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瞎子看見聾子听見,啞巴喊相信愛情 第234 執戈之爭

職業真正的內涵來自七使之意,而不是兵器傳輸的信息,如此也就難怪,關于封刃師的信息,都是來自聖旨,而不是五色鳳凰刀。

「咦咦,豈不是說,我早就獲得了封刃意!」趙君宗後知後覺的在心中驚呼。

念頭尚未落定,心髒以每秒10下的速度跳躍,趙君宗差點伸手按住心髒,但一道光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仙念渡︰執戈意︰1/2,01︰盧西發」。

撓了撓下巴,是因為截取了執戈之主的大量意念,聖旨才展現出新的功能嗎?應該不是新的功能,功能必然早就存在,只是時機未成熟,沒有展現出來罷了。

趙君宗注意力落在聖旨‧仙念渡時,盧西發也感應到自己譜牒有動靜,他強忍著全身的痛楚,暗中「內視」譜牒。

譜牒︰諦台‧盧西發。境界︰種源‧先天。

祀奉︰大恐怖。

職業︰使以執戈。能力︰音域。天賦︰點將台。

塵緣︰6寸。

生命值︰武尉,100/100體能、100/100精神。

屬性︰17.458傷害、8410抗擊、8765速度、310感知。

戰技︰槍四式。術環︰土水遁三連擊、符槍兵連排、轟雷三連爆、拾獸奔、地泉呼嘯。

行色力︰10.000/10.000黑水力、10.000/10.000土黃力、10.000/10.000赤火力。

元塵︰100.012/1000。

兵器︰諦台槍。錨︰2/5。萬界儲物︰140/1000。

臉色微微一變,除了祀奉一欄外,其它的信息數據沒有變化,「大恐怖是哪位至高?

不對,能篡奪我原來的祀主,這位應該是至尊,或者是至上?」

盧西發嘗試與自己的祀奉對接,隨後臉色劇變,他的生命值掉落100,也就是體能、精神各50。

「過份了啊!我之前的祀主只收元塵,您居然要命」。

最讓盧西發悲憤的是,100生命點,居然還只是「感應」大恐怖的意志,仿佛就是跟大佬照個面,而大佬卻無視他。

「這以後可怎麼浪?此次伏擊真是賠的底朝天了」。

生命值(未分配106.116點)︰6000/6000體能、6000/6000精神。

趙君宗呆了呆,啥也沒干,就收到100生命點,這「祀主」的身份似乎比「命主」要給力啊!

「命主」固然能操作武命譜上的生命點,但不能收入囊中,更象一個管家,但「祀主」則就是個「地主」,可以收租。

注意落在「盧西發」的譜牒時,趙君宗愣了,知道自己之前猜測錯誤,他根本尚未就職封刃師,真正的兵備使是修煉自身。

當譜牒的名稱變成自己姓名時,兵器屬性、技能、術環等等轉移到自身,才意味著成為真正的兵備使。

「所以,我首先要獲得封刃意?但如何獲得?」

被一刀拍在臉上,盧西發呆呆的,望著在黑夜中閃閃發亮的「牙齒」。

第一個念頭居然是「我的牙真白」,第二個念頭是「我牙被打掉了」,第三個念頭才是「好痛好痛」。

「你打我做什麼?」捂著腫起來的臉,盧西發倒是口齒清晰的問。

「以免你不願回答」。

「哥,你先問一下啊!我肯定什麼都願意回答的。」

誠如盧西發所言,他確實是什麼都願意回答

至于真假,只能由趙君宗自己判斷,而他的判斷就是多「拍」幾刀,把盧西發的「牙」差不多都打掉了。

然後,盧西發的操作震驚了趙君宗,這貨居然消耗生命點補全牙齒。

盧西發與之前那位蔡文霜,都是「素質教育漏網之魚」,他是6寸塵緣,蔡文霜是5寸,這倒是讓趙君宗好奇,5寸、6寸,兵統局也會漏過?

蔡文霜不想被保送,想憑自己打拼出一塊天下,但遭到社會的毒打,最後加入一個民間兵備機構。

而盧西發則是在猶豫要不要接受保送時,收到一條信息,此條信息的福利讓他很動心,雖然擔心是騙子,只是他當時很需要一筆錢。

于是,盧西發就依照信息提示,通過虛表登錄了個某個網站,輸入驗證碼,再依照跳出來的界面操作,操作完成,他就立即收到一筆30萬信用點的轉賬。

錢收到了,自以為爛命一條,就算被綁去賣「器」官也認了的盧西發,將錢轉給父親,收拾行禮,搭乘「空軌」前往指定的地方。

那地方在聯邦加盟國「尼京」北部,「尼京」本來就地廣人稀,盧西發所去的地方自然人煙絕跡。

在前往指定地點途中,沒有任何野外經驗的盧西發,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在他昏沉沉時,感覺到一股澎湃的力量,又或者說是「聲音」,滲入他的體內。

他當時自然不知這是執戈意,而執戈意也並非滲入體內,而是融入盤踞在「丹田」的塵緣。

盧西發醒時,就發現自己多了一段陌生的記憶,正確的說,是一股「意念」,這股「意念」會自發的向他輸送信息。

傻瓜式的操作,讓盧西發很順利的完成第一次執戈意的運轉,而他需要將這股「意念」完全融入塵緣,才是完成使以執戈的前提。

盧西發用了將近3個月的時間,才將蘊含執戈意的「意念」融入塵緣,然後,他再次收到「信息」,讓他前往某處降服兵器。

名為「諦台」的長槍,銹跡斑斑的斜插在雜草叢中,盧西發握住槍桿時,大量無意義的單音節涌入腦海。

但很快,融合執戈意的塵緣做出反擊。

盧西發在瞬間進入另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後來知道,這個陌生的地方,就是兵器內世界,稱為「內」。

「諦台槍」內如被風暴襲卷般殘破不堪,但它依然拼起余勇,朝盧西發「發」起攻擊,如同標槍般,從不同的角度、方向,射擊而至。

盧西發一開始慌的一批,但很快發現,自己三個月修煉出來的生命體很堅挺,而且「諦台槍」的攻擊速度並不快,他只要不慌,就能應付。

況且,他也不是沒有武器,不知何時,手中已是多了一條「無形」的鎖鏈,每次套住「諦台槍」,都能感受「諦台槍」的「情緒」。

而他握住「無形」鎖鏈時,自然而然知道,它就是執戈意,對兵器可進行奴役、降服、馴化,操作也簡單,就是抽打兵器。

「諦台槍」不具有源意,出于本能而進行抗爭,但在被擊敗後,它也遵從兵器文明的規則,臣服于盧西發。

降服諦台槍,卻依然尚未就職兵備使。

盧西發需要將諦台槍的天賦、屬性、戰技、術環、行色力、元塵,等等,一一融入塵緣,兵器最後只剩下魂魄、內、錨、萬界儲物。

實際上就是盧西發篡奪諦台的譜牒,使他自己成為兵器,而他可以扔掉諦台槍,重新執戈,也就是掠奪其它兵器的屬性、元塵等等。

若是降服的兵器術環比原先的好,自然也是可以掠奪,再進行替換。

兵器依然是不可或缺的,它的魂魄、內是兵備使的第三層防御,第二層防御就是兵備使屬性,第四層防御則是生命體。

第一層是兵器屬性,也就是盧西發可以將掠奪而來的屬性,增加在「諦台槍」上,使它重新擁有兵器屬性,而盧西發的真正屬性,是二者相加的。

很顯然,盧西發並沒有將屬性加在兵器上,這也是他遭到趙君宗傷害時,會吐血的原因。

若是兵器有屬性,則首先傷害是打在兵器,盧西發不會吐血,更不會掉牙。

事無巨細問清楚後,趙君宗再次敲掉盧西發修復的牙齒,讓他重新補全,然後再次事無巨細的詢問,如此反復多次,確定沒有前後出入,他才放了盧西發。

之所以要這麼折磨盧西發,則是要確定執戈意的安全,他是準備將這道執戈意送給余瓜的,但若是有後患,則會害了余瓜的。

趙君宗溝通玄極,返回世俗界,準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余瓜,飽受摧殘的盧西發,由于注冊了天闕‧兵備賬號,可以直接返回世俗界。

他剛剛返回,正準備躲進衛生間痛哭一場時,緣表鞘收到通訊的請求,抹了抹眼淚,他反復幾次深呼吸穩定情緒,這才接通好友「曹天歌」的通訊。

「曹天歌」跟他是多年的好友,彼此也都是隸屬沸騰民間兵備機構,同時也都「祀奉」執戈之主。

除了隱瞞自己被折磨的事實,盧西發將自己譜牒的變化告訴「曹天歌」,而他「祀奉」大恐怖也並非沒有收獲,那就是獲得了一個武命譜賬戶。

但開通這個賬戶卻較為苛刻,需要800萬的塵玉、晶石,由于不清楚武命譜的作用,盧西發是不準備開通的。

然而,曹天歌得知他擁有開通武命譜賬戶資格時,則是勸他盡快湊齊資源,武命譜賬戶是極其難得的,它不僅能救命,還隱藏著「長壽」的效果。

如果盧西發能崛起,「長壽」就有一定幾率成為「長生」,甚至「永生」。

與盧西發所在的「鱷京」相鄰的「明京」市某區,鱗次櫛比的庭院座落在植被茂盛的綠色中,其中一間面積頗大的庭院內,一名臉色陰郁的男子,結束了通話。

他是曹天歌,也是被趙君宗撬了牆角的執戈之主,與盧西發的交談,並沒有讓他獲得太多的信息。

只知道「篡奪」他執戈意的,名為大恐怖,疑似至上。

「190年的努力,就此打了水漂」,曹天歌咬牙切齒的咒罵。

說是打了水漂過于夸張,根本還在,那就是殘‧使以執戈︰174/200執戈意,具現的形狀也是「豎版卷軸」,跟「聖旨」樣式其實沒什麼區別。

完整的七使譜‧使以執戈,曹天歌在約200年前見,當時他跟六個男女朋友「車游」,被突然降臨的紅塵劫卷入。

當時不知自己為何沒有被塵化,後來知道是因為自己擁有7寸塵緣,湊巧的是,他的六個男女朋友,也擁有6、7不等的塵緣。

但塵緣只能抵消一段時間的五色紅塵,若是沒有第三方介入,他跟朋友們依然是被塵化的結局。

七人當時自然並不知道這一點,結伴在能見度極低的五色濃霧中,倉皇的前行,就在各自感覺到身體不適時,三名女同伴中的一位驚喜的喊,這里很暖和。

等七人都抵達那片「暖和」地時,才發現他們被巨大的「卷軸」俯視著,而正是這個巨大的「卷軸」,將「五色」濃霧隔絕,庇護他們的安危。

然而,巨大「卷軸」正在收縮,正確的說是在「合攏」,七人很清楚失去巨大卷軸意味著什麼,不約而合的伸手抓向巨大卷軸。

令眾人意外的是,巨大卷軸居然在他們各自手觸踫時「爆炸」,他們七人分別被其中的碎片帶往不知名的地方。

巨大卷軸就是七使譜‧使以執戈,一分為七,使祂由「至上兵器」降為「至高兵器」,要想重回「至上」,就必須合七為一。

雖然重回「至上」需要七合一,但晉升「至尊」卻只需要大量的元塵。

曹天歌也因此懷疑掠奪自己執戈意的,是當年六位好友之一,對方已然將獲得的殘‧使以執戈提升「至尊」層次,才能擊敗並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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