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瞎子看見聾子听見,啞巴喊相信愛情 第252節 太主並不高大上

「祀奉印記」顯示在譜牒,「太主」意志則降臨于譜牒,這與絕大部兵備使通過「鞘表」,接收指令是完全不同的。

在成功舉起「烙印祭祀典禮」後,余瓜借口上廁所,強拉無尿意的趙君宗一起去,然後將趙君宗推進格子門,來個壁咚,「君主,給上頭說說,表示表示」。

趙君宗捏著鼻子將余瓜推開,然後跑出格子門,悶聲悶氣的說,「表示?發放福利嗎?」

余瓜眼楮一亮,你還可以要求太主發放福利?

趙君宗怒了,說多說錯,猜多有紕漏,直接問,你要干嘛?

「畫大餅啊」,余瓜理所當然的說道,「雖然我老爸等人都成為恐怖祀徒,背叛是不存在,但也要調動主觀積極性的」。

表示要靜靜,余瓜沒有問靜靜是誰,一臉我懂的樣子,將趙君宗帶到一間靜室,然後自個警惕的戒備四周。

趙君宗覺得畫大餅沒什麼意思,發放福利更牛逼,主要還是他的祀徒們實力太菜,只是他也沒有什麼可拿得出手,唯有進入太主峰會求助。

讓他詫異的是,自己剛剛出現,十譜太主就在數秒內就陸續出現,仿佛他是「峰值」主持者般,他也沒有想太多,直接表示要借100道使意。

使意自然是珍貴的,但它並不稀缺,任何晉入至強的源意兵器,都能獲得使意,就算被擊敗,跌出萬名至強譜位,使意卻不會丟失。

當然,若是不斷被擊敗,不但使意潰散,源意也會崩潰,淪落為境意兵器,更甚者,失去譜牒成為蒙昧兵器。

所有兵器誕生時,都擁有譜牒,但能否承繼「意」則看機率。

「意」分為階意、境意、界意、源意、使意,之後必然還有,但尚未得知,太上意究竟是否極限,還是仍有「上意」,趙君宗同樣不知。

塵緣不管幾寸都等同于源意,蒙昧兵器若是能與之融合,等同于「一步登天」。

沒有機緣融合塵緣或是入「譜」,蒙昧兵器是沒有出頭之日的。

擁有譜牒就擁有階意,即是「後天、飛天、中天、平天、凌天、先天」六階,晉升「真源境」後獲得「境意」。

晉升到「本源境」獲得「界意」,晉升到「始源境」獲得「源意」,如此進入兵器排名,通過挑戰爭奪萬個譜位,獲得譜位即獲得使意。

一開口就是100道使意,趙君宗是心存漫天要價,就地還價的,而他敢如此操作,則是已經確定「十譜太主」,對他的「示好」是真切的。

盡管不知道為何要對自己「示好」,但打蛇順桿爬的道理,他還是懂的,能討些便宜,也算是這些大佬支付「撕爛」武命譜的利息。

十譜太主們默不作聲的送出使意,但並沒有100道,而是各自送3道,然後就各自消失不見,趙君宗也樂呵呵的退出太主峰會。

余大魏等五人,加上二司各部門的頭把,總共十五人,但這些人的兵器境界都蠻高的,融煉使意的風險也隨之提升。

收益與風險最差也是成正比的,旦有意外必是驚喜,余瓜當時融煉執戈意,就收獲了不少驚喜。

十譜太主們送出的三十道使意,並沒有封刃意,而玄極當初很輕易的就賜予封刃意,趙君宗隱約有,這些大佬對自己頗為偏愛的感覺。

「或許是補償?」趙君宗嘀咕,盡管他融煉封刃意時,還沒有被十譜太主「算計」到,但「十譜太主」或許已經知道武命譜就在他那里。

想太多沒用,趙君宗不想了,走出「靜室」,跟余瓜說,上頭表示要賜予15道使意,余瓜驚得半天沒說話,他是清楚使意的珍貴與難得。

「我擔心有人要掛掉」,趙君宗說出自己的擔憂。

余瓜至今對自己融煉執戈意心有余悸,自是清楚其中的凶險,但他認為沒有哪個兵備使會拒絕這個機會。

在進行新一輪「祭祀典禮」前,余瓜將自家老爹,及其他十四位叔伯聚在一起,向他們講述自己當初融煉使意的凶險。

正如他所說那般,清楚其中的凶險後,在場的十五位沒有任何退縮。

「很早前,戰略部的人就提出,將自己修煉成兵器的理論,但並沒有信息數據支持這個理論,最後鎖起來吃灰塵,沒想到,人類兵備使的正確道路,恰恰就是這個理論」。

辰震威一臉感慨,余大魏模著濃密的胡子點頭,「雖說成為職業兵備,意味著更激烈、凶狠的挑戰,但對我們這些快要壽終正寢的人,卻是大大有利」。

兵統局的「戰略部」,也不知根據哪些數據信息,得出兵備使壽命上限是200歲的結論。

但個結論尚未有事實依據,余大巍等五人是2008年成為兵備使。

今年是2203年,他們現年195歲,而他們所認識的那些,早于他們數年成為兵備使的人,則早已死在太上諸界的戰爭中。

兵統局以外的早期兵備使情況,余大魏等五人固然也有關注,但也未曾听聞哪位活過200歲。

若是活過200歲,則成為兵備使的時間,最遲也是2003年。

「天闕自述信息中,就提到他是在2003年卷入紅塵劫的」,听到這里,趙君宗想起「200歲」,是進入太主峰會的限制之一。

他頓時明白融煉使意,仍然是活不過200歲的,否則,這個限制條件就過于粗糙了。

但他依然要將使意賜予余大魏等五人,若是他們能撐過使意融煉的凶險,他們就算壽命終了,也可以用另一種形態「活」著。

就是以「崇吾、鵲山」那種「化形」的形態,擁有使意即可化形,嚴格來說,這種形態,就是使意。

余瓜已經將種種風險講得一清二楚,依然沒有人退出,他也就不再多言,開始布置「賜予‧祭祀典禮」。

趙君宗掃了一眼自己的萬界儲物,暗中點頭,余瓜崽賣爺田不心疼,供品份量都是十足的,讓他賺了不少。

大恐怖就是趙君宗,趙君宗就是大恐怖,此次「祭祀典禮」非但沒有失敗的可能性,更不存在得不到回應的幾率。

「15」道使意精確的投入,站在「祭祀典禮」中余大魏等15人,他們瞬間各自癱軟倒地,表面上是陷入昏迷,實則是進入兵器內,以使意降服兵器。

余瓜讓其余尚未有太多感慨的叔叔們,將十五人搬進各自的「靜室」。

等十五人當中有融煉成功,這些尚未無感慨的叔叔們,則必然羨慕嫉妒,從而對大恐怖有了更多敬畏以及期盼。

余瓜當初融煉了三天四夜,余大魏等15人不僅全部融煉成功,時間也比余瓜要短得多,最快融煉成功的不是二司五老,而是一個叫「秋越沙」的中年人。

最早融煉成功並代表實力最強悍,事實上,兵器境界越差,越容易馴服,「秋越沙」就是十五人當中,實力最差的。

余大魏冷冷的掃了一眼余瓜,牙縫中迸出一個字,「雛」。

「合合,小瓜,你把伯伯說得都有些膽戰心驚,沒想到只是一場戰斗」,鄭善仁拍著一臉難看的余瓜肩膀,樂呵呵的說道。

趙君宗頓時明白余瓜為何要三天四夜,這些伯伯叔叔只需要十數個小時,余瓜雖然也經歷過一些戰斗,但比起余大魏等五人,他差了一個「地藍星」。

其余的「頭把」們同樣不是溫室里花朵,二司實際上是常年在太上諸界輪「戰」的,一方面是職責所在,一方面則是「窮」。

融煉成功的「頭把」們,將自己的收獲說給副手們听,副手們頓時呆若木雞,居然還能將兵器的一切,轉移給自己,這是何等的眷顧啊!

于是,紛紛沖到余瓜身邊,左一個「小瓜,何時再進行賜予祭祀典禮」,右一個「小瓜,問問上頭,需要什麼供口才能得到使意」。

余瓜跟這些「頭把」、副手們的輩份有些亂,「頭把」、副手們小余大魏一百五多歲,余瓜是余大魏的兒子,真要論輩,「頭把」們得叫他爺爺,但年齡擺在那里,只能各論各的。

余瓜從趙君宗那里知道,「上頭」還會賜予15道使意,但「上頭」不可能再無緣無故眷顧祀徒,祀徒必須有所成就,才能討得「上頭」的眷顧。

「那問題來了,我們的頭要什麼?」

余瓜頓時來了精神,他要貫徹自己琢磨出來的計劃,就必須要讓大恐怖的強大,烙印到這些人心中,這些人雖然以調侃方式提出疑問,但足夠了。

他將「太主」的稱呼先傳播出去,然後說出自己被「太主」選中的原因,再引出「十集團」的布局、意圖。

最後帶出,他要爭奪兵統局大權,以突破「十集團」封鎖,為自家「太主」獻上一枚足以撼動棋盤的「棋子」。

 ,口若懸河的余瓜,被他老子一腳踹飛,「瞎雞兒扯淡」,余大魏冷哼說道。

余瓜一個挺躍站直,怒視老爹,「哪里扯淡了?」

「克蘇魯,听說過沒有?」

除辰震威等四人,其余人一臉茫然。

「不可名狀、不可直視、不可听聞,你區區一個小兒,妄圖猜測神的意圖,何等可笑,無知」。

趙君宗一臉懵逼,我真沒有意圖啊!

余瓜明顯被三個「不可」震住了,嘴唇蠕動卻說不出話來。

余大魏跟辰震威等四人對視一眼後,都看出眼中的凝重,他們清楚如今大量的「文獻」,都是閹割的,動手的就是大數據,指使的則是「太主」們。

「太主」們固然與「克蘇魯」有明顯區別,但「神」或「仙」,都不是他們可以妄談的。

趙君宗很想說,你們把「太主」想得太高大上了,他們不是跑腿的,就是開的士的,哪來的不可名狀、不可直視、不可听聞?

「那什麼都不做嗎?」余瓜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你的計劃也非無卵用,傳教嘛!首先得站穩腳跟,然後徐徐圖之,神的棋子,又豈會只是區區幾十枚」。

「也就是奪取兵統局大權嘍」,余瓜滿血復活,一臉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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