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沖突

「只要湛姑娘願意保下小的一條命,小的願意把知道的消息告知姑娘!」曾管事又砰砰磕了頭,臉上帶著背水一戰的決然,悲壯的好似湛非魚不答應的話,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天子腳下何人敢濫殺無辜?」湛非魚悠然一笑。

看了一眼鋪子里好奇的食客們,湛非魚再次開口︰「若是有人要殺你,我可以送佛送到西, 把你送去順天府衙,白府尹鐵面無私、剛正不阿,想來不會讓歹人害了你性命。」

曾管事遲疑了一下,似乎也知道湛非魚不是心慈手軟的姑娘家,一咬牙恨聲開口︰「要殺小人滅口的正是白府的人,小人如果去了順天府那就是羊入虎口, 有去無回!」

 ……

四周是一陣驚呼聲, 食客們一個個震驚的瞪大了眼,似乎在猜測曾管事這話是真是假。

如同湛非魚所言, 白府尹的官聲極好,可以說是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爺,但看曾管事這走投無路的樣子,堂堂七尺漢子對一個小姑娘磕頭,想來說的也不是假話,更何況他可是白府後院的二管事。

「姑娘,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既然有這個本事就發發善心。」有年紀大的老者忍不住的開口,同情的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曾管事。

「是啊,害他的就是白府的人,姑娘你若是把他送去順天府,豈不是害了他一條命。」

差不多年歲的中年男人嘖嘖兩聲的搖搖頭,「還是我們老百姓好,就算結了仇也就罵幾句打一架。也不至于要了人性命。」

「還請湛姑娘救小的一命。」曾管事再次向湛非魚磕頭求饒,一抬眼從窗戶看到外面的幾人,曾管事頓時面色大變。

驚恐萬分的曾管事倉皇起身想要逃走, 可剛剛跪久了, 身體一個踉蹌又跌倒了,而此刻慶捕快幾人已經大步進來了,四個捕快一下子就把曾管事的去路給堵死了。

看到身著官服,腰挎佩刀的捕快,原本還嘰嘰歪歪勸湛非魚的幾個食客頓時歇了聲,瑟縮著身體,讓他們出張嘴倒是可以,誰也不願意自己惹火上身,關鍵惹上的還是衙門的差爺。

「湛姑娘。」慶捕快抱拳一禮,有些詫異湛非魚會出現在此處,再看著面無血色癱軟在地的曾管事,慶捕快雖然不解卻還是低聲解釋了一句,「此人名叫曾品,曾是白大人府中的後宅管事,犯事後被發賣了,不曾想他竟然還留在京城,卑職奉命將人抓回去。」

曾管事的是白夫人的陪嫁,他沒有去礦山, 從身份上而言他算是白府的逃奴,白府尹的確可以將人抓回衙門。

「慶捕快自便。」湛非魚明白的點點頭,至于曾管事的是如何知道自己在這里,暗中又有什麼人給他通風報信,湛非魚都懶得理會,白府尹勢必會查個水落石出。

再次向湛非魚道謝一聲,慶捕快看向曾管事時面色瞬間轉為了冷酷,「把曾品抓起來帶回衙門!」

「等等!」突然,鋪子門口傳來阻止聲。

湛非魚回頭一看,同樣是一隊身著官袍的差爺,不是順天府衙的人,想來就是五城兵馬司的人。

慶捕快沒想到還會節外生枝,示意同伴把曾管事扣押住,自己則兵馬司的人迎了過去,「呂副使。」

來人正是五城兵馬司中負責東門的副指揮使呂刈,正七品的武官,雖說在京城這地界七品的官員不算什麼,但比起慶捕快這個沒品的捕快可是強多了,呂副使至少是實打實的朝廷官員。

「慶捕快。」呂副使神情倨傲的回了一禮,平日里順天府衙和五城兵馬司沒什麼交集,不過到了年關,兩個衙門也會互相合作,維系京城的治安,所以彼此之間還算熟悉。

呂副使明顯是來者不善,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剛剛在窗戶外听了一耳朵,此人已經被白府發賣了,即便是逃奴,也是京郊礦山的逃奴,再者他口口聲聲說白府的人要害他,慶捕快還要將人帶回順天府?為了白府尹的清名,還是將此人交給我帶回兵馬司。」

「呂副使此言差矣……」慶捕快據理力爭。

五城兵馬司的人來的這麼及時,說不定就是沖著曾管事來的,無論如何慶捕快都不能讓呂副使把人帶走。

湛非魚看著互不相讓的雙方,五城兵馬司明顯是故意要和順天府過不去,轉念一想如今五城兵馬司指揮朱冠宇曾是尤侯爺的部下,湛非魚就明白其中的關鍵了。

賴三是順天府的牢頭,犯事被關押在大牢里卻越獄出逃,甚至在常府殺了尤霸王,尤侯爺只怕把這個仇也記在了順天府,這才從中阻擾要把曾管事帶走。

「慶捕快這是要動手嗎?」冷嗤一聲,明顯談不攏了,呂副使冷冷一笑,手一揮刷的一下,身後的六個手下一下子就把慶捕快四人給圍了起來。

氣氛緊繃的一觸即發,而原本看熱鬧的食客此時已經齊刷刷的退到了角落里站著。

「你?」慶捕快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右手落在刀柄上,可他也清楚敵強我弱,真動手他們四人絕對敵不過。

可讓兵馬司的人把曾管事的帶走了,順天府的面子往哪里擱?

忽然想到了什麼,慶捕快求助的目光刷的一下向著湛非魚看了過去,更確切的來說是看向她身側的何生、何暖,這兩兄妹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五城兵馬司辦案,閑雜人等避讓,否則……」呂副使冷聲一笑,刷的一下抽出了佩刀,冰冷的刀鋒異常鋒利,散發出懾人的寒光。

湛非魚若是敢幫著慶捕快,那便是阻撓五城兵馬司辦案,呂副使也清楚他們幾人不是何生、何暖的對手,可只要給湛非魚扣上了這罪名,兵馬司就能光明正大的出兵把人緝拿歸案。

看著威脅意味十足的呂副使,湛非魚神色不變,腳步還往後退了幾步。

慶捕快一看湛非魚這態度就知道她不願意出手,不由露出苦笑,的確是自己強求了,五城兵馬司的人辦案,自己可以阻擾,但湛姑娘卻不能。

「慶捕快這是要動手嗎?」冷嗤一聲,明顯談不攏了,呂副使冷冷一笑,手一揮刷的一下,身後的六個手下一下子就把慶捕快四人給圍了起來。

氣氛緊繃的一觸即發,而原本看熱鬧的食客此時已經齊刷刷的退到了角落里站著。

「你?」慶捕快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右手落在刀柄上,可他也清楚敵強我弱,真動手他們四人絕對敵不過。

可讓兵馬司的人把曾管事的帶走了,順天府的面子往哪里擱?

忽然想到了什麼,慶捕快求助的目光刷的一下向著湛非魚看了過去,更確切的來說是看向她身側的何生、何暖,這兩兄妹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五城兵馬司辦案,閑雜人等避讓,否則……」呂副使冷聲一笑,刷的一下抽出了佩刀,冰冷的刀鋒異常鋒利,散發出懾人的寒光。

湛非魚若是敢幫著慶捕快,那便是阻撓五城兵馬司辦案,呂副使也清楚他們幾人不是何生、何暖的對手,可只要給湛非魚扣上了這罪名,兵馬司就能光明正大的出兵把人緝拿歸案。

看著威脅意味十足的呂副使,湛非魚神色不變,腳步還往後退了幾步。

慶捕快一看湛非魚這態度就知道她不願意出手,不由露出苦笑,的確是自己強求了,五城兵馬司的人辦案,自己可以阻擾,但湛姑娘卻不能。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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