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我剛才沒看錯吧那那一個丁師弟竟然好像擁有三件靈器」
「是呀那一幅畫卷,那一把劍,還有那一對翅膀好像都是靈器級別的不知他從哪里弄來了這麼多靈器呢」
「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吶」
丁劍剛才的一番表現實在太那個了,令得五位首席弟子一個個都是心中有萬般滋味。
飛呀飛。
丁劍急速飛掠而出。
說實在的,那一刻,他有一些心急的。
為什麼呢
因為,那一道回光紋只差一點點就被修復了。
他感覺,只須再吞噬一團回魂之光即可。
而恰好還剩一具龍尸,如果他把握得好的話,一切就完美了。
但他隱隱的擔心被別人給捷足先登了,到是,那就哭也哭不出來了。
所以,為了趕時間,他就開啟了全速模式。
過了好長一會兒。
他已飛出了七八十里。
這時,他終于就發現了第九具龍尸。
那是一頭紫色之龍,靜靜的漂浮于空中,散發出一股莫可名狀的神威。
而在龍尸不遠之處,那里有兩人正與一群龍虱在廝殺。
那兩人,身穿一襲白衣,身材修長,氣度不凡。
一人使刀,刀法變幻莫測,造詣極為的高深。
另一人用劍,劍法如神出鬼沒,同樣的十分玄妙。
「呵呵,幸好,幸好,並沒有來遲」
丁劍停了下來,臉上浮現著一抹笑容。
緩了一口氣之後,他陡然一閃身,便就飛近了那兩人,開口道︰「兩位是來自長白派的師兄對吧,需要本人幫一下忙嗎」
那兩人一同扭頭看了他一眼。
而後,那一位使劍的男子開口道︰「不必了,你識趣的話,那請走開吧,別妨礙我們二人殺怪。」
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看樣子,他們見丁劍年紀小,以為好打發的。
丁劍卻沒有什麼表情上的波動,他淡淡一笑,道︰「行既然你們二人不用幫忙的話。那麼我就去一旁待著吧。」
一語說完。
他就退去一旁。
而後,他就在那里作壁上觀。
反正,這是最後一具龍尸了。
所以,他也不用急的。
他就計劃讓那兩人慢慢的收拾那一些龍虱,待得那一頭紫龍要回光返照之時,他才出手。
總之,他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的。
畢竟,那一些回魂之光除了對他有用之外,于別人而言,百害而無一利。
反正,他打算只取那一些回魂之光即可。
至于那一具龍尸,既然讓對方先發現了,那就歸對方吧。
雖說,這一些龍尸對于他來說,也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是什麼用處呢
常規的用處當然是拿那一些龍角、龍珠之類的去兌換一些自己用得上的寶貝。
或者請人幫忙打造成兵器或煉制成靈丹之類的。
不過,這一些用法都太麻煩了。
而他有一種很簡單的用法,那就是直接吸入逆龍空間之中,讓其義父利用來進化。
因為,逆龍印本是一頭始龍的逆鱗所化,是可以吞噬龍類的血肉來進化的。
過了好一會兒。
那兩人見丁劍竟然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在那里看戲,不由就心頭來火。
只見那一名使劍的男子對著那一名使刀的男子開口說了一句︰「葉少,那一個小子估計想撿便宜,你先去打發他走吧。」
那一名使刀的男子點了一下頭,道︰「也好蕭少,那你就先頂一下,我會很快就回來的。」
那一名使劍的男子又道︰「葉少,不知你看出來了沒有,那一個小子身後的那一對翅膀好像是一件靈器,你不如就趁他落單把他給做掉了哦。」
那一名使刀的男子哈哈一笑,道︰「正有此意。」
說著,他就轉身飛向丁劍。
很快,他就來到了丁劍的面前,深深的看了後者一眼,道︰「小子,剛才我們二人之間的對話,你想必已听見了對吧」
丁劍淡淡一笑,道︰「對听見了。」
那一名使刀的男子道︰「小子,既然你听見了,那就乖乖的配合一下怎麼樣」
丁劍似笑非笑的道︰「憑什麼呢」
那一名使刀的男子嘴角一揚,浮現一抹怪笑,道︰「憑什麼小子,不妨告訴你吧,本人叫葉重舟,綽號叫千刀修羅,是一個很霸道的人,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把你背後的那一對翅膀乖乖的交出來,爾後可以饒過你的一條小命。二是,你可以選擇反抗,不過,別怪我不事先提醒你一下,我手中的這一把千劫多羅刀可不是什麼擺設之物,一旦出擊的話,就算是王者高手也可能要飲恨的,你請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夠不夠先哦。」
丁劍哈哈一笑,道︰「這一位葉師兄,你一定是覺得我在這里干等著有一些無聊,所以,就來陪我耍幾招對吧也罷,那就陪你耍幾招咯你請出招吧」
千刀修羅神色一冷,道︰「小子,想必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對吧也好,既然如此,那就看招吧殺」
一語說完。
他直接就出刀劈向了丁劍。
呼
一刀斬出,即有一匹可怕的刀芒破空襲向丁劍。
觀其勢,挺猛的樣子。
丁劍見狀,卻是一點也不慌。
待的那一匹刀芒近在咫尺之時,突然,他就動了。
身形一晃,便就憑空消失。
輕巧之間就避開敵人的那一擊。
而當他的身形再現之時,卻來到了那一名使劍的男子的旁邊。
冷不丁的,那一名使劍的男子被他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聲東擊西來偷襲自己,于是,其手中之劍忽而一轉,就刺殺了過去。
且說,這一名使劍的男子叫蕭冷,綽號叫一劍飄紅,他所精擅的一門戰技叫神威八殺劍,在長白派之中也是鼎鼎有名之輩。
他與千刀修羅的脾性相投,都是殺伐果斷之人。
他的劍法不可不謂凌厲。
一劍刺殺而出,迅猛如電。
換了一般的高階靈宗,只怕不好化解他的這一擊的。
但丁劍可不是一般的靈宗,而是一名超階靈宗,只見他輕輕一晃身子,便又憑空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個淡淡的虛影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