府「卻是損失將近2000的兵器。

防守並不是純防守,兵器長城後方,隱藏著後續趕到的兵器。

等「余姚」幕府的兵器,撞上己方防御之牆,形成停滯時,隱藏後面的八峽兵器,就會疾速出擊,直接擊爆敵人。

但這次勝利無法影響輸贏,雙方都有充沛的兵力,而如此多的兵器,很顯然不是一個幕府,也就是這次封邑之戰,可能是公爵間的大戰。

公爵是天生8寸塵緣的「昊種」,若是同一批誕生的「昊種」中,沒有「王」的存在,則就能直接將「侯、伯、子、男、士」等,全部納入其部眾。

但若是同一批中誕生多位「公爵」,彼此並不會產生爭端,只會拼命招募部眾,最終哪位招募的最多,則全憑運氣。

理論上,公爵可以招募無限的侯伯子男士民庶,但招募時無需付出,招募後卻是需要付出薪酬的,否則,憑什麼要接受招募,還要參戰?

所以,受財力所限,有些公爵可能是光桿司令,有些公爵則是兵強馬壯。

但若是「王」的話,再窮都會有公卿投奔,因為「王」在祭祀祈求「昊種」降臨時,具備很大的優勢,通俗的說,「王」就是「昊方」的親兒子。

這就意味著,後天增漲塵緣的民庶,能夠獲得「王」的冊封,從而晉升為公卿,獲得自己的封邑。

所有公卿其實都可以「冊封」,一種是從「昊方」獲得,一種則是割裂自己的幕府,後者頗有些不合算。

只是「王」的優勢不僅僅是如此,「王」是可以向「昊方」提出要求的,同時「王」的封邑極其龐大,配置齊全。

所謂配置齊全,就是除了沒有部眾外,所有建築都是滿的,只要招募滿部眾,就能出征打戰。

通過這方面的信息,趙君宗推測「昊方」,大概率就是仙上,就是不知仙上此種操作的目地。

走神間,八峽幕府與余姚幕府再次發出正面更剛,余姚幕府此次照搬八峽幕府的操作,然而,八峽幕府的統帥預判了余姚幕府的戰術。

余姚幕府的兵器在抵達戰術規定位置時,猛然停止,並迅速重疊形成兵器長城,而八峽幕府也恰恰在兵器長城前止步,也迅速形成兵器長城。

但由于有預判,八峽幕府的操作並沒有止于兵器長城,長城終究是有盡頭的,八峽幕府就是在盡頭兩側,派出兵器。

繞過長城兩端,直接攻擊余姚幕府的兩翼。

余姚幕府兩翼被攻擊時,八峽幕府在正面堆砌的,兵器長城驟然化解,轟然朝前沖擊,如此形成月復背夾擊。

八峽幕府此次不再是攻擊得手就撤退,而是派出更多的兵器,攻入已是軍陣潰散的余姚兵器軍中。

余姚幕府此時要嘛投入更多兵器,挽救數千陷入夾擊的兵器,要嘛就是任由數千兵器被屠殺。

「公峽,公峽,公峽」。

震耳欲聾的吶喊,突然響起,八峽幕府的兵器在漫天飛舞,而余瓜幕府巨大的身影正在隱沒。

長約兩百米的刀凌空俯瞰著他的子民,8寸塵緣以及公爵地位,讓他的凌空高度達到20.000米,但此時只是凌空在百米左右。

「公峽,公峽,公峽」。

見到「主公」凌空,所有子民更是熱情高漲的吶喊。

「公峽」顯然沒有感到趙君宗的存在,趙君宗此時也不敢鑒定,這里可是公峽的幕府,是他絕對的主場。

盡管他能夠隱秘自身,卻不代表在對方的主場搞小動作,就不會被發現。

公峽並沒有說話,就是凌空俯瞰著子民,而他的幕府也在這種俯瞰,以及子民的歡呼聲中,慢慢的隱沒。

身形重新出現在野外,趙君宗砸了砸嘴,他原想坐收漁翁之利,不料想交戰雙方都極其強大,但真要打還是能打的。

問題是,「昊方」若真是仙上,他攻滅一個方族公卿,會有什麼後果?仙上直接出手把他捏爆?

每個族群總會出現一些異類,趙君宗掃了一眼身邊小巧玲瓏的弓,就這體積,妥妥就是「方族」異端。

小巧玲瓏在方族中,差不多是絕跡的。

庶方的體積也是三米以上,而公卿的體積則更加巨大,那個「公峽」真要發揮全部實力,長度能達到百萬米。

在方族眼中,大就是美,簡樸就是絕美,若是有雕紋,則必然是傾國傾城。

方族固然沒有性別,但卻擁有豐富的情感,在娛樂方面,是精神層面的,然而,人家就是能感受到愉悅。

飲食方面也同樣很豐富,蘊含「酒精」的資源,就是方族的「酒」,方族也同樣有口味區別,有兵器喜辣,有兵器喜清淡等等。

方族的發音並非通過「軀體」震顫,具體哪里發音,趙君宗也沒有此方面的信息,而方族的聲音清一色的「金屬」音。

聲線、語調方面則各不相同,區分彼此,則就是靠形狀、聲線、紋飾等等。

身邊的弓不僅發出明顯的「女音」,且還是一個逃兵。

從之前的場面就能知道,方族在忠誠與果敢方面,都是無可置疑的,但方族不是機器人般的意勇。

但在「絞肉」機式的戰斗面前,沒有哪個方族畏懼不前,偏偏出現了一個異端,不僅戰爭中模魚,最後還當了逃兵。

譜牒︰玤蔥,源自太載‧薄山,青赤色,弓狀,天生狡詐,擅謊、魅惑。

效忠︰八峽公。階層︰庶。

兵備︰使以歐冶‧籬‧玤蔥弓。

塵緣︰1寸。士氣︰1000/1000。

天賦︰欺詐。能力︰謊言、魅惑。

屬性︰傷害200.000、抗擊200.000、速度200.000、感知200.000。

十譜已經融合為諸夏兵器譜,沒有注冊登錄的譜牒,當前都是無歸屬狀態,是好是壞暫時難說。

正經的方族是沒有天賦與能力的,這個叫「籬」的弓卻有,也不知是先天就有,還是後天產生的。

「籬」在方族中,屬于「丑」的那一類,她的弓體沒有雕紋,也不簡樸,凸出九個蛇首,弓弦很細,而粗的弓弦才是「美」。

士氣在方族中是極其重要的,戰爭時,能夠參與軍陣的激活,而若是士氣不足,無法參與軍陣,則無法獲得軍陣的增益。

方族的實力主要體現在「整體」,個體方族雖然屬性值很高,但隨著一記突石,就足以將其遲滯。

在術環面前,個體方族是毫無反抗之力的,而在整體方族面前,就需要「群攻」術環。但群攻術環基本都是六效,學習並掌握是較為困難的。

「玤蔥弓‧籬」是自動逃到趙君宗身邊,並借助他遮掩八峽公的感知,如此,八峽公也只以為「她」已經戰死。

方族是姓、氏、名的規格,庶是沒有資格擁有「名」的,民才有資格擁有「名」,士有資格擁有氏,諸侯才有資格擁有姓。

「籬」一般稱為庶籬,但方族公卿是不會去記的,畢竟,庶隨時可以拋棄稱呼,改為草,樹,泥,等等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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