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愛上無情的人,戀上陌生的城 第395~396節 無情的人,陌生的城

譜牒︰西王母。源自魔譜源之一,弓狀,白青黑赤黃色,天生至尊,擅御、精確。

兵備︰使以歐冶。

兵器︰西王母弓‧樊賽兒。

境界︰仙源‧飛天。

塵緣︰8寸。生命體︰體能6000/6000、精神6000/6000。

屬性︰傷害170.000、抗擊190.000、速度200.000、感知100.000。

天賦(5/5)︰至尊(9級)、統御(8級)、精準(9級)、凝意(9級)、融貫(9級)

術環(5/5)︰八效‧逆鱗貫虹、九效‧水龍戲珠、八效‧浮光掠影、七效‧熾炎千里、七效‧浪跡萍蹤。

行色力︰總210.000。

元塵︰/。

萬界儲物︰745.820/。

每境界行色力上限,「真源境600、種源境1200、本源境1800、始源境2400、仙源境3000」。

元塵上限是「100、1000、10.000、100.000、」,而「萬界儲物」上限,則就是元塵的50%。

8寸塵緣對行色力總上限,有八倍增漲,4800、9600、14.600、19.200、24.000,加起來也沒有超過10萬行色力上限。

樊賽兒這數據,顯然不僅僅是塵緣爆發,獲得的增漲。

趙君宗對此頗為羨慕,他仙源‧飛天時,也是中規中矩的行色力上限,直到他突破兵源境,才有外力介入,也就是字雕像。

「樊賽兒」出現在院落時,已是「感知」到「表弟」並無性命之危,同時,她的天賦至尊卻是在活躍,意味著「暗中」還有其它。

她擁有至尊天賦以來,至尊還是首次無法「表述」具體,但樊賽兒清楚,至尊並不是無法「表述」,而是不敢「表述」。

趙君宗此時注意力也是落在至尊天賦上,「感知點」瞬間傾泄1億點,反饋回一座「楔」字雕像,與字雕像相似度極高。

這說明「樊賽兒」也是擁有「傳承」的,跟他有「皇(小黃)」傳承是一樣的,但層次顯然是不如皇的。

又或者說,至尊當前僅僅是「天賦」,尚未形成「雕像」,又或是相關條件不足,雕像暫時無法顯聖。

樊賽兒明顯是匆匆趕到此處,說明她在那名少年身上,也是烙下類似印記的東西,才能及時感知到少年有性命之危。

感知能夠鑒定出,這女子與他也有一定血源關系,但並不是直接「血親」,「寧以通」也就只是淡然的掃了一眼樊賽兒,並沒有與她多說什麼。

就屬性而言,「寧以通」是強過樊賽兒的,他終究是由「人」化為「兵器」,再由「兵器」化為「人」,兩次轉化,對他「屬性」承載是有極大提升的。

兵器是不存在「屬性」承載的,也就是「人」族的1寸塵緣,只能發揮1萬點單項屬性之類的承載。

少年的氣息趨于平穩,趙君宗也就明白,「寧以通」為何不早早化緣,而是不惜消耗髓類資源,保住「少年」的「命」。

化緣對「化」的一方是有損耗的,也就是「寧以通」當前是7寸,但他化緣給「少年」後,「少年」就不可能是7寸,一般會降低1至2寸。

「少年」若本身就有1寸塵緣,降低一寸的話,他獲得的並不是6寸+自己1寸,而僅僅是化緣過來的6寸。

相反,少年塵緣不足寸,獲得的就是實打實的6寸,而且有獲得全部7寸的幾率。

昏睡的少年此時就是7寸塵緣,而「安以通」的塵緣則不足寸,但他已將所有都傳給了「少年」,滿是皺紋的臉上堆滿笑意。

譜牒︰豪刺,源于鳳凰譜‧鹿台,扇狀,青赤黃色,天生諷刺,擅音、知材。

兵備︰使以百曉。

兵器︰豪刺扇‧寧致軒。

境界︰仙源‧飛天。

塵緣︰7寸。生命體︰體能1000/1000、精神1000/1000。

趙君宗心中感嘆,貴冑士可真是蠻橫啊!

但他也知道少年,也就是「寧致軒」的例子,雖不能說不可復制,卻也不是誰都可以復制的,單是數十只「生命蟲」,就是個難題。

另外,「寧致軒」自身的意念也不可忽略,意念稍弱一些,就算有生命蟲補充其生命體,兵備也不可能逆轉。

只是趙君宗不是很懂,為何是百曉生?

七種職業的隱藏能力,各有千秋,當然,真要比出高低,肯定是封刃師職業隱藏能力最強。

但百藍生跟貴冑士,隱藏職業能力是伯仲之間。

貴冑士的職業能力,固然僅作用于「血親」,可若是「血親」數量多,則就是真正形成「人多勢眾」。

況且,貴冑士職業能力,並不是專門為「血親」犧牲的,也可以不犧牲自身狀態,對「血親」進行增益。

寧以通這種操作其實是較為稀少的,他估計只有「寧致軒」一個「血親」,而他自己又因為種種原因,壽命無法增漲,也活不了多久。

也就采用這種頗為極端的方式,對「血親」進行增益。

趙君宗此時大致有些明白,自己為何會「一時興起」去閑逛,應該就是為了「寧以通」的譜牒,一個空白的譜牒。

寧以通猛然臉色大變,雖然他如今沒有感知,但譜牒就隱藏在心髒里,月兌離時雖然沒有多大疼痛,卻也有一種「痛失所愛」的清晰感受。

  ,寧以通跪在地上,不是痛苦所致,而是他想起,哪種存在,才能夠收走譜牒。

梆梆梆,寧以通用盡全力的叩頭,卻是不發一言。

樊賽兒那雙令趙君宗著迷的眼楮,頓時瞪圓,消耗感知點要捕捉,隱藏在暗中的人或物,但10萬感知點消耗一空,也只是感知了個寂寞。

她的冷汗頓時滲出,對寧以通的畏懼,也就有明晰的了解。

「老祖,老祖」,醒轉的寧致軒,哭喊著跑到昏迷的寧以通身邊,抱著寧以通放聲痛哭。

樊賽兒趕緊出聲說,你老祖沒有死,只是昏迷了,趕緊送醫院。

一朵玫瑰花,突然出現在樊賽兒身前,她由于感知點已空,生生被嚇了一跳,看到獻花的人是誰後,她有些嗔怪的白了一眼。

見樊賽兒接過玫瑰花,趙君宗樂得來回幾個「閃跑」,然後才與樊賽兒並肩而行,「一起去看電影嗎?」

「看你個頭,且守護著我」,也不等趙君宗答應,就徑直取出塵玉,開始融煉,恢復「感知點」。

趙君宗喜歡樊賽兒,其實是戀慕她那雙通透的眼楮,他以前不知道為何看到這雙眼楮,就會喜歡,直到他恢復了地球的記憶。

都說往事如煙,但真的如煙嗎?

趙君宗不覺得,他認為除非修煉到「太上忘情」,否則,往事會纏繞一生。

比如「初戀」,比如讓他成為男人的女人,這些往事偶爾會蹦出來,顯示一下存在,然後,就不知不覺的陷入「往事」中。

地球的初戀,也是讓他成為男人的女子,都是第一次,青澀而又憧憬,盡管過程不算愉悅,卻是無法抹去、遺忘的往事。

容貌上遜色于樊賽兒,但那雙通透的眼楮卻是十足十的相同。

「我從你的臉上,看到了不可描述的內心」。

趙君宗尬笑幾聲,他總是想起第一次時的潦草。

深悔自己當初怎麼就沒多看幾個片子,雖說理論跟實踐有些距離,可理論扎實,實踐起來也不會手忙腳亂的。

雖然心中所想表露于臉上,趙君宗卻也沒有將樊賽兒代入其中,他對樊賽兒並沒有「愛慕」,他只是喜歡那雙眼楮罷了。

「我曾听過或看過一句,愛上無情的人,戀上陌生的城」。

趙君宗撓頭,不是去醫院嗎?怎麼就說到「感情」了?

「但聯邦108京府,我其實都頗為熟悉的,若我愛上無情的人,陌生的城在哪里?」

趙君宗有些無語,這話怎麼接?創造一座新的城?又或是宰了那個無情的人?

「有個人說,願意建造一座讓我感到陌生的城,可若是如此,他豈不是無情的人?可若他不是無情的人,我又如何戀上陌生的城?」

听著听著,趙君宗就懂了,這不是「感情」的問題,這尼‧瑪是到了意志篇章感悟的瓶頸,就是這意志篇章怎麼如此奇怪?

他的意志篇章並不是自己的感悟,而是封刃師職業能力的直接干涉,天地法象‧五行鎮獄,就是封刃師常規的意志篇章。

但由于塵緣、五行屬性的不同,日月星春夏秋冬罡煞的獲得也各不相同,而樊賽兒顯然是想通過自己感悟,凝聚意志篇章。

趙君宗突破兵潮倒是非「常規」,常規順序應該是意志篇章、字意凝聚、成型、天地法象。

他是在兵源境時就有了天地法象,然後才凝聚意志篇章,再通過字意的起源、發源、歸源,進行凝聚、成型。

他也因此無法為樊賽兒提供什麼意見,畢竟,他到現在都只知道,自己先凝聚天地氣象,跟皇有密切關系。

事實上,他所有的不同尋常,都跟皇有直接關系。

而關于皇,他是所知甚少的,這就使得他時而信息充沛,時而信息匱乏,讓他很是糾結。

白晰的手伸過來,撫平他緊皺的眉頭,樊賽兒略顯中性的聲音傳來,「不要皺著眉頭,只不過是隨性而言」。

「你不準備將塵緣增漲到9寸嗎?」

「你果然勘破了我的譜牒,信不信我打你」。

趙君宗干笑幾聲,再次詢問。

樊賽兒倒也沒有再錯開話題,「你兩年前,去往多處五行融匯之地,就是增漲9寸塵緣,那你違背了什麼誓言或承諾?」

「啊?」

趙君宗恍然,樊賽兒關于無情的人,陌生的城話題,是在向他許下承諾,然後她再違背?這是什麼操作?

見趙君宗終于明白,樊賽兒直視他的眼楮,問,「你不願意?」

「我丟,就算我願意,你也承受不起啊」,趙君宗心中咆哮,他的承諾,可不是隨便就可違背的。

皇分分鐘秒了你的,姑娘。

他當初違背與塵人族的承諾,並不知道仙上有多牛逼,盡管淨化孽緣有些波折,但也不算太艱難,卻不知艱難的日子在後面。

仙上肯定已將他列入「黑名單」,這不僅僅體現在他被禁止進入「烏京」,也體現在他在太上諸界稍有大動作,不是禁入就是驅逐。

太上諸界對實力的禁制,更加針對他,比如某個世界設下100萬傷害的禁制,但100萬是下限,上限是1000萬。

然而,這個世界的禁制,就只對他開放「下限」,一旦他展現101萬傷害,就被仙上驅逐了。

當初還是太年輕了,趙君宗心中感嘆。

樊賽兒自然不知趙君宗在想什麼,輕輕的問,「你熟悉尚京嗎?」

趙君宗想了想後搖頭,他對自己的老家「江京」都談不上熟悉,而所謂的熟悉,不是指對大街小巷了如指掌,對名勝古跡娓娓道來。

熟悉是指對這座城市的歷史、發展、風土人情等等的了解透徹,隨便指一條街,就能說出它以前是如何,又是如何發展成如今這般。

「所以,你是無情的人,而我戀上陌生的城?」趙君宗一臉無奈的問。

「不行嗎?」

「為什麼要找我?」

「首先必須是經歷淨化的9寸塵緣,其次境界要達到仙源‧飛天或以上,再次就是我至尊天賦的指引」。

「你這天賦靠譜嗎?」

樊賽兒聞言,就是一個白眼送給趙君宗,她自己的天賦,能不靠譜嗎?

話已說到這份上,再加上趙君宗也想知道,違背承諾的樊賽兒,以後將會被皇如何「刁難」,就同意當一個「戀上陌生之城」的男子。

但這座陌生的城並不是「尚京」,而是樊賽兒的家鄉「溯京」,此京是「邦外36京」之一。

地域鄙視鏈是一直存在的,並且本土的民眾,一直不承認邦外36京,也是諸夏圈的,所以,外邦各京的人進本邦求學,都是頗受排擠的。

「溯京」原本是地藍星東大陸的一個國家,147年前並入諸夏,成為聯邦的一員,隨後接受聯邦各項援助,空軌、兵統等等也座落此國。

由于地域的原因,「溯京」在人口結構上,其實是沒怎麼變化的,樊賽兒的容貌具有很強的「異域」特征。

「溯京人」祖先不知因何很崇拜「紅」色,樊賽兒之前在王侯無雙游戲里,就經常穿著「紅」色鎧甲,如今也被稱為「紅衣教母」。

趙君宗連自己家鄉「江京」都不熟悉,走入溯京,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陌生」感陣陣撲面而來。

兵器使的限制其實很少,這是因為主導權一直都是兵器,也因此,兵器使的口頭承諾,發誓等等,沒有達成或違背,都不會造成反噬。

兵備使就不可輕易承諾、發誓,特別是以「具體」存在為見證,比如黃天在上,比如三清在上,比如仙上,等等。

「黃天、三清」等等並不存在?

但其實是有「三清劍、黃天弓」,只不過,黃天在上、三清在上等等的見證,反噬還是很少的,跟這些兵器或是兵備使的層次有關。

樊賽兒的承諾也是有具體存在見證的,名稱頗有些長,自然至真鳳凰大妙彌羅,聞听此名,趙君宗就後悔了。

鳳凰譜祀主自稱「東華」,他其實姓鄭名東華,原是一名地產中介,後來誤入紅塵劫有了機遇,又被皇培養。

大妙彌羅在衍星是凶名赫赫的,令整個衍星顫栗的,其實是大羅天闕,全稱是乾坤真龍燃燈大羅天。

其實都是「九」個字,鳳凰在這里就是一個「字」。

趙君宗能知道,不僅是曾經收到過十譜祀主的留言,主要還是獲得皇的傳承。

但「樊賽兒」能知道並且直述其名,就讓趙君宗頗有些費解,畢竟,他都不敢直述其名的,不僅怕皇傳人的身份暴露,也怕被關注。

「來了來了」。

趙君宗念頭閃爍之時,他感知到一股微薄卻強大的意志,如輕風般掃過整個溯京,隨後意志如「目光」般,落在他跟樊賽兒身上。

心髒劇烈跳躍,這是譜牒正是掃瞄,也因他不僅實力強勁,還有皇暗中撐腰,才能知道譜牒被掃瞄。

他倒也不慌,他的譜牒受皇遮掩,雖不能說永遠不會被「勘破」,但只是掃瞄的話,則必然是不會被「勘破」的。

樊賽兒顯然也有感覺,趙君宗推斷她並不是感知到的,而是至尊天賦的觸動,關于這個天賦,趙君宗是真真的垂涎欲滴。

權杖塔由低往上是,排名、列位、至高、至強、至尊、至上,再往上就難以確定了。

擁有至尊天賦的樊賽兒,無需進入權杖塔,也可享受相等的權杖,這就是直接「條條大路通羅馬,丫直接出生在羅馬」。

擁有至尊天賦,樊賽兒直接增漲1000年壽命,但壽命僅僅是壽命,非正常死亡的話,壽命不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但她若是登錄權杖塔,就能獲得雙倍的快樂,也就是直接坐在至尊寶座,再獲得1000年籌命增漲。

雙倍快樂並非一時的,而是永久的,但必須登錄權杖塔,坐上寶座才能獲得。

至尊天賦擁有「跑馬圈地」的權限,也就是樊賽兒指著太上諸界某個世界,說這個世界由我承包了,那這個世界真的就歸她了。

但成為「界尊」的樊賽兒,也就登入權杖塔,然後,她還可以承包一個世界,成為兩個世界的界尊。

至尊天賦在晉升兵潮後,也能夠得爆率增漲,也就是象趙君宗那樣獲得9倍增漲。

但至尊爆率是浮動的,1~5倍都有可能,且最高只有5倍。

「回神,回神」。

深陷至尊天賦羨慕中的趙君宗,被樊賽兒彈了個幾下腦門,才回過神來,「在想自然至真鳳凰大妙彌羅?」

趙君宗差點動手掩住她的嘴,但感知到此次並沒有意志掃瞄,暗松一口氣,而他的緊張也落在樊賽兒眼中,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笑聲可真是夠豪邁的,趙君宗心中吐槽。

「我記得你也是鳳凰譜系的,怎麼會擔心自然至真鳳凰大妙彌羅,祂相當于你母親」。

趙君宗覺得樊賽兒在說髒話,但他沒有證據,「我不是鳳凰譜系的,我是太載譜系的」,他還是爭辯了一句。

「不重要,不重要,來,我們開始吧」。

「以大妙彌羅為上,樊賽兒與趙君宗情投意合,結下情誓」。

以大妙彌羅、大羅天闕、仙上等等存在為見證,是不需要添加「若是違背此誓,必將如何如何」,添加也無用。

祂們想降下何種懲罰,就降下何種懲罰,並不會遵照起誓者的意願,否則,豈不代表「起誓者」有「話語權」?

能夠添加違誓將接受何種懲罰的,都需要舉行祭祀典禮,這就是獻上供品,與大能們進行「交易」。

大能若是拒收,則典禮失敗,交易不成功,而僅是「口頭」承諾、起誓,則就不是「交易」。

所謂情投意合,本身就是一句謊言,但樊賽兒的承諾基礎是建立在,她是一個無情的人,謊言摻入誓言中,沒有任何違和感。

完成一切的「樊賽兒」,很符合她人設,無情的拋下趙君宗,消失不見。

趙君宗則還在琢磨其中的曲折,但智商只是尋常,只能是選回「江京」總管府,然後再前往虛暗,讓大數據幫他分析、推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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